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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异常清柔,舌尖安抚地舔过齿列,然后轻轻地退出来。
李渺把于柏抱起来放在床上,身体附了上去,肌肤相贴,温暖而炽烈。
“我知道,毛笔可以,手指可以,但是阿柏想要我,对吗?”缓慢而坚定地插入。
李渺注视着于柏泪湿的眼眶,声音低哑,“你担待些,我今天可能没办法温柔......嗯......你里面太舒服了。”
坚硬破开寸寸肉浪,焦躁的身体熨烫平整,终于得偿所愿的内壁敏感得发麻,连茎身的每一寸弧度、每一股筋脉都感知得到,争先恐后地将快感的鞭梢抽向酸软的腰椎。
“呃!......唔......哈啊,啊......”于柏的呻吟声全蘸着糖丝似的尾音,粘腻又甘甜,他渴求的太久了,在无数个日夜的幻想里,贯穿他的那根东西,居然真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渺,阿渺。
原来我真的能得到你吗。
四季梅香中,医谷的于柏靠在门上,全身颤抖,“毕公子,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就说喜欢我,其实——”
“我知道啊,”一门之隔,李渺笑着说,“你是阿柏呀!就算你改名叫什么阿树阿草,在我心里你就是阿柏呀!”
药房的门豁然洞开,于柏泣不成声,在散落的药方中扯下李渺的衣襟与他接吻。
贪欢愉,嗔叛逆,痴红尘。愿戒律之火将我燃成灰烬,使我得以重生,得以与你同在。
于柏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只是被完全进入,甚至没有刻意刺激敏感点和宫口,就达到了一次无声的高潮。
啊,你来了,我的阿渺。
李渺被湿热的欲液当头一浇,整个男根被热情的穴肉疯狂吸吮,眼前阵阵发白,他咬牙一顶,宫口的肉环温顺地含住了他,怀里的人尖叫着挺腰迎合,用软烂的肉壁去拥抱他。李渺再也把持不住,对着可怜的肉环重重地捣弄,他根本不舍得抽出肉棒,只是用伞状的头部从内壁上的敏感点直接蹭向宫口,小范围地快速狠顶,紧致的肉道几乎要摩擦出火焰,燃尽了两人。
这样的手段给于柏带来的刺激是巨大的。最敏感的敏感点和肉环被快速不停的关照,窝心的酸麻在身体深处层层释放,最深出的淫痒越来越盛,又被快速的摩擦烫软了、烧化了,变成止不住的淫水泼在肉棒上,使下一轮的奸弄更加流畅爽快。他几乎不能自已地胡乱挺腰,把湿漉漉的穴口在李渺的卵蛋上磨蹭,咕叽咕叽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但他已经顾不得了,腰酸得不像自己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烧得整个肉道又酸又爽。他激烈的迎合使李渺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这就好,阿渺,我让你这样舒服吗?这就够了......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
层层叠叠的快乐越积越高,于柏不堪承受地哭泣着,被李渺捉住腰肢,死死地钉在极致的官能刺激上。大量的浊液被死死缠绞的内壁挤压出来,带着亢奋的力道抽打在抽搐着的软肉上,于柏的哭腔近乎破碎,男茎一股一股地飙出半清的精水。
李渺舒服得轻声叹息,吮吻着于柏汗湿的额头。
“阿柏?阿柏?”
于柏昨天刚刚苏醒,今日又苦忍了一整天的痒,泄了这么多次早就疲惫不堪。他虽然半睁着眼睛,但已经失去意识了。
李渺突然心中一动,现在的于柏没有任何心理防御,他之前也曾在高潮后的恍惚中说过些事,之后就遗忘了。如果,现在问他的话......
鬼使神差一般,李渺眸中光华流转,对上于柏茫然的双眼。
一层,只用一层的幻真之术,只是一点幻觉的引导,阿柏不会难过的,他甚至不会注意到。
滴答。
“阿柏,是在地牢吗?”
“是。”
滴答。
“你被人、被人,”引导问句必须明确,但李渺几乎是艰难地说出那两个字,“被人,强暴了吗?”
“唔......是。”
滴答。
“是谁,强暴了你?”
“呜......好多人.....还有......呜......”
“阿柏?”李渺的心揪了起来,他几乎想立即停下。
“好多人,还有、还有......狗......”
李渺几乎是狼狈地收束瞳术,不要听了,不可以问——
在幻术结束的最后一瞬,于柏于睡梦中轻声说出了最后一句应答。
“皇兄,叔叔,表兄,侍卫哥哥.....还有......”
李渺瞳中一片幽暗,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勉强确认了于柏已经重新睡着,踉跄地走出卧房,挥退侍从,颓然跌坐在偏厅的地上,以手掩面,失声痛哭。
他终于知道雒山上那二百多个翠流国的贵族为什么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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