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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邬凝君一样,钟熠也从没谈过恋爱,不是没有人追求,只是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而见到邬凝君的第一面,让钟熠头一次品尝到了心动的滋味,说出来可能有些肉麻,但对于邬凝君,他是真的明白了什么是一见钟情。
钟熠的性格并不张扬,通常只专注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加上那高大冷峻的外表,不熟的人都会默认他不好惹。所以哪怕熟识以后,邬凝君仍会时不时对这样体贴暖心的钟熠感到惊奇,却不知道那是独属于他的温柔。
而邬凝君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对谁都不吝啬笑容,可真正接触起来,就能感觉到他的防备心有多重,尤其是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再加上后来发现了邬凝君身体的秘密,钟熠心知追求他这件事,决不能急于一时。直到邬凝君主动把自己的秘密袒露在他的面前,钟熠才感觉到时机成熟。
正如钟熠所料,面前漂亮的男孩虽然惊讶于他的告白,却并未露出反感情绪,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只是看起来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这不是邬凝君第一次被人告白,却是第一次被自己信任到告知身体秘密的人说了喜欢,看着钟熠俊颜上认真的神情,他脸上涌起一股热气,无法忽略自己一瞬间狂跳的心脏。
“你——你怎么会喜欢我呀?你不应该喜欢女生吗?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邬凝君呐呐道。
他未竟的话语两个人都明白,钟熠上前一步,整个人和邬凝君之间几乎只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微微低头就能闻到心上人蓬松乌发间淡淡的柠檬香气,比起邬凝君越来越低的声音,他的神态自然,语气轻松:“我不仅知道,还看得很清楚,君君,你真的好美,我庆幸过很多次能来到这个学校,能遇见你,能成为唯一一个知道你的美的男人。”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邬凝君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耳朵染红的模样,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个内敛的室友能说出这么甜腻的情话,可偏偏他还听得心儿砰砰直跳。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只有你才让我有心动的感觉。”即使离得这样近,对方也没从面前身边逃开,钟熠抑制不住唇边浅浅笑意,抬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按,搂着扑进自己胸膛的意中人温柔说道:“你也在心动吧,不要拒绝我,好吗?”
邬凝君也不知怎的,出门时还是和室友一起,回来时就变成和男朋友一起了。晚上洗了澡出来,他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面对新晋男友,早早就爬上床去拉了床帘躲在里头刷手机。
不久,钟熠也洗漱完毕。听到他从卫生间出来的动静,邬凝君禁不住屏气凝神,默默地通过下边的声响猜测男友的动作。不一会儿,宿舍里的顶灯就被关上了,邬凝君忙把手机熄屏,侧耳去听床架发出的微微晃动的声音,应该是钟熠上床的动静。
邬凝君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忽然间自己的床帘被轻轻拉开,紧接着他的新晋男友钟熠就钻了进来。邬凝君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装睡了,半坐起身脱口问道:“你怎么来我床上了?”
“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钟熠也露出讶然模样,却没有退出床铺外,而是坐到了邬凝君的身边,温柔地揉了揉他柔软的乌发,笑道:“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你睡,你想让我跟谁睡?”
“我不是这个意思……”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邬凝君忍不住羞得侧过脸去。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男友健壮的手臂搂住,未及反应就被抱进男友宽阔的胸膛一块儿躺到了床上。
“这就对了。”钟熠的语气温和,手臂上的力道却不容挣脱,两个人是面对面侧躺的姿势,他的手掌按在邬凝君的腰背处,让男友不得不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宿舍的床虽然不算十分宽大,但两个人贴在一块儿还是能并排躺下。初夏的天气已然十分和暖,两个大男生穿的睡衣都很柔软宽松,因为用的是同样的洗浴产品,此刻彼此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几乎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邬凝君被男友双臂搂着,差不多是半趴在钟熠身上,他过去一直知道钟熠有健身锻炼的习惯,却还是头一次这么直观地触摸到男人上身形状分明、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肉,禁不住又喜欢又羡慕地用手摸了又摸。
轻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阻隔两人温热的体温,钟熠虽然知道男孩不是故意挑逗,还是被那柔软手心抚摸得肌肉一阵紧绷。
邬凝君霎时小声惊呼道:“哇——变硬了,一块块的,好厉害啊。”手上还不肯停下揉摸腹肌的动作。然而紧接着他就像触电一样猛地收回了手,然后迅速地在钟熠的臂弯里翻了个身,面向床帘背对着男友。
钟熠被他的这番动作逗得大笑了两声,抬手打开了夹在床头的小夜灯,又放回邬凝君小腹的位置,从背后紧紧贴着羞臊的男孩,凑上去轻吻他粉红透亮的耳朵,调笑道:“不是很喜欢吗,怎么不摸了?”
转过身来邬凝君才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妙,由于体型的差别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嵌进了身后男友的怀抱里,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密密贴着,不仅钟熠说话时的热气会喷到他敏感的耳朵上,连他刚才不小心碰到的灼热肉物也紧紧地顶
', ' ')('在他的屁股上。
“嗯……你别……”邬凝君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尝试往前挪了挪屁股,那粗硬肉物却紧随而上,热乎乎地抵进他饱满绵软的臀肉里。
“君君,宝宝,不要动好不好,今天晚上我们什么也不做,我就是太想你了。”钟熠沙哑着嗓音吻他耳后软嫩的肌肤,语气中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撒娇意味。
什么宝宝,也太肉麻了吧,邬凝君心里暗自吐槽,却掩盖不住嘴角扬起的那抹甜笑,不敢问他的“想你”是什么意思,身体倒是听话地不再挪动。
钟熠确实想他想得厉害,却也记挂着邬凝君明天的早课,要是真折腾起来,尝到味儿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刹住车了,左右已经忍了那么长的时间,也不差这一会儿,最后也只是搂着他蹭一蹭,哄着他睡了,才下床到卫生间去重新冲了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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