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捏了捏恽肉呼呼的手,给他整理好。
“这事不怪你,”孩子多了,母亲哪里会个个照料的过来?何况长子有母亲看管着,能有什么事情?做长子的就没有和底下的阿弟阿妹们争夺父母宠爱的资格。
楚王这种事看得多了,也不觉得陈妤有什么自责的必要。
“他不亲你,是他的罪过,与你何干?”楚王说到这里都有些不明白为何陈妤会觉得孩子不和她亲近会觉自责。
“还是恽好。”楚王抱着小儿子乐呵呵的。
陈妤听楚王这么说,见着他怀里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对她伸出手来,她心里的那抹不舒服已经被抹去了。
不管怎么样,抓住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楚王这次去郢都郊外的苑囿,带上了陈妤和恽,邓曼也带着艰去了。
陈妤在帷车中,抱着孩子,她时不时让人将帷裳掀开一点,让怀里的孩子看看外面的风景,恽好奇的很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停。
过了一会楚王那里派人来,“国君说,夫人莫要太贪图沿途的景色,”
“我知道了。”陈妤答应一声,让人将帷裳放下来。
邓曼带着孩子在车中,两三岁的男孩子格外调皮,邓曼瞧着那边的孙儿,嘴角有些许笑意,“艰,待会到了苑囿,去见见君父和母亲?”
这孩子话语勉勉强强能说好,就是有时咬字不太清晰。
艰抱着怀里的木球,滚给乳母,然后再让乳母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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