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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李渺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耳边尽是潮湿的喘息声,最近总是这样。他睁开眼睛,借着夜里幽微的月光,看见于柏双腿紧紧地夹着被子,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纤细的手指搭在小腹。于柏现在还是很少触碰自己,只有难受得紧了,才会草草地抚弄几下。
“阿柏?很难过吗,怎么不叫醒我,”李渺有些不忍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全是汗,“怎么渴成这个样子?”
“吵醒你了吗……太痒了,而且好热,”于柏小声呜咽,尾音全是颤抖的哭腔,“阿渺,我好难受。”
自从二人解开心结,于柏不再强行压抑,几乎是夜夜交颈而眠。随着之前银针疏导的期限渐渐过去,入夜之后的淫毒炙烤又再度回到了这具敏感的身躯。最近几日越发渴求,常常流着水在床笫之间辗转,李渺哪里舍得看他难受,分外怜惜他,一天夜里给他好几次也不是罕事。
李渺把浑身哆嗦的人搂在怀里,把手指伸进温软的水道里,略微勾了勾,怀里的人就舒服得长吟了一声,滑腻的腿根夹住了作乱的手。
“呜,阿渺,”于柏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前面那里,你摸一摸……”
李渺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于柏呜咽着流着水,内腔一阵火烧火燎的情热,“不是,哈啊,摸,摸那个地方……”他把腰腹往前蹭了蹭,花唇乱抖,包裹着里面那一粒酸痒得突突跳动的东西。他的阴核不知道为什么渴求得受不住,今天竟然比湿滑的肉道更加苦闷,刚刚夹着被子摩擦时候,隔着亵裤和花唇就被挤得难耐不堪,怎么也不够。
“是哪里?”李渺用手指分开两片柔软的花瓣,露出那个红胀娇嫩的硬核,“阿柏,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懂呢?是你的小花瓣吗?”他用手在阴唇上揉了揉,近在咫尺的阴核被略微牵动,酸涩更甚,却得不到一丝直接的碰触。
“啊!呜……酸,阿渺!”于柏不知所措地抬起雪白的臀部,阴核酸痒得一跳一跳地胀起来,渴求烧得人心智昏聩,“要、阴核,阴核难受……”
“哦?阿渺帮你看看。”李渺用手指轻轻放在酸涩难忍的阴核上,略点了一下就移开了手,于柏哪里还经得起撩拨,两条长腿支棱着抬腰,哭着往李渺的手指上蹭,“别折磨我!呃啊!阿渺,求你摸摸我,阴核……用力一点、呃啊啊啊!”
李渺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把于柏放躺在床上,进入了他,然后在他的吟叫中掐住了那颗焦热已久的红珠。滚烫的肉棒顶上抽搐的宫口,立即就被一腔水浇了个正着,李渺舒服得长叹一声,手指用了力碾动脆弱的红珠,几乎把那一粒硬籽挤得爆出肉核。
“太……呜!太激烈了……别那样掐……”于柏眼前花白一片,整个腰部以下全都麻了,渴极了的地方敏感难耐,被君上粗长的东西捣得欢悦至极,层层叠叠的穴肉推挤着去感受搏动的筋脉,又被饱满的头部一一推顺了,爽快得使人忍不住激烈迎合。掐着肉珠的手指几乎是在刑求了,怎么受不住怎么来,把可怜的小核掐扁搓圆,剧烈的刺激里混杂着微弱的痛感,可怕的酸爽蔓延到整个下体。于柏尖叫了数声,然后像是坏掉了一样甜腻地哭喘了起来,那声音荏弱可怜,不成调子地勾着人。
