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沐风极力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桎梏、逃避瑟缩时,他不知,在上位者的眼中,他不过是在淫荡地上下挺腰挪胯,甚至是主动地迎合着竹节的扩充插入……
耳中传来沐风的声声吞吐呜咽,隼墨不轻不重地朝着眼前不住翕张的菊蕾扇了一掌,冷冷训斥:“风儿不要忘了规矩!听听你的声音,可能入耳?好好奉仕,前蕊绞住竹节,不可分神敷衍!”
拿起那只内外两层相嵌的短粗圆筒,紧贴着蛇竹节四指余宽的内径楔入,末端手柄扣合,隼墨一手按住了沐风的后腰,一手握紧圆筒与内芯相连的手柄便开始旋转外抽,动作掠影,迅疾如风,在沐风浑身的肌肉宛如抽搐一般剧烈绷紧挣扎之时,一如昨日那般,于他苞宫口不过两三公分处,环绕竹节,抽出了一溜十瓣与昨日无二的扁圆蕊豆,较之昨日,饱满更甚,殷红欲滴。
“咔!”一声,用以排除穴心空气的圆筒被弃置一旁,面庞沉冷的隼墨仿佛未曾受到半分影响。
垂眸确认了被抽绞而出的所有肉瓣都鼓胀饱满,隼墨眯了眯眼,右手突然扬至半空,随后忽扇而下,肉与肉激烈碰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倏地响彻前殿。
在伏跪如狗一般的男子臀股受痛而闷声哀鸣的声音中,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左手捏住了前蕊未能全然尽含的竹节尾端,口中吐字语气深寒:“前穴用力,给本座绞紧——”
沐风被身后突然降下的凶狠两掌震得眸中泪珠滚落,股间一双穴口瞬间肉壁收缩,环绕着粗长竹筒的前穴连丝毫的放松都不敢有,内里穴壁被全然撑开的褶皱死死地盘绞住了粗硕的物什,被阳具刮蹭顶到上方软腭的口中模糊地呜咽应答着,插在粗长假阳上的头颅胡乱地点下。
下一刻——
“呜呜呜——!”沐风朝天上挺的臀股突然左右前后地扭动挣扎!
原来,便在他头颅乱点的那一瞬间,心思缜密的凌虐者为了证实那十只娇嫩的肉瓣确实已牢牢地卡在竹节内壁,竟是扯着竹节末端狠心用力拖拽,直把可怜的下位者整个腰臀都连着朝上拔高了一截,尖锐的扯痛仿佛要将整条女蕊甬道全然拖出一般,可粗长的竹节却纹丝未动,被寸寸绷紧的花穴死死的裹吸。
指尖松开墨绿色的竹节,隼墨的手掌顺着眼前凹陷的股沟爬上沐风掌印通红的臀上,安慰似的抚摸了两下,声音沉缓下来:“好了,放松下来吧……”
——
隼墨右手拈起那只细长的湖笔,柔软密集的刷毛吮满了黏腻的药汁,探入一览无余的幽深甬道间,对着那一朵仿佛娇嫩雏菊一般的肉花重重刷了上去——
中心蕊芯镂空,周围十只晶莹嫣艳的饱满肉瓣宛如那风中摇摇欲坠的孱弱菊丝,敏感娇弱得禁不起毛刷稍重的一按,便打摆一般前后颤动,半遮半掩地露出其后殷红润泽的苞宫小孔,然后被纤长的湖笔刷毛毫不留情地到访,戳刺、涂刷,么指指尖大小的孔洞,不过须臾,便被糊了个囫囵……
食管被插弄得酸胀淫痒,毛刷在穴心扫荡,沐风的心尖细密地颤着,仿佛有无数淫虫在心头盘亘爬行,又仿佛,那细长柔软的刷毛直接刷在了心尖之上,所掠之处留下几欲令人疯狂的淫痒与酥麻……
四肢尽束、不得丝毫自由的下位者,下半身在疯狂摇摆,上半身却只有一个头颅能些微动弹,不知是沉湎还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被沉重椴木雕制的假人强制按在胯间,沐风的眼尾洇湿潮红,面颊如涂了胭脂般侬艳。
在绝对的桎梏中,他不得不张得极大的檀唇流着口涎,被丑陋而狰狞的阳物一次次贯穿、操弄;喉管一次次扩得极开,然后被圆润却大如鸡卵一般的冠头操入、顶弄。
——背逆着光的他不知,他那从来耻于提及、见人的畸形女穴,在敞彻明亮的天光中,再次被粗长的竹节全然扩张,幽邃的甬道深处,嫣红柔嫩的穴肉随着呼吸翕动收张,闪着晶莹透亮的碎光,被那人悉数尽揽于淡漠的眸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