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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什么?
当傅斯年的长裤顺着腿滑下去时,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从前在国外留学时,见过那些站街的性工作者。
他们学校的附近有一条酒吧街,街尾是一条隐秘的小巷。巷口常年站着穿着大胆的男男女女,有的手臂上会有纹身,纹着带有性暗示色彩的图案。经常会有精力旺盛的男大学生,购买他们的服务。
他曾有一个室友,一个性生活混乱的白皮青年,绘声绘色地向他们描述体验:低贱而豁得出脸,有时候一顿饭钱就可以做,什么服务都愿意提供,肛交、毒龙、多p、甚至是SM……
傅斯年倒不是恶心,但自己是坚决不碰的,就当听了猎奇故事。
也会有些“何不食肉糜”式的疑惑和鄙夷:至于吗?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自愿去出卖肉体,任人为所欲为?
可是现在,他竟然也……也把自己卖了……
不,他咬着嘴唇想,我是……不得已的。
他扭头看自己的哥哥,傅斯陆动作比他慢,还在解着衬衫的扣子,但是态度很自然。
他心里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哥哥为什么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交易?
这时商怀羽靠了上来。肌肤相贴的时候他抖了一下,忍着没有把少年推开。他呼吸有些乱,满脑子尽是刚才跪在地上,被商怀羽用手指操射的自己。
“哥哥的手真好看啊。”
商怀羽靠在赤裸的傅斯年怀里,像个好奇宝宝,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傅斯年的掌心。
傅斯年没适应商怀羽这种调调,总觉得这家伙上一秒夸人,下一秒就要干那档子事了。他僵硬地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哥哥。
傅斯陆刚脱下最后一件遮蔽物,现在他也裸裎相对了。
他从后面环上商怀羽,不动声色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拯救了不知所措的傅斯年。傅斯年才稍微好一些,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在看什么?”傅斯陆柔声问。
商怀羽眨了眨大眼睛,又拉起了傅斯陆的手掌,和傅斯年的叠在一起。
“是一模一样的。”傅斯陆倒是很自然地接话。
小的时候,商怀羽也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找到区别。说来也很奇怪,旁人总会将他们兄弟俩弄混,只有商怀羽不会。从见到他们的第一面开始,商怀羽就从来没有认错过他们俩。
“不是呢。”商怀羽孩子气地笑起来,“年年哥哥的手指上有茧。鹿鹿哥哥你的中指有点弯曲,因为你握笔姿势从小就不对。你看,是不是?”
“你看得还挺仔细。”傅斯陆笑了笑。
“很容易分的。”商怀羽转了个身,趴进傅斯陆怀里,忽然伸手捏了一把傅斯陆的屁股。
“你们其他部位的肌肉轮廓都很像,鹿鹿哥哥要是练一练大概也就和年年哥哥差不多了。其实差别最大的是屁股。”他一边揉捏着傅斯陆的臀肉一边说,“鹿鹿哥哥你常年坐办公椅,臀型看起来不像年年哥哥那么紧实,而且摸起来也更软。”
这次傅斯陆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尴尬,他没想到商怀羽的举动这么过火,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而傅斯年哪里敢看过去,慌乱又羞耻地移开眼睛。
“嗯……小羽……”
傅斯陆被按倒在沙发上,一双长腿被商怀羽抬了起来。商怀羽的手指正慢慢插进他后面。
“鹿鹿哥哥,抱着腿好吗?”
