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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了抚沐风的侧腰,隼墨站起身,来到他的正前方。
隔着三尺之距站定,隼墨垂眸望着仰起头看过来的沐风,有如实质的眼神虽已不再暗流涌动,却恍若胯间支起帐篷的那物一般,自上到下擦着绯红的眼尾直至绷紧的下颔,平缓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半个时辰,无论我如何走动,距我不得超过三尺之距,辨错方向、步履慌乱甚至摔倒在地,这些一旦发生,本座绝不轻饶,风儿可要仔细了!”
反应迟钝的沐风胡乱的点着头,神色中夹杂着不安与期待,然而,裹挟着那缕冷香的微风即将消失,沐风再也来不及思及其他,还未从方才那一波的猛烈抽插中缓过来的四肢艰难的动了起来,然而……沐风突然惶恐的抬起头来睁着一双失明的眸子茫然四顾——
他已经失去了此时此刻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那个人的踪迹!
“这是第一次,风儿,集中你的精神——!”冰冷漠然的声音自沐风的左后方传来,暗含的警告与不悦成功的令沐风的心神立刻绷紧,纷乱的脑中清空了一切,只留下了一件事——追随自己的主人。
抓着上位者给予的提示,沐风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便立刻向着左后方挪动左臂肘弯,优雅从容的爬姿仿佛最为敏捷的野豹,微微低垂着脑袋,向着不远处自己的控制者露出脆弱的后颈,表示臣服,双乳随着节奏渐快的动作而微微摇摆,挺翘的臀缝如同雪峦一般晃动着……
然而看似娴熟地爬行中,沐风的心跳却越来越急,他试图听声辩位,确定隼墨的精确位置,然而微微挪动的靴子与地毯的摩擦声早已和自己这边发出的动静混在一起,根本无从分辨,不仅如此,先前被强制拉扯着前行,失去倚靠的恐慌与喉咙的窒息、四肢的酸麻重重交织,以至于他忽略了另外一种痛苦——
堵着铃口的龟头环中垂下的颇有重量的细长流苏随着下凹的腰弧而陷入柔软厚重的地毯中,随着身子的前移而轻而易举的勾住绒毛中的丝缕,二者之间的拉扯让沐风本已皱起的眉头褶皱更深,粗重的金环总是在绷扯至极致时骤然反弹一松,再次与敏感瘙痒的嫩肉相撞、陷于其中……
沐风下意识的便想佝偻起背脊,妄想着流苏能够借此离开地面,然而,因为羞耻,他从未仔细正视过那数根链子的长度,更何况——
“给本座下腰。”
趋利避害的本能令沐风重心偏移,直到对方出声才恍然意识到隼墨早已再次变换了位置,此时已在自己的右前方!
“第二次——风儿,不如你来估算一下本座现在距你有多远,嗯?”
双眸紧紧闭合,沐风咬牙,却在齿床咬合的前一瞬如惊醒一般陡然松开。或许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此时也许根本不在意口塞上是否会多了两排牙印,然而,曾经因此被掌嘴、揪舌、针扎齿龈一一教训过的沐风早已将其刻进了骨髓中形成了条件反射。
以细舌绕圈将口中龟头讨好地接连舔舐了数次,直到自认为完成了赔礼折罪,方才睁开了眸子,试图朝着已经变换的方向转弯前移。
沐风不知道,在他心中似乎并不在乎这一微不足道的错漏的上位者早已对其了然于胸,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静止不动,神色中流溢着慌张却不自知,只夹杂着心虚与畏惧地乖乖奉仕一个死物……
隼墨没有出声,直到隔着三米之远的训宠终于移动前肘时才扬着眼梢,似笑非笑地的缓缓垂首,仿佛被手中正把玩着一对形状奇特的软胶物什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嘴角向外涌着口涎,汇聚于下颔然后滴入绒毯中,冰凉而微痒,初春时节的倒春寒中,裹挟着寒流的料峭冷风吹不进封闭的瑶殿,然而那般温暖的大殿中,热汗流进眼中的沐风却恍如被主人刻意丢弃的弃犬一般可怜,找不着方向,闻不到畏惧却又惦念于心的主人的气息,催动他拖着一副疲累僵麻的身子不停找寻的动力只剩下唯一的信念,他知道,这一切是他造成的,是他在最开始时没有一心一意,犯下了一个又一个错误,坏了规矩,所以,拥有他的主人才会冷眼旁观他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乱爬乱找——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也是他的功课……
当前庭垂着的流苏再一次与地毯中的长绒不慎纠结在一起,将明明倔强挺立的前庭强行向后拖扯拉曳的过程中,蚁噬般的瘙痒与如针扎般的刺麻煎熬中,只能向前不能退后的沐风闷哼一声以加快的爬行强行分离了二者,又痛又痒的难耐中,走投无路的他却蓦地豁然开朗了——
他的丹田早已非最初的枯涸状态,他早已筑基并且修到了瑶法五层,拥有着浑厚的内力,然而在此之前,他却一直忽略了这件事情!直至方才那一根长绒突然的绷断,银瓶乍破般的射精欲望被骤然打断、精液回流进囊袋中的爽极痛极之时,混乱的脑海才终于浮现了一幅相似的画面——午间那一场练剑。
那个为欲望所掌控、双腿软得连站都站不稳的自己,那般狼狈、那般不堪入目的境遇之下,只是颤抖着握住剑柄轻轻一挥,剑气便将远处的墙壁劈出一道半指深的白痕来……
回到现实中,沐风缓缓停
', ' ')('下来了移动,深吸一口气,没有了长剑在手,肉体失去了自然而然形成的反射记忆,他只能强行调动丹田气海中盘旋的绯红气流,引导着一股危险而躁动的内力顺着先前开辟拓宽的经脉行路一路向下冲刷。
渐渐地,沐风发现了不对……一开始,一切都是正常的,内力被自己引导着拐弯向下,如溪流一般缓缓经过中枢,然而,自穿过中枢穴之后,那一股前一刻还受自己掌控制辖的内力突然便如暴涨的江流即将决堤一般瞬间倾泻而下,不受控制的分成无数小股湍急的冲刷过前庭、女蕊与菊穴,却又在转瞬之间一股脑儿的自发冲向那小小的一方会阴穴!
