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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蕊的蕊瓣上被人用指尖搓揉着,偶尔向外一扯,沐风便是一颤,随之而来的,被淫液与火热的阳具贯穿了一整个白日的蕊道更为湿泞与饥渴,明明已是快要歇息的深夜,肉体却被欲望高高的吊在半空,淫荡不堪的前蕊却是被光滑而不足手指粗细的棒条破穿苞宫而入。明明心底已经被关于未知的恐惧与惊惶侵蚀,然而,肉体却在叫嚣着不够,渴求着那如疾风骤雨一般的凌虐与贯穿……
粗重的喘息声中,沐风突然发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渐渐有麻痒升起,由点成片……似乎有无数活物在自己的苞宫中游荡,噬咬……哈啊……不要……不要动、不要——!
而在刚刚,隼墨看着沐风恍惚的水眸,指甲在转眼之间红得更加妖冶,阖上的眸子,视线顺着淫枝而闯入苞宫,肆无忌惮的内视着眼前娇嫩的宫肉因着身体主人情欲的贲张而不住地收缩放松。淫枝如花瓣绽开一般的棒头死死的卡着紧致狭小的宫口,而其内,如同花蕊蕊丝似的棒芯在一瞬间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扩散成了千万根如发丝粗细的丝蛊,被内力催动、唤醒,自发的游荡于所处的苞宫中,寻觅到最契合的一点便依附咬合而上,一点,两点……四肢被制,只能不住的挺动腰胯的沐风痛声尖叫着,汗液淋漓之下,承受着自小腹蔓延至全身经脉的如蚁噬一般钻心的痛与痒。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好痒,我好痒啊……哈啊……不、不要动……呃——!”床被被沐风控制不住的力道撕挠着抓破,沐风大口的吞吐着灼热烧心的气息,肋骨以下的腹腔因此而得以剧烈起伏,如同溺水的人反而会大口呼吸试图获得一丝空气却反而更快的溺毙一般,仿佛被蚁虫无数的口器与长足噬咬抓挠的苞宫总是会在沐风大口吸气、小腹鼓起的时候缓解一瞬,却又在下一刻小腹骤缩而导致苞宫窒腔同样被压缩之时迎来丝蛊暴虐一般的吞刺与噬咬,而其五公分长的丝尾则会在一边鞭笞近旁的宫肉,一边又伸出尾尖的那一点突刺裹挟着剧烈的蛊液在落在宫肉的那一瞬重重锥入!
“呃啊——! ! ”
自喉间贯出一声尖叫响彻后殿,反弓的身躯却在一瞬间被上位者毋庸置疑的压制中重重的撞向床面,然而因此受了刺激的蛊虫则更加兴奋,口器、丝尾,乃至于蛊丝对宫肉的抽打,都在眨眼间暴烈至斯!
隼墨悠悠然的将空了的淫枝棒头闭合、抽出,同时带出了一滩因着苞宫高潮而潮喷的情液,藕断丝连般黏连在细棒与蕊口之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风儿有朝一日能为本座诞下儿女来,这些都是值得的……”
隼墨眯了眯眼,将手边那根与淫枝一起早已备好的假阳拿起,拨开殷红的蕊瓣,在上首沐风忽高忽低的惊叫声中似是极度不满一般扬臂挥下,重重的一掌扇在了沐风翕张收缩吐着情露的蕊口之上:“给本座放松!忘了该如何发声呻吟了吗?!”然后,鹅卵大小的龟头、三指宽且遍布突疣的短粗茎身在沐风身体的一个剧颤之下一没到底,而硕大的龟头正中央马眼处比么指稍细、一寸长的突起就在沐风毫无防备之下冲进了宫口,紧紧的堵住了任何丝蛊、潮喷水液涌出的可能。
“嗬呃——! ”脖颈高高向后仰起,沐风瞳孔大张,眼眶里噙了许久的泪珠终是顺着眼角滚滚滑落。
在沐风痛极爽极的那一瞬,狰狞的阳具已经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只留下一根细链自蕊口延伸而出,静待着掌控者的垂怜……两瓣殷红的蕊唇如骤雨停歇被打落进泥泞的红花一般,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前蕊安置好,便临到了菊穴——
隼墨中指的指尖划圈揉按菊口上丝丝缕缕的褶皱,偶尔稍微用力按压无数褶皱陷入的那一点菊芯,“风儿还清醒吗?”
