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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一声,发条力尽,两根黝黑木势只进了半截便骤然停下。
机关从大张的腿间撤出时,沐风已是连抽搐的力气都没了,口中嗬嗬的喘息只余气音,一双春潮雾朦的水眸睁得极大,瞳孔却涣散无光,软绵无力的身子甚至在敏感的前庭再次被一根玉簪撑开封堵时,也只是微微的颤了一瞬。
直愣愣望着前方虚空的沐风没有看到,新的尿道簪习以为常的尺寸掩盖之下,是与以往不同的尾端——那里坠着一个小环并两根不同长度的纤细银链。
隼墨勾着唇,如玉的长指将那枚小环与粗圆的铃口金环扣在一起,充耳不闻上首传来的似是低泣又似哀婉啜吟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压低了依旧怒指前方的玉茎,扯着其中一根极短的细链衔上了花唇上方蒂夹尾端。
而另一根则被捋顺向上——一如连着蒂夹那一端的银链,这条“丫”形的、闪烁着冷光的链子同样恰到好处的短了一截,两条分支扯着下方腿间被迫扭曲的分身勉强触及两枚乳夹,被上位者干脆利落地夹了上去。
闲下来的右手握住沐风的下颔,将他春潮尽染的一张脸扭向自己,口中慢悠悠地感叹道:“那么粗的两根玩意儿如此激烈的进进出出,风儿都没有撕裂流血,啧啧……风儿,你真是令本座刮目相看啊……”
淫药的药效还未发泄过半,短暂的歇停使得沐风体内勉强被压制下去的欲火仿佛死灰复燃,又恍如狂风突然卷过,焰梢迎风暴涨,失去了粗硕阳势的抚慰,沐风难受得几欲绞紧了双腿自己研磨,可是,被两根锁链同时牢牢禁锢拉伸的脚腕让他只能大剌剌的张着艳红熟烂的两只娇穴,笨拙而徒劳地扭动不停。
半空中的锁链哗哗作响,隼墨轻声呵笑:“风儿这是作甚呢?刚刚嘴里一直喊着出去、不要,这会又这般饥渴作态……”
“求、求呜……痒、嗬——好痒啊……求您,求您上我、嗬呃——!”眼前的光影模糊成一团,沐风啜泣着,被强制展开的身子战栗着,流着泪向那人无力地勾探着头颅,祈求高高在上的位尊者能恩赏他胯间那根尺寸狰狞的凶刃。
“风儿是在求本座吗?”
“是、是……呜嗯……风儿求您……”
跪坐在沐风腿边,隼墨缓缓地褪去外裳、中衣,口中却慢条斯理地说道:“可是风儿,你分得清楚到底是你腿间那两只淫荡的穴儿在渴望着本座,还是只是你在求本座允许你胯间的这根如玉玩意儿释放呢?”
“唔呜——!不知、风儿不知……”半晌过去,沐风的神智早已被体内怒焚的欲火烧得半点不剩,只胡乱地甩着头,贴着床面的右腿极力地蜷着,探出的膝盖试图蹭到眼前人影的身子……
“唉……”隼墨啧啧垂首摇头叹息,然而,被发丝挡住的狭长眸子却翻涌着诡谲的阴鸷雾霭,唇畔的笑意含着毫无遮掩的讥嘲。
雪白的亵裤被上位者随手扔到了床下,从脚踏边缓缓滑下。隼墨跨坐在了沐风独自伸着的右腿之上,蓄势待发的硕物若有若无地在花蕊和菊蕾两处挪移、探弄,撩拨地眼前的人儿喘息愈发粗重,仿佛发情的猛兽在嗬、嗬的怪叫……
隼墨便这般扣门不入的蹭着,似乎无所事事的双手,一只向下团住对方其实根本没怎么的发泄的饱涨玉囊,一只微微向前落在了沐风触手湿润细腻的臀瓣,“风儿,你该说些什么,还记得吗?”
仿佛没有受到一丝诱惑、毫无波澜的声音传入隔着重重的阻隔传入沐风耳中时,心中除了阳具再无其他的下位者竟然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暗示,灼热的气息喷拂而出,裹挟着激动到颤抖的气音:“请、呜……请主人……哈、使用奴……呃啊——!”
脉络贲张的炙热凶刃甚至没有等到摇尾乞怜的下位者声音落地,便猛然贯入了他的菊穴,一插到底!
“嗬——风儿的菊穴真热,”隼墨急促地抽动着胯间粗硕地分身,动作凶狠而不留余地。
被淫药浓脂浸灌了许久的穴眼远比平日里更紧更热,内里的翻涌蜂拥的层褶菊肉仿佛无数口技惊人的小嘴儿,将隼墨的肉刃盘缠得险些缴械投降。
深深吸了一口气,隼墨倏地攥紧了左手中对方的精液袋子,右手同时重重扇了那肉臀一巴掌,口中阴肆地命令道:“给本座放松!你是要将本座的那物夹断吗?”
