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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挑逗似的在沐风的侧腰肆意的加着火,隼墨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对方紊乱而模糊不清的渴求,内力自丹田流出经由握着锤柄的右手进入小小的锤头,散发着妖冶的醴红之色,处于酝酿蓄力中的小小锤子红光渐盛——
“呜——!!”
伴随着沐风如一尾搁浅的鱼一般徒劳挣扎的,是隼墨猝不及防砰然落下的一记惊锤——锤面在与沐风菊口突出的内嵌琉璃相触之时,看似不轻不重的力道轻而易举地将原本寸长的尾端狠狠地楔进了穴中,红光如流水般倾泻进原本剔透的琉璃,无数发晶被内力催动向外刺出,如千针万刺一般将沐风柔嫩的菊肉扎成了筛子,却诡异的并无一丝血丝溢出!
而本就牢牢顶着菊心的假阳冠头随着么指长的尾端凿入,再次狠狠戳上脆嫩的穴心,在沐风身子前倾、臀股一片痉挛的痛苦姿态下于无声中撞开了穴心的一点缝隙……
翻江倒海、遮天蔽日的无边痛苦之中,沐风如同即将覆没的一叶扁舟般彷徨无助,瞪大的双眸瞳孔紧紧的缩着,身体痒极痛极,在自己够不到的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涌入自己的身体,好胀——!
肠壁被芒针一般的发晶刺穿,明明该拼命逃窜,然而剧痛之下,肠肉却是寸寸绞紧了始作俑者,卑微的迎合了上去,而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周围更是被重点照顾按着齐齐刺穿,红光与金黄的凝液发晶上的金红之光由鼎盛到惨淡不过短短一息,在内力转眼散尽的瞬间缩回了琉璃中,极力皱缩的殷红菊蕊褶皱痉挛着,吐出了原本被凿进蕊道的尾端。
沐风赤裸绷直的背脊汗液淋漓,两翼蝴蝶骨凸起欲飞,隼墨的左手轻轻按住对方细腻柔滑的骨棱,将沐风压回宽大软垫的动作仿佛折翼断骨一般,卸去力道的几根长指顺着脊柱一路下划,越过尾椎陷于被扩开的股缝间,恶劣的剐蹭轻柔着菊口的褶皱,迫得原本放松的穴蕊不住地收缩着,拉扯得内里被无数发晶穿刺而留下的针眼处肠壁钝痛,连绵不绝。
居高临下的隼墨微微前倾身子,望着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的沐风,似是不忍一般说道:“本座亦不想这般,可是风儿你以双性之身承欢,前后两蕊都非是尽善尽美,如若不及早调理日后恐生事端……”说到此处,隼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后穴凿楔之痛风儿每日需承受七七四十九回,其内的极品发晶可锻炼风儿的菊庭肠肉、梳理补益穴内经络,直至风儿肠穴蕊心可洞开自如,夹住假阳冠头……”
话音还未曾落下,蕴含着霸道内力的小小玉锤已被隼墨再次扬到半空,“砰!”的一声,再次将突出穴口的部分打进了内里,万千发晶再次迸射,刺入娇嫩的肠壁泌出金液,然后缓缓与其内无数的经脉融合,分叉生出更多更细的脉络……
砰!
“呜——!”
砰!
“呜呜……呜!”
……
从一开始的剧痛惊起到后来的只微微抽搐,其实只需区区七次,而四十九下数足,沐风几乎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半阖的眼眸瞳孔涣散,虚虚的望着虚空的某一处,那仿佛被尖锐楔子一次次穿凿的剧痛是那么明显而无法忍受,前蕊的淫痒饥渴从一开始的挠心挠肺到后来几乎没了存在感,全是痛,漫无边际的痛……
“今日次数已足,风儿受苦了。”身后那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飘飘渺渺荡进耳中,沐风含着口中的麻核,涎液浸湿了大片椅垫,干涩无神的眸子半睁着,只意识朦胧的想着,终于完了啊……
隼墨小心的将沐风菊穴中粗硕的琉璃物什抽出来,而因着巨物的翻绞,沐风本就痛麻的后穴再次吃痛,带着浓重的哭腔痛苦的呜咽出声。
轻柔的为沐风洞开的后穴涂上了清凉阵痛的药膏,挥手除了对方四肢上的束缚,隼墨将趴伏的人儿小心翼翼的翻转了过来,抱在怀中,力道适中的揉按着对方的四肢,为其驱散酸麻。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沐风挣扎着在隼墨的怀中动颤了一下。
伴随着针刺的痛楚稍缓,沐风前蕊蕊心那截粗大的蛇竹竹节存在感愈发鲜明,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随着呼吸的起伏,似乎有温热的情液自苞宫涌出,浇灌在胀麻淫痒的肉瓣之上。
而后庭中,短暂的清凉之后,甬道中却越发的涨热,仿佛有沸水在其中蒸腾一般,明明穴中空无一物,沐风却仿佛那人的粗硬阳具静静地蛰伏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先前刚刚放松些许的菊肉自发的裹含着明明空无一物的甬道,阵阵酥麻渴望自尾椎延着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
沐风的小动作隼墨看在眼里,却并未说话,只静静地搂着他,听着远处的滴漏声。直到怀中之人胯间的分身渐渐昂扬冲天,一滴晶莹的露珠自铃口涌出,挂在金环之上,而沐风竟然想要伸手触碰那昂扬硕物,抚慰欲望,隼墨蓦地邪笑出声——
“风儿,本座何时允你碰触下身了?嗯?”
一把攥住沐风的手腕,隼墨低头望向对方紧紧闭合的眼睑,哼笑一声,语气倏而变得深沉:“不要让我看到第三次,风儿。”说完,话音又倏地一转:“况且,就算本座
', ' ')('松开风儿你的手,风儿也是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的,啧啧,可怜的小东西……”
眼睑下的睫毛乱颤,牙关紧咬,沐风难堪的攥紧了拳头。
隼墨眼角微眯,无声冷笑,“怎么,风儿不服?”
“……风儿不敢……”
“呵!跪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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