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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改造六(淫糜扩脉/子婴开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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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控制着自半空中缓缓下落,空虚已久的前蕊与菊蕾几乎是在刚刚被假阳顶住的一瞬间便极力绽开来,两只小嘴儿的夹缝中,殷红的蕊肉随着穴心的吐纳而挤出蕾口——

沐风的瞳孔极力的顺着近在咫尺的玄色衣料向上望去,湿润的唇瓣蠕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未能吐口。穴口翕张,沐风畏惧而又迫切的渴望着自己被贯穿,股间仅仅只是与之相贴,心头便是一阵激颤。

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隼墨轻轻摩挲着眼前之人的侧颊,在那人最终认命眼睑垂敛时温柔拭去了那一滴不小心溢出的冰凉泪珠,放于舌尖轻抿,惆怅一般的无声叹息:“风儿的泪竟是如此之咸,是本座让风儿失望了吗……”

“唔(不)……”

并未给沐风辩解的机会,无情的上位者前一刻脸上的怜惜与不舍转瞬便烟消云散,眼角上挑睨着底下的人儿。

面无表情地盯着不甘屈服的猎物,隼墨的脸色越来越冷,吐口的话语几乎类似警告:“放松,不要怕本座,该是风儿的东西一定属于风儿,本座如何舍得令风儿失望?”

无视沐风瞬间僵滞的苍白面孔,上位者控制着微凉而圆润的假阳茎头顶着穴口寸寸泥泞的糜肉来回的磋磨着,前蕊的肉棒每每碾上肿胀如枣核的蕊蒂打圈戳弄,菊穴的那只必然正巧抵着敏感的会阴逡巡不止,二者的力道随着上位者的心情而捉摸不定,或轻或重刁钻难缠的一番羞辱直把被亵玩的身子逼的酥软泛红、原本惊惧交加的面色浮上羞耻与享受,醴艳如桃花。

“如此舒服吗?风儿一脸淫荡的样子,啧啧……”隼墨微微的摇着头,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

仿佛过了一世那般长久的时间,沐风半张的檀唇轻喘着,大张的胯间,前庭龟头上的金环悬着的珠玉流苏坠弯了怒挺的粗长茎身,然而透明的黏液依旧从铃口与金环的缝隙中挤了出来,两只鸡卵大小的龟头沾染着仿若失禁般淋漓的情液在绝对的压迫与欲拒还迎的妥协中一举破入,插进了甬道……

垂眼望着别无二选的沐风在自己身前再次僵硬,紧紧闭合的一双眸中眼珠在薄薄的一层眼睑下不安的转动着——甚至睫羽亦是细细的打着颤,隼墨的嘴角轻轻邪勾,在其越发急促的呼吸中,眼底风暴肆虐,阴诡发亮的瞳孔闪过一丝迫不及待,施虐的快感与对方被迫的驯服令他胯间的硕物胀痛难捺……

终于,变幻出现在下一瞬——上位者原本悬于沐风头顶掌心向下的右手一改先前的微蜷,五指骤然一张,猝然失控的身子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瞬间坐向了地面——

“呜——!!”

前一刻还只是浅浅插着穴蕊的肉棒逾二十公分长的茎身眨眼间便全然贯穿了甬道,硬挺的粗长假阳势不可挡地推平碾过了穴里每一寸娇嫩蕊肉——直到失去控制的肉体与地面相触、鞭痕触目的臀股被自身的重量压进绒毯中,沐风的一双穴蕊已经被顶着穴心牢牢堵死!

高高后仰起的头颅、剧烈起伏着的胸腹、挺直的腰背,在隼墨眼中,无一不是赏心悦目……

然而对于沐风,短短的一息之间,从天堂到地狱亦不过这般令人痛苦疯魔——黝黑肉势那鸡卵大小的龟头与十只新生的肉瓣在短短一截蛇竹管中重重摩擦然后错过、穿出竹节,逼真的铃口凶狠的吻上娇嫩的宫口,将柔软的宫口瞬间顶得凹陷。筷头粗细的铃口骤然迸射出一柱冰凉的激流,直直的、势不可挡的灌进了苞宫中,徒留下两指宽的黝黑茎身于竹节中微微的刮擦着肿胀的肉瓣,隔靴搔痒般的轻触不仅没有减轻那抓心挠肺的淫痒与酥麻,反而在偶一的磨蹭中为不堪淫欲折磨的身子带来更为深重的渴望——渴望被凌虐、被使用!

