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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玺,最喜欢你了,你为什么…”
“哥?”
池玺慌了,手足无措地凑上去亲吻池越,想把那句话堵死在他喉咙里。
来不及。
“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池越有些哽咽,那段日子之后,他再也没有在做爱以外的场合哭过,他还以为自己早就不会难过。
“哥,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男孩慌得恨不得整个人缠到兄长身上,他很怕,他怕一松开手,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彼时池玺八岁过半,心思敏感地察觉到父亲与哥哥之间存在无法调和的矛盾,他是真的害怕,哥哥会像失踪的两年那样,再次离开他的生活。年幼的他呆呆看着那双沉亮沉亮的眸子,在兄长绝望的神情中,依然将那句话说出口,断绝了池越的全部退路。
那时候,池越把他当做宝贝,是全心全意相信着他的。
唯一相信着他的。
“哥…”
“阿玺,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池越轻轻摸了摸池玺发顶,曾经需要被他抱着的男孩现在比他还高,他明明才三十二岁,正值壮年,却觉得由衷衰溃,“你那时候只是个孩子,是我,是我没有办法,像从前那样面对你了。”
池玺年少早熟,可他不敢告诉他的兄长,有些事情他都懂,也都记得。他可以拿八岁时不懂事为自己开脱,但十二岁的他,十六岁的他,现在的他,都在成为束缚池越的枷锁。明明最开始,他只是想让父亲吓一吓哥哥,只要吓一吓,吓得他不敢再离开就好。
除了对不起,池玺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话好说。
但对于池越而言,一切悔意都显得苍白无力。
空气中只剩静默,池越往池玺怀里依了依,被血缘兄弟把玩过的阴茎还硬着,带着温度与热度抵在池玺大腿根部,而他的腿间一片湿泞,光是被弟弟搓了搓老二,那张淫熟的嘴儿就发情了。
他还能要求什么?
“阿玺…可不可以,继续?”
低低叫了池玺一声,池越脸上有些发热,刚刚还满身阴冷的男孩此刻难过得像拆了家被主人训斥的大狗,尽管池越只不过是突然想起来了提一嘴,本意并不是让他内疚,看到他这副样子,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阿玺,帮帮我吧。”
池玺被池越揭了疤,执拗地埋首在兄长颈侧摇头抗拒,池越长叹口气,主动攥起池玺的手往下面摸。粗硬指节缠住男孩修长手指,因情动的颤栗紧挨着因羞惭的抽动,覆盖住底下发涨的性器。
阴茎顶端流溢腺液,男人刻意揉上去,让发烫的体液裹满二人指缝,他凑上前,将池玺滑动的喉结舔湿。
“要我求你吗,阿玺…”
池玺给了池越自由——至少是明面上的,他的确没有什么好奢求了。
翻身将男孩推在身下,池越对着池玺的唇安抚似的亲了亲,结实腰腹沉沉压住男孩挣扎的胯,两根同样勃起的肉物就这样蹭到一起,重重地碾,狠狠地擦。粗硕阴茎推挤着粗长肉刃抵在池玺腹部,湿腻水声越撞越响,池越藏进阴影里的眼湿红异常,跪在两侧紧绷着的大腿用力到痉挛,他是真的不舒服,也是真的很难过。
无从排解的阴郁沉积心底,池越发狠似的撞着池玺的腰,跪趴姿势下一对挺翘的臀丘高高撅起,中间绽一朵水汪汪的肉花。昨夜裴野只操了他的逼,蠕动的肥蚌还肿着,大小阴唇翻在外头,里面被操熟的细缝挑开一道窄窄的洞,正胡喷乱溅出四散的骚水。粘稠淫液裹满通红的鼠蹊再往下滴淌,池越扭着腰往前夯一下,那些乱淌的水就淅淅沥沥往池玺身上落。
滑溜水腻的汁液渐渐糊得到处都是,池越的腰越来越软,也越来越难对准位置,好几次只浅浅从池玺鸡巴边上掠过去,在男孩劲瘦的腰腹留下一道发红的刮痕。
“阿玺…你帮帮我…摸摸我、摸摸哥哥的逼…”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承认自己是池玺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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