“嗬……嗬……师、师父……求……你……”
“本座不是你的师父,忘了吗——本座给你什么,是你的荣幸——”隼墨的中指在菊口徘徊了半晌,终于探了进去。
“……求你……杀了我……”被注入过秘药、大力揉捏扩散了药效的胸乳胀痛难言,在短短不到一刻钟内,与腹腔苞宫的痒麻连成一片,沐风已然被熬得筋疲力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想要被贯穿?亦或者是被揉乳?沐风不知道,羞耻而无法纾解的欲念与渴望逃避责难的本能烧灼于心,到最后,也不过一句“只求一死”,渴望解脱。
处于绝对地位的上位者在第一次听到对方求死之时,已然暗暗不满的皱了眉头,然而在对方第二次求死之时,隼墨已是怒极反笑,掌心的花既然不知死活,不愿好好地长在茎上,那便采撷一番又如何?
“风儿又说胡话了!菊穴放松——本座这便让风儿爽上一爽!”话落,隼墨已然撤出了手指,取而代之抵在沐风穴口的,是被其用一只手不住上下撸动着的、愈发粗硕鼓胀的炙热分身——
吐露着前夜的铃口随着隼墨的挺胯而一下一下地撞着翕张不停地菊蕾,如登堂入室前的扣门一般,不紧不慢的动作中,一朵含羞的后庭花终是知情达趣似的绽开,袒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炙热的阳具稍一撞击便会迎合般的含入小半
', ' ')('个龟头。
而此时的沐风只觉得全身都仿佛错了位一般,巨大的空虚如无底洞一般吞噬了这具肉体——
前蕊以无数层叠的蕊肉锁着那顶端插进宫口的肉棒,热情似火的裹绞、夹弄个不停,一波波如浪涌一般的情潮渐渐堆高,无数蕊肉向着假阳上的突疣蜂拥而上,被摩擦、被凌虐,两分的痛混合着三分的痒、三分的麻以及那仅有的两分可怜的情欲纾解的酸爽……被旷日持久调教过的前蕊蕊肉甚至使得蕊道夹道到极致,从而控制着那粗硕如某个人一般的假阳在自己的穴中旋转、挺弄……
前蕊被恰到好处的充填使得沐风稍微放松了些许,神智涣散如他无意识的上下甩动着莹白如玉的胸乳,如乳鸽一般的大小晃着隼墨的眼,狭长的凤眸在某一霎仿佛被刺到一般眯起,仅留的一丝缝隙中似有幽光闪烁,于是——上一刻腰胯还在恣意慵懒的挺动的隼墨,下一瞬便操着那青筋毕露的火热凶刃如发了情的凶兽一般狠狠贯穿了独数于自己一人的雌兽!
原本就已濒临极限的沐风在那一瞬间大张着口,却仿佛根本无法呼吸一般的梗着喉咙僵硬着身子无法动弹,隼墨凶狠的那一顶就好像直接顶在了他的心上,五脏六腑都因此而细密的战栗着,满足?感激?激动?火热的凶刃刮擦着后穴中的那一点敏感凸起、将自己贯穿到底的时候,那唯有活物才具有的灼热与跳动的筋脉自后穴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熨烫了整个人,有一瞬间,沐风几乎要控制不住的为此而流下热泪。
多久了……那人有多久没有插入过自己了?
