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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沐风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滩水……
四肢、躯干、头颅,都仿佛被暖融而炽热的光流炙烤着,熏熏然,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一般,软软拥着那人背脊的手臂、仿佛无处安放而难受得绞弄的双腿,明明是舒服的,内里经脉深处却仿佛涌动着一股躁动难耐的骚动与渴望。
属于上位者偶然间善心大发的温柔抚慰稍纵即逝,隼墨低低轻声呵笑,肌肉线条流畅的身子耸起,双臂如同揽抱婴儿一般,将怀中不自知地蹭着自己的沐风轻柔环起,原本膝盖着力的双腿重心下移,把沐风整个儿毫不费力地移到了大床的正中央,摆成了蜷缩侧卧的模样。
望着沐风被情欲熏得红霞浮动的双颊,润泽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婉转低吟,温柔垂眸的隼墨将他鬓角耳边凌乱的碎发顺到耳后,俯身轻轻吮咬着他的耳骨,声线喑哑地诱引:“乖风儿,本座的乖乖风儿,醒一醒……风儿从今晚开始,要含着本座的分身暖阳,方能入睡呢……”
意识模糊的沐风低低的哼吟一声,将四肢蜷得更弯,眯成一条缝的双眸中,人影恍惚、光影迷离。
困倦的下位者乖顺地张开了嘴巴,习惯了奉侍吮含的口腔训顺地放松张开,任由粗长的硕物缓缓捅进——
“呜……”
口中,是熟悉的热胀硬挺;鼻尖,是微膻却无比性感的气息……仅仅剩下了直觉的沐风甚至微微仰起头,用粗糙而灵活的舌尖熟稔地勾舔着,直到后脑被一只大掌抚弄、下按,收到暗示的脔宠才停止了下意识的讨好,只勾着头颅在对方无声的命令中,努力地深深裹含。
“唔嗯——”
总也要不够的敏感物什精神地在胯间奴儿的口中抽搐跳动着,隼墨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侧卧着微微拱腰,一条长且有力的大腿搭向腿间蜷着的沐风,左手扯起身后轻软的云被覆盖在身上,随后指尖轻弹,扑灭了不远处的烛火。
一墙之隔,有粉白嫣红的桃花无声于春夜绽放,枝丫浅绿拂动,可惜,山中迟来的春色,无人欣赏。
而在为奴者光怪陆离、天旋地转的沉沉迷梦中,有谁怀揣着一丝希望,不停地呢喃着“二”字,被卷入了欲望沉沦的漩涡……
——
“呜唔!”
口中含着一只形似那人硕物顶冠的口塞,沐风脚下站上又一级山阶,因着腿间深处的穴窍被骤然叩击,瞬间炸开来的酥麻爽感激得沐风喉中泄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风儿可还安好?”三层台阶之上,隼墨身子半转,背手问道。
……
七月初的清晨,拂面的清风微凉,裹挟着山间青草林叶的清香,白玉铺就的层层山阶旁,林中的鸟儿时时便拂翅而飞,鸣声清脆。
玉瑶宫的后山风水一如宫中主人所说的那般,风水极佳,美景如画。远远望去,错落投下的树影间,一袭白衣人影恍如隔世仙人,长身玉立。可是,若是及至近处,便会怅然发现,那似仙人一般的身姿不过是晨光中的幻影……
仰头望着上方玄衣尊贵之人的青年静立于天光之中,久囚于室的肌肤白得恍惚透明,白纱遮住了他下半张脸。然而迎着光,被人细细描摹勾勒过的淡眉细长而舒扬,一双透亮的清眸水波暗生,漾起粼粼碎光。
曾经洒脱昂扬的疏朗眉眼不过一年时间,便如脱胎换骨一般显得多情而妩媚,微皱的眉心一点朱砂篆体色艳如泣血,与左颊仿佛下一瞬便会全然飞出的半露青鹊奇异地存在于一张脸上,衬得青年无端多了几分宛如沦落风尘中的女子般惹人心疼垂怜的婉转轻愁与不自知的魅惑。
一阵清风吹过,拂动青年垂在肩头、后背的如墨长发。在居高临下睥睨俯望的上位者眼中,眼前的青年好似误入猎人掌心的无辜牝鹿,瞳眸睁得虽大,却满满的盛着无辜、畏惧与近似哀求的希冀。
由自己亲自动手为其穿上的似雪绸袍由鲛纱与极品天蚕丝混织而成,无比的轻灵飘逸,然而赏心悦目之余,单薄而半透,披裹于前凸后翘的青年身上,无形中透出一抹雌雄莫辩的窈窕与诱惑勾引之意——
宽敞的衣襟于下位者傲然耸起的双乳间交错,将其圆润削薄的玉肩与性感的后颈连同微凹的脊椎一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下方,宽逾一掌的同色腰封将青年早已被规束得极细的腰肢裹缠得仿佛不盈一握……
绝不算刺眼的阳光下,一条闪着粼粼银光的细链自然垂下一抹细碎的弧光,牵引着山阶上下的两个人影。
