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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阴花,花分七瓣,蕊丝纤长如勾,生长于常年不被天光眷赖的幽深隧洞中,在无尽的阴冷潮湿里开出如雪山之巅仙子飞天般的绝色蕊花,捣以杵臼,淡白若乳的花汁滋阴抑阳,于倌馆老鸨调教双儿一道,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除了用法刁钻。
上位者口中虽说想要泡茶冲饮,将方才才经了一场疲累调弄的脔奴凝作了矮几,实际上,却是出于类似熬鹰与不知从何升起的一丝怜惜,连盛放了对方鲜乳的鱼鳔都搁在了一旁的地面,未曾让其有任何额外的触感。
久被心思叵测的上位者百般折磨,失去了所有倚傍的沐风未曾放松下来半分,时间突然过得缓慢,
紧张、担忧、害怕……他不知道,那煮了滚烫茶水的茶壶何时才会落于背上,亦不知晓是否会有更多的摧折在下一刻等着自己。
耳中因为太过静寂而陡然乍闻低低的嗡鸣,不知道来处。与如鼓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是他唯二自欺欺人的佐证——
他一声声在心中呢喃他依旧自由,他还有头和穴可以活动,那个人只是想要用他泡一盏茶,时间很短……
一……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呜……
就在沐风于绝望中挣扎翻滚,口中缠着那颗卵丸吮舔、一双紧闭的艳红娇蕊急促地收阖翕张时,他一直在心底晃绕不休的那个人影已经悄然站在他的身后,运功将眼前的箱子架空移到了旁侧的小桌,使得他不管是前方的唇抑或者股缝中的穴儿,都处于一个极其方便的高度——上位者撩开衣摆,只需稍一挺胯,便可长驱直入!
若说箱中的奴宠是孱弱无助的羔羊,瑟缩待宰,那么眼神睥睨的隼墨便是最擅于观察的猎人,耐心足够。他望着一边的玉碗,其中涟漪轻漾,细长的软管中,不再浓醇的奶汁已随着抽吸,沿着脔奴的蝴蝶骨轮廓隐入了箱中。
“呜……”一声颤抖的闷沉呜咽如同某种小兽的垂死挣扎,传入了猎人的耳中。
被放大的观感之中,沐风本以为,最先有所感知的,应是极有可能被炙烤的赤裸背脊,却没成想,双乳乳尖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泛起层层冷意,连眼皮都在头套中紧紧压制的他眼珠乱转,焦躁而惊恐——
从量变到质变,也许只须一瞬。于重重酥麻涨痒中刚刚舒缓了一会儿的乳肉突然之间异变陡生,竟传来被倾注了什么微凉的异物一般再次发胀、泛痒!而不同于被奶嘴用力吮吸的七分爽利夹杂着两分苦闷酸痛,这一次的憋胀早已是痛楚大过了快感。
狭小的人箱中,沐风无法动弹的身躯囿于凝胶,敏感的双乳渐渐充盈却无处可泄,憋闷至极的痛胀逼得他呜呜哀鸣,涎液如藕丝断连,滴湿了一小片光滑的地面,心肠冷硬的上位者却只是冷眼瞥了一瞬,便转身走向阴影中壁墙已开的暗室。
——
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各色物什放下,隼墨听着身前的娇奴喘息嗬嗬,目光落在他纤薄匀称的背脊之上。那入手细腻的肌肉纹理此时肉眼可见地于皮下痉挛着,恰如平静的深湖下暗流涌动。
隼墨慢条斯理地抬指,袍子、腰带、中衣,乃至帐篷无声支起的亵裤,都一件件缓缓落下,在脚边堆绕。
腿间的昂扬紫红狰狞,隼墨却状似闲散地挑挑捡捡,于数只和身下形状无二、却质地各不相同的假势间随意拨弄,最终选定了一只寒玉阳具,似诱引似暗示般落在眼前箱奴大敞的股沟之间,顺着沟壑上下蹭弄,将两瓣饱满臀肉拨弄推挤得状若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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