本来是近乎残酷的掐揉亵玩,于柏却渐渐不成了,觉得那钻心的爽利好像变了味儿,越是被严苛地折磨,越是痒得发狂,怎么弄都不够,只恨不能把那一粒东西搓烂了,碾成泥,大约才能解脱。
李渺如何看不出他的媚劲儿上来了,却丢开了手,压紧了他开始大幅度的抽插。于柏立时熬不得了,崩溃地哭叫:“啊!别、再碰我,真的好痒,渴——啊啊啊太快了,阿渺别磨了……呃啊啊啊!”体内激烈的抽插已经超过了承受的限度,从脆弱的花心到收缩的肉环都被刺激得凄然软烂,不可抗拒的欲浪把他一步步推向巅峰。可是明明穴里是那样快乐,前方的肉核却痒到了钻心的程度,好像被无数绒毛刮挠,再不碰一下就会酸胀得裂开。
李渺又是狠狠地一插,碾着花心滑入肉环,被热情的吸吮弄得音调不稳:“阿柏,我多给你一些,免得你夜里又觉得不足。”
于柏已经回应不了他了,连哭叫声都没了章法,整个人成了钉在李渺肉具上的一只蝴蝶,扑簌簌地抖着,只剩下扑腾的劲儿。他的穴里舒服的过了头,小阴核又酸痒得过了头,极端的快乐和极端的饥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化作双重的枷锁,把他禁锢在欲求的浪尖儿上。
他的阴茎不知所措地抖动着,一下一下的抽动,李渺狠狠一顶,手指直接握住了他,还没开始撸动,就吐出一股透明微黄的水液,想是前半夜已经无精可泄,只好放了些尿出来。李渺却不太意外,反而转手掐住了渴求了半天的阴核,挤出硬籽,用指甲直接抵着那极小的弱点压了下去。
于柏浑身剧颤,被泼天的欢愉生生刺穿,在高潮之上又硬是抛起了一段,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连哭叫也不能了,狠抖了几回就昏迷过去。李渺收了手,喘息着拔出自己已经软垂的东西,刚刚压碾硬籽的刺激使于柏的内里几乎是疯了一般
', ' ')('地绞缠着他,射出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也要昏迷了。
李渺给两人简单的清理了,抱着熟睡的于柏,自嘲地一笑:“怎么办,感觉快要满足不了你了。”
“荒唐!”张之简气得眉毛直抖,“阴阳偏虚,髓气内枯。君上要是想弄死他就直接点,别劳动老夫还要施救!”
李渺讷讷不敢呛声,今天傍晚回来,看见于柏晕倒在地,不知道躺了多久,急急召来李博希和张之简,却被告知是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李博希也忍不住道,“阿柏身上本来就不好,哪里受得了这么折腾,君上你也太——唉!”
“是我忍耐不住,向阿渺求欢,”于柏疲惫地睁开眼睛,握住李渺的手,“每天晚上渴求得厉害,一直想要。”他的耳朵有点发红,对着张之简的时候就像个犯了错的稚子,“张神医,不然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行针封欲吧。”
“封什么封,”张之简恨铁不成钢地掏着自己的药箱,“你什么都纵着这小子,早晚还要出事。这么多年了,你身体跟心智也强韧了些,我看要把骨头里的毒彻底拔出来。”
于柏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是、之前您提过的那个法子吗?”
“不用。”张之简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丸,“你这些年用针法和药物已经把骨毒排了一些出来,所以只需要连续服用三天的解药,配合药浴即可。”
李渺踌躇了一下,“就这么容易?”
“容易?”李博希在一边面露难色,“解毒期间,阿柏可是需要禁欲的。”
“好。”于柏点了点头,“给我拔毒吧。”
“不要,我不要了阿渺,”于柏呜咽着蜷缩在床角,洪水猛兽似的躲着李渺手里的杯子,“我不想喝水了,求求你!”