只是银链的两端,一端被握于位尊者悠闲背在身后的掌中,一端却由下往上,箍在了下方白衣青年细腻的颈子上。
半晌,细细调息缓过来的沐风微微仰首,视线逃避似的小心绕过高大的人影,却只见蜿蜒而上的一阶阶玉阶遥遥消失于云雾缭绕之处,依旧长得令人心生绝望。
——
夏季的黎明不同于深冬抑或初春,早在第一缕天光透过窗棂射入寝殿之中时,沐风便已经早早爬起,伺候着慵懒斜卧的上位者射出了今日第一股腥膻浓精,并恭顺至极的咽了
', ' ')('下去,而后大着肚子,酥乳轻摇、丰臀扭动,姿态极度优雅地爬去了更衣室,排泄、灌肠、洗漱。
再次跪在紫檀脚踏前,沐风双腿齐并,恭身叩首,额头贴着交叠在一起的手背,无声地等待着榻上尊贵之人的晨起。
只松垮披了件白色亵衣,隼墨挥手拂开了雾纱床帷,赤足下了床,瞥了一眼脚边随着自己的走动而转向的奴儿,勾唇道:“风儿今日,似乎比往日里更加乖觉啊?本座知道你的心思,起身吧,过来用膳。”
“是,风儿谢过主人。”
掰着指头数着日子挨过了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三个月,沐风肉眼可见的蜕变了——
直起上半身时,原本只微微隆起的嫩乳丰满,硬挺充盈而满涨,随着身子主人习惯成自然的收腹挺胸而乳波晃漾;泼墨一般的顺滑长发绾成了精致的女子发髻,斜插的步摇在鬓边、耳际闪烁摇晃;乖顺微敛的头颅垂出一抹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后颈暴露给能够轻易掌控自己生死的位尊者,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对方可以肆意欣赏自己嫣红微肿的唇、浮红的双颊、春色蔓延的眉梢眼角……
三个月以前,沐风依旧是乖巧的。
面对上位者强加于己身的种种命令与磋磨,他会遵从,可是他还会犹豫——偶尔少得可怜的阳奉阴违中,他也会虽然惧怕却依旧明目张胆地消极抗拒。
曾经纵情饮酒、洒脱行事的记忆依然烙刻在他的骨血当中,即使画面已然褪色,遥远如前世往昔,却仍为这具身子留下了最后一节不屈的傲骨。那些不羁、不驯,那一节被小心遮掩埋藏的反骨,被层层护在一个无人知晓、亦无人可至的小小角落中。
可是在这一刻,在上位者隐约透着残忍与无情审量的眸光中,处于绝对优势的施虐者弯了唇角。
将近百日毫无退路的摧折调教——
每日里固定时辰不见天日的封闭束缚,无法伸展的四肢,只能如犬兽一般被人拉拽前行的爬圈;每日里高高撅起双臀扒开的股缝,被四指余宽的凶残淫器强行贯穿的幽穴;伴随着赤裸而毫不加遮掩的不满品评所进行的,日日被完全压制住抽绞出的十只敏感蕊豆、被千万芒刺一次次凿穿又愈合复又重新破裂的娇嫩肠壁……
那种浑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在渐渐淡化,于似乎无终无止的恐怖幽闭中,唯独两口耻于见人的淫穴还残留有鲜明反应的认知,拉扯着日渐迟钝麻木之人层层下坠。
除了一遍又一遍重复过去了的时日,沐风渐渐不再思考。每一次的多想、多思,都令他觉得仿佛身处滚烫冒泡的油锅之中,头脑中有无数尖锐声音在指责他、羞辱他,炸裂般的痛楚会迅速蔓延至全身。
——而一旦摒弃了那些,排空大脑,乖顺地跪在那人的脚边,即使是一边自扇巴掌,一边口吐淫词辱语,沐风都会油然而生出一种对眼前之人的感恩与信任,感恩他身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信任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因为沐风知道,他的主人、自己未来的夫君,总是会在一切结束之时,轻声细语地安抚他,一边夸赞他的勇敢一边温柔地啄吻他,奖励他无比小心而怜惜的抚摸与揉发。在那一瞬间,沐风只觉浑身的重压都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烫的肌肤贴上对方温凉的衣物,被没有丝毫嫌弃的拥抱搂住相偎依,他总会下意识的缩紧了空无一物的双穴,任由空虚的女穴深处的蕊豆彼此相互摩擦,传来好似被毛刷、被指甲摩擦抠挖似的淫痒骚动感觉,空旷的后穴中菊心肠壁一齐无声泌出饥渴的情液。
便在下身迅速攀升涌动的渴切之中,沐风会满足的静静埋首那人怀中,嗅着令他痴迷的熏香,心中念想着那根尺寸粗长的炙热硕物吞咽下自舌根喷出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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