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身下的肿胀感并不好受,冉鹤鸣推开他走向安全通道,打算走楼梯冷静冷静,“滚远点。”
“去我家呗,就在隔壁楼。”司徒南不想放弃这次好机会,他拽住面前人的胳膊,强硬地往电梯里拉。距离上次的一夜荒唐过去了很久,这期间他一直在试图联系对方都没有得到回应,眼下再放走冉鹤鸣,下次再见就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了。
冉鹤鸣被这番动作气急,想挣脱却不能,近几个月的糟心事太多,睡不好又吃不好,缺乏锻炼和休息的身体在此刻根本使不出力气逃离男人的禁锢,只得死死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把面前人千刀万剐,“你家在隔壁楼,你来这栋干什么?”
”来干我的小情人儿。“司徒南使了个巧劲儿,将人拉过来圈在怀里,金丝边框眼镜下的一双潋滟的狐狸眼侵略十足地望进冉鹤鸣的眼里。
冉鹤鸣又被这动作激的破口大骂,像只炸了毛的大猫,“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司徒南被骂了也不生气,凑近他竖起食指在嘴边,轻声道:“嘘!你也不想里面的人听见你在外面吧。”闻言,被抱在怀里的男人果然不敢再大声骂他,半推半就地被拽进了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上,司徒南也收了逗弄他的心思,就松开了他,开始打量起这个落魄少爷来,许久不见看着比以往要清瘦些,刚刚那一番挣扎让这位少爷的脸变得通红,惹人遐想。
冉鹤鸣感受着那道毫不避讳的目光,浑身不自在,电梯稳稳下降,显示器上的数字慢慢变小,他掐算着时间,门刚开了条半人大的缝就侧着身子钻了出去,差点和正在收垃圾的清洁工撞了个满怀,然而实际上司徒南并不打算今天把他怎么样,也由着他跑,冉鹤鸣一个从未受过苦的大少爷被好朋友干了屁股,自然是恨不得杀了他,他能理解。
看见身后的疯子没有追上来,冉鹤鸣总算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整个人又陷入无尽的空虚,在车上闭上眼就是温予以家紧闭的大门和从里面传出的喘息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这幅场景后,脑子里又开始浮现那夜在酒吧的荒唐事。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看也就这样了,这个大跟头真真是把他摔进了深渊里。最后一杯烈酒下肚,他还是没忍住给温予以打了一通电话。
本以为不会被接通的电话传出了久违的声音。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今天去你的公寓了。”
温予以瞟了一眼身旁在这瞬间浑身紧绷的男人,开启免提,漫不经心地回答:“嗯,我是说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还以为是我幻听了呢。”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地,说放下就放下。”从前桀骜不羁的大少爷在自己面前再次示弱,温予以低头看见封肆不安的食指在腿边打着拍子,叹了口气,冷声道:“你才是出轨的那一个,三番四次地来问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知道很可笑,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凭什么!”原本卑微求和的语气变成冷声质问,还夹杂着不自然的哭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放不下?因为你知道,我和你的圈子太近了,做事要顾及很多东西,我们俩认识二十多年,两家人的生意更是互相扶持,合作共赢,这本来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所以有些事涉及到我们双方利益时我会纠结很久,以至于会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主见,在床上不能放开,现实也不能挣脱父母束缚的好孩子而已。”
“你觉得我无趣,背德的感觉让你觉得刺激,而你也不排斥你那个室友,所以你们顺理成章地就上床了,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放下所谓的底线,让他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