李渺连哄带抱地把水杯凑近他的唇边,“再喝一杯,阿柏,你需要靠尿液把毒排出去,不然只会越来越难受,乖。”
于柏啜泣着饮下那杯水,被抱在李渺怀里,不自觉地去蹭李渺的下体,“阿渺,骨头好热,我好想要……”拔除骨毒的药丸会一边遏制情欲,一边将骨髓里的淫毒激发出来,因而于柏虽然饥渴欲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高潮的,他的阴茎再硬再胀,精窍也不会打开,女穴再怎么充血发痒,也流不出一滴水。整个身体犹如一只密闭的烤炉,把极端炙热的欲求关在里面。唯有不断饮水、排尿,那这强行发作的毒素排泄出来。
“呃啊!阿渺,阿渺救我啊!又要——啊啊啊!”于柏哭叫着被李渺死死按在怀里,扶着他肿胀的阴茎对准尿壶,轻轻地吹口哨,嘘嘘几声,于柏便再也无从忍受膀胱的酸涩,哽咽着从阴茎流出一股淡红的尿液,“呃啊!呜,呜啊,好痒,想要啊,痒,受不了了……”
药物会使他喝下的水迅速带走骨毒,形成尿液,可是这种携带着淫邪媚毒的尿液对阴茎是残忍的折磨。原本就酸痒不堪的尿道遇到高浓度的淫药,痒得如虫蚁逡巡,却偏偏不得射精。封闭的精窍一直在酸软发胀,每次排尿经过那处涩痛的地方,可怕的欲毒都会把精窍浸泡得奇痒难忍,苦闷地渴求着射精,可是却被药物禁止了喷射的可能。女穴内部也随着折磨不断抽搐,可是连喷水都不能,只好干巴巴地抵抗无边苦海。
“呜……阿渺,我难受,呜啊!”于柏啜泣着哀求,哆嗦着蜷在李渺的怀里,“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
李渺心疼地亲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好了好了,再忍一忍,还剩下最后一天了,阿柏一定可以的。”他有些不忍地安抚着于柏战栗的身体,“阿柏,你还好吗?”
于柏全身热痒如沸,筋骨酥软,他呜咽着,却被扶住了身体,又是一杯水喂了下去。
“呃啊啊啊!热呜……骨头在烧,求啊!求求你阿渺,给我……给我吧……”
双腿酸软地打开,腿根抽搐,腰部以下全是钻心的淫痒。
“不!我不要尿!好难受!呃啊啊啊!”
不可抗拒的尿意一次次袭来,酷刑似的鞭挞着疲惫敏感的身体。挣扎、哭叫、哀求统统没有用,只能被迫饮下大量的清水,然后生不如死地排出淫尿。
“不!啊啊啊!不对啊!那里——呃啊!”于柏突然发出一声近乎惨烈的哀鸣,本已经脱力的身体疯狂地挣扎了两下,然后瘫软下来,泣不成声地痉挛。李渺惊觉不对,低头查看,发现在女穴的花瓣间,居然张开了一个小孔。这是女穴的尿空,于柏从不曾用过,原以为这里根本不通,谁知道在催尿的药性下居然漏了尿液出来。若是普通的排尿也就罢了,偏偏是裹挟着骨中媚毒的淫尿,只怕是痛苦难耐了。那尿口刚刚打开,淫尿泄得女穴区域淋漓一片,穴口和阴核都受了灾。李渺只是用手揩了揩,就觉得手指麻痒发热,可见那尿水的厉害。于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连尖叫都口吃不清,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欢。少顷,那女穴的尿口又泄了一股出来,正正喷到阴核上,于柏哀哀浪叫,毫无用处地扭着腰哭泣。
可是失去了意识的于柏却乖巧非常,明明痛苦得近乎痉挛,却老实地躺在李渺怀里,让他
', ' ')('喝水他就顺从地喝光,让他排尿他就是痒到哭叫也依旧会尿出来。李渺心里一片酸软,陪着他一点点熬过这一天的酷刑。
终于到了晚上泡药浴的时间了,李渺安慰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好了,今天结束了,阿柏很厉害。”
神智不清的于柏软软地在浴桶里坐下,酸软的身体被疗愈的药物慢慢舒缓,“阿渺……阿柏很乖的。”他喃喃自语,不肯放开李渺的手臂,“阿柏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嗯,不走,”李渺轻声安慰,“我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于柏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嗯。阿渺一直陪着阿柏。”
三天的治疗很快结束,后面的恢复也会很快过去。
春去秋来,雨落虹出,只是他们的事,还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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