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唱晚走后,林付庭心里乱得很。自己这几年到底是在真的在关心儿子还是因为感觉被忽视而在跟他较劲呢?
心头思绪万千,想了想,摆好纸墨笔砚,挥手写了五个大字——
冲动是魔鬼。
林付庭倒是真写得一手好字,行云流水,力透纸背。
陈衔月也常说,“写字这么修身养X的事,怎么搁你身上一点都压不住你那脾气呢?”
荀苒在的时候还能压着点,荀苒走了,再多定心剂也失了效。
把字挂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便于时刻提醒自己。看着看着,不禁想到在这个书房里,他压着林渝舟练字的情景。
都说小孩子没定X,坐不住,但林渝舟虽然Ai玩,唯独练字的时候真能压得住X子,这也是那时候最让他欣慰的事情了。
唯独有一次,小孩脾气上来了要去玩不肯练字,林付庭也没依他,就见着林渝舟气呼呼地坐在桌前,抬手乱画一通,边画还边瞪着他。
林付庭走过去一看,气笑了,宣纸上出现了一只惟妙惟肖的大猪头。
林渝舟正在气头上也忘了害怕,没想到他爸大手一挥直接放行,更没追究那只猪头,林渝舟便欢天喜地地跑出去玩了。
那只猪头,林付庭是越看越喜欢,欣赏几番后折了几道收到了柜子最底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付庭心头一动,打开柜子翻了翻,那张尘封许久的宣纸还好好地躺在那,任时光冲刷,上面的画清晰如初。
***
林渝舟不清楚他爸心头那些弯弯绕,几乎一整天没吃上饭加上刚起床的低血糖让他有点晕晕乎乎,还想着如果现在他爸要做点什么他大概是反抗不能了,大概会b昨晚更惨,像小J仔一样被拎来拎去。
不过事情没能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收拾一下,下去好好吃个饭。”
“我给你请了一天的假,你好好休息再回学校。”
“明天早上再回去也行。”
“现在感觉怎么样?”
……
林渝舟有点懵,觉得自己大概还没清醒。自从十岁之后,他爸就没这么好声好气过,也没一次X说这么多不带停的,更多的是——
“林渝舟你又……”
“林渝舟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