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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睬沐风害怕得僵住的身躯,隼墨掀眼瞥了眼已经故作无辜、惶恐垂首的瑶蕊,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沐风是否阳奉阴违自有他判断管教,可心怀异心、伺机落井下石的背主之人却是留不得的。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左手握着两根阳具不轻不重的抽了眼前的菊穴两下,隼墨一口带过了方才之事,“好生伺候本座的分身。怎么,本座是能吃了风儿吗?身子绷得这般紧。”
沐风分开股缝的双手因为后庭突然落下此般抽打倏地一紧,心中紧绷的一根弦,却在上位者话音落后,放松了下来。
口中,含得温热的玉势压着舌面一下一下地向着斜上方顶弄迫近喉口的软腭。口腔本非承欢之地,却被如此刻意抽插磋磨,无法抑制的恶心欲吐和身子下意识的趋利避害使得受难者的后颈难受地梗着,然而,无法抓挠的瘙痒却又逼得他不得不凑上前,依靠下一次的摩擦稍微纾解,一如饮鸩止渴,又好似淫荡的主动求插。
而跨跪在他身后的隼墨,圆润硕大的冠头一上一下分别对准了眼前的女蕊和菊穴。
隼墨缓缓挺胯,玉势鸡卵般的龟头一点一点陷进菊蕊的褶皱间,将之撑开、拓扩,不过短短数息,菊蕊尽绽,假阳光滑的茎身毫无阻碍地被纳入了进去。
而假阳的阴影中,上位者真正情炽的灼热分身同样受到了这具早已发情的身子更高规格的迎接,饥渴难耐的女蕊吮着、吸着,甚至主动迎合,后抬蕊口,将三指粗细的肉根全然吞吃!
随着两根肉棒都全然没底,隼墨低沉地喘息着松开了扶着分身的左手。
深吸一口气,隼墨如交媾的公狗一般腰胯缓慢挺动、伏下身子,就着股间紧密相连的姿势,开始缓慢抽插,而他因此空闲的左手则向前滑进了怀中之人的腿间,抽出了对方前庭中的茎钗。
一手团握沐风饱满的两只精囊,一手圈住他分身的根部,隼墨的双臂成了双腿发软的沐风最为牢固的支撑与禁锢,逃不开,躲不掉……
一样粗长的双龙同出同进,开始大肆开合地操干起胯下的脔宠。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两根凶刃旁若无人的狠狠楔入又猛然拔出大半,噗叽噗叽作响的水声中,绷成一圈肉环的可怜穴口与黝黑肉棒的相接处渐渐被碾出白色的水沫。
沐风又爽又痛的呜咽着,口中的玉势配合着腿间体内的欲龙,一旦身子被贯穿甬道的巨阳大力地顶向前方,口中的假阳一定会在同时破喉而入,唇口与喉口、喉结绷成一条支线,承受着至深至猛的捅插!
眼泪于此时仿佛成了最不值钱的玩意儿,如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与舌根汩汩喷射而出却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混在一起滑落到下颔,然后在身子仿佛摇曳扁舟一般的动作中被甩落,浸入毯中。
超越了承受极限的顶撞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使得沐风痛苦的摇摆着头颅,口中呜呜地不停挣扎求饶,然而被淫药浸透的身子却早已主宰了脆弱不堪的精神,不久前才被贯穿使用过的女蕊仿佛食髓知味的肉棒套子一般忘记了羞耻不顾一切地迎合裹绞着狠狠楔入的火热凶刃,身子在甬道仿佛被灼烧撑破之时被激得向上逃窜,却又在转瞬之间再次下沉后撤,在肉棒顶到蕊心最深处之时彻底撞上驰骋征挞之人的胯部,任由那人垂坠饱满的囊袋闷声甩上早已露出头来的含珠蕊蒂,蕊心被顶的极痛与蕊蒂处极致的爽麻融合在一起,给予了只知交欢的男子仿佛登天一般的快感!
眼神闪着迷离而细碎的水光,喉中发出一声又一声被堵住的闷哼与尖吟,然而那不是被强奸、被惩戒的痛苦呜咽,是久违的、渴盼了不知多久的如大海在风暴中卷出翻天巨浪一般的极致快感,那是只有身后那一人才能带给他、赐予他的高潮——唯有毫无保留的献出一切,将整个身子全然交付才会拥有的、无须射精却可以看到烟花满天、仿若羽化登仙般飘飘然的销魂彻骨。
紧窒的甬道再一次被身后之人的一双巨阳悍然捣入,层层肉壁被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平、撑开,整根肉棒顶着穴心深沉埋入之时,沐风被插得两个肉穴同时潮吹,股股灼热的情液喷薄而出,全然浇灌在了凶刃冠头之上。
被高潮激得浑身痉挛、翻出眼白的沐风前后两穴肉壁收缩绞紧了其中的肉棒,口中讨好地深喉着粗长的假阳,腰部却前后剧烈地挺胯,烟花迸射、一片刺目亮白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朝他叫嚣着不满,叫嚣着不够!
