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银丝眼镜后,望向自己那双湿漉无措的眼睛。
容清杳勾住洛迷津的脖子,拉向自己,她轻轻闭上眼,湿软的唇瓣微微抬起。
洛迷津,帮我摘眼镜。
嗯,好,洛迷津手指颤抖,慢慢取下了那架银丝边眼镜放在旁边。
不经意间,就能看见女人雪白的腿根,薄软的小腹,和曾经绞紧过自己的温暖紧致之处。
面对我就这么紧张啊?女人十分明察秋毫的,才不点到为止地给洛迷津任何余地,气息中似有若无地哼笑一声,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好意思坦白?
洛迷津心底一紧:没有。
最好没有,女人坐姿优雅,垂首敛目,微微莞尔,要是被我发现了,让你
她刻意的停顿让两人靠近的这一秒,显得悬空似的漫长。
让我怎么样?洛迷津眉心微蹙,还没来得及问她要做什么,鼻尖便弥漫近了那种雪一般的冷冽滋味
女人靠近了自己,柔软纤巧的手指在衣领上游移。
吃不了兜着走。
女人纤秾合度的线条,在洛迷津怀中看似被迫弯折出诱人的体态。
脖颈下的曲线一览无遗,白璧无瑕也已经染上了艳色。
只不过她凶巴巴威胁的样子,实在是因为那种类似小兽张牙舞抓的模样,有失以往在社交场合和工作时的从容水准,显得格外珍贵可爱。
而不是颇有成效的那种掌控全局能力。
于是,洛迷津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容清杳给了洛迷津一记眼刀。
觉得你可爱。
容清杳好似非常受用,暂时窝进房间墨绿色的雪茄椅上,伸手示意洛迷津跟过来抱住自己。
天冷,过来给我暖暖。
好在洛迷津慢慢上道,一同和容清杳窝进椅子的姿.势很符合女人的想法。
屋子里变得静谧无声,女人伏在洛迷津和墨绿色的椅子怀里,水晶灯清光落在她露出的微末侧脸上,像几缕零星的栾树粉花,光影斑驳。
洛迷津隔了很久,在容清杳都快要睡着时,忽然毫无预兆地问道:
学姐,我爷爷是不是对你做了多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