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蒂环蔓延而上的细长银链一一穿过禁锢着这具身子人之本欲的一只只锁环,在上位者灵活的指间,闪着冰冷无情的寒光,恰好的长度在绕着脐钉紧紧地缠了一圈之后一分为二,落在了沐风双乳间的沟壑。
锯齿圆钝的乳夹在沐风的眼角余光中一闪而过,然而可悲的下奴还未来得及松上一口气,那看似无害的木夹便狠狠咬住了他胸前被摧折了一天的乳尖。尖锐的痛麻仿佛穿过了肋骨直达心尖,先前还渴望有什么可以吸一吸舔一舔的瘙痒一哄而散,那一刹,脊背反弓的沐风眼前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他已然屏住了呼吸,更遑论痛吟出声……
对待自己念了多年、最终得益于机缘巧合才终于到手的掌中花,隼墨从不敷衍了事——从千机阁花重金打造的一系列淫具中,乳夹不是最贵的,却也不是最便宜的。上好的黄花梨本应是富贵人家彰显尊贵的象征,在隼墨眼中,也不过堪堪配得上自己的奴儿。
没有半分锯齿的木夹于娇嫩的乳尖而言颇具分量,将近一指宽的夹面与前端刻意做大的齿纹一沾红樱,便死死咬住了对方的乳根,将整枚樱首夹得扁平而在两端露出些许嫣红嫩肉。不止于此,夹子的最里端,短而硬的猪鬃毫无联系地正正戳刺向半个时辰前刚溢出乳汁的乳孔,施以凌虐。
银链穿过夹尾再次汇聚,最终衔住了一只椭圆玉环。
隼墨二指勾着玉质莹润的白玉环不过轻轻一拉,目之所及,眼前的青年便浑身上下的敏感点无一幸免,一时之间,肌肉抽搐痉挛,抖如筛糠。
沐风大口的喘着,犹如溺水之人攫取着每一分珍贵的空气,痛与爽,酥麻与酸涩,激得他仿佛什么都得到了,却又空虚得好像心底的淫兽在嚎叫着索求更多……
下奴一双动人的眼眸水雾氤氲,旖旎而多情,大大张开的唇瓣间,舌尖润泽,隼墨腿间硕物一个弹跳,指腹也仿佛忆起了对方细腻柔滑的触感,忍不住地摩挲玉环。
轻“啧”一声,上位者嘲笑自己,捏起另外几只形状质地各不相同的环轻拍沐风的侧颊,“风儿?风儿?”
意识恍惚的沐风骤然回神,目光第一时间下望——饱满的乳尖两只金黄的木夹摇晃不已,痛麻难忍,看不到的腿心却是截然不同的爽麻快感。下位者眼中的惊惶与祈求几乎化为实质,“不,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掌中花的姿态低到了尘埃中,隼墨眼中泛起些许不辨真假的怜惜,空闲的右手轻柔擦拭对方眼角晶莹的泪珠。半盏茶时间,上位者动作体贴,却凝望不语,沐风恐惧了半晌、抖了半晌的一颗心在对方温柔却坚定的眸光中渐渐变得死寂,直到最后,这小小一方温暖的天地重归安静。
“风儿因着这一声声的不,吃了多少苦楚、挨了多少巴掌?都不记得了吗……”隼墨狭长的凤眸缱绻,语气宛如真的在为娇奴叹息,“风儿是本座的妻,本座的爱侣,怎么还似天真稚童般任性?”
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沐风在对方的缱绻语气中变了脸色,“不、不是的,风儿不——”
“瞧,风儿总是记不住自己的身份。”隼墨抬指抵住了沐风喋喋不休想要辩解的唇,陡然轻笑一声换了话题:“晨时本座答应了风儿,提前赐予风儿两只环,这个风儿应该不至于忘记吧?”
唇上指腹温热,沐风却一瞬间睁大了依旧残余几分水汽的瞳眸,神采尽失。
“风儿的身子,每一处为夫都爱不释手,哪哪都想做下专属的标记,连这一条不讨喜的聒噪滑舌,为夫都恨不得每天把玩。”隼墨将圈着数只圆环的左手中指抬起示意沐风,娓娓说道——
“这两只最大的,是锁骨环,它会牢牢地圈住风儿的锁骨从骨隙中穿出,使得风儿一旦披了衣裳,便会随着压迫而存在感愈发鲜明;这只是乳环,想想看,风儿的心脏每跳动一回,这只环便会随之晃动一次,还可以坠上铃铛;这两只是蕊唇环和菊环,风儿出宫,为防贞洁有失,他们是必不可少的,这还只是最简单的素环;这几只小的,则是耳环、舌环——当然了,风儿若是不乖,它们也可以成为鼻环或者唇环……”
视线中,一只只精致的金银圈环闪着温润的柔光交相辉映,沐风却如遭雷噩,脸色煞白。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这样一副身躯,竟然还没有被彻底糟蹋,原来生而为人,竟然还可以有如此多的穿刺打孔之地。
“呜呃——!”
