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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液在无数穴肉的收缩痉挛中一泻千里,将下奴前蕊有限的穴腔充满撑大。望着眼前沐风一点点充盈起来的腰腹,隼墨的面上却肃冷得没有一丝笑容。
他感受着小腹中的内力分流成股顺着腿间的阳根溯洄流入对方干涸的丹田中,幽深的眼底仿佛早已穿透了血肉直视对方渐渐丰沛运转的丹田——
崩塌的气海重新筑建,曾经阴气浊重的功力如今阴阳相调,最初的绯红宛如掺杂了金粉一般耀目,缓缓绕着中心旋转。
气海中央,一对本已分开沉睡的小小玉人儿,双双重新睁开了瞳眸,仿佛天生便该黏在一起般彼此再次相拥,接吻、厮磨。而其中的位卑者,甚至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盘上另外一人的腰间,将腿间的秘谷幽穴送上那人胯间昂扬粗长的巨阳……
曾经汇合交融过的功力即使再次分道行之,却也再不复最初的各行其是,更何况,玉、瑶二法从出世的那一日起,便注定了雌伏之人自双修那日起,便从此伏首称奴,终其一生都不得不被另一人胁制、掌控。
隼墨调动了自己的丹田,内力不过轻飘飘游走了一周天,便见腿间被牢牢插着的脔奴小腹同时热气横生,有云雾成流升腾在半空中飘摇,对方遍体的肿胀鞭痕眨眼间消弭无踪,曾经便已娇嫩细腻的肌肤在此刻变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排泄早已完毕,隼墨却没有抽出下身,低垂的凤眸深邃,又仿佛放空一般,静静凝视着那一对小人儿纠缠、交合……他看到,那环绕着放浪子婴的金红气海一点点运转自如,而后一股股涌出对方的丹田,向上,向下,顺着无数条经脉游走、扩散……
即使腹中漫灌的尿液逐渐发胀发痛,经历了漫长前蕊高潮的下奴却早已迷失在了深沉的欲望当中。
浑身的功力骤失骤得,下身酥麻胀痛的难言酸涩……沉重与轻盈,求而不得与过犹不及,仿佛无数条纠缠在一起的乱麻交织于下位者的心间,让只余一丝本能的沐风难受得想要恸哭出声,却又无意识地、松松紧紧地握拳,恍惚曾经的利刃犹在,攥住扬起便足以抹颈自尽,求得片刻解脱。
腿间阵阵的快感犹如涟漪扩散,一次又一次冲击上剧烈跳动的心尖,被无尽淫欲占有的身子酥软得仿佛无处摆放。模糊中,沐风一遍遍地在心底想着,呢喃着,哀求一时片刻的休停与昏睡。
已然疲累至极的他,大脑混沌昏沉,身子却似浸在深海中沉浮,无处不被充满,从腿心漾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沉沦淫狱的脔奴如同食髓知味的雌兽,心中所思惟有那一根填满了自己下身的阳根,饥渴地盘绞着、吮吸着,希冀着它能稍微动上一动……
殿外的阳光照不进三进的巨大拔步床中。
垂落的朦胧床纱里,在下位者还在低低的婉转吟哦时,隼墨右手捏着的粗长银钉顶端的红宝石,早已不知何时插在了他的肚脐之中,指头般圆润饱满的硕大宝石将那小巧的肚脐占满、撑大——
早在沐风丹田中的一双魔婴被欲望齐齐送上高潮的浪尖时,那里便仿佛含羞的花蕊伸展一般,眨眼间褶皱舒张,形成了一只幽洞,内里隐约有红肉收缩蠕动。
“呵呵……恭喜我的风儿突破七层——”
上位者温柔缱绻的话音未落,手中的银钉已刹那间落下,在那迷你蕊花一瞬绽放还未来得及闭合之时,娇俏的肚脐凹窝猛然被硕大的红宝石银钉充填封堵,六只先前还恍惚人畜无害的钉爪在钉尾楔进最深处嫩肉的那一瞬间便倏地无情张开,反扒住了下奴的血肉、抵在了丹田外壁!
