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警服的alpha一左一右将花间苑的老鸨围在中间,女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对着左边陪笑又连忙对着右边点头哈腰。
“二位警官有所不知,”老鸨边笑边擦去额头的冷汗,“我们老板不在帝都,这许可证怎么是我一个打杂的说能拿就拿的出的……您二位先下楼坐坐,咱们有事慢慢聊。”
“谁他妈跟你慢慢聊?”
一个警察胳膊一挥,将想套近乎的老鸨的手甩开:
“就把你们的头牌叫出来,跟老子解释解释你们这店的来路,如此我也可以考虑不叫你们老板千里迢迢赶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鸨笑呵呵的:“什么头牌啊警官,您这话我听不懂……这样吧,要不我让军部的那位长官给您打个电话,您就……”
咔嚓一声,黑洞洞的枪口顶住女人的额头,老鸨尖叫一声,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什么狗屁长官,管你们有谁罩着,今天不让我们进屋,这事没完!”
那警察握枪的手有些发抖,说话也大着舌头,似乎是喝醉后仗着穿了一身狗皮来闹事。
可老鸨哪有这样被枪指着威胁过,早就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另一个警察同样醉醺醺的,见状大笑出声,走上前就要推开三楼的那扇门:
“来吧美人,伺候两位警官也算是你的荣幸……”
嗖的一声,那警察只听见耳边一阵疾风呼啸而过,下一秒什么东西抽在他握着门把的手上,他的手背立刻肿起来高高的一片。
男人一声惨叫缩回手,仔细一看,一根木筷掉在地上,看起来就是花间苑伺候客人吃食用的最普通的餐筷。
同伴的叫声让原本得意洋洋的另一个警察也收起笑容,回头一看,楼梯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年,对方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胸膛还因为气喘而起伏着,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利用公职之便做这种事,”何故冷冷说道,“这样恐怕不好吧,二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打的那个警察顿时恼羞成怒,下意识转头对老鸨吼道:
“怎么,你以为从军部搬了救兵就万事大吉了?”
老鸨也愣了:“警官,我哪敢……”
“别多管闲事,”拿枪的那个冲着何故的方向往地上啐了一口,“这窑子活该被查,你算什么东西,敢妨碍警察执行公务?!”
说着他调转枪头,半真半假地将食指勾住扳机,朝着何故走来,打定主意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不能把自己怎样。
他太过自信,以至于何故接下来的动作他根本没来得及看清。
何故死盯着对方,一个闪身避开,握住那警察的手腕一卸,剧烈的痛感让他痛呼一声,手枪应声而落。
那警察还想反抗,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向前一划,另一手正欲抓住何故的胳膊,就被对方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掀翻在地,闷哼一声,死猪一般瘫软了。
另一个警察勃然大怒:
“你敢袭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没来得及触碰到枪套,就感觉颈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后背撞在墙上,后脑勺重重磕到了什么硬物。
男人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何故松开手,任抵在墙上的警察软绵绵地滑到地上。他气息还有些喘,心都砰砰直跳,大脑却极速冷静下来,一个极其震撼的事实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
这人说得没错。
何故袭警了。
为了一所本就在灰色地带的妓院,为了一个本就干着见不得光的营生的男人。
“长官,大恩不言谢,您真是帮了我大忙啊——”
何故身子一颤,后知后觉回过头,那老鸨热泪盈眶地凑到自己身旁,心有余悸似的:
“我早该给那位大人送信的,可没想到您被派来得这么及时……只是长官,这两位该怎么办才好?”
何故怔了怔,老鸨显然是把“见义勇为”的自己当成花间苑的靠山派来摆平事的人,没想到这里竟然真是军部某位大人的地盘,难怪开张多年都屹立不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故下意识摇头想否认:“不,其实……”
“这两位警官,就找人拖下去送回警车里,再派个保安把车开到远一些的地方就行。”
紧闭的房门内忽然传出一个冷静的男声。
是谢尽欢的声音。
何故再次怔住,他本以为刚刚那样一番惊险,谢尽欢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不被吓破了胆也早就选择装鸵鸟明哲保身。
可谢尽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比何故还要镇定,甚至有种刚刚险些要被骚扰的并不是他的、旁观者似的冷漠。
老鸨毕竟不是吃素的,从惊吓中缓过神后点点头:
“欢儿说得有理。长官,接下来的事您别担心,那位大人会处理的。”
他一时头脑发热,回过神来本以为自己要摊上大麻烦了,没成想被老鸨糊里糊涂当作了自己人,还有不知所云的“大人”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何故正不知道该不该解释,屋内的人仿佛心灵感应般,又轻飘飘补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受伤了吧,在下屋内有些药品,让在下为您简单包扎一下吧。”
痛觉随着对方的话语像下了命令一样顺着神经传递到脑中。何故动了动左边胳膊,这才看到自己被划破的衣袖。
大概是刚刚没把控好距离,被那匕首划伤了。
可谢尽欢是怎么知道的?
“哎哟,长官!”
老鸨也看到何故的伤,惊呼着拉住何故:“实在是罪过……欢儿,给长官好好包扎一下!”
“不不,”何故立刻摆手后退,“我自己回去就能……”
吱呀一声,帷幔从打开的门缝中飘过,轻帐朦胧之下,谢尽欢一袭妖冶红衫,伫立在门口,眼底沉淀着平静的笑意。
“客人,”谢尽欢抬手,指尖向内一勾,“微薄谢意而已,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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