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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瑶宫,一个不知何时崛起屹立于江湖的大派,似乎扬名之时便已然是座庞然大物,地处群山之中,又有八卦诡阵相护,似乎远离了江湖与烟火尘世。一直以来,玉瑶宫立场不明正邪难辨,时不时便会勾动江湖人的心弦,慕名而去的正道邪道不知其数,最后能上山者却鲜少至极,然而一旦拜入宫再出宫入世,武功修为便会大增惹人艳羡。
更漏滴答,沐风在卯正(早六点)准时醒了过来,刚想从隼墨的怀中爬出来,却被他一把又捞了回去,臀股与身后的肉体相撞之时,猝不及防的,双蕊间含了一夜的分身被撞得狠狠顶到了宫口。一声闷哼在帐中响起,赤裸的背脊与那人火热的胸膛相依无缝,身后的隼墨似乎是轻吻了一下他的后脑,哑声说了句:“睡吧……”然后一只手臂便强硬的环过自己的腰际,似是无意一般,垂下的手掌恰好落在沐风的分身之上……被调养的敏感多情的前庭在刚刚的那一次顶弄之后,已经悄然而立,沐风再不敢动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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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里,因为灌入尿泡的药液太过刺激,沐风被强制固定成金鸡独立之姿,一寒一热的两根假阳抽插双蕊,沐风的身体已是极其的酥软敏感,最深处的穴心被如热铁一般的龟头顶撞了一波又一波,热液喷射浇灌,其中的淫药在无法抑制的爽麻快感中被送入穴心。
欲海浮沉中,一不小心,沐风在口中的软势上留下了牙印……后来药效一起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白日里一天下来犯下的诸多错漏,令隼墨极为不满,晚间上了浓度更高的乳针,更是亲自下手施以内力捏揉搓扁,待到被去了针,沐风已然脱力,四肢大敞着被隼墨摆在床上——
女蕊重新插入细长的尿管,浓墨之色的汤汁入腹,然后被特制的簪子封堵,欲望高涨的前庭裹着一只新上的鱼胶膜衣犹自顶天昂扬,三根手指如进出无人之地一般恣意的在湿软滑腻的蕊花中插捣,却又在临近潮喷之时退出,一根只有小指指尖粗细的顶端圆润的长棒在沐风眼前晃了一晃,径自被那人执着送入了前蕊,一路畅通无阻,直到顶端抵达了宫口:“风儿放松,让淫枝进去,乖。”
在圆润的棒头高频的轻轻顶弄宫口之时,沐风已然头皮发麻,那一下下的仿若直直的戳在心口,而且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暗劲。
眼神颤动着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间似乎言笑晏晏的隼墨,无声阖眸,小腹肉眼可见的随着肌肉的调动而起起伏伏,隼墨噙着一抹笑意似是夸赞:“听话的奴儿才不会有惩罚降身,风儿是一只好奴儿……”
羞辱的话语一句句砸在沐风的面上心上,却浇不灭那名为欲望的燎原大火,身体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苞宫被强势而温柔的凿软了宫口,与宫口差不多粗细的长棒在身体主人一次上挺腰胯的瞬间,如一条长蛇一般游进了沐风的苞宫。
表面光可鉴人的细长棒条在钻过了七八公分狭长的宫颈之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仿佛倒扣的待放花蕾一般的苞宫中,细长的淫枝如雌蕊,圆润的棒头在隼墨注入的内力下如花瓣一般缓缓绽开,分为六片,又好似六只小小的鹰勾牢牢的扒住了宫颈处的娇嫩暖肉,不上不下的卡在了苞宫中。
跪坐在沐风大张的腿间,隼墨指尖捏着那根非银非铁的细棒尾端,指甲殷红似血,抬头瞥了一眼沐风按捺住挣扎、搁在身体两侧颤抖的双臂,漆黑深邃的一双眸子丝毫笑意也无,直直的望进沐风惊恐痛苦的眼底。对视之下,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沐风终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头扭到一边,湿润的唇角蠕动着,却始终未能将求饶的字句说出口来——毕竟,在不该求饶的时候求饶,往往只会让不容拒绝的上位者变本加厉。
蓦地,隼墨轻笑出声,空闲的左手轻柔的抚上沐风敞露的大腿内侧,腿根敏感而极薄的一层肌肤在仿佛挑逗一般的动作中痉挛,有婉转的轻吟声自上方传来,满意于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能拨动那人的心弦,隼墨终于开了尊口——
“风儿感觉好些了吗?其实只要风儿放松,这根淫枝的尺寸,风儿你的苞宫是吃得下的。”
“……”
“呵呵,风儿莫不是爽的说不出话来了?”
“……它……到底是什么?”
“风儿要叫主人。”
“主人……求您给风儿一个痛快……”
“啧啧,不急不急……这根细棒呢,名为淫枝。”隼墨顿了一下,似是在措辞,“多年前,我师父极其爱重他的后主,然而,多情总被无情伤,师母对此视若无睹,为了使他心爱的后主归心,上任前主施展了百般手段,最后二人情投意合之时,却发现师母已然无法育子,于是,便有了这根淫枝的存在——”
“什、什么意思?!”短短的一席话包涵了太多秘闻,沐风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你……你想说什么?”
“风儿怎么越发的娇弱了,不过,本座喜欢……也罢,不卖风儿关子了~这根看似寻常的细棍是我师父去南地百越求了一年,方才令那蛊师一族练出来的珍宝。”
隼墨右手指尖摩挲着细棒的尾端,温柔而诡
', ' ')('异的视线落在了沐风的小腹之上,缓缓开口:“风儿淫荡,本座身为风儿的主人,自然要满足风儿,然而避孕之药终究损身,风儿可是允诺了本座为本座生儿育女的,所以不得已,本座只得祭出此物,温养风儿的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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