自从瑶法四层开始的那一刻,为了那人口中所谓的“三口一心,每张小嘴都要知情识趣,灵活乖巧”,自己无时无刻被使用、被贯穿,被鞭子抽打被各式的拍具拍击乃至于被锁喉灌腹,一点一点被驯兽师驯着学会如何取悦于人、如何最大限度的激发自身的潜力,动用每一块肌肉的力量,从而达到使用者攀升到绝顶的高潮巅峰……然而,使用自己、贯穿自己的也只有一根根近似那人阳具的死物,不是没有被滚烫的假阳抽插过,然而,再如何逼真,再如何拟人,内里终究也是没有感情、冰冷的器具罢了。
眼前闪过一幕幕那水镜中表情饱含痛苦而又淫荡的的自己,沐风眨了眨热烫的眼眸,按捺住所有被尺寸粗长的硕物骤然穿透的饱涨与酸麻,穴口有如有了思想一般,持续的收紧又放松着——如人的小嘴一般要么灵活的裹紧绞住那炙热分身的根部,要么便用尽全力绽开菊蕾,让那根硕长的阳根因为自己而茎身勃动、青筋跳动。
被夹得长吸一口气却又在身下之人的放松中长长吁出一口气,隼墨的手掌重重的拍打了在大腿根与臀瓣相交之处,“给本座使出全力!”说完便如洪水猛兽于狭窄的峡谷间倾泻一般,毫不留情的重重捶捣,没有所谓的九浅一深,次次皆是在沐风早已变了腔调的淫浪声中大开大合地顶上穴心,然后又整根的抽出,如重鞭甩过留有黑洞的菊穴,在那人猛的骤缩中如势不可挡的长枪一般直楔进去,一只手恶意的覆在沐风本就被灌得鼓胀的小腹之上,作恶一般的在沐风被自己顶出一个突起的轮廓之时,爱怜的抚摸而过,然后又在下一刻抽胯而退时狞笑着猛然下压,看着身下的沐风一瞬间如被捏住的虾子一般弹起又落下,被苞宫中无数躁动的蛊虫与尿泡中满满的药汁折磨的四肢无力,却又泪液滚滚,嘴唇无声张合,流着涎液,只能用那波光粼粼却又因为眼波颤动而显得支离破碎的目光乞怜一般的望着自己……
在激烈至斯的床事中,沐风的身躯起伏曲折着,如漫天浪涛中中的一叶扁舟,被隼墨随意控制着或高亢或低沉的呻吟着,时而受不住的吐露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尖叫着让隼墨不要的,低婉的恳求隼墨快一点的,带着浓重哭腔向隼墨索要前庭高潮的……所有的所有,到了最后尽皆淹没在了那人死死顶着穴心喷薄出数股几乎要将沐风烫伤的灼液之中。
高潮自然是有的,隼墨在如此这般畅快淋漓的发泄一次之后,看着沐风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卧,水眸半阖,几近昏迷,探身向前,一手撑在沐风耳侧,眼神睥睨,问道:“还有力气吗?想射吗?”
隼墨的声音如同隔着数层薄纱传进了意识朦胧的沐风耳中,他半睁的眸子睫羽微微颤动——光被自己身上的这人遮住了……仿佛过了许久,沐风呢喃着开口:“想……”
一只湿热的手掌轻抚了抚沐风的面颊,隼墨低下头吻着沐风的唇瓣,轻轻的咬着、碾磨着,继而犹如出入无人之地一般,细致的舔舐了沐风每一个齿缝,裹挟着对方娇软的舌极尽技巧的挑逗着,敏感的上颚被舌尖一次次的勾勒着轮廓,舔舐。
而身下,隼墨的一只手恣意的搓揉着沐风一侧娇软却又挺立而起的乳房,大手的虎口总是似乎不经意间挤压那艳红而坚硬的樱首,大拇指摩擦着上面已然清晰的乳孔,逼得沐风向上挺立起胸膛,将那酸胀中夹杂着酥爽的一对乳儿往自己手中递送。
将二人唇舌交缠而产生的一股涎液渡到那人的口中,推向喉口,感受到那人咕咚一声吞咽下去,隼墨这才眼角含着一抹笑意,直起了身子,坐回了沐风的
', ' ')('腿间,抬手轻巧的撕开了眼神绵软的沐风分身上的鱼胶衣。
沐风原本有鱼胶束缚的那物骤然被释放出来,竟是在眨眼间再次涨大了一圈,上面一层滑腻的淫药膏汁依旧忠实的发挥着作用。
隼墨抬手握上沐风高高挺立的分身,上下撸动,每当撸到龟头之时,便会以大拇指搓弄铃口以及系带,食指的指甲偶尔勾擦那龟头与茎身相连出的冠状沟,动作由慢到快,到了后来,甚至如疾风骤雨一般,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以小指勾着花蕊处延伸出的细链,一边又抓着沐风几乎一手都握不全的硕大囊袋,鼓囊囊的一满袋白灼被隼墨如盘核桃一般的打着圈儿,捏攥着,或轻或重的力道顺着指尖按摩着沐风饱满囊袋的每一处,顺便还控制着死死占据着他前蕊蕊道的假阳抽插他苞宫的宫口。
“呜……啊——!……不要、不要……哈啊……痛……让我射……让我射……嗬、嗬啊……”先前对苞宫的调弄与激烈的情事几乎耗尽了沐风所有的气力与心神,身体早已疲累至极,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渴望已久的前庭高潮令他全身都在激动的哆嗦着。闭合着眸子的沐风半张着醴艳的唇,吞吐着火热的名为情欲的气息,十指指尖与脚趾不由自主的蜷曲着,等待着那极致巅峰的到来。
——然而,所有的抚慰,却在下一瞬停滞了下来,距离期盼已久的高潮顶峰只差一线!
