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真恨自己句句都能听懂这青年挑逗的荤话。他下意识想捂住腿间,可一切都晚了。
青年话音刚落,已经硬得发烫的火热器官从厚实的布料下弹出,何故是个大龄处男,又从不参与战友间这方面的谈话,对于尺寸没什么概念,可当又粗又长的紫红色性器暴露在眼前的那一刻,青年的眼睛便睁大了。
他像是看着一件稀罕宝贝,啧啧称奇:“客人,你可真的太……暴殄天物了。”
要是有个地缝,此刻何故定然早就钻进去了。
青年按住何故想要遮掩的双手,挑眉笑道:“就是亲了一下,就让您这么兴奋,您真是天赋异禀。不过容我说句老实话,您这样的雏儿,第一次往往都把持不住自己,更别提满足在下了。”
何故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堂堂花魁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自己的客人“不行”——尽管不管对方说什么,自己都生不出半分火气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故忍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的胀痛问。
“alpha也好beta也罢,人人都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如同极乐一般,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说到一半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何故一眼,跨坐在他大腿上往前蹭了蹭,离那硬挺的性器更近了些。或许是因为距离的拉进,那玩意竟通了人性似的兴奋地微微昂起头,瓮张的马眼开合间居然失禁一般流淌出一丝清亮的液体来。
何故自己都被自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吓了一跳,可下腹的燥热让他的思绪如坠云端,呼吸愈发粗重,双手死死拽着身下的被褥,用力到指尖青白。
明明没有束缚,可他却浑身动弹不得,全然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青年笑意渐浓,轻轻挺动下半身,在何故腿上磨蹭着,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自己腿上磨着女穴。
花间苑的顶级花魁,此刻在自己的腿上,含着满眼情欲在自己身上自慰。光是想到这个事实,何故就感觉下身硬得马上要爆炸了。
“嗯……”
男人昂起头,凸起的喉结滚动,情难自禁地泄出一丝呻吟。
青年眼底闪过恶作剧似的光,伸出手放在那狰狞的物什旁,做出一个虚虚握住的手势,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细长柔嫩的指尖眼看着马上就要触碰到那硬邦邦的性器——
何故忽然一声低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的腿不自觉地抽搐着向上顶起,坐在腿上的青年也跟着惊呼了一声。
他气喘吁吁地回过神,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居然射精了。就在刚刚,总共不到一分钟,而全程青年只是靠近,用他的腿磨了两下穴,甚至连手都没真正碰到自己——
一阵开怀轻笑,何故惨白着脸抬眸,对上笑得直不起腰的青年。
“我为什么——”
“我说了,雏儿第一次都是秒射,”青年话音里带着未消散的嗤笑,“客人别觉得伤自尊,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在下只是喜欢客人这副纯情的样子,没忍住就想逗逗客人您。”
何故顿时有些泄气,可再看着青年,却发现他脸颊比一开始更红了,满面餍足之色。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被跨坐着的大腿布料,早已经湿了一大块。
再怎么没经验,何故此时也明白过来:“你,你怎么会也那个了……?”
“那个是指哪个啊,客人?”
青年笑够了,凑到何故怀里,明知故问。何故脸皮薄,经不起激,咬着牙别过脸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青年一声哼笑,湛蓝的眼睛盯着何故深色的眸,抬手解开脑后的马尾,如瀑的金色长发倾泻而下。青年仿佛传说中索人性命的美艳狐狸精,散发着迷人而危险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高潮了,”青年大大方方承认,“客人想知道怎么做到的,是吗?”
见何故没说话,青年坐直身子撩起长衫下摆,露出因常年不见光而格外白嫩的小腹。
“客人,”他拉着何故的一只手放在平坦的下腹,“答案在这,您摸摸看。”
何故半信半疑,伸手过去,他比青年高了大半个头,手也比青年的大了一圈,宽大的手掌覆住青年如狐狸肚皮一般柔软的小腹,轻轻一压。
那薄薄一层皮肉陷进腹腔没有多深,他便触及一块深埋在青年体内的硬块。
下一秒,青年扬起修长纤细的颈,金色长发随着躯体的战栗而微微发抖,漂亮的下颌线条紧绷着,一声婉转的娇吟从青年唇角流出:
“唔啊……客人啊啊……!”
青年双腿收紧,可一股湿润覆盖住刚刚被潮湿浇灌的布料。半晌,青年低下头,张着唇气喘微微地看着瞠目结舌的何故,继而笑了,浑身被喂饱似的娇媚。
“多谢客人。”青年语气温顺地说。
何故的心都停跳了一拍,他猛的拉住青年的胳膊把人拽近了些,这次二人几乎肌肤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着的、沦陷于情欲时的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体内是什么?”何故哑着嗓子问。
青年一只手搭上何故的外套,慢条斯理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剥下。
“回客人的话,这是从小放在在下体内的一块玉,”青年另一只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打着圈抚摸着那块肌肤,“在下生性淫荡,欲求不满,偏偏宫腔太深,寻常alpha满足不了我,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是没资格挑剔主顾的……”
说话间,何故的衣服早已被褪下,男人精壮的上身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一只带着温度的手在上面随性游走着。
“可有这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无论行走坐卧,哪怕是梦中,它都滋养着我,满足着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随地高潮。”
何故的瞳孔一瞬间紧缩。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位花魁一颦一笑都带着旁人学不来的,骨子里的诱惑了。
每一个看似慵懒的斜倚,每一步路乃至每一次呼吸,都是青年宫腔里填满的那颗玉石为他罗织起来的,肉欲滔天的性爱盛宴。
青年勾了勾唇角,一根手指挑起面前英俊男人的下巴:
“客人,难得你我有缘,不再试试在下的本领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扑通一声,青年一声惊喘,刚还扭扭捏捏的纯情处男此刻变了个人似的,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软榻凌乱的被褥间。
宫腔内的玉因为重力的冲击而碾过宫颈深处的软肉,青年娇喘着,长发在榻上铺散开,美丽的碧眼眯起,赞许地打量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看来客人准备好了,在下也迫不及待想尝尝下面那根宝贝的滋味了。”
何故眼底涌起野兽般原始的欲望,叫嚣着要把身下的人蹂躏、撕碎、拆吃入腹,他闭了闭眼,咬着牙沉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节骨眼,饶是身经百战的青年也微微一怔,很快神色恢复如常:“在下花名欢儿。”
“我是问你的真名。”
青年眨眨眼睛,甜甜一笑,抬起双臂搂住何故的脖颈,在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前一刻附耳低语:
“我叫谢尽欢,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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