突然,沐风惊喘一声,身上各处桎梏再次绷紧而传来的痛爽让他想要蜷缩成一团,可是,残忍的束具却让他只能如坦露出肚皮的青蛙般冷汗涔涔,浑身战栗。
在沐风即将咬紧牙床的前一刻,牵扯着浑身敏感弱点的玉环被隼墨塞了进来,沐风下意识地咬住便承受不及似的猛然仰头——
“呜——!”
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方才上位者戏弄般的轻拽,这一次,身为始作俑者的下奴仿佛被人残忍地抛到了高空,然后转瞬即下跌进了地狱深渊,失了牙关咬合的玉环滑落,环面涎液晶亮。
“啊!嗬、嗬……”痛与欲纠葛不清的浪吟脱口而出,
', ' ')('沐风浑身的气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隼墨眼也不眨地在脔奴自己扯得腿心蕊蒂拉成细线之时重重甩了这口淫穴一巴掌,无情地阻断了他的潮吹。
如同下午后来发生的事情,隼墨捏起了一只形若他胯间之物的玉柱缓缓地碾磨眼前之人狼狈的蕊瓣,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狞笑,“风儿可要记住了,非本座阳根插入,你不能高潮;本座未能尽兴,雨露未洒,你也不能高潮。口中的玉环风儿要衔好了——破了本座的规矩,那两只环,本座可就不知道会穿在风儿哪里了……”
尺寸狰狞的玉柱再无美玉的莹润,寸寸推挤开脔奴翕张的湿滑穴眼,早已习惯了硕物贯穿的甬道肉壁弹性极佳,轻而易举地吞进了整只玉势,原本娇嫩而令人怜爱的女蕊此时犹如一圈肉环,蠕动着,收缩着,倾尽所能地迎合着那冰凉的淫势。
熟悉的快感如洪水来袭,一开始从腿心穴眼深处丝丝缕缕升起的酥麻不过半盏茶功夫,便被那一根完全契合的肉棒全然挑起,转化为层层叠叠永无休止的浪头,冲击着沐风脆弱的心房。
——然而不能。
沐风齿间咬着坚硬的玉环压抑着他想要仰首的欲望,极力地垂低头颅,只希望能换来哪怕片刻的安宁。越来越酸疼的脖颈警醒着他,腰胯自发挺动迎合抽插的动作却在更加强烈的诱惑他——再挺一下,再挺一下就可以攀临巅峰,享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
脔奴的肉体在剧烈地痉挛着,上方的呼吸声急促而紊乱,隼墨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理所当然。
“呜呜——!”高潮前夕,沐风用力地眨了眨濡湿的眼睫,在前蕊即将爆发一波潮喷之前,犹如献祭般猛然仰起了头颅!
在痛远大于爽的无尽深渊中,沐风听到了自己那一声哀鸣,模糊得像是来自遥远的天际。
掐着眼前的娇奴蕊蒂被拉长的那一刹,隼墨“啵”一声整根拔出了手中沉重的玉势,糜艳烂熟的肉壁随着惯性翻出一层饱满而嫣泽的蕊肉,仿佛青楼刚刚经人重重蹂躏过的头牌,不知羞耻地敞着、求着新一轮的临幸,极具诱惑却放浪不堪。
一炷香又一炷香,隼墨牢牢地掌控着节奏,插了前穴插菊庭,且总是精准地抵着对方穴中的敏感点极尽磋磨,足足一个时辰,却从未让下奴登上过哪怕一次穴蕊高潮。
亥时初(晚九点),沐风早已软成了一滩水,然而即便神志不清,牙关无力,却仍旧以上下唇含紧了玉环,不敢有丝毫放松。
顺着银链下望,下位者浑身凄惨得如同破布娃娃——
一双如玉兔般的酥胸在乳夹的苛责下,底下的红樱充血涨紫,只有极少的几缕乳汁浅浅的溢到了乳晕;内里暗爪深埋穴肉之中的脐钉竟是被扯得拔出了半公分,殷红的血丝于花瓣半敛的血莲上仿佛纹络焕活;腿间本应最是兴奋的前庭萎靡半软,透明的前液从一颗颗宝石珠子的缝隙中艰难溢出,打湿了龟头蓬松的绒毛,阴影中的两只玉囊反倒更添几分饱满,其中十数只珠子翻天覆地的绞弄着,引得火红软绒的两只小球抽搐着,显得格外趁手好摸……
假阳被收在一旁,隼墨爱怜地用指尖轻碾那一枚此生注定再也无法缩回的朱蒂,胀如么指指尖的半透肉膜下,曾经强行植入的珍珠被根部箍着的蒂环挤弄得隐约可见,透着几分樱粉色泽,犹如枝头熟透的果实,吸引着树下的游人摘下品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