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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台的两侧,两个穿着清爽运动服的高大俊男,在少年的指挥下不得不分别就位。
傅斯陆沉着脸,仍然是平时那样的波澜不惊,神情仿佛确实是在打一场普通的球赛。
傅斯年就不行了,拿着球拍的掌心已经一片湿腻,还隐隐颤抖着。
他从前也没少和哥哥对打过乒乓球,但是没有一次,是这么……羞耻尴尬、闻所未闻的规则。
白色的乒乓球在桌面上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声响后,又落进他的掌心。
傅斯年看着球桌对面紧绷着脸的哥哥,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真……真的要打吗?这未免也太……
“做好准备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商怀羽坐在乒乓球台旁边,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口哨。他自觉充当了裁判,神情还像模像样的。
要不是荒谬的规则,傅斯年真要把这当成比赛了。
他抿着嘴唇,紧抓球拍。
乒乓球在桌面上反复弹跳,密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却始终没有被发出去。
突然,哨声清脆地响起来。
“三十秒。”
商怀羽看着傅斯年,又露出了死亡歪头微笑。
“年年哥哥,三十秒之内再不开球的话,我就直接算你丢分了哦。”
傅斯年浑身颤了一下,心脏怦怦乱跳起来。知道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胡乱就打了出去。
“哔——”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哨声已经再度响起。
原来,他因为走神,竟然错过了傅斯陆打回来的球。
“年年哥哥,这么不专心,可不太好啊。”商怀羽轻声笑着。
傅斯年硬着头皮回道:“我还……没准备好。”
不会让他真脱吧?开什么玩笑?
“没有关系,”商怀羽嘴角扬起,露出白白的牙齿,“第一轮手生很正常,就当是熟悉感觉了。”
见他话语里似乎没有提起那个规则的意思,傅斯年小心翼翼试探:“那,刚刚……”
他话没说完,商怀羽就接着慢悠悠地问:
“第一件,你选择脱上衣,还是裤子?”
傅斯年的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上来。
对上商怀羽含着警示意味的眼眸,他意识到,商怀羽确实是认真的。
认知这一点的同时,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甚至有些发抖。
但是,现在傅斯年已经学乖了。
他看了一眼商怀羽,然后咬着唇,慢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商怀羽看他这模样,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走过来。
“需要喝点水吗?你看起来很热。”
杯子里是淡黄色的液体,底下浸着冰块。
“唔……”傅斯年被他灌了一口,奇妙的味道让他砸了咂嘴。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了下去,他身体里躁动的郁火一下子就散开到四肢百骸。他皱着眉头,自己又干了两口,原本踟蹰的神情变得舒朗起来,脸颊上也烧起一点点红晕。
他才尝出来,这似乎是某种功能性饮料混搭着酒。没有太多酒味,但是同样的让人身体发热,精神振奋。
“不要喝太多啦,哥哥。”他还想喝,被商怀羽按住手,“虽然不是酒,但是太贪这个也不好。”
对面的傅斯陆,神情变得更复杂了。
“鹿鹿哥哥也要喝一杯吗?”商怀羽指了指自己放在旁边的保温瓶。
“不用。”傅斯陆摆手拒绝。
傅斯年放下玻璃杯,镇定了许多。他转过身,眼神跟哥哥碰上时,突然就冒起了一股火。
他赤裸着精干的上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拿起乒乓球拍时,神情变得清明,显然是找到了感觉:
“来吧。”
商怀羽又回到了一边,继续笑着旁观。
第二局仍然是傅斯年开球。这一次他比刚才慎重了不少,两个人拉扯了几个来回。
他有意跟哥哥拖时间,所以提前对傅斯陆使了个眼神。
接球时,打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平稳。
但是,傅斯陆突然回了一记角度非常刁钻的滑板攻球,重重地将乒乓球扣到了对角线。
傅斯年猝不及防,本能地扑上去接,球果然被击飞了出去。
“好!”商怀羽欢呼了一声,“这个球好棒!”
