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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间,隼墨坐上了殿中唯一的御座,缓缓将沐风放了下来。
上午还曾忤逆犯上的脔奴此时温驯而乖巧,经了一番规矩教训、又刚刚被控制榨精,沐风大大地分开了双腿,臀坐在并在一起的脚跟上,跪姿标准且恭谨。
双手虔诚地捧住自己傲然挺立的乳肉递上前去,沐风神情怯怯,却掩藏不住心底的渴望,眸光希冀地望向居高临下的那人。
隼墨双腿大马金刀似的分开,左手手臂支着扶手,掌心撑起侧颊,右手拇指与食指悠悠捏住了沐风的下巴尖,“噗”地一声轻笑出声:“风儿想吃肉棒,却献上了这一双乳儿?”
“风、奴不知……”面颊红云飞掠,沐风睁大了如云若雾的水眸,被上首之人妖冶的一笑瞬间夺去了心神。
“风儿现在,浑身上下烟霞尽染,唯独双颊例外……”隼墨的右掌轻触沐风滑腻的侧颊,唇瓣张阖,吐露出残忍的命令——
“不如风儿现在就请了今日的后主之责吧?说不定,夫君胯间的肉棒便被风儿的虔诚所感动,也会想念风儿的淫穴了呢。”
后主之责?
沐风愣愣,迟钝的大脑半晌方才忆起了何谓后主之责,面颊两腮顿时咬紧,身前的乳肉突然从乳心溢出丝丝淫痒与胀痛,他恍惚垂首,才发现是自己的手不经意间似钳子一般攥紧了胸前的娇乳。
“淫奴,听话……”望着上方主人含着鼓励与期待的眼神,那隐隐的心疼与不舍纠结流溢于瞳孔之中,不由自主的,沐风顺服的喃喃,连自称也下意识的改为了请罚时的称谓。
“淫奴,请夫主监罚——”
尾声未落,沐风已咬紧了牙关,右手随之高高扬起,“啪!”一声,朝着面颊猛然挥下。
……
沐风面颊痛得钻心,犹如被经火燎烤过的细针寸寸深扎灼烧,然而水光迷蒙的泪眸依旧纯如山间清泉。在悠悠高坐的上位者微微向前俯身,手指轻柔抚摸掠过自己已然指印清晰、红肿狼狈的侧颊以示不忍与怜惜之时,仿佛低贱到尘埃中的脔奴才终于敢顺着那温凉舒服的大掌,舒了一口气,将面颊轻轻依偎摩挲。
“风儿虽然卑贱至此,但夫君一直在,夫君会一直疼爱怜惜风儿的……”
威严厚重的墨色华裳上银线闪烁着稀碎的光芒,隼墨垂首向跪地为奴的沐风说着似是许诺的虚伪安抚,双腿一点一点张得更大,流连于对方下颔肿胀指痕的手掌插进乖顺牝奴的墨发中,缓缓向着自己的腿间施力下压……
不留余力掴扇过皮肉的手掌犹如过电般酸麻痉挛,沐风却已经顾不上这微末的不适——得了掌控者无声默允的雌兽不得不顺势弯折着脊梁,寸寸前挪自己跪得麻木僵硬的双膝,努力将自己的唇张开,裹住自己依旧尖利的牙齿,含住了对方微凉柔韧的衣料。
“乖……”在沐风的唇咬上他腿间布料的那一瞬间,隼墨松开了他的后脑,抱着双臂,宽阔的背脊慵懒向后倚靠上雕刻精致的椅背,气定神闲地吐了一口悠长的气息。
沐风俯首帖耳,伏在自己主人的胯间。
他的鼻孔中似结了什么硬疤一般渐渐冰冷僵硬,然而憋闷不畅的呼吸之间,犹如那人走过自己身旁时拂面的幽冷香风、好似那人肿胀粗硕的欲龙将浓精劈头盖脸浇在自己面上的腥膻麝香,无时无刻不在顺着鼻腔、喉口,灌入肺腑之中,顺着经脉流转、循环。
将淫之一字浸入了骨髓的下奴唇与口喘息越发急促,在他无人窥见的身子深处,一下一下如同撞钟一般鼓动的春心与早已破笼出闸的汹涌欲望完全摧残了这具身子最后的羞耻——