听到这个问题,旁边的傅斯年眼睛都闭紧了,但他仍然能想象到商怀羽正在对他哥做什么。就像刚才对自己做的那样。
“不……进来……别、别转……呜……”
“里面好像更紧一点呢,但是有点干。年年哥哥的水就比较多。”
傅斯年心脏狂跳,脑海中轰然作响。他的屁股不自觉在沙发上摩擦了一下,不久前才被捅过的穴口,自动回忆起那种分泌出水的感觉。
“呜……嗯……不……嗯……”
傅斯陆的呻吟声渐渐变软了,取代的是有些黏腻的水声。
男人的性器硬硬地竖起来,马眼吐出的透明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流进股沟,又被商怀羽的手指捅进穴里,充当了润滑液。
“现在鹿鹿哥哥也湿了。”商怀羽轻笑。
傅斯陆的后面渐渐被玩得打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他情不自禁地夹住那根手指,企图让少年插得深一些。
但是商怀羽在这时突然抽出了手指,停下动作。
“差不多了。”他盯着傅斯陆失神的眼眸,腼腆地笑了笑,“只是找找哥哥的敏感点而已。毕竟要做很多次呢,不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舒服。”
傅斯陆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瘫在沙发上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缓过身体里涌上来的欲望。他心里难得生出一点怨气,但是又不能说商怀羽什么,脸色潮红地爬起来。
“鹿鹿哥哥想要了?”商怀羽带着点调笑地问。
傅斯陆垂下脸看着他,哑声答:“你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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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羽仰起头亲了他一下,双眼含笑,但是没有回答。
“我……帮你脱衣服?”傅斯陆看了一眼旁边不在状况内的傅斯年,内心轻叹。
傅斯年犹豫了片刻才跟着靠上来:“我,我来吧。”
商怀羽没有反对。于是兄弟俩一前一后环住他,傅斯陆在前面解开他的裤子,傅斯年在后面用手臂环着他,一颗颗打开他胸前的扣子。
但是当衣服缓缓掀起时,兄弟俩的动作同时停顿住。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商怀羽的下腹处。
少年白皙的身体瓷器一样温润有色,全身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私处的毛发都是细软得像绒毛一样。但是就在那处绒毛中,生长出了两根黑色的藤蔓,缠绕而上。
在藤蔓的顶端,商怀羽的小腹处,一左一右盛放着两朵妖艳花苞。
“……玫瑰?”傅斯陆喃喃低语。
“不是哦,鹿鹿哥哥你只对了一半。”商怀羽眯起眼睛笑,指着小肚子上的两朵花,“有一朵是玫瑰,另一朵是蔷薇。”
他低下头看着那两朵花轻声说:“蔷薇和玫瑰看起来很像,但它们是不一样的。可惜,当大家将它们赠予别人表达心意时,往往都会把蔷薇也冠上‘玫瑰’这个名字。”
“哥哥你猜,它们谁是玫瑰,谁是蔷薇?”
傅斯陆摇了摇头:“我对花没有研究,看不出来。”
说完傅斯陆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似乎看到商怀羽的眼眸黯淡了一下。
“我都能分清鹿鹿哥哥和年年哥哥呢。”商怀羽撅起嘴,仍然是撒娇的样子,“鹿鹿哥哥多看几遍,一定也能分清的。”
一旁的傅斯年关注点却跑偏了。他忍不住伸手,却不敢直接触碰那片纹身,只是在周围摸了摸。
“你在这种地方纹这东西,不疼吗?”
他光是想象就觉得疼,因此还龇了一下牙。
“疼。”商怀羽扭过脸,露出可怜的神情说,“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去补色一次,补色的时候比纹的时候还要疼呢。”
傅斯年下意识想安慰他两句,话到嘴边又想起这家伙的恶劣,顿时眼神有些闪烁:“那你还要……”
商怀羽看了他一眼:“年年哥哥,你亲一下就不疼啦。”
“你……咳咳……”
傅斯年猛然红了脸,慌乱地咳了两声。但是没等他说话,就被商怀羽拉扯着跪趴在沙发上。
他睁大眼睛,脸对着商怀羽的下腹的玫瑰花,眼眸中倒映着每一道细微的纹路。
真的十分精致栩栩如生,就连花蕊都清晰可见。
但是在这种尴尬的境地下,傅斯年的大脑只剩下空白,完全没有办法欣赏。
因为商怀羽的性器,正隔着裤子顶在他的下颌。
“不亲吗?”商怀羽看着他问。
“……”傅斯年看着眼前的花纹张了张嘴,但没说出话来。最后只是扭过脸,表达自己的反感和不情愿。
“那就算了。年年哥哥不是要帮我脱衣服吗?”商怀羽的声音忽然变了,有些暗哑,“继续。”
这让傅斯年的内心顿时充满了屈辱感,但是他强制自己压下反抗的欲望。他捏了捏拳头像在勉力忍耐什么,然后抬手慢慢拉下商怀羽的裤子。
白净的性器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脸上,带着些许腥味,茎头擦过了他的嘴唇。
“草!”傅斯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全身的血液涌上了头,“你!……”
“这只是一点小菜而已。”商怀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安抚的意味,但是听上去莫名就像变了个人,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娇嗔感。
他握着前端,戳在傅斯年脸上,看着傅斯年满脸屈辱羞耻地躲开的模样,眸光变暗。
“张嘴。”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傅斯年的下巴,“年年哥哥,含住它。”
“滚……我才不……呜……”
傅斯年感觉到那巨大的力气几乎把他的下颌骨捏碎,剧痛让他被迫张开了嘴巴。
慌乱、疼痛和恐惧让他的眸中瞬间涌上了水雾,接着那根属于男性的器物就捅进了他嘴里。
“不……呕……呜呜……呜嗯……”
“如果你想咬它,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商怀羽有些阴沉地说了一句,一只手继续捏着傅斯年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抓住傅斯年的头发,按着男人的脑袋,将阴茎狠狠地顶入男人的嘴里。
“唔……唔唔……嗯呜……”
傅斯年被迫吞吐着少年的性器,眉目间满是痛苦和羞辱。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出来,打湿了下巴。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吃得再深一点,还有一半呢。”商怀羽重重抽插了几下,粗暴地按着他的脑袋,性器直顶到喉咙口。
“呕……”
傅斯年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把推开了商怀羽,趴在沙发边大声地干呕起来,然后又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 ' ')('“咳……咳咳……呕……咳咳咳……”
他脸上满是泪痕和唾液,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地趴着。
口中满是性器和前列腺液的腥味,傅斯年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被强制性爱的屈辱感觉,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
“小羽……”傅斯陆旁观一切,直觉事态不对,终于找到空隙插了进去,唇角勉强露出笑容,“斯年他还不习惯,让他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哦?”商怀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可是我还不想肏你,鹿鹿哥哥。”
傅斯陆脸色白了白,僵在原地。
“起来。”商怀羽伸手推了傅斯年一把。
傅斯年身形不稳,一下子滚下了沙发。他爬起来,靠在沙发垫上喘息,抬头凶狠地瞪着商怀羽。
“年年哥哥现在的表情倒像要吃了我一样,”商怀羽淡淡一笑,“刚才让你吃的时候,你却又不乐意。”
“你他妈的……要干就别废话!”傅斯年的情绪已经快到了极点。
“很着急吗?”商怀羽赤着脚,踩在他膝盖上,“这么想要啊?”