傅斯年捡起球,苦着脸看着自己哥哥,眼睛里有点委屈还有点疑惑。
傅斯陆只能抱歉地笑了笑。
“阿年,对上你,我要是不认真的话,可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他看得出来傅斯年的意图,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说他也可以配合傅斯年一起把战线拉长,但是他了解商怀羽,那样必定会被商怀羽看出来。
万一他们的演戏把这个小魔头惹恼了,最后吃苦头的还是
', ' ')('他们自己。
但若是认真打起来,无论是运球技巧、反应速度还是体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强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输无疑。
所以不如自己当一回恶人,先发制人,侥幸赢几个球再说,不至于最后输得太惨。
傅斯年倒也没说什么,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又把短裤给拉了下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接着轮到傅斯陆开球。看见弟弟这模样,傅斯陆也有意放水。
毕竟这轮过后……傅斯年可就没得脱了。
但是十几个来回之后,他从余光里注意到,商怀羽开始不耐烦,把玩着手里的哨子。
他心一横,选了个稍微刁钻但又不至于太难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没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什么,竟然大失水准,出乎意料没有接住这个球。
哨声响起的时候,站在球台两侧的兄弟俩,同样地呆住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怀羽的笑声响起来:
“年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丢三个球,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还是说……你嫌穿衣服碍着你发挥了?”
傅斯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抓着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了?”商怀羽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支着脸,“哥哥不会要我再说一遍规则吧?”
此刻最尴尬的还是傅斯陆,站在另一边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小羽……要不然……”
“没事。”话没出口,就被傅斯年出声打断了。
傅斯年脸上非常勉强地维持着镇定:“既然比赛都开始了,那就按规则办。”
傅斯陆无话可说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现在正憋着股气呢,必然会拒绝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着,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但是傅斯年说完那句话后,在商怀羽的注视下,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他抓着自己平角内裤的边缘,手掌蜷紧又松开好几次,把布料都抓皱了,还是没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
“……”
在商怀羽饶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脸越来越红,连修长的颈脖都开始泛起粉色,喉结不停地蠕动着。
“年年哥哥……”
商怀羽快要等不及时,傅斯年终于开口。
“就没……没其他选项?”
他声音都有点沙哑颤抖,看向商怀羽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一定要脱?……你……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惩罚……”
“……”商怀羽对上这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负的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头的大狗狗。
“其他选项……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刚才扮演裁判时咄咄逼人的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不过年年哥哥,你确定想要其他的惩罚吗?那可绝对不会比脱裤子轻松哦。”
“……”傅斯年抓着裤缝的手指又紧了紧,身躯轻轻抖着。
商怀羽看哥哥这模样,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唉,谁叫他到底还是心软呢,万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他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那哥哥自己选一样吧。”
箱子“咔哒”一声打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现在傅斯年眼前。
傅斯年看得双眼发直,视线扫过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渐渐长大了。
球桌对面的傅斯陆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进那个小箱子里。
这,这都是什么?!乳夹、跳蛋、拉珠这些至少能认得出来,那个又细又长、带着金属探头还连着气囊的黑胶导管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带尿道扩张探头的膀胱灌注器哦)那个连接着好几根线和电极贴片的仪器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电击器,可以和各种金属道具搭配使用哦)那个内部布满了软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阴囊套,同样附加震动模式哦)
“哥哥,我给你个建议怎么样?”
明明看见傅斯年已经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怀羽偏偏还要逗弄哥哥,拿起一个带着圆圆毛绒尾巴的肛塞:“这个兔尾巴很可爱吧?还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适。”
“我不要!谁……谁要这个!”傅斯年瞬间羞耻得炸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唉,好吧。”商怀羽放下尾巴,假装失望得唉声叹气,“哥哥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他唇角却隐隐挽起了一丝腹黑的笑意。
笨蛋哥哥呀,我给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会儿哭的时候可不能怪我。
“我……我选……”傅斯年的手指颤抖着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最后脸颊通红地指向了最细的那串拉珠。这拉珠还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进后
', ' ')('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但是,就在他指向那拉珠的时候,他明显看见商怀羽古怪地笑了一下。
傅斯年浑身过电似的一颤,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一下子就拿起了旁边的跳蛋:
“我选这个!”