两指宽的茎身对于贪渴许久却被刻意空置热胀难言的淫穴而言,本该是久旱之地忽降的甘露,然而太过迅疾、没顶捣入的巨根几乎将猝不及防的身子一剖为二,女蕊菊穴中无数饥渴肉壁甚至来不及寻求半分抚慰便被层层破开撑涨。

而后庭中,不久前方才被四指宽的狰狞阳具光顾过的娇嫩肠道,无数发晶光顾穿刺的肠壁早已高高肿起,微不可见的细小针眼遍及整条肛肠,哪怕被调教的弹性极佳的甬道早已不惧于容纳尺寸粗硕的巨杵阳根,骤然冲入一根连青筋脉络都几近真人的肉势,且沿途暴虐的再次撑开肿痛胀热的穴肉,即便尺寸稍小,粗糙的表面刮擦着每一点针眼,依旧令得这只穴的主人难受到瞳孔暴突、眼神涣散,放得极轻极浅的呼吸之间,沐风感受不到,在下身一片痛麻撑涨中,菊穴内条件反射般回拥而上的肠肉正于推挤蠕动中从针孔里渐渐溢出混合了淫水的血丝……

然而,沐风终究是被隼墨花了万金、下了极大极狠的功夫调弄了两百多个日夜,被情欲熏染得透透的一副身子早已比最负盛名的妓院倌馆中的头牌还要淫贱,寻常人难以接受无法忍受的来自密处的极端痛楚,带给这具身体反而是风雨欲来的极欲——

渴望着男人阳物的蕊肉驯顺至极,记吃不记打,挨过阳茎贯穿剧烈摩擦的甬道肉壁明明余痛犹在,却又被磨得仿佛如同火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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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在突然漾起溢满心口的诡异满足感中热情似火的裹含起冰冷的肉根,歆享着、贪婪地锁绞起假阳。

双眸紧紧的闭合着,沐风的喉结急促的上下耸动,因着掌控者施恩般的放松了挟制,在仅有的一丁点自由中,细白脆弱的脖颈宛如将鸣的天鹅般耸立着,高高后仰的头颅墨发零乱的垂扫着地面,细细的泪痕自眼角延伸入鬓发中,久经折磨、淫贱如斯的身子早已被心口交织的撕裂般的钝痛以及如影随形的焦渴欲望所蛊惑,几近溺毙其中而不可自拔。

一只温凉的手掌悄无声息的突然覆在了沐风潮热赤裸的小腹丹田之处,隼墨的内力缓缓流出,如云如雾般融入沐风血色的气海,引流下出,与此同时,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凝成丝线传进了沐风的耳中:“乖风儿~气沉丹田,游贯中枢…汇于会阴,溯游尾闾…对……经命门、聚玉枕,俯冲百汇……”

如同狂风暴雨中航行海中的一叶危舟在重重波浪的席卷中迷失了方向随波逐流,沐风的脑中早已浑然忘却了己身所在,却在熟稔至一听到便会耳尖泛红、尾椎酥麻的声音灌入耳中的瞬间,身子便激起了无数鸡皮疙瘩,熟悉又陌生的茫然战栗中,沐风低声呻吟着向着对方敞开了私密至极的丹田。

积蓄多时却一片紊乱无序的红色磅礴气海主动与那股外来的气流不分你我的纠缠在了一起——一如那双双闭合着眸子却赤裸着身子交尾的两尊小人儿一般。

浑浑噩噩的身子向着侵入者主动上交了掌控己身的自由,便再没有了拒绝的权力——

丹田中内力成流,被强制引导着分成数股顺着经脉下行,一路冲刷拓宽了无数前庭、女蕊、菊穴中的细小脉络,在会阴穴激荡开来,最后汇聚于尾椎强势而上,冲入颅中的百汇穴……

血色的内力绕了偌大的一周天再次回入丹田之时,颜色已转淡了些许,却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血色不断的在沐风全身的经脉中蔓延扩散,与之而来的,金环封堵的前庭直直的冲着天痉挛抽搐着,徒劳的吐露出一颗又一颗晶莹的露珠;被勒得极紧、涂了淫药的两颗浑圆内里淫珠彼此震颤着,肿胀而可怜的英挺于阳茎与前蕊之间,明明濒临撑爆,却被其上厚涂的一层秘药人为的精准控制着圆满;拥有着诡异颜色的内力每每冲击会阴穴时,愈发粗硕的肉势便会被更加紧窒的甬道绞着含着顶上穴心,酥麻之上更添了几分的难以触及的痒与爽。

一时之间,沐风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了一望无际的浮云之中,一身的酸痛尽去,身躯无比轻盈。

——而现实中,沐风盘腿而坐的姿势之下,是被掩盖了的泥泞泛滥的腿间,淫水早已泛滥成灾,洇湿了臀股间一片绒毯,隼墨赤裸而毫不掩饰的瞥了一眼又一眼咫尺之距沐风突起的精致喉结,陡然深沉凶戾的视线如狼一般,仿佛下一瞬便会扑上去狠狠咬住,再也不松口,将专属的猎物一步步剥皮削骨、吞吃入腹!