胀痛至极的前庭在那人的手中急促的抽插摩擦着,然而沐风没有发现,身后的那人并没有射精,甚至于哪怕动作粗暴疯狂,眼底却依旧清明,只有额际鼓起的青筋与滑落的热汗,彰显着他亦曾控制不住的情动。
“深喉,点香!”
隼墨粗喘一声,看着瑶蕊玉根立刻打开瓷瓶、用毛刷蘸着其中的白浊与香料分别涂抹在了沐风的鼻下。劲瘦的腰臀稍稍拱起,绷紧的人影仿佛猛兽蓄势待发一般,再次势不可挡地对着雌穴与菊蕾凶狠一捣,在胯下的人儿只能闷哼出声之时一手覆在他小腹丹田上、一手兜住那胀满温热的两团,然后低吼
', ' ')('出声:“嗬!射吧——!”
不再被锁阳环一般的大手死死箍住分身根部,阳具塞喉的沐风面色涨红,眼底血丝弥漫,昂着头颅便激射出了半股浓稠的白浊——然而,却也只是半股!
仿佛一泻千里的江河突然被截流,就在须臾之间,没有茎簪封堵、没有锁阳环束缚的前庭突然只能如孩童阳物一般可怜而干巴巴地空自痉挛跳动,却半分浊液也吐不出来!
沐风整个儿瘫软倒伏了下来,仿佛所有的骨头在一瞬间全然被抽出消失了一般,即便卡着咽喉的粗长性具被小心抽出,却依旧恍如中毒濒死之人,明明面色是几近窒息憋胀却又恍惚情欲尽染般的潮红,唇色却反而惨无血色,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溢口涎,伴随着细密地战栗。
垮下来的身躯维持不住挺臀含阳的姿态,“噗”地一声阳具抽离,沐风全身痉挛抽搐着,即使上半身有玉根托着他的脖颈,却也几乎类似被高高拴起吊在半空的奴隶一般,半死不活。
早已握不住臀肉扒不开股缝的双手此时指尖颤抖着迟缓无力地捂向前庭胯间,然而,冰凉的掌心下,不是自己痛苦憋胀的分身,而是隼墨温热的大掌。
大掌之下,是上位者铺垫酝酿了一个多时辰才达成的硕果——
就在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突然松开钳着身下男子要害的根部、开口恩允其射精之时,玉法中三阶圆满的精纯内力已经春风化雨,顺着双掌倾巢而出。
一股汹涌冲入可怜男子毫无防范可言的丹田,在绝对压制之下,裹住粉色内力盘绕凝成气海流便一路向下,直冲下三路的各大要穴淫窍;另一股则顺着团住两只浑圆的五指朝着手心的饱满囊袋倾泻而入!
早在一旬之前便被有心人控制住,每一只玉袋各自植入了十粒绿豆大小、颜色各异的宝石珠子的下位者如何会预料到,那短暂的、非人的痛苦折磨竟远非上位者一时性起,而是有着深远的目的,并且以承受者的痛楚为前提,在短短时日之后揭开了伪善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两团肥硕殷红的春囊就好像两个精池,一开始便被心思阴狠手段诡谲之人投入了金贵的圆润珠子,以其为饵。而后,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刻意放养男子的欲望,任由其在炙热的情欲深渊中翻滚煎熬,生出一股股身为男子本能的精液,然后,许进不许出的精囊日渐肿胀、肥满……
一切都在掌控者的计划之中,后生的、充斥了整个精池的浊液以十颗本为异类的宝石珠子为中心凝结形成了精团,从此不分彼此、共生共存。
——直至恰当的时机在这一刻到来,被蹂躏磋磨了一个时辰、三次未曾发泄的玉袋于囹圄中破笼而出!
在同出一系的内力推动下终于不再纯良无害的圆润精珠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将整团囊袋掀了个天翻地覆,胀满了春囊的玉液被搅得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出精口,然而特质的精珠就好像掌控者提前安排好的刑栏一般——在半股,也即三滴玉液射出之后,便一齐在内力的引导下聚集在了囊袋的出精口,死死地由内而外封死了出精之路。
隼墨置于沐风小腹处的手掌收回,抬臂一挥,隔空击开了链接银链与项圈的环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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