当他握住那枚跳蛋的时候他几乎想哭。这是商怀羽唯一对他用过的道具,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跳蛋进入的。他还清晰记得那滋味有多可怕。
但是他不敢挑战其他的新道具,他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会不会更可怕。
“呵……”商怀羽眸光闪了闪,低笑一声,“上次那么抗拒的样子,原来哥哥还是喜欢它的嘛。”
“谁……谁喜欢?!”
在微弱的辩驳声中,商怀羽拿过傅斯年手里的跳蛋,抹上润滑液。冰冰凉凉的玩具,顺着尾椎骨慢慢地滑进裤子里。
“啊……”
熟悉的刺激穿透脊椎,傅斯年浑身一软,本能地撑住球台桌面。
“不喜欢吗?那哥哥为什么一下子就选中了它呀?”
湿漉漉的跳蛋挤入股缝里,绕着穴口画了两圈,傅斯年的长腿便开始打颤,露出一种难堪中又透着渴望的羞耻神情。
“嗯嗯……”
“年年哥哥真的宁肯含着跳蛋也不肯脱吗?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商怀羽凑近他耳朵边,吐出温热的气息,“等会儿屁股里塞满东西的时候,把内裤撑得鼓鼓的,可不会比脱光了好看多少哦。”
“啊……!”
跳蛋滑进体内的刺激让傅斯年惊呼了一声,颈脖瞬间仰起。
那根手指慢慢把跳蛋推进了穴心深处,傅斯年咬着嘴唇忍耐着身体的颤抖,每深入一分,他的心也就放下来一点。
还好没有放在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也没有开震动。
“不用……你管……”他绯红着脸,咬牙切齿道。
然后他抬起眸,刚好迎上对面的哥哥混合着歉疚和无措的视线。他心里颇有点怨念,装作不经意吐槽道:
“哥你……至于那么认真嘛……”
傅斯陆嘴唇蠕动了一下,又不太好明说,勉强笑了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比赛,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互相放过水。”
他还刻意强调了“互相”,示意傅斯年也别对他放水。但是某人有所察觉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鹿鹿哥哥说得对,体育竞技怎么可以放水呢?”商怀羽立即跟着出声道,“你看鹿鹿哥哥刚才打你可一点都没手软哦。”
听到这句傅斯陆心里一沉,扭头着恼地看了一眼在偷偷坏笑的商怀羽。
这个小坏蛋,又在这里故意煽风点火,是存心要看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吗?
果然,商怀羽这话一出,傅斯年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
“商怀羽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他磨着牙根,趔趄地站稳,重新拿起球拍,“你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懂?”
嘴上那样说,但是再度开球后,他的打法显然比刚才专业了好几个度。
受到体内的异物影响,他的步法有些凌乱,技巧和力速却都加强了,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傅斯陆无奈,只能被迫提起精神应战。
意料之中,他果然不是认真起来的傅斯年的对手。短短几个来回,傅斯年就以一个漂亮的正手爆冲弧圈球结束了这一轮。
接连着又是两个球,傅斯年都没给傅斯陆反应和喘息的时间,迅速拿下,扳平了比分。
紧张的几个球过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傅斯陆没有傅斯年那么强的羞耻心,他毫不扭捏地输一球脱一件,现在已经完全赤裸地站在球台前,只有脚上还踩着一双运动鞋。
修长健美的身体泛着光泽一般,虽然不如傅斯年那样健壮有力、胸肌腹肌分明,但更加具有像雕塑一般的美感。
他的性器也因为此时的激烈运动而自然地勃起,猩红而粗长的垂在胯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这画面看起来相当的有冲击力,傅斯年简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们是双胞胎,看见傅斯陆,就像在看他自己。
可他还是要忍着羞耻面对着这样的哥哥,故作正经地进行这场乒乓球赛。
他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跳蛋。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前端泌出的淫水已经在内裤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下一轮,傅斯陆开球。
傅斯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打到现在,他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一丝凝重。
他抿着唇,将球发出。
这一轮进行得比刚才久一些,傅斯陆撑下了弟弟的好几波猛烈攻势,看得商怀羽都跟着紧张起来。
然而实力上的差距是压倒性的,最终傅斯年还是以一记扣杀冲破了哥哥的防线。
“哔——”
最开心的还是商怀羽了。
“终于又轮到我啦。”他再次抱着小箱子出场。
傅斯陆做好了
', ' ')('心理准备,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认命地伸手去选。
但是商怀羽却按住了他的手。
“鹿鹿哥哥,刚才年年哥哥是放弃其他条件置换的惩罚,所以才有得选择。但是现在,你可没得选哦~”
傅斯陆原本平静的面具顿时裂开一道缝隙。他盯着少年得意洋洋的笑容,勉强地笑了笑,然后低声说了句:
“小羽……你不会,舍得欺负哥哥吧?”
