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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着、碰不到的前穴深处泛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瘙痒,意识到多足的爬虫正缓缓在自己身体深处蠕动前行这一惊悚的现实,沐风深深倒抽了一口气,然而紧绷得厉害的身子却只需要上位者不轻不重的一鞭子,便驯顺的前功尽弃。
绝望地吐息之中,沐风含着朦胧水雾的通红眼角蓦地弯出了一抹苍白的弧度,盛满了几乎满溢而出的自嘲。
身子在反射性地肌肉松弛,绷成一根弦的身子缓缓放松,刹那间,沐风的眼前突然浮现过去一年里经历过的数不清次数的鞭笞抽打。
那一次次充斥着破空声、驯斥声与他的哀鸣声的鞭责惩戒中,上位者曾抽一鞭子便冰冷地说一句放松,他若是乖乖听话,下一鞭便会力道一如先前,而若是做不到,鞭子便会如跗骨之蛆一般狠狠一抽一缠,角度刁钻、痛楚绵长……
人便是可以那般下贱,为了下一次只轻了一点点的鞭子,便可以极力控制着不驯的身子转变为听话,然后在对方犹如逗宠似的夸赞中心生感激,并真实地为其感恩、流泪。
什么时候不再觉得自己是正常人了呢?
现实中从小腹、腿间升起的种种触感仿佛潮水般渐渐远离,沐风怔忡地漂浮于空中,一片白茫茫里,无数破碎的画面褪色成灰白,一幕幕无不是赤身裸体的自己被肏干、被使用、被各种难以想象的淫具惩戒……屈辱吗?羞耻吗?沐风觉得自己的双目渐渐酸胀发热……
透明的躯壳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望向虚空的瞳孔涣散无光,到了现在,或许也是有一点点难堪、些许狼狈的吧?
“嗬呃……嗬……嗬……”
是谁在发出如此难听粗吓的声音……
沐风静静地飘荡着,却被耳畔越来越大的难以入耳的声音所吸引,身体深处在泛起隐隐的疼……
他迷茫地望向周围,却只见下方遮眼的迷雾缓缓消散,他看到,偌大的床榻之上,另一个他在跪坐的人影手中挣扎,锁链如蛇攀缠,穴肉醴艳的腿心银丝裹着白浊,一截本应剔透的水晶棒糊满了湿泞粘稠之物无声滑出——本应……剔透?
心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指勾挑,沐风疑惑地思索,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问题,然而眼前的下一幕,让他转瞬忘记了所有的思索,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那只极尽赏心悦目的玉手捏着一只比方才的水晶管还要粗上一圈、末端扁而阔宽的短棒探向自己的花穴!
——自己??
“!”
一瞬间,所有的迷雾消散,透明的身体被拉扯,如同天光穿透厚重的阴云投下光柱,沐风陡然睁开了双目,胯间用尽了气力向上挺高。
然而,该来的,不会因着形同鱼肉的脔奴而发生任何变化——
掌控者最长的两根手指已经并指而入,在湿滑软腻的蕊肉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推着短粗如成人拇指一般的褐色物什一路顶上宫口,然后手掌刹那弯曲成弧,猛然蓄力向前,重重一顶,直将粗壮的药栓整根送进了刚刚有所缓和的苞宫宫腔,唯有形若钉子一般扁阔的末端留在宫口之外,牢牢地紧贴着那里痛到麻木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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