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她和容清杳还会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怎么可能立刻就那个什么
什么这么快?容清杳看穿洛迷津的脸红,刻意追问。
没,没什么,我现在就去洗。
好,你用楼上的,我用楼下的,容清杳优雅地走到洛迷津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要不要帮你给浴缸放水?
不,也不用了,不想泡澡。
好,那你先穿我的衣服,之后再带你出去买。
但我不是还有衣服在这里吗?
放在衣柜里没洗,不能穿,女人十分理直气壮,眸光妩媚凌厉,颇有种你敢不从,立马死罪的威慑感。
洛迷津立刻噤声,乖乖拿上容清杳给的衣服,飞奔到浴室逃之夭夭。
半个小时后,回到客厅端正坐下,顺便打开电视,放点声音缓解压力。
没过一会儿,女人也穿着白色的睡袍下楼来,半湿的头发扎着高马尾,气质清清冷冷,身材曼妙,像是一杯无菌蒸馏水。
灯光下,肌肤如羊脂白玉,深红色的织绒方巾从足面一路擦拭着水珠,直至大腿,落在视线里有种浓烈的对比美感。
两人同时跪坐在兰花刺绣的沙发上,面色略显严肃,薄荷糖翘着白雪似的尾巴从底下经过,偶尔停下来,一脸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人,搞不懂是在做什么。
看着洛迷津玉雪似的小脸由白到红,容清杳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洛迷津,刚才不是还有很多问题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嗯,我我一下想不起来了嘛,洛迷津哪里敢说是因为容清杳穿得太性感了,光是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就足够耗费心神。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
学姐,你喜欢我是不是很辛苦?
大概能猜到洛迷津在纠结什么,容清杳捧起洛迷津的脸,替她梳了梳蓬乱的额发,怎么会辛苦呢?
那是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美好,开心还来不及。
我当时联系不了你,因为游戏机被爷爷砸烂了,后来我修了很久也没修好。
没关系,我们可以再买很多游戏机。
可我就是喜欢那一个,洛迷津鼻音闷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