那声调有点软,看着商怀羽的眼神却很纵容。
傅斯年原本在对面看好戏,听到哥哥这句话,手里的乒乓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怦怦地弹跳着。
他没听错吧?他哥……这是在跟商怀羽撒娇?!!
傅斯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何况他也并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形象。他只知道此时不服软说些好话,一会儿小恶魔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
他看着商怀羽在盒子里挑来挑去,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本能地绷紧了起来。
“小羽……”他还想说什么。
但是在看到商怀羽拿起的那样道具后,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年年哥哥看,这是鹿鹿哥哥最喜欢的道具,你不知道吧。”商怀羽还专门像献宝似的展示给傅斯年看。
傅斯年远远看过去,只是一对乳夹,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是他看到傅斯陆的脸色,混合着羞耻、抗拒、无措种种,甚至还似乎有些渴望,表情相当的精彩。他不由得也跟着心提了起来。
会是什么样的道具,能让傅斯陆露出这种表情?
此时商怀羽已经摸上了傅斯陆的胸部,寻到那小巧嫣红的乳尖,微微揉捏。
只几下,傅斯陆的脸就红得不像话,紧咬嘴唇扭过脸,不停地躲避着来自弟弟的视线。
那乳尖却立刻就挺立了起来,在商怀羽的拨弄后,连乳晕的颜色也更加鲜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
“年年哥哥,是不是没有见过这么下流的乳头啊?”
商怀羽偏偏还说着淫词浪语,不断刺激兄弟俩的精神。
傅斯年看得面红耳赤,他很想移开眼睛,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做到,他的视线根本无法忽略哥哥深粉色的乳头和哥哥被商怀羽抚弄时那淫荡的反应。
“嗯……嗯……”傅斯陆紧紧握着拳头,身体抖得不行,像是想躲开,胸膛却偏偏往前挺,迎合少年的蹂躏。
“你不知道吧?鹿鹿哥哥最喜欢我玩他的乳头了。只是摸一摸,他下面就会流水不停。要是我在做爱的时候咬一口,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呢。”
傅斯年觉得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听过最荒谬的事,他没有办法把商怀羽口中描述的人和他的哥哥对应上。但是傅斯陆此刻的反应,每一秒都在告诉傅斯年,少年所说的句句是真话。
“嗯……嗯啊……”傅斯陆被摸得身体都软了,一边颤抖一边哀求,“小羽……不……别说……”
“还有哦,他还很喜欢我把他的胸当成女人的乳房,是不是?”
“我没有……呜……不……”
“鹿鹿哥哥,没有的话,你现在怎么这么兴奋啊?”少年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硬挺得像石粒的乳尖,“你看看,涨成这样,可不就是要流奶水的样子吗?”
“不……唔……”
傅斯陆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商怀羽用一个吻封上了。
他瞬间安静下来,就像被施了某种魔法咒语,身体也不再挣扎。
片刻之后,他半合起眼眸,一只手抓住商怀羽的肩膀,回应起这个亲吻。商怀羽的手还抓着他的胸,指腹有些暴力地摩挲过他的乳孔,拧弄他的乳尖,那种疼痛和刺激就像过电一般,让他浑身酥麻。
“鹿鹿哥哥,我刚刚说的都是不是真的?”