“呃啊——!”
剧烈的刺痛在下腹猛然扩散,直达颤栗的心尖,深陷情漩涡的脔奴面颊上一丝方才的渴盼与淫靡也无,锁链稀里哗啦地绷直,然而被迫弯折的身子再如何挣扎,也不过犹如被捏了背脊的虾子一般,绝望地弓弹起身子,自欺欺人地反抗着。
一朵血色红莲蓦地以镶嵌着耀眼红宝的肚脐为苞,显现在不住挣扎之人的小腹上,似鸽血一般的艳红凝聚于血肉中,又从浅薄的皮肉中透出浮现,一瓣瓣秾艳的花瓣层层绽开,诡魅至极却无比动人。
花心处有小小的莲蓬,落于肚脐正中,一只骨骼纤细色调冷白的手掌正覆于上方轻轻抚弄,上位者腰胯轻顶,腿间的肉棒便重又牢牢地回到了对方温暖的穴中,被紧窒的肉壁夹裹。
“呜……哈、哈啊……满、好满呜——!”
上位者姿态不动如山,眼珠却随着身下这具身子猛然耸起胸口之时微微一动,从对方血莲花瓣轻摇的小腹中央移向了他的胸间——
那一双比之玉兔更丰满英挺的乳肉此刻恍惚生了灵识一般兀自痉挛颤栗着,极快的速率中,一片片饱满柔软的乳肉凹陷、轻弹,被内里看不见的蠕虫搅动、扭曲,而后再次爆炸般膨胀、瘪下,连带着一双嫩乳正中顶端紧扣的樱首金罐也一颤一颤的晃着……
“不、哈……不要钻!不要、呃——!不……嗬、嗬——!”
泪痕遍布、双颊红白的沐风急促地摇着头,口中热气喷拂,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然而,心思阴暗
', ' ')('的上位者费尽了心机辛苦布成的局又怎么因着那一声声仿佛欲拒还迎的尖吟粗喘而就此罢休呢?
在过去三月中一日不停下进了这一双乳儿里的蛊卵在这一刻终于全部孵化,无数似银线丝蚕一般的蛊虫破壳而出,在下位者娇嫩脆弱得从无异物贯穿的酥软乳肉中蠕动、翻转;软而透明的蛊壳无声溶于乳道肉壁中,化为润滑的粘液与催淫发痒的极品秘药,将脔奴的一颗心整个提到了胸口……
这些生命似昙花一般的乳蛊蛊虫格外的活泼而好动,尽职尽责地分泌、排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浊液,在一刻也不曾停歇的爬走中扩张、填充着一条又一条弯曲细窄的甬道。
从乳根到乳首,从皮肤之下到贴着胸肋的乳心……直到短暂的半盏茶时间之后,才全部死去。
然而沐风,却早已在不堪忍受的极致涨痒之中昏了过去。口中,一枚麻核压制着他的长舌,撑开了他想要咬舌的齿床。
阖眸昏迷的脔奴鬓发尽湿,脸侧到一旁,映在上位者眸中的胸口却违逆常理的高高耸立——如无数哺育婴孩的妇女那般硬胀充盈。
可是,为儿女喂奶的人妇尚且可以通过乳孔挤出其中源源不断的香甜乳汁,而手脚尽束的他,却只能徒劳的在无法纾解半分的痛苦中,在昏迷中也保持着反弓的姿势……
“啧,耐力竟如此不堪。”身为始作俑者,隼墨睥睨着沐风的眼神阴冷而夹杂着些许不满。
望着那一双此时一手已然握不住的畸形硕乳,想起之前拿药时那药王谷谷主所言,隼墨的右臂突然一扬,转瞬便有一只玉板隔空飞来。
寸宽的白玉温润无瑕,却极薄且刻有无数云纹浮雕,这只专为惩虐巨乳的板拍在暗室空置了许久,今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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