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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乡镇里的人家大多早早地熄灯睡觉了,一片静谧宁静,只剩几个夏虫悠闲鸣叫,不知困倦地赏着月色。
罗柏正在家里,和周岸霄联机打游戏,一局还没打完,手机已经响了六七遍了,
罗柏忍无可忍,接了电话就破口大骂,“潘波铭你个狗东西,你干啥啊!我都给你说了我打游戏打游戏!”
潘波铭语气阴沉,“给你三分钟,下来!”
罗柏:“……”
“不然你就等着下不来床。”
罗柏从心了,“咳咳,怎么了?”
“下来。”潘波铭又重复了一遍。
“你又来我家了?你还真不怕死。”
“嗯,快点,给你带了好东西。”
罗柏心里鄙夷,不信他真的还能有什么好东西,但是身体挺诚实的,立马丢下游戏里的周岸霄,撒丫子跑了。
俩人来到约会的秘密基地,罗柏问,“东西呢?”
潘波铭递给了他一个袋子,罗柏半信半疑地接过来,借着月色摸了好一会儿,然后脸色一变,“噗通”一声丢了。
罗柏刚撂蹄子想跑,被潘波铭一把揪住了后脖颈。
“救命啊啊啊!”
潘波铭无奈地放开他,“你干啥啊啊啊的,不知道的以为我要杀人灭口。”
罗柏反手推了他一下,“你他妈的买了一堆啥玩意儿,难道不是要杀我啊?”
“上次你说的啊,我兑现承诺。”
“操,床上说着玩的,你要真把那一袋子都用了,我屁股还要不要了?”
潘波铭强硬地拖过罗柏,“我不管,你非得挑战我的能力,我必须让你见识见识。”
罗柏挣扎了几番,最后放弃了,眼巴巴地看着潘波铭,“我错了,放过我。”
“你错了,你下次还敢。”潘波铭翘起嘴角,“所以这次我一定让你好好长个记性。”
“救……唔……”
罗柏被封住了嘴,求救声被潘波铭吞没,最后只剩下逐渐火热肆意的亲吻声。
这个秘密基地是两个人煞费工夫搭建的,原先就是一堵断墙,一块儿杂草堆,后来潘波铭不知道从哪儿拖来红砖把它砌高了,还围了一圈,又除了草,搭了一方小天地,整得有模有样的。
罗柏挺喜欢这儿,每次觉得烦躁,就乐意过来一起待着。
但是现在,罗柏绝对喜欢不起来了。
“操!狗东西,我他妈被扎死了……”
潘波铭往他身下垫了一层衣服,“现在呢?”
“还扎……”罗柏说着就要起身逃跑,被潘波铭一手按了下去,“忍着。”
“你他妈怎么不躺着让我来?”
潘波铭笑了笑,“你要骑乘?”
“我骑你……”罗柏生生把脏话吞进去一半,因为潘波铭已经将他的东西顶进去了。
罗柏冷汗直冒,“md,你能不能打声招呼。”
“好,”潘波铭又退出来,抬起他的腿,对着他身下说,“乖乖,我要进去了。”
罗柏彻底乌鱼子了……
潘波铭将他身体对折,一面用力耸动着,一面在强势地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狗崽子,爽不爽?”
“爽…个屁…啊!爽……我草……爽了爽了……”
潘波铭恶劣地顶着,变换着角度在他的敏感点上深凿,“告诉我,有多爽?”
罗柏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潘波铭却执意要让他开口,
“嗯?你平时挺能说的啊?”
快感蜂拥而至,罗柏感觉自己被潘波铭钉死在地上了,他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潘波铭抓住手腕,推到了头顶上。
“操……你换个地儿也行,”罗柏喘息着,声音破碎难耐,“会被人……听到的……”
“放心,不会的。”
潘波铭用力压着罗柏,速度越来越快,几乎都是全部抽出又全根深入,抵着罗柏的神智,逐渐蚕食殆尽
“狗崽子,是谁在操你?”
罗柏颤栗着,受着蛊惑就喊出了“潘波铭”这个名字。
潘波铭得寸进尺,“说完整。”
罗柏仰头,恶狠狠地照着他的脸咬了一口,潘波铭吃痛,便也更加卖力地还了回去。
急速的撞击下,欲望被逼到了一个临界点,罗柏被他禁锢着,自己的连摸都摸不着,近乎崩溃。
“放开我……求你了……”
“乖,就用后面。”
罗柏又想去咬他了,潘波铭偏头躲过,“真当自己是狗了,狗崽子,说点好听的,我听高兴了给你口出来。”
夜色旖旎,罗柏眼睛湿漉漉的,跟着潘波铭的节奏,放飞了自我,
“呃啊……别顶那里,啊!潘波铭~”
“继续,”
罗柏声音带着哭腔,柔软得不像话,“潘波铭……你操死我了……”
潘波
', ' ')('铭忍不住想去吻他,“嗯,用什么操你的?”
“唔…啊…大鸡巴……”
“喜欢吗?”
“喜欢……”
“以后还敢说我不行吗?”
罗柏委屈摇头,把潘波铭夹得更紧,在他耳边嘤咛一声,“老公……”
潘波铭陡然被这个称呼给刺激到了,精关失守,颤抖着都射给了他,
“狗崽子,再喊一遍。”
罗柏眼眶深红,咬着下唇,“不。”
潘波铭将他的手放开,像个野兽在他身上占有搜刮,直把那具身子都要打下自己的标记。
罗柏受不了,还没来得及让潘波铭口,直接都向他交代了,回过神的时候越想越气,抬腿就踹了他一脚,
潘波铭没在意,笑着又去一旁找套儿,罗柏大惊失色,“你干嘛啊!”
“再来,用完。”
“用你麻皮!”
潘波铭挑眉,接着就是罗柏的惨叫,“我错了我错了……真不来了……唔……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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