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尖锐的犬齿叼住后颈微突的腺体,谢尽欢的腿几乎立刻就软了,嘶的一声:
“何故——!”
毫无威胁的呵斥,换来的却是铺天盖地般的浓烈信息素,alpha凶残的气息倾轧而过,谢尽欢脑海里嗡的一声,omega臣服顺从的本能触发了基因深处对于另一个性别的恐惧,他的心脏瞬间就抽紧了。
一个多月相处下来,他不是不知道何故本性宽厚,可那排山倒海的信息素几乎要抽走他肺部的所有空气,几乎凭着本能低吼了一句:
“滚,不许标记!”
身后的青年死死钳着他已然发红的手腕,压在谢尽欢身上吸了口气,轻哼一声:
“刚刚那个男的和你睡过没有?”
“滚!”谢尽欢又重复了一遍,双腿努力想把身上人踹开,“就是睡了,怎么样?睡过的人多了去了,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排第几?”
何故握着他的手一僵,眉宇间凝起一片黑压压的云,怒极反笑:
“谢尽欢,你这嘴是真有本事。”
“我本事大得很,何长官不是一直很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在床上打仗,嘴里也一刻不停歇,你来我往之间,谢尽欢忽的觉得他们不像是妓子和恩客,倒像是什么狗血八点档里的情侣,句句话都透着酸味。
若说何故是自我意识过剩也就罢了,可偏偏他自己也被对方的情绪感染,比着赛似的较真起来。
“你是用哪儿让那男的受用的,是这吗?”
alpha带着温度的手掌掀开长衫,探进两腿之间,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得那一口穴,掐着敏感的软肉猛烈地揉了一把。
谢尽欢脖颈顿时伸直了,眼神一瞬间发直:
“管不着……哈啊……”
他舌根子都被这一揉弄得软了下来,两腿直打哆嗦。
何故这一摸像是打开了身上的什么开关,谢尽欢自己都控制不住,一下就浑身瘫软了。
钗落鬓云乱,如瀑的金发早已散下来,谢尽欢衣衫不整,撅着臀部跪倒在床上,流畅的脊背线条如蜿蜒转折的路,曲径通幽。
何故摸了一把,除了颤颤巍巍吐出一些清液的穴,什么多余的黏湿触感也没有。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谢尽欢在说谎,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刚刚来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和谢尽欢做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仅仅这一点事实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何故却长疏口气,心里还是极其没出息地涌起一阵庆幸与宽怀。
他微微直起身,抬手将那插在发间的钗子拔出来。谢尽欢的头发顺滑地披散下来,对方一个激灵,咬牙切齿地:
“你干什么?”
何故握着那支钗子把玩。一只圆润的勾丝银钗,坠着红色玛瑙,一晃便叮叮当当的,如其主人般摇曳生辉。
“屁股抬高点。”
信息素又是猝不及防地倾泄而下,谢尽欢压抑地哼着,忽然一只手啪的拍在他臀尖,雪白的臀肉都晃起肉欲的波浪。
下一秒,一根细长挺直的冰冷硬物顺着流水的穴口插入穴中。
“啊……”谢尽欢的碧眸睁大,双腿夹紧,娇喘出声,“拔出去……何故……!”
银簪整根没入穴中,只留下艳红的钗头琳琅坠着,随着谢尽欢穴肉的一收一缩而叮铃铃地作响。钗子毕竟没有热度,穴肉被刺激得连连收紧,何故也不急,握着那多余的一截慢慢捅到最深处,不慌不忙一点点在内里搅。
这一搅,谢尽欢里头的媚肉都要被操了个天翻地覆,口涎顺着微张的唇角流下,滴落在榻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尽欢哼哼唧唧的:
“何故你这个,混蛋……啊啊……”
“那里,不行……嗯……”
禁锢着双手,看不见背后的人,膝盖跪得生疼,被一支自己接客装扮用的钗饰插得直叫床,堂堂花间苑的新晋头牌,竟然也有如此惨不忍睹的一天。
奇怪爱好的客人谢尽欢都见过,可对待花魁再怎么样他们也懂得稍微怜香惜玉一点,这样被何故赤裸裸地摆明了玩弄,谢尽欢还是头一遭。
他连一头碰死在榻上的心都快有了。
何故握着钗子在里头恶劣地转了个圈,钗子横冲直撞地怼进媚肉深处的花心,敏感点被压过时谢尽欢一下子惊叫出声,水液顺着钗子流下来,稀里哗啦流了何故满手。
何故按着他手腕的另一只手用力,谢尽欢不得不塌下腰,臀部高高翘起,拉伸的腹部肌肉都绷直,宫腔都随着抻紧,玉石压迫着密密麻麻的神经,几乎同一时间,谢尽欢浑身一震,穴口的银钗微微动了动,汁液横流。
何故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湿了的手送到谢尽欢脸旁:
“原来不只是那些男人能让你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尽欢浑身直抖,一半确实是爽的,一半也是气的。
腥臊味冲进鼻腔,谢尽欢皱着眉不肯开口,见状何故故意激他:“自己的味道,闻不惯?”
“王八蛋,”谢尽欢忍无可忍,从榻上挣扎着侧过脸,逆着灯光向后上方看去,“军部果然都是一群畜生,你也是,衣冠禽兽……哈……!”
他光顾着口头解恨,全然没留意何故是什么时候一边用那钗子操他,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的。
光线晃了眼,谢尽欢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榻上,只来得及看见何故嘴角轻轻上扬,伸手拔出他腿间的那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