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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晌午日光透进窗纸,淡得没有一丝暖融温度,拉长了桌沿一站一坐的人影,而若是顺着日光垂望,竟也仿佛一对璧人相拥相抱。
犹如拥怀的亲昵姿态中,属于上位者不容反抗的强制与胁迫却未能全然压制为奴者痛苦哀鸣下的挣扎。
前后穴腔如被置于明火中炙烤炮制,那般鲜明而痛苦至极的折磨几乎逼疯了被按住前胸肩臂的沐风。
饱满的臀瓣来回摩擦着雕花的凳面,左右前后地剧烈摇摆,沉硬的檀凳夹在熏炉与脔奴饱经炙烤的穴蕊间,发出声声撞击地面的沉闷声音。
沐风眼中泪花闪烁,喉咙强自哽着,极力扼制喉中随着烧灼剧痛而愈发上涌的恶心,为奴者死死地盯着眼前热雾升腾的粥糊,右手中的银匙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捏扁!
盈盈一点粥糊经由颤抖不止的右臂送入口中,先前还望眼欲穿的温热粥液这一刻,连滑落食管都好似和下身传来的灼痛相连,激得他胃袋痉挛抽搐,险些反呕而出……
膳毕,隼墨压着怀中沐风的背脊俯身,双臂分别勾住了他的双腿,摆出伺候把尿的姿势,就在沐风重心完全落在腿心淫穴、口中闷哼之时,猛然向上重重一提——低闷的“咔”一声,下位者已然通红醴艳的腿间幽谷终于远离了无法忍受的刑座。
粗硕的空心环势大喇喇地敞着,被两只贪心而羞耻的艳穴紧紧裹含着一点点复又吞进了穴腔,彼时潺潺如溪流的淫水此时再也不见,唯有一层药霜厚如白蜡,凝在被迫敞露的殷红壁肉间。
上位者便如此托着怀中逃离生天的下奴一路行至盥洗室。
将虚脱无力的沐风锁在形似摇椅般的春架上,隼墨再次斟酌收紧了他颈上的项圈,在其口中塞入防呕填喉的硕阳假势,封闭眼眸、双耳,最后用细长的钳夹分别绞着一颗漆黑的药丸狠心填进了前后幽穴深处的穴心小口中,方才罢休。
几根玉指若即若离,从沐风无法闭合的腿间一路抚上他倒扣着针刺乳扣的胸乳,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朝向自己骤然一挺,隼墨微弯的身子缓缓直起,薄唇悄然勾起,“今天就不给风儿灌水了,饶你一次。”说着,他右手中指弯曲,轻挑地弹了一下冷光熠熠的温凉乳扣,转身离去。
黑暗完全没有征兆的降临,周围久违的寂静无声,沐风倏地放轻放缓了自己的呼吸,然而胸腔里心跳却如鼓锤捶落,转瞬嗵嗵作声,太过强有力的跳动恍惚心脏会撞出胸膛……
——这不是他熟悉的午睡。便在那人刚刚分别捆束自己的四肢时,为奴者还在恍惚之中迷糊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插管、灌腹,下身甚至已经条件反射地放松、收缩、放松……直到眼罩倏忽而落,覆盖眼眸,沐风才突然意识到了不同,想到反抗,可是此时,出口的只剩下了不成声调的惊惶呜呜声,甚至因着项圈的桎梏而更加闷沉。
耳中只有自己呼呼的粗长呼吸声与心跳响,现实与虚幻的边界渐渐模糊,沐风发现自己突然回到了不知多久之前的那次禁闭——依旧是不知白天黑夜,依旧是四肢不得自由。
所有的感官在恐怖的孤寂中被无限放大,前蕊与后庭欲火连天,失去了硬物摩擦纾解的淫痒甬道诡异地泛起潮涌般的酸涩渴望,尤其穴心,更是时痛时麻、时痒时胀……沐风觉得自己在尖叫、在大声哀求,求那个人——那个一身尊贵墨黑的背影留步,转身……
为奴者疯狂地调动了所有的气力蠕动着唇腔喉管与淫荡饥渴的穴肉,哭泣着,颤抖着,迎合着口中的粗壮阳具、腿间凶戾的淫器,吮吸、碾磨、盘绞、柔舔……百般技巧倾囊而出,一颗心全然依偎在了那填充了自己所有洞眼的硕阳。
——只可惜,他想讨好的那个人此时早已离开,在一墙之隔的寝殿拔步床中高卧而睡。
半个时辰漫长若斯,又仿佛弹指一挥间,沐风迷失在那一方黑暗囚渊中忘却了自我。
为奴者没有意识到,他甚至从一开始便只是一直不停地、用尽了学到的所有奉侍手段去祈求那个冰冷的掌控者放过他、饶恕他,却完全没有想过其实只要他左右扭头磨蹭春架,那漆黑的眼罩未尝不会脱落……
隼墨再次无声站在沐风腿间居高临下地俯视时,眼前的淫奴已如刚从水中爬出一般,浑身尽湿,红痕遍布的身子泛起层层名为情欲的、灿若云霞的潮红,两只洞开的幽穴情液潺潺,洇湿了凝固成白色霜蜡的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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