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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对方即使睡着了却依旧显露着不安的样子太过让人心软,为了不惊醒精神损耗过度、沉沉昏睡的沐风,隼墨选择了用那种丝滑柔软的布绦将他的上半身捆束在了中间挖空的枷板上。
望着沐风发丝垂落间微微皱起的眉头,隼墨缓缓伸手,拇指指腹覆上他的额间,轻柔地抚平了指下的褶皱,“睡吧,我会轻一些……”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响起了一声不知是何意味的叹息,隼墨转身接住了不知何时悬于身后的小小箱笼,将其放在石台上,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箱盖。
从中捏出了一只两端等大的畸形玉葫,隼墨将其举在眼前,对着恍若白日的光眯眼仔细端详着——
光下,这只由手艺极好的工匠细细打磨锻造了整月才做出来的物什不似寻常亚腰葫芦一端大一端小:极品的羊脂白玉被雕成了上下同如滚圆黄豆粒大小的模样,只中间略微缢细,若是翻手看向玉葫底部,圆润的底心竟还有一个米粒粗细的凹陷。
整只玉件小巧得不似一件刑具,若是衔上一根银丝,反倒像是妇人悬于耳垂的精致耳线。
隼墨垂首,从箱中捡出了那根与玉葫一齐送来的,一端旋有螺纹的铁针,缓缓拧进玉葫底端,右手握上沐风腿间略微萎靡的分身,拇指轻轻向外掰扯那其中一截陷入铃口的金环,便能看到傍晚曾经入过簪的铃口微微阔开。
么指指尖般大小的玉葫嵌于乌黑发亮的细长铁棒一端,被上位者抵着,借着前液的润滑,缓缓拓挤开了铃口不过绿豆大小的入口,然后一点点陷入、消失于缝隙中。
“呜……”陷入迷梦的沐风低声闷哼一声,身子抖了一下,却终究没能醒来。
玉质莹润的玉葫既已钻入一端,有了前头开路的一半,后一半自然不会被铃口拒绝,由着隼墨同样坚定地推送了进去。
表面光滑,比银簪还细的铁针在幽长的甬道中毫无存在感,却抵着甬道中的亚腰玉葫一路行进,直至顶到了尿泡口——
极有耐心地上位者控制着铁针一点一点地来回扣击着尿泡脆弱的屏障。
还未排泄便已昏睡的沐风小腹中早已积蓄了些许尿液,更不用说敏感娇弱的此处曾不止一次迎接过茎钗,头颅侧歪垂下的人儿于混沌梦中只觉下身突然酥麻微胀,现实中的身子便已然在下身蓦地一挺、浑身激颤的一瞬间,尿口舒张!
然而尿液还未来及破闸而出,伺机而动的铁针便已然猛地向前顶进一截,将玉葫饱满圆润的一半送进了尿泡,而只稍稍细窄一点的亚腰则成功卡住了尿口,就此封堵了沐风前庭排泄的所有可能。
一直平稳的双手骤然一松,心机深沉的上位者甚至没有放过一丝失败的可能性,一手扶住眼前之人的后腰,一手施力按向对方的小腹,揉压半晌。
直到沐风痛苦地睁开了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睑,茫然地望向眼前模糊的身影,而其身下萎靡的分身依旧干燥如昔,隼墨才终于止住了动作,一手向上遮挡住了对方眼前刺目的亮光、阖上他半睁的双眸,一边俯身上前,用另一只手自上而下轻抚他的后脑,低声安抚:“没事了……乖,睡吧……不弄你了……”
“唔……”身心俱疲的下位者口中含糊地咕哝了一声,便坦然的将后脑倚在了托颈的温热手掌中再次放心地睡了过去,浑然不知身子处于何方,自己又发生了何等可怖的事情……
看着眼前俊秀的青年在自己的掌心安然入睡,隼墨的眸光渐渐静若平湖,微一波动,便似有一丝柔意掠过。
半晌,隼墨摇头轻笑了一声,原本覆在沐风眼前的手掌拿开,捏住了那根自青年分身延伸出来的细亮铁针,朝着一个方向轻轻旋转。
不过几下,纤长铁针便脱离了那小小一枚玉葫,自玉茎中整根脱出。
隼墨将指尖的铁针放在了一旁,一直托着沐风后脑的右手缓缓收回,拿起备好的伤药,站直了身子绕到了沐风的身后。
两刻钟之后,偌大的瑶殿烛火熄灭,融于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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