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予以回到宿舍时室友都没睡,他将自己头上的针织帽丢进垃圾桶后,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开始盯着天花板发呆。
细想来这才不过五年,冉鹤铭怎么就变了?别人不都是说七年之痒吗。
熄灯后他也没有睡意,问了句室友们现在睡不睡,得到还早的回答后,他又给冉鹤铭打了一通电话。
无人接听,温予以大概猜到明天一早冉鹤铭可能会跟他说已经睡了没听见。
他又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两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偶尔打视频,但不过一年时间,两人从每天三次电话到一周三次又到一月三次。现在更是连过节也不愿意跟自己一起。温予以想不明白,如果腻了为什么不提分手,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
关于打电话的频率变少,他也一直觉得是因为两人都要在大学里忙碌,从小的精英教育都是让他们不要荒废时间。所以他很理解对方要有自己的空间。
但现在看来,不过都是冷暴力罢了。温予以活了二十年,从来都是他冷暴力别人,第一次被冷暴力,别说,他还觉得挺新鲜。
……
第二天一早,温予以是被室友的怒吼吵醒的。
马成安是寝室里起床气最大的一个:“小温!你听不见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吗?!”
温予以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接听:”喂?”
“要吃东西吗?我帮你带。”冉鹤铭低沉沙哑的声音入耳,温予以的瞌睡醒了大半,想起昨晚冉鹤铭说今天要陪自己,“我想想。”他将手机递出床沿,确保冉鹤铭能听见几个室友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问被自己吵醒的几个室友:“不好意思啊睡太死了,我请你们吃早饭,想吃什么?”
顾言:“我要一食堂二楼的大煎饼!来三个!”
方年:“我要一食堂二楼的大肉包,要五个!”
马成安:“他们俩点的都给我来一份。”
他好笑地看着他们,把手机贴回耳边:“你听见了吗?”
“听到了,你呢,要吃什么?”
“一会儿我们一起吃吧。”
“好,一会儿我在你楼下等你。”
“嗯。”挂了电话,温予以脑子还有点懵,刚刚电话里冉鹤铭稀疏平常的声音让他觉得昨晚的怀疑好似一场梦。
他看了眼时间,才八点,冉鹤铭过来再加上买早饭的时间,至少得一个半小时。今天是周末没有课,这个点就把整个寝室吵醒,他还真有点过意不去,“你们的午饭我也包了。”
“行,那哥哥们原谅你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酒店里,易林江撑着脑袋看着打电话的男人,心底的嫉妒横生,面上却不敢露出什么表情来,昨晚上两人做了很久,天色微亮的时候才停下,算来冉鹤铭不过睡了两小时不到,他开口关心:“你不困吗?”
“还好,我先走了。”冉鹤铭走的仓促,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昨夜酒精上脑,加上早上起来看见温予以的未接电话更是忐忑不安,想着必须做点什么。
他打车回了家里的别墅,换了身衣服后才自己开车去温予以的学校。
因为以前经常来,门口的保安还认识他。
“哟,大周末这么早就来了啊。”
“嗯,有约会。”
“年轻就是好啊。”
冉鹤铭笑笑没说话,将车停好后去了食堂给温予以的寝室四人带早饭。
温予以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三个室友更是睡了一觉又醒了,也没看见早饭来。
“你男朋友咋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言温予以笑笑,语气漫不经心,“出事的话医院会给我打电话的。”
“给你们点了全家桶和小龙虾还有烧烤,当赔罪,电话留的阿言的。”时间已经到中午,温予以自觉地给几个室友点了外卖。
刚点完,冉鹤铭的电话就来了。
顾言跟着他一起下去拿冉鹤铭的早饭。
下楼看见冉鹤铭的第一眼,温予以就觉得委屈和难过。男人的眼底有些青黑,想来是昨晚没睡好,只是被绝美深邃的五官遮掩了那份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