禁制在不知何时已然松开来,沐风依旧一动也不动,双手依旧捏着兰花指,盘坐着。

“啪啪”两声,沐风睁开了那双茫然的清眸,侧颊依旧残留着被人拍过的微麻,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沐风看到了半跪于地的隼墨,然而刚一张唇,发出的却是一声拐弯抹角的呻吟声,浑身僵直中,他阖眸内视——

丹田中不再似最初被废时的那般枯涸,如星云一般盘绕着一圈极美的绯红色充沛气海,气海中央,是那两尊自己从来不愿细观的子婴,然而此刻,原本似木偶一般伴生媾和的两只小人竟好似已经生了灵智,小小的沐风一边在如雾如纱的气海中如牝犬似的被那人骑乘,一边竟还朝着自己的视线所在抬起了潮红的面颊,口吐人言:“哈啊~再快些……呜……好爽呜……”

被吓到的沐风在那一瞬间抽离了视线,心脉急速的鼓动着,整个心房都仿佛被岩浆炙烤过了之后又被风箱强劲的鼓满了风,灼人的热气顺着血液的流动扩散到四肢百骸。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从喃喃自语到崩溃的大声否定,沐风突然睁大了眼睛,酥软的双腿一瞬间变盘坐为跪地,上身前倾着抓住了隼墨的双臂,不住地前后摇晃着,绝望无措的目光在对方看似冷漠的面庞上逡巡着,寻求着那个渴望的答案:“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像传说中的说的一样炼出那地狱魔婴,你告诉我!隼墨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能废了我吗?我求你……我求你——再废我一次,再废我一次好不好——”

“啪——!”

一个力道加了十成十的巴掌狠狠甩在了沐风的面颊之上,隼墨用同样痛麻的右手粗暴的钳制住沐风的下颔扳回了他那被甩偏的脸,冰冷刺骨的气息隔着不足一指之距喷在沐风的面上,“本座为着这副身子下足了功夫,岂是你想废便可废掉的?!”

隼墨探头伸出舌尖轻轻的勾舐着沐风脆弱眼睑下的一只眼球,口中如地狱恶鬼一般低语:“这不是风儿所渴望的吗?拥有了至高的基奠,轻轻松松便可成就不世出的非凡武力,报仇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罢了……”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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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风儿不愿报仇雪恨、让前任掌门夫妇含笑九泉了吗?”

“不……不是的——!”

“哦?那风儿你是想做什么呢?”

“我、我丹田中是魔婴!我不要……我曾在古籍上看过,”沐风聚不起焦的瞳孔茫然的容纳着对面隼墨的面庞,“魔罂降世,会害人害己……”

隼墨便抓为抚,指尖轻柔的描画着沐风的轮廓,“可我玉瑶宫几代后主均炼出魔罂,也未见祸及苍生啊,风儿,你错了……”

“我……错了?”

“子婴是一个人人心的映照,如何会祸及他人呢?”口中如是说着,隼墨起身来到了沐风的身后,弯腰俯身,如把尿一般捞起了沐风的身子,“风儿不用想太多,为师将风儿领进门,一切自然有为师在,风儿你只须把你该做的做到极致,一切便自然水到渠成了……”

隼墨的一席话打碎了沐风的认知,手足无措的被对方那般托抱在身前进了暗室,然后被放置在玉桌之上,穴中长物本已在先前的姿势中被推出一截,却又在瞬间被顶回了穴心,还未聚集的思绪眨眼间消散,两颊红晕绯红,沐风温驯的坐着,视线跟随着那人的走动而移动着。

“风儿一会要练功,未免伤到,本座为你准备了一套护具,站起来,双腿与肩同宽、收腹挺腰——”

那是一件约半掌宽的轻薄铁具,呈半圆弧形,前端有一处小小的圆洞,隼墨站到沐风的身后,将其搁于沐风敞开的腿间向上提收,前端勃起的玉茎与肿胀浑圆的袋囊在圆洞两侧可伸缩铁片的作用下被小心塞入、穿过,然后便被收紧,“咔”的一声锁住,完美契合了沐风股间弧度的铁片被隼墨收缩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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