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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陷进熟悉的床被之间时,回忆起刚刚隼墨说的要使用自己的话语,沐风突然紧张了起来,呼吸愈发急促,洗得干净润泽的两口小穴在膝弯骤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向两边掰开之时,仿佛会呼吸的花蕊一般可怜的翕张着,一小股透明的情液争先恐后的自嫣红的女穴与含苞微放的菊蕾中同时缓缓流出。
“看来风儿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隼墨垂眸望着仰面朝上的沐风面颊似处子初临情事般浮起一抹羞人的红晕,纤长的中指探入对方蜷曲着却主动张至最大的双腿间,指尖沾着湿滑的液体,忽上忽下的抠刮着他的蕊瓣、菊口的褶皱,甚至于湿润敏感的会阴处,一路诱引着沐风浸透了情欲的肉体极尽放松、,向自己全然敞开。
两滴清澈的药水在隼墨的分心操控下自床边的小柜上飘转着无声地落入了沐风如琉璃一般的眸子中,仿佛一潭死水终于有了活气,沐风垂眼望向了噙着一抹微笑居高临下的隼墨。
陡然重获了光明的眼底倒映着那个在一片黑暗中陪伴着自己不曾离去的高大身影,沐风在腿间的穴蕊因着对方的挑逗而传来的阵阵悸动与渴望中,嘴唇蠕动半晌,蓦然阖眸淌下了一串滚烫的泪水……
明明整个胸间都满满的鼓胀着,饱含着似被人捧在手心的炽热情感与感激,然而心底的一个角落却兀自流溢着绝望与凄凉,阖眸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个行止间潇洒肆意的少年郎背离着自己,蓦然一个回首眉目缱绻温柔,歉然一笑,似是不舍,然而一转眼,一袭白衣便迎着逆风渐行渐远。
来不及悲伤,来不及缅怀……沐风心底的怅然若失甚至还未涌上来,腿间全然敞开的门户便被伺机而动的隼墨身下那硬热粗胀的阳根突然楔入!
明明上午还吞吃过四指宽的假阳,恢复了紧致的肥厚蕊瓣裹着三指余宽的活物已几欲绷裂,前穴整个甬道都仿佛被一寸寸地破开侵占,熟悉的胀痛中伴随着被充满被使用的满足与酥麻,饥不可耐的穴肉痉挛着争先恐后地依附上去,恬不知耻的拥着、裹着那根火热的巨杵,任由其恣意粗重的拔出、捅入,即使脆弱脖颈被颈圈紧紧的束缚着,全身心的沉入、与炙热肉棒共舞的沐风依然自发而快乐的呻吟着,为项圈压抑着的浪叫轻而勾人,仿佛发春的猫儿,叫嚣着渴望更多,又在对方施予的一次次凌虐中满足而真诚的感恩着。
先前的悲伤、怅然若失?那些多余且累赘的情感早已在肉体一次又一次的相撞、肉棒与穴洞的楔合当中被冲撞的粉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隼墨抓着沐风心房一角崩塌的那一瞬以炙热的凶刃势狠狠填塞,令其此刻只能在早已升腾的欲毒中沉湎而不自知,那么,以后只要他心中泛起涟漪,无论是悲是喜,都只会在已然形成的肉体的记忆中欲望砰然勃发,一心渴望被插入、被贯穿——并且,只能是他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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