沐风睁开几乎要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睑,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然而,此时敏感非常的他感觉到充实了自己前蕊的阳物被抽了出来,唔,插进了后穴……那人将自己扶起,控制自己酥软着四肢跪伏在床上,紧接着绕到自己身后,前腰贴着自己的臀股……唔,有什么滚烫而危险的棒状物分开了自己股缝……一只手经过自己的腰间探进了大张的腿间,拨开了两瓣花唇,啊——!
是那根火热而坚挺的粗硕之物!是他,剖开了自己的腿间,贯穿了自己的前蕊!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鹅卵大小的龟头,几近三指的茎身,二十三公分的长度,还有那两只一般大小,沉甸甸撞在自己蕊蒂上的玉袋……沐风模糊的想着,没错,是这个人,是这根分身……自己是可以高潮的,不会在被插潮喷之时被惩罚……哈啊……好舒服……
跪趴着的沐风维持着后穴垂着一根细链、前蕊被巨阳插的淫荡姿态被一双手扶起身子,然后被控制着向后倚靠在那人的滚烫的胸膛中,被无处不在的冷香包裹着,也将两穴中的物什吃得更深。
隼墨将下颔搭在沐风一侧的肩膀上,用牙齿啮咬碾磨的沐风敏感的耳垂。嘴角泄出几声猫叫似的轻吟声,沐风睁着一双迷糊的眸子,模糊的看着自己胯间的分身被一双手覆盖、掌控,铃口顶端的簪子被好看的玉指抽出,然后,先前所有的苦楚仿佛在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极致的爽麻令沐风眼前一片花白,只能无力而被动的承受着那人给予自己这具身体的无上快感……
在沐风后仰起头颅自喉间发出那声爽极的声音、即将射出的那一刻时,隼墨却一只手恶劣的堵住了只来得及喷薄出一滴白灼的铃口,而令一只手臂突然向上反折,搭着沐风的后脑逼迫其向前弯折、弓腰,而在其不得发泄而难耐至极想要挣扎时一个挺胯,趁着沐风痛苦呜咽之时狠狠下压——如隼墨所料,沐风上半身的小嘴儿裹含住了自己分身的龟头。依旧紧紧封堵着铃口的拇指自沐风的唇与龟头间撤出,早已摸透了沐风分身敏感处的几根手指只是轻轻一撸,沐风的分身便在隼墨的手心抽出颤抖着缓缓流出积攒了许久许久的阳精……
维持着痛苦不堪的姿势,沐风乖顺的将流进自己口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咽下,甚至在射完、被茎簪再次封堵上时,沐风还扭过头向他张口示意自己未漏一点。
——这是他在过去的时日里被隼墨百般训教出来的习惯,只要是他送进自己口中、默认自己需要咽下的,自己能做的只有服从,不可厌,不可吐,更不允许滴漏!
于已然昏睡过去的沐风而言,这便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次前庭高潮了,哪怕得到的痛苦远超过快感,临近极限的他也记不清楚了。
而隼墨,在抱着沐风令其以女蕊插管排泄之后,为其仔细的冲洗了身子。回来之时,床铺已然被人收拾的焕然一新。
将沐风摆成面朝下趴在床上,隼墨轻手轻脚的拨开他的股缝,扯着那根细链抽出了他菊穴里那短粗的假阳,换成了一根会自动热融温养穴蕊的药势塞了进去,又以一只不大的菊塞锁住,这才脱了薄薄一层亵衣,胯间挺立着只开荤了一次的狰狞分身侧躺在沐风的身后。
隼墨扳过他的身子,使其背靠在自己的怀中,同样侧躺着,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臂则是向下扶着沐风的大腿缓缓张开,将自己滴落着前液的阳具深深埋入了自己怀中之人的紧致而湿软的花穴之中,然后小心地调整着他的腰臀向后挺翘,与自己的前胯紧贴。
轻舒一口气,隼墨挥手熄灭了殿里的烛火。黑暗中,无人可见,手臂紧拥着怀中人儿、下身被温暖的穴肉自发的抚慰着的隼墨嘴角温柔而缱绻的勾着,渐渐放心的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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