明明身为身体的主人,沐风却只能眨着濡湿的长睫自眼眶滚出灼热的泪,口中、喉管无力的吞下一汩汩自舌根之下喷涌而出的涎液,牙齿无力的咬合着硕大的口塞,在连连的闷声呛吟中无声的轰然倒塌,蠕动着短小的四肢痉挛着、抽搐着,眼睁睁的感受着脆弱的经脉在涨到极点之后骤然反弹一路向上贯穿尾闾穴,以势不可当的气势汇聚于颅中的百会穴,炸出天女散花一般的无数烟花……
敏感的肌肤之下仿佛有无数小虫在钻磨拱行,将针尖一般的尖锐口器毫不留情的刺入血肉之中。
眼前一片雾朦,沐风垂在肩胛的手指细微的战栗着,被牢牢捆缚于大腿腿根的一双玉白的足弓仿佛拉满的弓弦一般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交错的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极致的酥麻快感中,他失禁了……
尿液缓缓洇湿了一片地毯,漱漱的排泄水声中,空洞而恍惚的身体主人却似乎僵硬的微微勾起了被口塞撑满的嘴角。
远处的上位者静静的望着侧卧匍匐余地的狼狈人宠,在那一圈无形的波动以他唯一宠爱的牝鹿为中心如水波一般扩散时,隼墨便知道,从此,再也不用担心那只他强行掳来按在床笫之间被迫承欢的胯下之宠迷失了方向,认不出主来。
感受着自心尖传递而出的阵阵悸动,隼墨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胯间的分身早已在突然开窍的沐风体力不支倒地喘息之时便蓦地突突直跳、青筋鼓动,叫嚣着与远处专属的菊洞合二为一,望着远处的那人从挣扎到眨眼间红云尽染淫糜的合拢摩擦双腿,隼墨脱下了绣纹繁复的宽大外袍,褪去了支着帐篷的胯间濡湿一片的亵裤,凤眸眯成狭长的一条缝,欣赏着那人的呻吟与扭曲的四肢,伸手握住了自己炙热的分身。
精致的手掌舒展开来,莹润的贝甲反着柔和的光晕,隼墨五指游走、极具技巧的安抚起自己来。
低声细细的喘着,隼墨望着几尺之外那人一次又一次的支起前臂,摔了七八次才终于平衡了四肢“站”起来,扭头看向这边,失去焦距的瞳孔准确的“望”着自己,按着正确的方向缓慢的蹒跚爬来时,他有一瞬间,恶意的收紧了握着分身的四指,想要狠狠压下去,摔散撕碎那人的胸有成竹。
——
在隼墨可以一手遮天的瑶宫中被凌虐暴力摧折的沐风绝望于被反复凌辱、再不复清白坦荡的身子,却也同样惊喜庆幸于自己同时拥有了一个气海更为充沛的丹田,可他不会知道,剥夺了他原本深厚根基的上位者哪怕再次赐予他一个更好的机遇,却也绝非是简简单单的等价交换抑或者补偿——
仿佛馋了毒的蜜、沁了毒的刃,哪怕摧眉折腰伏于床榻间承欢淫叫的脔宠早已深知逃不脱打不过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的主子,心思深沉行事缜密的主子却不会给予已经牢牢握在掌心中的囚鸟任何一点反叛悖逆的可能。
即使未来某一天,对方登上了瑶法九层,成为举世无双的大能、受人尊敬推崇,而他隼墨却与化境失之交臂,羽翼丰满的沐风依旧只能雌伏于他的身下,为已然不如他的自己口侍奉仕、含精饮尿,张开双腿承接雨露,为何?
——一日身为脔宠,便一辈子皆是脔宠,无论是非自愿,只要选择了玉瑶宫、选择了做受方,便只剩下一条路,一条绝对说不上光明的邪路——上为尊下为卑,位卑者鄙。
初代玉瑶宫宫主创出这篇名为玉瑶双修功法的最初,便奠定了修炼玉法的前主可以绝对压制其修炼瑶法的后主这一绝不会逆转的教条,不分等级、不受任何限制,让端坐后主宝座上的脔宠只能尽心尽力的服侍掌控了他一切的、至高无上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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