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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座前到殿阶下,从宽敞明亮的前殿到空旷的后殿,沐风维持着四肢伸张的模样,一如刚断了奶的幼小雌马一般,被菊穴中紧紧吸裹盘吮的肉棒楔着、捣着,一路顶到了寝殿中三进的拔步床上。
隼墨钳着沐风的腰,控制着怀中这具滑腻如暖玉的身子再一次狠狠向后撞向自己的胯间,猛呵一声,随即携着他一同侧倒进了柔软的大床中。
肉棒在张驰有度有如小嘴儿似的后穴中倏地一转一捅,灵活不似常人的动作中,侧卧的二人瞬间变为了一上一下、胸膛相对的姿态。
隼墨没有出声,好似一匹被灌了催情药性欲勃发的种马,在沐风身上驰骋、肆虐。在二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中,上位者一次又一次控制着自己那根坚挺硬烫的阳根大开大合地肆意挞伐着他身下的驯顺牝马。
一手握住一只在视线中不停上下耸动的娇乳,隼墨毫不留情地抓揉狠捏着,仿佛仅仅贯穿身下之人的菊穴仍旧不足、仿佛心中鼎沸肆虐的肉欲连半分也未曾发泄!
汗珠顺着鬓发滑落,滴到沐风的乳沟之间,隼墨的眼珠突然就直了一瞬,腰胯向前悍然一冲,将自己胀到发痛的分身猛然顶到了穴心,随之右手高高扬起,顺着摇晃的乳肉便重重挥了下去:“唔——!给我夹!夹紧——!”
“啊……哈、哈……慢、慢一……呜呃——!”
仿佛狂风浪潮中的一叶扁舟,沐风被穴中生猛的穿刺顶得身子耸动。
腿间的后庭因着火热的巨杵而无比饱胀充实,前庭无可发泄的憋胀,时时绕穴的淫痒,与肉棒贯穿摩擦时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酸涩难言的疼与爽交织在一起,犹如大江入海一般同时涌进了沐风脆弱的心房中,胸腔中的心脏咚、咚地跳着,沐风大张着嘴巴,犹如溺水的人迫切地渴求着每一丝救命的空气,哭腔浓重的急促抽气与不成字句的彷徨求饶随之从喉腔中传出。
可是,这么一具早已成了淫具,被诡谲的猎手划圈独占、调教成了专属阳具套子的淫贱身子,哪怕只是训诫者的一声短促怒斥,便足以让地位似奴似婢的沐风无比乖驯地集中了浑身的气力绞紧了肉穴,给予征挞着自己的那人更上一层的舒爽。
不知何时,下位者的墨发在与床面的摩擦中散乱交错,而未曾被锁住的四肢徒劳地在虚空中晃动、挣扎着……
过于激烈的交媾催发了一波胜似一波的快感浪潮,沐风的眼前阵阵发黑,然而久经调教的身子甚至无法昏睡过去,只能泪眼婆娑、瞳孔涣散地望着上方亮到刺目的床帏,耳中灌入噗呲噗嗤的淫靡水声与自己断断续续的哭叫,在好似没有尽头的摇曳中,机械地、贪婪地,一次次将狰狞的肉棒吞吃到最深处。
将胯下之人入手滑腻修长的双腿按得更开,仿佛完全沉浸其中的隼墨犹如凶猛的野兽一般穿刺着那水润艳红的菊穴,然而功力深沉如他,一个眼色,便有锁链哗啦声起,席卷着为奴之人的四肢细腕朝着斜上方伸去。
沐风细密地颤着,喘着,无数破碎光芒闪动的湿眸明亮得仿佛孕育着无限的生机与希望,然而只有上方犹如凶兽蛰伏的隼墨知晓,那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眸深处,早已空无一物,只映出了自己的身影。自己处心积虑至今,一直有心栽培、施以雨露的纯白娇花,早已变得连花蕊都泛着血红,飘出淫魅的气息。
被欲望熏染的双眸血红,隼墨的额际憋出了一缕青筋,却硬生生在浓浊即将喷射之前,瞬间拔出了自己胯间的巨阳。
鬓发潮湿,胸腔剧烈起伏,隼墨眯着狭长的双眸俯视腿间淫穴朝天的牝奴,低沉的喘息充满了克制与忍耐。
任由沐风勾臀仰首,空茫地流着泪绞紧了失去硕物充填的后穴幽洞,隼墨扭头望向床边被烛火熏烤了半晌的一对薄金小罐,双手同时抬起,五指似钳口一般猛地张开,眨眼间,便见那一对精巧物什罐口朝下,悬浮在上位者的手中——
似桃花花瓣绽开似的罐口,细窄的罐颈,却有着空而滚圆的罐肚。
禁锢着下位者双腿脚腕的锁链犹如开路般向两旁倏地劈开,露出了底下丰满耸起的娇乳,隼墨面无表情的双掌下翻,几乎是一瞬间,那拇指大小的金箔罐子便笼罩住了仍硬挺凸起的樱首,然后似毒蛇扑咬无知无觉的猎物一般,猛地整个儿扣住了娇嫩嫣红的乳尖!
曾经可以为无数病患去除苦痛的火罐到了青楼倌馆中,便成了令妓子雌伏之人欲仙欲死的淫具。
肿胀的红樱被莫名的吸扯之力吮进了空旷的罐肚中,似花瓣般延展的罐口覆盖上绯红的乳晕,然而,最令下位者无法忍受的痛苦却是来源于乳首根部——即使那里曾被箍过乳扣、卡过乳环,远比乳首根部更细的罐颈仍将沐风已然切身体会的灭顶痛苦推上了又一层楼。
超出了承受极限的炙热温度如跗骨之蛆般贴在了灼上了最为娇嫩的乳尖,痛得下位者瞬时四肢胡乱扑腾,方才乳尖一刻得不到把玩揪弄便酸胀酥麻的难言苦闷眨眼间便消失得再也不见,一串串晶莹的泪珠被沐风甩出眼眶,胸前柔软的双乳更是似咬了尾巴的猫儿一般一刻不停
', ' ')('的摇动甩摆……
心中只余本能的淫奴做着注定徒劳无功的挣扎,映在面冷心狠的上位者眼中,却是别样的生动而勾人,甚至引得已然拈起了一枚粗长银钉的隼墨缓缓勾起了一侧唇角——即使这一丝笑,充满了极尽的邪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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