隔着一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亵裤,沐风的面颊紧紧贴着底下蛰伏的雄伟欲龙,属于阳物的灼烫腥臊气息仿佛直接略过了他的皮囊,贴上了他早已急不可耐的心房。他的双手在上首之人膝盖两旁抓握成拳死死抵着椅面,却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任凭胯间痒极胀极的前庭与囊袋似有万蚁啃噬一般抓心挠肺,沐风都不敢用手稍微宽慰一下。
巨大的空虚笼罩着沐风的身心,阴影中,沐风的眼角赤红,娇嫩濡湿的长舌却一下一下极尽讨好与迎合地舔弄着无声勃起的阳根,鱼白的布料变得濡湿透明,沐风却似寻到了依靠一般用颊、用鼻、用他的唇,自上而下,忽左忽右的蹭弄着那根越来越狰狞的巨大分身——淫贱的牝奴衷心地为这根硕物的勃起昂扬而心怀莫大的欢愉,他为自己的主人一丝不苟的奉侍着……
额头、五官、侧颊……恭顺温驯的脔奴脸上一片狼藉,渐凉的眼泪,干涸的涎液,自己尽心服侍的那根阳物吐露的滴滴前液,糊满了他从来俊逸而令人惊艳的面庞。
隼墨无声地倨坐着,享受着来自欲奴虔诚如献祭一般的口侍,目光幽冷的睥睨对方耸动的头颅。
他知道,又是三个月过去,习惯成自然的掌掴之罚早已不会像最初的几次,回回唤醒胯间奴宠不值一钱的自尊心,反而令其越来越向着深渊堕落、绝望。
此时此刻,对方股间时时滴落淫水的双穴没了自己阳物的抚慰,
', ' ')('叠加上狼毫厚厚刷涂于他腿间分身欲囊的春药,想必早已几近崩溃了……
蓦地,隼墨不屑的一笑,在沐风大张着嘴巴将自己那物的冠头连着亵裤一同含进紧致的口腔之中时,蹬着墨靴的右足猛地向上,一瞬戳进了他毫无防备翕张不止的女蕊阴唇间!
“呜!呜呜呜呜——!”
——隼墨眼疾手快地狠狠按住了沐风的后脑,同时悍然挺胯、尺寸凶硕的巨根刹那间贯穿了青年的口穴!
腿间最敏感、最脆弱的娇处被猛地这般粗暴凌虐贯穿,沐风犹如民间被照裆一踢碎了卵囊的卑贱男子,即使佝偻弯曲的脊梁拼命地上窜、挣扎着,结果仍是徒劳而无济于事——
这在上位者眼中,就宛如家养的顺猫突然炸了毛。兴致盎然的隼墨不紧不慢的一寸一寸扣死了不驯猫咪脆弱的头颅,毫不留情地镇压了对方所有的反抗。
“嘘——!嘘……冷静下来……”隼墨一手按死了胯间的头颅,另一手顺着对方脆弱的脖颈顺毛似的一下一下捋着——当然,始作俑者的右足依然半个靴头都陷进了肥厚的花唇间,若是仔细望去,甚至能看到那只靴子的根部划圈一般上下左右地动弹着。
“风儿不喜欢这样吗?无论哪个穴中,都填塞着本座的物件,风儿明明是极为喜欢的。”
隼墨望着腿间伏首的人儿迅速听令止住了挣扎,只顺着自己足尖的侵略仿佛抽搐一般富有节奏的耸动着身躯,口中的呜咽委屈而彷徨,心中稍软,暗叹一声:“本座真是太宠你了……风儿可知,本座师兄家的那只小母狗,莫说只是区区靴尖,连我师兄的一整只脚都能毫不眨眼的吞进去……”
洁白的巾帕覆盖在沐风的脸上,隼墨维持着腿间布料半透、前庭怒挺的模样轻轻擦去了娇奴面上的狼藉水液,眼尾飞掠的凤眸似不忍一般仿佛盈着一汪柔柔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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