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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那象征着纾解的大掌离开了半晌,失了神智意乱情迷的沐风依旧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胯,摇首崩溃地哽咽哭求那已然背对着他,看起来气定神闲的上位者。而他自己双腿之间那浑圆饱满的双囊,则伴随着声声铃铛响可怜可笑地晃着,甩个不停。
描金的翕盒被缓缓开了锁扣,不为身后情形所动的隼墨径自从中取出了一颗状若如水滴的剔透水晶。不过么指长短的晶莹物什最宽却逾两公分,仿佛鸽血般浓稠秾艳的液体一点点自底部穿凿的针眼般的小孔中极其缓慢地凝聚、滴落。
眼前的风儿依然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不得解脱,一双湿眸迷离地闪烁着碎光,两颊泪痕斑驳,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些模糊不清的求欢话语。站在敞椅前,隼墨没有和沐风濡湿哀求的眸光对上。
上位者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那急促起伏的小腹,其上,小巧凹陷的脐眼仿佛又一张小嘴儿般微微开阖。手中的水晶早已被掌心的温度暖得温热,内里那一抹鸽血之红似乎比先前变得更加夺目。
在细细一滴药液从水滴状的圆润尖端溢出前,上位者俯下身,将其插向了娇奴那一处脐孔——
剔透刑具近乎两公分的直径令其牢牢陷入了娇巧的肚脐中,而那殷红药液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中缓缓渗入下位者的体内,随着丹田的运转为胞宫中的婴孩及蝶虫所吸收……
来时,卑微的淫奴尚且衣着加身,维持了基本的尊严,返回时,却是一丝清醒也无,白腻的双臂环着上位者的脖颈,勾首吐气如兰息,浑身赤条条地被面色淡漠的上位者一路抱着。二人走过的地方,空气中小兽呜咽般的余音恍惚回响。
入了瑶殿,隼墨脚步一转,抱着沐风进入了一间此前一直未曾踏入的侧殿。
不算宽敞的侧殿装饰不算奢华,正中央却是一席铺了不知多少层柔软鲛纱的床榻。床榻四周有半尺高的围栏,十数条银光冷然的细长锁链分散着,一端锁在上面,另一端连着大大小小内圈缠棉的扣环。
床前,两对男女分立侍应,见远处宫主怀抱着一人缓步而来,立刻收回艳羡的目光,垂眸叩首。
沐风孕期尚且不足三月,正是情欲旺盛之时,然而日日被挑逗撩拨,却偏偏总不得发泄。被上位者躬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沐风绞着双腿,以肘弯艰难地撑起身子,拽住了对方的袖角,“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给我、给我好不好……”
明明双颊是春情尽染的酡红,隼墨却一眼看出了眼前的娇人儿几近赤裸的崩溃与哀求,如同洪流汹涌中,堤坝决堤前的那一刹。
——时机刚刚好。
上位者一手反握住对方那汗湿的修长手指,一手抓拢住他的后脑,在下一刻,俯身温柔地含住了那觊觎半晌的嫣红唇瓣,灵活的舌居高临下地闯入下奴虚张的牙关,模仿着硕物抽插的节奏,肆虐地攻城略地。
与此同时,身下,隼墨的右手引着那只其实早已酥软无力的手掌略过重重衣料,覆上了自己坚挺灼热的腿间……
