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能请陈桑这等豪杰吃饭,是我的荣幸,请!”
藤田刚脸上笑意更浓,甚至弯腰邀请陈平安上车。
“送他去医院包扎一下,用好一点的药,发票收据留着,回头找藤田君报销。”
陈平安回头冲王有容吩咐道。
王有容秀眉微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陈平安主动暴露身份,他甘愿将自己当成活靶子,等着加藤老狗上当呢。
“走了。”
陈平安一摆手,跟着上了袁烈的车。
“我艹,老陈,你忒么到底要干嘛啊,疯了吗你?”
一上车后,袁烈便低声骂道,“你这是在找死,加藤要是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跟嫂子都会很危险……”
“想要我命的人很多,区区一个加藤算得了什么?我怕他的话,我还会来吗?”
陈平安点上一支烟,扫了一眼后视镜,后面藤田刚的车子已经跟了上来。
藤田刚居然只开了一辆很普通很普通的小车,北斗星,就像是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一样。
大夏国的很多官员,尤其到藤田刚这个级别,出行基本都是奥迪a六,别说亲自开车了,上下车都得有人帮忙开门,用手挡着上面门框。
单凭这一点上讲,脚盆鸡确实务实。
“可是……”
“放心,我心里有数。”
陈平安轻轻摇了摇头,“我与王有容分头行动,只等加藤冒头了,一旦找到他的位置,任务轻松搞定。”
“再者,你也不用太焦虑,咱们大夏国现在不是谁都敢欺负的,五星红旗一挂,交战区都得暂时停火,过来跟咱们递一支烟再说。”
“他们不仅不敢动手,反倒还得供着咱们,别说搞死咱们了,就算咱们身上要蹭破一点皮,脚盆鸡心里都得慌。”
“记住,攻守易势了!”
“他们走丢了一名士兵,便可以悍然发动战争,我们若是走丢了……”
袁烈恍然大悟,“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说咱们现在是大爷了呗。”
“对,我们一直都是大爷,他,给我们当孙子都不配,懂了吗?”
陈平安笑着点点头,这个比喻很形象。
其实,陈平安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亏,双王四个二四个尖都在自己手里攥着,为什么要算牌?
明牌,摊开了打,他们都打不过自己!
一张一张出,他们都没辙。
现在陈平安巴不得加藤老狗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然后派人来干自己,顺腾一摸瓜,还有什么难的?
“老陈,还是你胆子大啊。”
袁烈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咱们接下来要算计脚盆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吧?”
“我担心,藤田刚或者背后的财阀,不会抢着进入大夏国市场了。”
“这世上没有不想吃肉的狼。”
陈平安微微摇头,“干什么生意没有风险?你以为我们提前挖的坑,他们没有防备吗?”
“死胖子,别把脚盆鸡当成大傻春,少看一点抗日神剧,什么手撕鬼子的画面,净瞎扯!他们脑子不笨。”
陈平安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袁烈提个醒,不是尊重对手,是重视对手。
对手甚至有可能提前给自己挖坑呢。
“别自以为把藤田刚老婆睡了,就占了什么大便宜,许小风说得没错,藤田刚本是老色批一个,他睡过的妓女比你少?”
“他看不出来妓女跟良家有什么分别吗?别傻了,他只是投其所好,陪着你逢场作戏罢了。”
“咳咳,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