一吻过后,商怀羽捏着他的下巴,笑嘻嘻地重新问道。
傅斯陆垂下头,汗湿的碎发凌乱遮盖住眸中的色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动了嘴唇。
“……是。”
“喜不喜欢我玩你的‘乳房’啊?嗯?”他又接着逼问。
“喜……喜欢。”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惊呆地看着傅斯陆此时温驯得不得了的神色,确认这是自己那万年波澜不惊的双胞胎哥哥,而不是被掉包了的另一个人。
哥哥在床上的时候……都是这样对商怀羽的吗?傅斯年心中忽然有种很异样的、令他不舒服的感觉。
“好乖哦。”
商怀羽得意地看着都尴尬羞耻得俊脸通红的兄弟两人,抬手摸了摸傅斯陆的脸庞,像在给宠物一点安抚。
然后他捏着傅斯陆左边已经被玩弄得硬挺的乳粒,将手中的乳夹夹了上去。右边也如法炮制。
傅斯陆闷哼一声,忍着刺疼,没有动。
这是一对蝴蝶乳夹。因为普通的金属蝴蝶乳夹带来的痛感比普通乳夹高上许多,所以一般不被用作情趣道具,而被用作惩罚道具。
而商怀羽手里的这一
', ' ')('对乳夹则经过了改造。外形上加了蝴蝶结缎带装饰,底部坠着草莓型铃铛,看起来精巧又可爱,比普通冷冰冰的金属乳夹要好看得多。同时它的重量和夹力也被削弱,痛感对比原来要减轻不少,即使长时间佩戴也不会受伤。
而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商怀羽为它添加了正负电极。
当傅斯陆佩戴上它之后,只要商怀羽打开控制开关,微弱的电流就会持续不断地刺激傅斯陆的乳尖。
傅斯陆的胸本来就是重点敏感带之一,被商怀羽开发之后已经淫荡得摸一摸就能硬,这对乳夹毫无疑问是他最抗拒的道具。
可是商怀羽偏偏选了它。
他不想被傅斯年看出异常,只能在对面探究的视线中乔装出镇定的模样。只有在电流击穿他的乳尖时,神情才稍微显出一丝恍惚凌乱。
比赛继续下去。
两个优质的大帅哥,身材高大,肌肉漂亮,腰腹紧实强健,令人垂涎的长腿翘臀。运动鞋蹬在地板上时,发出有力的声音。
他们都沉浸在了这场对战里,绷紧了俊朗的五官,神情专注又认真。挥动着结实的胳膊,手里的球拍稳准狠地将乒乓球击打出去。
喘息声却都越来越粗重。
商怀羽只是坐在一旁,都感觉到这个房间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又好几个球过去,傅斯陆节节败退。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淫荡得像那些满足特殊人群癖好的GV里的男优。
他头上带着狗耳朵,乳尖上两枚乳夹坠着铃铛,胯下的性器也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根部还被金属环束缚着。
他圆翘饱满的臀肉中央,一根犬类的毛绒尾巴从臀缝里长出来似的,还在灵活地来回上下左右晃动。
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晃动当然是源自于“尾巴”根部的肛塞那可怕的震动。嗡嗡的响声,整个屋子里都听得见。
“哈……哈……”
令人无法忽视的还有傅斯陆的喘息声。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重新盯紧对面,眼神一下子迷蒙一下子清明。
傅斯年的状况要好一些。在看到哥哥的样子之后他也放开不少,他现在只是脱掉了内裤,添上了一对乳夹和那双兔耳朵,兔尾巴的肛塞也并不会震动。
但是,这也足以让他发情了。他穴里热痒热痒的,又湿又黏的淫水一直在分泌出来,连带着那深处的跳蛋也在滑来滑去。
那种感觉不至于让他高潮,但又确实在缓慢地调动起他的快感,并且像隔靴搔痒一样始终堆积不到点上,比直接侵犯他还要让他难受。
他不想打下去了,他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想……和商怀羽真枪实干地做爱。
“哥……撑不住你就……认输吧……”
他握着球,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去。他看着对面的傅斯陆,想象着哥哥的感受。
傅斯陆屁股里不止是有一个肛塞,他一共被商怀羽塞了几样玩具,傅斯年都记不清了。是两个跳蛋还是三个?