“你!……”
他被商怀羽照着肩膀踹了一脚,一下子仰倒在了地上。商怀羽从沙发上起身,半跪在他腿间,分开了他的双腿。
“商怀羽!你他妈……啊……”
那根手指又插进了他的穴里,有技巧性地搅动了几下。刚刚才被开拓过的后穴很快就又容纳了商怀羽的手指,敏感的穴肉都被调动起来,感受着那种摩擦。
傅斯年难堪地仰起脸喘息了几声,双拳在身侧紧握着:“不……你……不要……”
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恨屈辱,可是却不能抵抗这种酥麻的快感,更不能抵抗身上的少年。在这种无力之下,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小小的穴口很快就缩紧了,咬住商怀羽的手指。
“你知道你这里有多敏感吗?”商怀羽的语气像是赞叹,听起来却格外诡异,“很淫荡呢,只是碰一碰,里面的穴肉就很兴奋,一直蠕动个不停。”
“这么快就湿了啊……你在咬我的手指呢,你感觉到了吗?”
“闭嘴……商怀羽你这个变态……闭嘴!……”傅斯年崩溃地叫起来。
他的耳朵里却依然充斥着少年清润的声音,清晰冷静却又带着兴奋,一句一句地告诉他他的后穴有多诱人。
“你在躲吗?你其实很兴奋、很喜欢吧?明明是第一次,可是你后面一点也不抗拒我呢……”
“滚……滚!”傅斯年声音沙哑地狂吼。
“你看……你这里好热,好湿啊……”商怀羽盯着那紧紧收缩的嫩红穴口。听了他的话,里面的穴肉立刻想将他的手指往外推,但是淫水却流了出来。
“哥哥,水流出来了哦。”
“我叫你滚开!”嘭一声巨响,傅斯年起身将商怀羽狠狠掼在了出去。
他力量强大而凶猛,商怀羽猝不及防地往后摔去。
但是却丝毫没有惊慌似的,只是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和沙发的撞击。
想不到,瘦削的后背撞上了一具温热宽厚的身躯。
“嗯……”头顶上传来傅斯陆的闷哼,显然被撞得不清。
商怀羽睁开眼睛,扭过头看着傅斯陆的脸庞,神情中颇有些意外,显然没有想到傅斯陆会接住他。
而始作俑者傅斯年回过了神,一下子冷汗都出来了,脸色苍白地看着商怀羽。
“我……我不是……”
他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大错,就算是交易,商怀羽未免也太羞辱人。
可是他不明白,此刻他因为什么而慌乱无措。也来不及细想,看见商怀羽倒在哥哥身上时,他为什么下意识松了口气。
他只是神色僵硬地继续瞪着商怀羽,气势却已经完全收敛了,脸上也有些发热。
他想,商怀羽接着要是不像刚才那样……说那些话,无论还要做什么,他是不会再反抗的。
商怀羽却良久没有再动,缓了一阵子,才从傅斯陆身上站起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瞬间让傅斯年浑身的皮都收紧了。他脸色更加发白,忽然很想撕毁这道合约。
就在这时,旁边的傅斯陆下了沙发,双膝一屈,跟着重重地跪在了傅斯年的身边。
“是我们做错了,对不起,我替斯年道歉。”傅斯陆的眼眸直直看进商怀羽冷淡的眼睛里,“你要发泄,就发泄在我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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