啪——!
“放松!嗬——”
“不、不——!哈啊——!”
又是几乎全然拔出又狠狠楔入的一击,然而伴随着上位者狂风暴雨般的雷霆攻势的,是承受者抑制不住的尖吟与无法逃开无法拒绝的绝望与疯狂。
隼墨的技巧极好,即使对方是是被吊着左肢侧躺的姿势,他也依旧保证了每一次的贯穿与拔出都必然碾过沐风那处极为敏感的凸起……
被精确估计之后施予的快感在沐风的四肢百骸中层层叠加,有如平静的湖面石子砸入漾开的层层波纹,一波强似一波;又恍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数雨滴和翻卷的浪花迎面泼入,几欲沉底……
可是——在下位者前后摆动腰胯、即将
', ' ')('攀上仿佛翘首等了千年万年的高潮之时,凶悍如斯的抽插戛然而止。
顿住的隼墨气沉丹田,硬是忍住了同样喷薄的欲望,原本一直作弄着沐风袋囊的左手犹如拨弄琴弦一般按住了他分身相连的两条纤细银链,勾、拢、挑、捻……隼墨看着眼前扭得如淫蛇一般的脔宠,邪肆启唇,刺入沐风耳中的声音冰冷刺骨:“调动你的丹田,全部催力向下——”
曾经无数次在濒临高潮时被打断、被下令,下位者为了得到那痛快畅绝的灭顶高潮,早已养成了听令行事的卑微反射,几乎是隼墨话音刚落,丹田便已轰然洞开,里面的绯红气海化作了一条仰首嗥叫腾空的红龙,然后瞬间向下穿梭,掠过筋脉,沿着那条最宽阔最顺畅的脉络一头冲入!
“啊啊啊——!”
灭顶的痛苦与极乐突然之间在下身爆开,沐风的四肢抖如筛糠,却又仿佛突然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原本早已无力的四肢扑腾着、大力挣扎着,若非那所有的银链都是深海沉银混玄铁打造,早已迸断开来。
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击仿佛是一瞬,又仿佛变成了永恒,下位者玉粉前庭后方,原本如香瓜大小的两团硕大袋囊犹如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团揉压缩,左右精袋中的十颗宝石珠子因着下行的狂狷内力而旋转着、彼此互相碰撞着、挤压着,将所有的成块的、不成块的精液一齐搅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冲向了出精口,在所有的白浊一滴都未曾射出之前,成功的封堵住了无数欲望发泄的唯一出口。
隼墨一动未动,胀痛至极的分身依旧静止的埋在沐风的穴中,然而,即使他未曾有半分动作,对方突然暴起痉挛之时,从穴心到菊口,肉壁仿佛重重波涛一般的震颤吮吸与碾磨挤压,生生激得隼墨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的欲望顶着他的菊心蓦地高潮喷精。
震颤仿佛经由二人穴与刃的连接而产生了共鸣,隼墨伸着微颤的长指覆上沐风正在抽搐的袋囊,积蓄不少了时日阳精的袋囊突然瘪下,转瞬又好似吹气一般膨胀鼓起,大到了连隼墨都不由得眯眼担心之时,又倏地收缩,变成了有先前四分之三大小的体积。
在来自地狱的鬼魅诱惑之下,无辜而卑微的奴隶打开了身体的又一道大门,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自己的囊袋已经变得不再需要射精,甚至原本以逼近极限的尺寸再次得到了开发与延展。先前似乎再多养上日便会崩裂的饱满囊袋,此刻以微微缩小了一圈,囤积了不知多久的浓稠精华在磅礴内力与奇诡宝石珠子的同时作用下,转化成了至纯的功力,随着内息的流转归于丹田,被正以六九之姿交媾的一双淫糜子婴吸入了鼻中。
啪、啪、啪……
“啵”的一声,隼墨拔出了胯间的肉棒,缓缓地鼓起了掌,恍惚之间懵然仰望的沐风,听到那人带着欣赏的语气说道:“恭喜风儿,摸到了瑶法六层的门槛……”
下位者全身犹如浸水一般濡湿不堪,当真如一瘫烂泥一般。可是,看到了突破曙光的隼墨没有喊停,他只是将那只机关盒子再次架在了沐风的右腿上,一边扭动手柄,一边似叹似商量道:“风儿不愧是曾经正道之人眼中公认的天才,乖,我们趁热打铁、再来几次,只要风儿记住了内力行经的经脉,这一对儿玉囊缩小至一半大小,本座就饶了风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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