他心想着自己要是身体里塞了那些东西,恐怕三分钟都忍受不了。傅斯陆现在这模样,看起来还能再坚持一下,但是他也不想这么折磨自己哥哥。
想不到,傅斯陆有点恍惚地看着他,定定站了一会儿,最后却摇了摇头。
“继续……”
傅斯年听得出,哥哥这两个字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傅斯年自己现在也在咬牙呢,后穴被跳蛋滑来滑去地刺激着,难耐得不行。听到傅斯陆还要打,他心里一阵地焦躁和烦闷。
再开球也不客气了,接连几个凶狠地正面暴冲,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场比赛。
“哇呜!好棒!”
几个相当漂亮的教科书般的攻防,让商怀羽看得非常爽快,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边看还一边喊着口号,给傅斯陆加油。
“鹿鹿哥哥防住呀!打回去!扣他!”
傅斯年接球的空隙瞪他一眼。商怀羽吐了吐舌头,丝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歪屁股。
他注意到了,傅斯陆从一开始就不断在尝试各种打法,企图找到傅斯年的短板。有些球傅斯陆几乎是白送,但是用过一次并且失败的战术傅斯陆就不会再用。
渐渐地傅斯陆防守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开始了一定的反击,他似乎已经发现了攻破傅斯年防线的办法。
开始时商怀羽只是闹着玩的心态,现在看哥哥们打得那么认真,他也忍不住想要参与一下。
我可没有故意帮谁哦,只是为了让比赛更加精彩、更加戏剧性一点结束而已。
他这么想着,悄悄拿起了一旁的遥控器。
这时,傅斯陆已经逐渐扭转攻势,在这一球推拉里占据了上风。
快带、提拉……抓住机会转守为攻……滑板攻球……成功迷惑住了心急想结束比赛的傅斯年……前冲……傅斯年在防住的同时被调离到远处,机会到了……再爆冲……扣杀!
在傅斯年扭身试图扑救已经落地的
', ' ')('球那一刻,商怀羽按下了开关。
“呜啊——”
傅斯陆看着原本是去扑球的弟弟突然浑身一顿,然后狼狈不堪地软倒在地,同时发出了古怪的呻吟声。
“嗯……嗯……啊……不……”
傅斯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见弟弟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发出带哭腔的声音。
“啊……嗯啊……这不算……商怀羽你……你帮他……作弊……”
经过连日的调教,傅斯年后穴的敏感度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还提高了。这震动的跳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被送到顶端,几乎要射出来。
商怀羽走了过去,在傅斯年敞开着长腿往后躲的时候,用脚底踩住了男人的性器。
“我可没有说过不会打开震动哦。”他把那根阴茎按在傅斯年的小腹上,弯下腰抓住已经有些脱出来的兔尾巴根部,“那就表示,我随时都会打开它。”
他说着重重地一推,连带着体内的跳蛋一起捅向前列腺的方向。
“啊……啊……”傅斯年浪叫起来,发出高潮似的声音。
他的阴茎在商怀羽的脚底下仍然在不断发热发涨,他羞耻得不行地抱住商怀羽的脚,可是臀部却扭动起来,淫荡地用性器蹭着商怀羽粗糙的鞋底。
“而且,就算我没有动手,刚刚那个球,你也救不回来了吧?”商怀羽松开脚,笑着俯下身。傅斯年立刻热切地一把抱住了他。
“呜……呜嗯……”男人带着满满的讨好,急切亲着商怀羽的脸颊,用湿漉漉的红红眼睛渴求着少年,“关……啊……关掉好不好……呜呜……”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那我要是一会儿再加上这个,你下一轮可怎么打呢?”商怀羽露出有点苦恼的神情,展示出手里的道具。
“这……这是什么……”傅斯年紧紧抱着商怀羽,瞥了那东西一眼。
那好像是……在一开始的选择时就被他放弃的、最细长的那串拉珠……
