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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鹤萧听着余音在浴室洗澡的声音手机也玩不动了,心猿意马。他有点后悔没有进去和小奴隶一起洗。但是很快他又克制住了这个欲望,他今天不跟小奴隶一起洗是有原因的。梁鹤萧听见浴室水声渐小,去衣帽间拿了一双尖头皮靴穿上。平时正经调教都是去调教室,在其他房间都只是让余音保持奴隶形态跪或者爬。可是今天不同,他要余音记住这天,给余音留下这辈子难以磨灭的印象,所以他选择在卧室进行这次拳交。
梁鹤萧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不择手段只为彻底拥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他又去客厅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和三脚架。说实话,梁鹤萧是嫉妒余音原来的那些s的。因为是他们带着余音从青涩走向成熟。到他梁鹤萧时,只能收到一个被彻底调教好规矩被称为京圈最好m的余音。他错过了余音所有的成长历程,所以那些余音从未体验过于是跟着他体验到的sm项目,他都会一点一点见证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调教的尺度越来越大的原因——口味轻的项目都已经被别人率先登足了。但余音现在是他的,这是他的奴隶,他的余音,他要一点一点看着余音陪着自己越走越深,哪怕尽头是深渊。
余音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梁鹤萧半躺在床上,脚上穿的是平时调教时穿的那双靴子。这双靴子的出现意味着调教的开始,余音眼神暗了暗,平时梁鹤萧都是在调教室才穿这双靴子,而今天在卧室穿了这双靴子的意思不言而喻——梁鹤萧想要在卧室调教他。
余音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们住在一起后第一次在卧室的调教,他几乎瞬间就硬了。他没有问梁鹤萧为什么在卧室调教他的原因,他仅仅是个奴隶,没有询问的资格。他只是跪下来,沉默着朝梁鹤萧爬去。
“今天洗澡速度还行,没让我多等。看来以后小狗还是得自己洗澡嗯?”
余音爬到梁鹤萧手边,用脸蹭了蹭梁鹤萧垂在床边的手:“贱奴只是不想让主人等太久。”
“上床来吧。”梁鹤萧拍了拍床,等余音上床跪爬好以后拍了一下余音的屁股,“扩张的怎么样了?”他话还没说完就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梁鹤萧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让他毫无准备的叫了出来,“贱奴刚刚扩张到了3根手指,不知道符不符合主人的标准。”
梁鹤萧没好气的应了一声:“还成吧。我就伸进去一根手指你叫什么?屁眼还含的那么紧,又不是准备开苞。你不是早八百年就被开苞了吗?”他对着余音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再说,今天是拳交。你不放松下来受罪的只是你。我说过今天拳交就不会更改调教内容,等调教完了屁眼合不上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的屁眼还能不能含我手指含的那么紧。”梁鹤萧恶劣的笑了一声,“希望你这条狗的括约肌争点气,别拳交完收不回来了。以后兜不住屎拉裤子了,我可就不要你这条贱狗了。”
梁鹤萧扯住余音的头发迫使余音看向自己:“听明白了没有?”
“贱狗听明白了。”
“安全词就是今天调教的项目,撑不住了就说。”
“是,贱狗知道了。”
梁鹤萧的调教风格一直遵从少说多做的风格。他在手上抹了润滑液,已经往余音的屁眼里塞进去两根手指了。
余音跪趴着没有出声,两根手指对他来说并不艰难,毕竟梁鹤萧的阴茎他已经不知道吃进去多少回了。但是梁鹤萧每一次抽查手指都能正好碰在那一点上,搞得他阴茎已经硬了,还从马眼里流出不少前列腺液。
“对了,忘事了。”梁鹤萧猛地想起来。他右手还在余音屁眼里不停抽查,左手把摄像机拿了起来。
“你也不知道提醒一下我?嗯?脑子被精液糊住了吗?”梁鹤萧边说,边用右手往余音屁眼里的那一点上用力一按。
“唔!贱狗知道错了!主人罚贱狗吧。贱狗脑子里全是主人的精液。”
“哼,怎么?我射在你嘴里和屁眼里的精液倒灌进脑子了?”
“唔......”梁鹤萧的手指在他屁眼里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又每一下都按在自己的骚点上。余音忍不住呻吟出声音,屁股随着梁鹤萧手指抽插的速度微微摆动。
梁鹤萧猛地把手指从余音的屁眼里抽出来,狠狠的在小奴隶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的没边了,还知道自己找乐子了?”
他看到有块床单被余音的前列腺液打湿皱巴成一团,知道肯定是小奴隶因为屁股翘起腰下塌的姿势鸡巴在床单上蹭到了。梁鹤萧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腰抬高,别在床单上蹭你的狗鸡巴,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自己伸手把阴囊环戴上。”
余音耳尖通红,按照梁鹤萧的话来说,他这只贱狗太容易对着自己的主人发情了,又骚又贱,浪的没边。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阴囊环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阴囊环有负重,他的两个阴囊立刻就垂坠下来。想射精的感觉立马就下去了,阴囊环太紧,他射不出来。
在余音给自己戴阴囊环的同时,梁鹤萧打开了手里的摄像机,对着小奴隶认真给自己戴阴囊环的脸一阵拍,又给小奴
', ' ')('隶的狗鸡巴给了一个特写。余音的阴茎颜色很干净,粉粉的,还是未经人事的样子,后面垂坠的阴囊比正常男人大了一些,明显是太久没射过的样子。梁鹤萧忍不住伸手过去把玩了一下,手感很好。
“贱狗抬头。”
余音听了他的话乖巧的抬起头来,梁鹤萧左手拿的摄像机离的近到就差怼到他脸上。
“对摄像头介绍一下自己。”
余音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颤抖的对着摄像机:“贱奴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玩物,是主人的肉便器。”余音有时候也会幻想,自己如果是一个女人,这会他的逼肯定已经水流不止了,主人也拦不住,但他只是一个男人,只能鸡巴一硬再硬但却射不出来。
“哦?你的主人是谁?”
