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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彻底昏死过去的脔宠泡入温泉池中,隼墨用下颔轻轻蹭着怀中人的发顶,胯间的昂扬硕大在池水的润滑中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娇奴的菊穴中。
水流在二人的身腰胯间涌动,上位者享受着他的脔宠无微不至的迎合与体贴——层层温暖紧窒的肠肉在灼烫的肉棒甫一入穴时,便犹如群狼嗅到了香甜食物一般蜂拥而上,极富韵律地挤压、缠弄,诱引着使用者坠入由快感形成的漩涡,希冀着更加激烈而彻底的贯穿……
一年以来,浸透了淫药、被各式诫具规驯为奴的下位者早已形成了一种新的条件反射,在不知岁月的山中,在除了隼墨没有更多人接触的偌大宫中,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残忍惩罚的人儿即使在睡梦中、在昏迷中,自己的肌肉都再不会忘记为奴的本分,始终记得让上位者得到最大的欢愉,最终将雨露赏赐进他的一双贱穴深处。
胸前的金罐随着步伐的迈动而沉沉的垂坠着,直到沐风被清理干净、身子沾上干爽的床铺时,臀缝间的后庭花都依旧插着上位者的阳根。粘稠的浓浊与温泉水撑大了他的小腹,他却浑然不知,如同最乖顺的傀儡般任由自己的一双白嫩细腿夹在了他的掌控者腿间,臀股后挺着整个儿窝进了对方炙热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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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浮云中晃动,股间传来阵阵摩擦的火热,阵阵快感如闪电般直达十指指尖,一片模糊中,沐风嘤咛一声,睁开了模糊的眼睛。
床依旧是床,他依旧是他,熟悉的、过电一般的酥麻随着身后硕物的贯穿而顺着尾椎一路蔓延至他的心尖,沐风顺从着内心深处翻滚汹涌的欲望呻吟着,在糜烂的媾和中迎接了崭新的一天……
夏日的清晨,打磨得平整光滑的玉石地面沁凉而舒适,沐风温驯的伏着身子,撅臀分膝,粉嫩的唇珠贴着上座位尊者的靴尖。
“起身吧。”
“是,风儿谢过主人。”
隼墨抬起被唇吻过的右足,墨色的靴尖似游蛇一般贴上眼前胯宠的腿间,寸寸碾着对方一柱擎天的欲望抵住了他深及丹田的粗长脐钉,而后突然施力——
“唔呜——!”猝不及防的踩踏为下位者带来了恍若裂天般的震颤。
沐风一声闷哼,由小腹肚脐瞬间炸开的钻心疼痛与腿间花穴刹那失禁而带来的难堪激得他浑身一僵,而后便再也承受不住地四肢俱软,似醉酒之人一般轰然倒地——
面颊迅速熏染起大片霞红,从心尖溢出的难耐的酥痒酸涩迫得沐风羞耻的蜷缩起四肢,然而红白指痕夹杂的臀股幽缝间,刚被使用过不久的菊穴一收一绽,便吐露出了一股滑腻清夜。
沐风无力地蜷曲着指尖,试图重新规矩的跪起,半晌,却连半丝力道也没有聚集,只能再次软软的垂落。
如天光一般透亮的清眸水雾升起,下位者惊恐而茫然的抬眸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影,然而这副淫荡不堪的身子仿佛被刚刚那轻巧的一戳开启了诡异至极的机关,没顶的欲望如风暴卷起巨浪,眨眼间便冲刷遍了下位者的四肢百骸,让他发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晨起时排泄盥洗过的尿泡没有积蓄多少浊液,却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在空旷的大殿中一泻千里,弄脏了地面,也凉在了脔奴的心里。
“感受到了吗?嗯?”
隼墨用脚尖勾起地面上沐风的下颔尖,俯身下来的模糊面庞似有充满无限恶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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