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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宫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宫嫔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而龙行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宫,转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
', ' ')('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小穴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插弄的肉穴,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淫糜。
而那小穴,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宫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阳精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啊……不!」蓝婵菊穴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的穴肉,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
', ' ')('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狠狠推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穴儿,却是紧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人蜜穴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隔着薄薄的嫩肉,再次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求……啊啊啊啊啊啊啊……」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应,让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
', ' ')(',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在两年后登上大宝,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
', ' ')('儿在夫家继续寡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后,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后悔,为何自己要什么「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后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么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床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蓝婵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龙行瑞的男根再度复苏,涨满了蓝婵的水穴。
「啊……别……」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宫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根将她的嫩穴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潮。蓝婵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皇上……」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淫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水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蓝婵的蜜穴,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蓝婵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蓝婵的穴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有点疼……」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忙借着蓝婵小穴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蓝婵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
', ' ')('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穴,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龙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沾了龙行瑞满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弄疼你了么?」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潮,穴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穴儿味道真好……」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瑞……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后,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婵姐你看。」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浪,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么「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穴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穴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瑞……别动……嗯嗯……嗯……啊……」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根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嫩吸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后,他从她的菊穴儿中退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液,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
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么不开心呢。
「皇上,慈宁宫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后特赐宫宴,龙行瑞自然要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宫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后对安宁公主的心思。
', '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日……龙行瑞进到慈宁宫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迎圣上」,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迎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根本没完,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宫,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了句:「起来吧。」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后,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没说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后,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见到这里的隐秘性,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后退一步,躲闪着不敢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时,眼底微微闪烁,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感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后悔,果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唇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这么想,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乱,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低声道:「没事了……「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后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避人耳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宫妃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再说一遍,「我不信……」「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
', ' ')('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穴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穴儿吞吐一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穴儿,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穴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穴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宫,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宫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宫,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
', ' ')('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
全怪她……「别哭啊……」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哭?」她摸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欢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消失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么?」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么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后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么……」「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穴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后,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满了体液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
', ' ')('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穴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穴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穴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不准喝!」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
', ' ')('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连……菊穴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长的指尖在菊穴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淫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 '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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