偌大的侧殿中,高高在上的宫主与久闻其名却不得而见的后主唇与唇彼此吮吸、游舌绞缠而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而勾人。
在上方又一次传来一声半道儿被吞入腹中的短促喘息中,下方跪候的两名女子腿间,绞紧的淫穴儿再也夹不住股股淫水,最终汹涌而出。
瑶怜、瑶皿本是寻常女子,却在几年前被心爱之人蛊惑着一脚迈入了邪道,拜入玉瑶宫左副主门下。短短几年,便被自己的道侣调教得淫荡更胜青楼女子,即使后来察觉出不对,也已为时太晚没了退路。就在昨天,她们被左副主从满殿徒弟中千挑万选出来后,本以为将一步登天,却不曾想,先来的却是一日夜的淫虐深渊……
隼墨永远不会知晓底下女子心中的嫉妒哀恨,在将身下的人儿吻得呼吸彻底紊乱时,方才放过了沐风,让他喘口气,“风儿想要本座,本座又何尝不是苦苦忍耐?你该知晓本座的心,即使你那般不乖、一身反骨,可是这里——”
隼墨握着沐风的手陡然施力,令其环住了自己一柱擎天的肉刃,低喘一声:“它还是只认风儿,亦离不开风儿。”
沐风泪眼朦胧地大睁着眸子,似是极力分辨着上方逆光人影的神情,肉体却早已先于神智,为对方说服。松松抓着床单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沐风极力控制着酥软的身子向上凑近,逾越地环住了上位者的身躯。
上方的床帐恍惚,硕大的夜明珠光晕柔和,沐风眼中的清明不再,只觉得此时的眼前人,眸中的无限深情让他宁愿溺毙在这一刻……
在凉亭中先是被重重威胁恐吓一场,后又被淫药狠狠磋磨敲打……如此手段之下,下位者早已习惯了在欲望中放空自我,将所有的一切交予对方。此时的他,不会意识到,便在这潜移默化中,他那修了两年的功法原本不算牢固的六层终于稳住,彻底踏上了七层。
“本座刚刚可是听到了风儿说会听话……乖,四肢展开来。”隼墨轻轻抹去沐风眼角噙了半晌的泪花,语气带着几分难辨真假的心疼:“风儿再忍忍
', ' ')('……肉棒会有的,雨露也是风儿一个人的……”
看着对方一双雾蒙蒙的水眸轻轻眨了一眨,当真不假思索地杵着阳物双腿分开,而一直套弄着自己那物的双手在留恋地轻撸了一下也听令放下,双臂张开,隼墨奖赏般摩挲了两下沐风的面颊:“风儿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撤回身子站直,上位者垂眸望向脚边深跪的四人,周身气势陡变,语气冰冷:“既然左副主选了你们四个,本座也不说什么,好好伺候着,不该看的、不该想的,自己掂量着。”
“是……”四人脊背绷紧,低声应是。
——
视线中突然映出四个陌生的人影时,沐风的面色瞬间一变,立刻便要缩起身子,却被再次坐回身边的隼墨二指轻捏住了下颔,温柔道:“风儿,看着我。你的眼中只需要盛下本座一个人,放松……”
四个模糊的身影被眼前温柔笑着却透着强势的上位者取代,沐风唇瓣嗫嚅着,手指蜷缩了一瞬,最终强迫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袒露出身子,神情却流溢出瑟缩与孱弱,抱着一分希冀低低哀求道:“风儿听话……夫君,让他们走,好吗……”他模糊地意识到,逃不掉的惩罚即将到来,却还是奢望着能有一丝的体面——只被自己无法抵抗的掌控者亵玩的体面。
隼墨被那一声夫君唤得眉眼的笑意真实半分,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未停下:“风儿是玉瑶宫未来的后主,迟早要见宫中门人的,他们四个不过是左副主的徒弟。本座保证,他们谁敢乱看本座挖了他的眼珠子给风儿赔罪。”
闻言,默默爬上床在床沿跪候的几人同时叩首,低声见礼:“属下拜见后主夫人。”
——
