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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罐似凝非凝的透明胶糊物什被隼墨拿在手中,一只稍有弧度的刮板插入罐中满满一舀,而后被捏着尾端拿出,沿着眼前蕊口吞含的长长导管外壁小心仔细地糊着。
刮板下,被半凝胶糊黏连覆盖的蕊瓣花蒂,犹如冷风中颤抖觳觫的薄嫩花朵合蕊一般紧张地收缩着,却又仿佛琥珀中被尘封了千年的蜂虫,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是不是有些凉,风儿?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上位者的声音关切,可是手中的小小玉刮板却是依旧动作不停,有条不紊地将脔奴被封浇成冻的腿间一点点捋平,“本座也是为了风儿着想……风儿的两只穴太会吃了,若是没这凝冻固定上这软管与水液,本座担心,不过半夜风儿便会尿湿床榻。”
即使四肢恢复了自由,敏感穴蕊被人拿捏蹂躏的下位者却根本不敢稍稍动弹,双腿僵硬地蜷着,如同可怜的青蛙大张着下肢。乍冷之后,沐风只觉腿间一片舒服的温凉,凉沁沁的温度与穴蕊中暖融酥麻之意相对,仿佛最好的药剂,恰到好处地安抚了那里的热胀之感……
直到半晌之后,仿如麻木人偶一般听话的沐风身上才终于迎来了有限的自由,被掌控者轻柔地摆布成了寻常平躺的睡姿模样,他忽然发现,除了小腹中传来的憋涨酸涩之感,平伸的两只腿中间竟然夹了两只温度颇高的长长软管,不知延伸到何处。
下位者羞涩地想要合拢双腿,却难堪而绝望地感觉到,大腿内侧贴上的除了软管,并不是自己那耻处的温热柔软,反而像是凸起的一个罩子一般微凉坚硬,下意识收缩翕张的穴口蕊肉甚至连些微的挪移都显得艰难无比……
“我……风儿,腿……间……”
沐风被口塞堵了半晌的唇齿舌腔艰难的发着声,濡湿的双眸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润而柔软,引得上位者脱光了衣物,贴着他侧卧而下,指尖轻柔,抚上了他日渐隆耸的莹白胸肉,“本座不是说过的吗?风儿无须多问、多想,你应是学着做本座最乖巧的奴儿、最柔顺谦恭的夫人,风儿的喉口,只需发出本座喜欢的声音来……”
指尖不过随意拨弄了几下怀中人儿红肿的樱红,耳畔属于对方的喘息便变得紊乱而粗重,“风儿悟性极高,就是这个样子……”
隼墨缓缓勾起一侧唇角,五指舒张,一把拢住了沐风已然有些硬挺饱满的酥胸,一时抓着大力团揉,一时又手劲微松、安抚似的划圈摩挲。
撩拨的气息喷拂在眼角眉梢红霞浮动的沐风耳后、脖颈,隼墨轻声呢喃:“呵……风儿有没有觉得自己的乳肉有些胀痛,是不是似乎有线虫游走一般的痒意与躁动?”
“嗬呃……嗯……为、呃……”
眼神颤抖而哀求地望着隼墨,沐风抖着唇,舌尖战栗伸缩,喉结上下蠕动着,发出的低喘轻吟却连不成字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拿出一对直径如掌宽的黄金圆环,对着自己晃了两下,催眠一般在耳畔吹气轻声道:“乖风儿,深呼吸……对……挺胸——不够,再挺一些……”
上位者吐息如兰,诱引着神智不清的脔奴睁着一双雾气氤氲的水眸一点点地将一双娇颤的胸乳挺得更高,“对……风儿真乖,听话的孩子,本座会有奖励的……”
一条腿绕过眼前之人高耸的腰腹,隼墨后腰发力,虚虚地跨坐在了沐风的小腹间,俯下的上身形成了大片的阴影,如一层阴翳般模糊了沐风的视线。
两只直径极宽的圆环如套圈一般轻松地环在了为奴者耸起的乳儿根部,然而看似浑然一体的古朴金环却有微不可察的嵌隙——
隼墨的双手拇指与中指伸张,分别抵住箍环的外壁缓缓向内施力——在掌控之人的指间,原本略微宽大的围长内缩着……
逆着光,隼墨狭长的凤眸中有邪肆而充满恶意的幽光一闪而过,望着对方充满惧意、不住向下瞥望的目光与艰难维持的反弓姿势,隼墨眼也不眨地说着下一刻便会被戳穿的谎言,声音虚伪而充满蛊惑:“风儿乖,放松……箍上它们,风儿的乳就不会淫痒酸胀了……对,胸口敞开……再上挺一些……”
金环相错环扣所发出的细微“噌噌”两声与下位者乳肉被紧紧箍环到最紧之时的痛吟声重叠在一起,隼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风儿因为乳根被死死勒紧而变得硬挺隆胀的一双娇乳,金环几乎被凸出的乳肉遮掩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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