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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从沐风的后脑沿着颔骨的弧线一路下滑,指尖稍一用力捏住他的下颔扯向自己,隼墨控制着那张总也看不腻的面容离胯间的分身越来越近,而另一只不住把玩着那话儿的手适时抬高,直令饱满如鸡卵般的硕大冠头大喇喇的杵向对面之人。
隼墨俯身下倾,漆黑如墨的瞳孔定在沐风的脸上,然后慢慢逼近,直到薄唇凑近下位者的耳边:“瑶法上阶三层,修的是——夫、君合欢。”说完,也不管身前的脔奴身子一僵,便回身靠回了宽大的椅背。
“高兴吗?”指尖若有若无地团着下身的玉袋,隼墨头颅微仰,喉结性感地上下挪动,“嗯?”
“风儿高兴……”沐风抬头望向上首的眼睛怔忡地轻眨,口中虽如此应和,大脑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这一句话中到底隐含了些什么……一年多的规矩下来,吃过了太多苦的奴宠再不是当年那个动辄违逆位尊者、敢暗自揣测的少主了。
隼墨望着沐风乖驯地静静等待自己解答的模样,口中似笑非笑地解释道——
“所谓夫、君合欢,自然便是说,从明日开始,你我即是夫妻、君臣。平日里,本座待风儿会依臣礼、妻礼相待。”
“……”
腰胯向前轻挪,隼墨松开了双手,臂膀搭在两旁的镂雕漆金扶手上,身体全然放松,斜睨向下边的眼眸渐渐染上邪肆的笑意:“风儿瑶法一路修来,下三层是人,中三层为奴为宠,到了现在上三层,守得云开见月明,本座要恭喜风儿再世为人了。”
“……”沐风的嘴唇颤抖似的蠕动了一下,瞳眸因着对方的话语而交织着灰暗与亮光。
“当然了,风儿应该清楚,在我玉瑶宫,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风儿这一生入不了朝、取不了妻,那些夫妻之道、君臣之道本座之后会慢慢教予你……现在,本座允许你解下裹胸和股间的禁制。”
一只小巧的剪刀与银光闪烁的钥匙随着一声脆响落在跟前,沐风默默拾起,眸光第一次正式落在自己只是微耸的胸前。那里,从醒来到这一刻,没有一瞬不是胀痛难忍的,还隐隐夹杂着欲望躁动的淫痒。
沐风闭阖了一瞬眼眸,而后睁开——
束胸的麻布很容易便被剪破,一层层绕胸松开宽下之后,进入下位者视线的,是一双完全超乎想象的丰满酥乳,如女子般形状姣好、乳肉饱满,在自己原本的胸部似玉兔一般跳脱抖颤着。而颜色如樱的乳尖更是箍着冷光熠熠的乳扣,衬得茱萸如莲子般饱满……
“不……”先前做好的一切暗示与自我安抚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沐风的双手在半空中如木偶一般僵直,他的瞳孔骤缩着,望着自己胸部的目光如同看见了什么可怖的瘟疫!
“怎么?风儿不上手摸一摸吗?这一对乳儿可是本座用了无数圣药,一日一日辛辛苦苦揉出来的。”隼墨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不敢置信的神情,语气危险地说着,“风儿是本座未来的妻,日后还要为为夫生儿育女,自然应该有一双出类拔萃的酥乳。”
“可、可——”沐风面色仓皇地抬头,然而已经涌上喉口的无数辩解在对上上方倨坐俯视之人笑意森凉的凤眸之时,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乖,风儿,不要惹本座生气。”隼墨慢条斯理地说道,“风儿腿间应该也不太舒服才是,兜笼那么小,委屈了那根小东西半天了。捡起那枚钥匙,本座之前赐予你的赏赐便在其中呢……”
“是……”仿佛预料到了什么沐风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银光闪烁的小钥匙,双眸充血变红,弯腰伸手的动作如同腐朽老人一般僵硬迟缓。
低低的“咔”一声,机关锁舌弹开,沉重的金属戒具在腿间缓缓滑下,而后“咣”一声坠地。
整座寂静的大殿仿佛都因着这一声巨响苏醒,那一刹,沐风浑身巨颤,曾经被禁止抚摸的地方此刻仿佛凭空被替换成了一根生满了白色绒毛的……兽茎?
视线忽明忽暗,周围的一切恍惚之中变成了涡旋的漩涡压迫而来,沐风曾经借以自慰过的左手剧烈的颤抖着,指节僵硬地痉挛着落向那根条状物——
触电一般微痒酥麻的感觉瞬间同时从指腹和腿间传来!
“不……不、不——!”口中喑哑难听地低喃渐渐变大,沐风的双目血丝遍布,如同陷入了梦魇,一遍一遍的重复。
啪——!
视线陡然歪斜,左颊一片火辣,针扎般的刺痛渐渐扩散……变钝的痛感之中,沐风无意识地睁着一双不知何时噙满了泪水的眸子向上望去。
模糊的视线中,耳朵被扇得嗡嗡轰鸣中,沐风奇异地听清了那人如同君王定罪宣判一般的话语,冰冷的警告仿佛从雪山山巅传来——
“你是本座的妻,本座宽宏大量没有断了它是本座仁慈。本座说过,你这根小东西只需要在承欢时吐露流珠,至于与人交欢?就算连梦中,本座也要你只能梦见如淫荡狐狸一般与兽交尾。”
“再者,赐你极品雪狐与红狐之毛,也是提醒你时时自省,即使你再世为人,那也是本座的人!在本座
', ' ')('胯下,便是要你做奴做宠,你也得乖乖地受着,不要以为有老祖宗的功法倚仗便得意忘形,忘了本分!”
“人奴、人夫、人臣,不过一字之差,本座要你永远记得,终此一生,无论你是否锦袍华服加身,都是只能在本座胯下乞怜的脔宠!”
容色惑人的一张脸此时半丝暖融也无,隼墨的下颔倨傲地挑高,令得他本就如针刺骨的眸光愈发显得残忍骇人。倏地,上位者唇瓣凉薄地勾起:“来——风儿,柔顺地回答本座,向本座发誓,发誓你此生只雌伏本座一人,谨守本分,绝不心生妄念。”
眼角斑驳的泪痕被那人温柔地拂去,上首倾下的忽然放大的脸庞笑得蛊惑人心、柔情万种,恍惚中,沐风仿佛看到了从雪山之巅刮下的万千冰雪顷刻间消融,化为清澈春水……
先前震荡耳膜的一声声残忍话语还在耳畔萦绕,突然,沐风整个人突然向前一挺,随即软成了一滩春水——就在他龟缩在躯壳中瑟瑟发抖时,上位者温热的手掌已悄无声息揽上了他的腰间,顺着流畅的腰线如游蛇般缓缓下滑,然后,倏地攥住了他的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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