“年年哥哥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商怀羽忽然按住他的后腰,拉了一下兔子的尾巴。
傅斯年这时很乖顺,一下子就跪趴下去,撅起屁股。他的肉洞现在湿软得不行,里面又热又骚浪,恨不得商怀羽拔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将性器狠狠插进自己体内。
“哥哥现在用手打飞机给我看。”商怀羽拍了拍他的臀肉,“腿也打开,让我玩你的屁股。”
傅斯年咽了一口唾液,立即大大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
他撸得粗暴用力,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可是精水一股股地从马眼里吐出来,像泉眼一般。
与此同时商怀羽抽动起他后穴里的肛塞,让他反复吞吐,挤出白色的粘液。那些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热得连腿根都好像瘙痒起来。
“啊……啊啊……好棒……太……太骚了……”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玩弄着,可怕的爽感让傅斯年口水都流了出来,身体弓着,一脸濒临高潮的痴态。
他叫得太浪,球桌对面的傅斯陆都听得越发骚软,靠着球桌跌坐在地,目光迷离地盯着他们。
突然,商怀羽将跪趴的傅斯年翻了过来,让他仰躺在地上。
少年白皙的手掌握住傅斯年涨得异常粗大、即将就要射精的阴茎,将手里的细串珠顺着马眼插了进去!
“不……不!……啊……不要……不要……”
傅斯年睁圆了眼睛,瞳孔聚缩,登时大声哭叫起来。
他因为恐惧而拼命挣扎抗拒,又被通通商怀羽按住。
“骚货,装什么?流了那么多的淫水,一下子就捅进去了,谁第一次被插尿道像你这样?”
连商怀羽都没有想到插入得竟然那么顺利,他立刻明白傅斯年比他想象得还要骚。
“呜呜……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傅斯年剧烈地颤抖着,哭喊着,他觉得尿道里面又胀疼又瘙痒得很,但是里面的精液一点都流不出来。
“怎么办?这球好像打不下去了呢……”商怀羽状似无奈地一笑,将男人瘫软抽搐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拔出那泥泞后穴里的尾巴和跳蛋。
“不打了……不打了……呜嗯……”傅斯年已然口齿不清,像兽类一样呜咽着。
“不打了?”商怀羽解开裤子,放出身下早已硬涨的性器。
“你不能进来……啊啊……要坏掉了,屁股,那里……呜呜……坏掉了……不行了……”
鸡蛋一样的龟头抵在粉嫩微肿的肛口,那张小嘴立即收缩迎合起来。当性器一点点插入嫩红湿润的肉洞里,刚才的抗拒哭叫,也不知不觉变得了呻吟声。
“啊啊……好棒,好大……插进来了……插进我的……呜呜……”
“插进你的屁股了呢。”商怀羽低头吻上男人喘息的嘴巴,一边含糊地问,“你还要怎么比赛呢?夹着我的肉棒打吗?”
“不要……呜
', ' ')('嗯嗯……肉棒……夹着……不要那样……”傅斯年混乱地说着,扭起屁股把渴望已久的性器吃下去,“好棒啊啊……小羽艹我……插哥哥的屁股……”
“那可不行呢,人很难同时做两件事,哥哥也不能同时吃着肉棒打乒乓球。”商怀羽的目光落向球桌对面同样满脸绯红的傅斯陆,“所以,要么放弃肉棒继续比赛,要么只有认输了。”
“年年哥哥那么坚强,当然不会认输吧?”
“不要……不要!”感觉到商怀羽要把性器拔出去,被肏得正爽的傅斯年顿时急得不行,紧紧缩着后穴抱紧了少年,“我不……呜……不比了……我要你,要小羽……要小羽操我……啊啊……就是这样……”
“啊我……呜呜呜……我、我……我认输、我认输了!……呜啊……好棒!小羽的肉棒……啊……啊操我,操坏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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