锁链窸窣,温凉的项圈由隼墨亲自打开,扣上了下位者的脖颈间,然后微微收紧。
而其余垫了柔软棉帛的锁环,则被甚至不敢直起腰来的几人动作轻缓地分别锁上了他的肘弯、手腕,乃至于腰间、腿根、膝弯,以及愈发细瘦的脚腕。而每当陌生的温热指尖偶尔触及沐风敏感的肌肤之时,沐风那一处肌肤便控制不住的轻颤着——被调教得只愿接纳一人的肉体明明极力叫嚣着排斥,然而当四只手仿若轻羽同时划过他的腿根箍紧腿根锁环时,犹如上位者无数次刻意撩拨时的手感令沐风瞬间从尾椎滋生出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可耻地潮吹了……
下位者的腿间,嫣红湿紧的蕊穴花唇不住翕张着,期待某根肉棒的贯穿。按捺了许久的高潮于此时到来,沐风不敢置信的同时,仰起头颅自喉间发出了一声惑人至极的呻吟声,然而转瞬便苍白了脸色。
腿间喷薄而出的淫水已经变得微凉,衣料的摩挲声中,一根指头自充血饱满的蕊蒂由上往下,低不可闻的“噗呲”一声,刺进了濡湿软热的甬道中。
“唔……”沐风忍不住便要合起双腿,然而周身锁链近乎苛刻的长度使得难堪的下位者只有一点些微的挣扎空间,若是想避开或者要逃脱,是绝对不可能的。
隼墨淡淡的微冷声音从身边传来:“风儿,本座生气了。”
脱了外裳的隼墨跪坐在沐风身畔,用依然裹着对方淫水的右手缓缓抽出了插在眼前人儿鼻中隔的短细玉钉,换以一只小小的白玉环;串连着锁骨环的“丫”形链条被解开,转眼却分别衔上了下方的两枚乳环,而剩余一端,则被收紧扣上了颈圈,扯得原本粉嫩的樱首眨眼间充血变红。
指下的动作渐渐不再温柔,探身垂首的隼墨长发遮掩之下,是面目扭曲、幽瞳暴戾的一张脸,掐着眼前这具肉体腿间饱涨的精囊扯开了象征着禁锢与独占的腰链与精囊铃铛,反手用力投掷到了床下,上方传来的痛苦闷哼却令他更怒从心起,蓦的,隼墨气笑了——
“风儿可还记得去年冬日初醒时发的誓?好一个此生只雌伏本座一人,不生妄念、谨守本分!”
玉矩、玉器二人吓得连滚带爬下了床,瑟瑟发抖地叩首求饶,隼墨却连一个眼色也没有施舍。他站起身,半蹲在了沐风的右侧,残忍邪狞地望着早已噤若寒蝉的下奴,“风儿怕什么呢?淫水喷得哪都是,这会倒是怕起来了,呵……”大掌不复温柔的“啪啪”两声,拍得沐风头颅侧了侧,隼墨轻描淡写般说道:“风儿已经怀了本座的孩子,行事还是恪守妇德些的好,也免得下人跟着你受累,风儿说是也不是?”
上位者突然变了脸色的久违情景勾起了沐风心中潜藏极深的阴影。为奴之人唇瓣哆嗦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先前灵活的舌此时僵硬得好似冻住,轻易便能够掰断……
隼墨也没在意眼前之人的回应,他回身从床栏边的精巧抽屉中取出五只掌大的玉瓷罐子,运功使其中四罐落在了蕊皿等人身前,淡漠说道:“起来吧。此药名金缕衣,你们既知其药性,就好生服侍后主大人。玉矩、玉器你二人负责后主四肢,至于瑶怜、瑶皿你二人……负责后主大人的上半身。”
说完,隼墨径自启开了身旁同样精致的药罐。
脂膏犹如上好的花蜜,颜色澄澈中闪着无数的细碎金粉,而在诡异的浓郁幽香随之四散开来的一瞬间,定力不足
', ' ')('的玉矩、玉器登时心旌摇曳,双腿间的硕物肉眼可见地膨胀硬挺,因着跪坐的姿势根本无法遮掩。
金缕衣,至淫至圣,为淫中圣药,药方已失。
——宫中药谱关于金缕衣仅有这一句评价。玉矩等人心中波涛汹涌,眸中爆发出一抹精光,身形却是愈发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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