“贱奴的主人是梁鹤萧,贱奴是梁鹤萧的狗。”摄像机是有点类似自拍的那种类型,镜头可旋转,现在录像时摄像头和屏幕在同一面,余音对着镜头的同时也从镜头里看见了自己的下贱样。光着身子,任人摆布。
“介绍一下今天玩的项目。”
“今天主人要对贱狗的屁眼拳交。”余音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屁眼感受自己目前还紧致的括约肌,不知道等等拳交完会不会收不回来变成一个兜不住屎的贱货。他接着说道:“这是主人第一次对贱狗的屁眼进行拳交,算是...算是贱狗屁眼的拳交开苞。贱狗一直渴望被主人拳交成为都不住屎尿只能被主人控制排泄的贱货,感谢主人愿意为贱狗的屁眼拳交。”他想了想自己控制不住排泄只能被梁鹤萧完全控制的样子,吐出舌头喘了喘气,有些向往。
“拳交一次要是你的括约肌就彻底收缩不住的话那你就真的只能当个尿壶了,谁愿意操松屁眼?等等拳交完要是括约肌收不回去夹不住的话你试试。”
“贱奴...贱奴知道了。”余音回答的有些艰难,梁鹤萧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了。虽然他自己扩张时也是扩张到三根手指,但是梁鹤萧的手指比他的粗多了,随着梁鹤萧手指的抽插,他觉得自己的屁眼似乎有点漏风。他有些后怕等等拳交完括约肌达不到梁鹤萧想要的效果。
梁鹤萧把摄像机放到旁边的三脚架上,让它接着对余音的屁眼拍摄,自己把右手从余音的屁眼里抽出来,下床把衣柜拉开了。
衣柜是定制的,拉开以后是一面和衣柜等宽等高的镜子,镜子后面才是衣服。这是梁鹤萧故意做的,镜子正对着床。
“自己转头,看我是怎么把手插进你的骚屁眼里的。”他回到床上,在右手上涂够润滑剂以后,继续用左手拿着摄像机。梁鹤萧要一个直拍特写余音屁眼的镜头。
余音转过头去看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着把屁眼送到梁鹤萧手边,鸡巴硬的贴在小腹上,阴囊却坠在腿间若隐若现。再看看身后的梁鹤萧,梁鹤萧穿戴的异常整齐,别说露阴茎了,衬衫还好好的扎在皮带里,鞋子也没有脱,领带也没有解,随时都可以出门的样子。这样明显的对比让他更意识到自己和梁鹤萧地位的悬殊。梁鹤萧是他的主人,他的上帝,而他不过是梁鹤萧身边的一条狗,若是他的屁眼能够讨得梁鹤萧的喜爱那便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余音把舌头伸了出来哈气——这样看起来更像一条狗了,还是非常、非常淫贱的那种。
“这次我不会再把手指抽出来了。”梁鹤萧通过镜子看到余音的神态便知道余音已经明白他今天穿戴整齐调教他的原因了。梁鹤萧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起码他裤子里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他今天故意穿了宽松的裤子,让余音看不出自己的勃起。
余音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这一次插入,他的主人瞬间就加到了三根手指,还把三根手指伸的很开,用以扩张。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精神和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淫贱的屁眼上,身上的其他器官仿佛都消失了,自己就是一只供主人开心的穴,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唔......”余音撑在床上的胳膊抖了抖,第四根手指了,他感觉自己的括约肌已经被扩张到了极点。可能以后真的只能变成主人的尿壶了吧。
贱货。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骂了一句。都是因为自己太淫贱了,不满足于主人的阴茎才会获得这般下场,括约肌彻底废掉也是罪有应得。
“放松。”梁鹤萧也感觉到自己插入四根手指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他不信邪,用手指抽插不断触碰余音屁眼里的前列腺,企图上余音放松。
“啊...啊...嗯...啊!!!”余音的叫声猛的转变,梁鹤萧在他因为被触碰到前列腺感觉到爽的时候突然加入了第五根手指。
余音不停的抽气,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镜子里已经看不见梁鹤萧的前半个手掌了,只剩下后半个手掌还在他屁眼外面。
他感觉到梁鹤萧的手进来时为了好进呈一个鸟喙的形状,现在他能感觉到自己屁眼里梁鹤萧的手指在慢慢张开,像是他原来尝试过一次的扩张用的鸭嘴钳一样。当然那次只是图个新鲜扩开了个直径2cm的小口以
', ' ')('后就抽出来了,不像这次,梁鹤萧的手骨卡在他屁眼那里,起码扩张的直径有7、8cm。
余音感觉到梁鹤萧的手在里面不断变换手势,一会五指叉开,一会又把手缩成个拳头。这感觉很奇妙,自己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人用手把玩,变成了一个供人取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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