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秋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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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

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打。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爷慈悲。

秋娘风骚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肉上。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侧太阳穴上按压着。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按摸,松捶拍打。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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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弄我吧。」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得的……啊~!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猛的坐将回去。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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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仿似回味无穷。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仿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里,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笑面阎罗」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里也暗暗的传开了。

随着手里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走。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里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用了晚饭,各院里便都锁了门,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宫女打开院门,整个浣纱院另外唯一有钥匙进出各处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儿高五爷。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爷今晚兴致很好,信步来在监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前。他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来这里留宿了,众宫人私下传言秋娘已经失宠了,因为她原本在院中权势极大,高五爷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开刀。这谣言一直使得秋娘更是杯弓蛇影,坐卧不安。

开了院门,进得屋内,听到开锁声儿的秋娘连忙带了丫鬟迎了出来。短短几日这美妇就消瘦了不少,见得高五爷连忙陪出满面笑容,和四个丫鬟跪了叩头陷媚道:「五爷~您可有时候没过贱奴这院来了。我还当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儿个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您玩个痛快。春萍儿,快去叫东厢里这些贱货准备着,听候爷召唤。」谁知满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爷就根本没搭理她,抬脚径自进了内屋。按规矩高五爷没叫起,她们是不能起身的。秋娘从进门就余光发现高五爷脸色不善,一改平日慈祥脸孔,不由心里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儿更加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才听里屋高五爷冷冷的道:「进来吧。」秋娘看了眼身边四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没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进去,只能用爬的。秋娘素来都是唤别的宫女爬来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没爬着行走了。她虽然是监工却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权力极大也是对其他下等宫人,在掌事儿这里可行不通。

秋娘无法儿只得手脚并用,母狗似的爬进内屋。她不敢起身,四个丫头更加不敢,只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后,看着她扭着大屁股爬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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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一看,高五爷武马长枪的高坐榻上,除了带来贴身的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自己外房内住的五个秋娘特别甄选的貌美宫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内堂里。

秋娘顾不上被清条石硌的生疼的膝盖,尴尬的爬到主子面前,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见高五爷满脸杀气,又念起日间的传闻,心中骇得如鹿乱撞。

高五爷伸手抬起秋娘的下颏,看到的是一张美丽妖艳的面孔,秋娘长了张桃脸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红厚,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是今晚陪着谄笑,多少有几分不自然。

「脱!」又是一声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听到赦令一样,主子虽凶,毕竟不过是要玩嘛。急忙转头吩咐下面跪着的数名宫女脱光衣服。

「你也脱!」「……是。」秋娘不知道高五爷是什么意思,她倒是听说五爷曾经在别的院招来十几位宫女连带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裤,看哪个满意就抱哪个上床奸淫狎玩一番。想来今天也是要弄这个玩意儿。便不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身上宫装宫裙小衣,跟其他宫女一样,规规矩矩叠齐整了,放在身旁。

脱光了身子的秋娘更显美态,她不过三十二三年纪,正是前撅后翘的成熟时候。白净光滑的皮肤不算,胸口两只奶子又圆又大的丰挺着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腰身因为劳作还能看出几分蛮腰,双腿修长滚圆,只是屁股稍显肥大,又宽又圆白嘟嘟像个大发面团。一小撮阴毛柔顺的贴在阴户上方,显得俏皮可爱,双腿间阴唇肥厚,典型的馒头屄。人又风骚,轻轻一碰下阴就淫水涟涟,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五爷欣赏了一番屋里群美裸露的娇躯,突然间高声对着外屋吩咐:「传板子~!!」秋娘知道这位主子喜淫爱虐,经常边操弄妇人,边鞭挞她们取乐。听到高五爷传板子忙道:「五爷,不必。我这屋里板子,篾片,皮鞭,藤条连并夹奶的夹子都有……莫不是……」正说间秋娘就楞住了,她想起,自己房里有这些家事儿高五爷早就知道,还是前任张老公儿就置办下的物件儿。高五爷不但知道,还在自己身上用过,不但用过还夸赞过十分精细好用。

知道还传?整个浣纱院里只有一个地方还有另一种板子,就是刑房。那里的板子可不同于自己房里的闺中虐玩之用。那是踏踏实实的刑具,打起来伤筋动骨,下重手是要死人的。难道……秋娘看了眼板着脸孔的高五爷,脸上杀气更浓。她真的害怕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啪哒啪哒往下掉。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爷脚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主子,求饶道:

「五爷……贱奴从来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爷,求求您。……别……别杀我!~我不要去刑房……五爷~!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饶了贱奴吧……!……我不想死啊……!」见高五爷无动于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顾不得什么羞耻,拉住男人的裤脚,分开粉白的双腿把下身小屄掰开给男人看,那粉红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又转过身,扒开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给主子看,梨花带雨的哭求道:「贱奴的屁眼儿也好用的,五爷想怎么用都可以……五爷……别对贱奴动刑好不好?」「哼……!你身上的骚地方,爷没玩过吗?」男人冷冰冰的回答。

秋娘猛的想起,前些日高五爷在自己房里过夜,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滴上蜡烛,又抽又打。自己持宠又踢又咬的不顺服,就连后来被命令双手扶地撅着操后门,自己也宁着没服从。还是后来召得温娘来,才服侍的高五爷高兴。当时不过想着凭着自己的姿色,男人的宠爱,还能把自己如何?现在想起来秋娘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记耳光,连忙开口求道:「贱奴再不敢耍小性儿了,五爷,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今后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死奴婢也不敢耍性儿了。要不把我降成最低等宫女,留我条小命服侍您……求求您,别杀我……」秋娘伏在高五爷脚前,高高撅起美好的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脸上,以表示自己的悔过和臣服。

然而一切都是没有用的。不久,两名强壮的宫女抬进一个宽长的条凳,秋娘认得正是刑房搬来的。前几日的兰贵人的尸体就是从上面解下来的。……「上去!」「不……不要!我不要上去……饶了我吧!五爷~!」「上去!!」「……」「不听话??!!」「……」「嗯??~……」「是。」秋娘知道自己是无力抵抗这位恶魔的,明知是凶多吉少也还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乖乖的爬上了刑凳,趴跪在上面,眼睁睁看着两名宫人用皮带把小臂和小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她这种四臂着地的趴跪姿势十分耻辱羞涩,连头都无法抬高,除了上下挪动腰肢屁股再无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两位刑房宫女手里的刑具,一条一寸厚四尺长的板子,漆着血红的油漆。一条可怕的短鞭,说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长,用牛皮丝结实的绞在一起编制的,在油里不知道泡过多久,发着渗人的亮色。

「屁股撅高!」「……是。」「啪~!!……」一声响亮的肉响,那种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是板子。板子秋娘当然挨过,但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宽的檀木小板在疼痛方面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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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是一个水平。秋娘从没想过这种刑具一板子下去自己已经疼得快无法忍受。

「啊……!……五爷……饶命啊~!」「啪~!!啪……!!啪……!」「打死奴家了……!五爷……饶了我吧……!」连续的三板,秋娘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记都是那么难挨,她多么想有一个木棍让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现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识到这种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来的,女宫人绝不会具备这种力量。秋娘回头偷瞄了一眼,对自己上刑的确实是高五爷本人。她在瞬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杀鸡儆猴,由下人们就可以完成,五爷本人动手……他应该没有那么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撅了撅,尽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屁眼儿充分的暴露出来。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爷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难看,对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诱惑力的。

五爷不可能没注意到,万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样她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冷酷的刑罚还在继续。

「啪~!啪~!啪~!」一板一板,连续的打落了下来。秋娘一下一下的熬着,她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五爷累了,感觉落在臀上腿股上的板子仿佛没那么重了,那种刺骨的疼痛也没那么难忍了。秋娘的声音也从凄惨变成了抽泣着哀求:「啊~!……五爷……你好狠心呀……」「嗯……!……五爷……你真要打死奴家吗?」「嗯……!……哦!……五爷,你打死我吧。……能死在您手里,贱奴也开心。」「啪……!……」「哦……嗷……!……疼死贱奴了……贱奴流水了,……您把奴家放下来,再操一次贱奴,好不好?」随着板子越来越轻,秋娘听到高五爷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已经有可能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了,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淫贱,什么亲哥哥,好爹爹,好主子,下贱女儿,骚婊子,烂母狗发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家的小屁眼儿都要痒死了……尽管都是被男人狎弄过,这淫声贱调也听得跪着的女孩子们满面通红。她们从没成想整天颐指气使的大姑姑竟然说出如此羞人淫贱的言语。

慢慢的,高五爷手中的板子停了下来,秋娘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肥美的屁股如今已经被鞭挞成什么模样。

「放她下来。」秋娘像听到天宫仙曲一般听到这句吩咐。当她被从刑凳上松开,她已经疼的无法自己从上面爬下来。两个贴身丫鬟把娇躯直哆嗦的秋娘搀下来的时候,她看到高五爷戏谑的冷笑。

「谢主子留我一命。」「哼哼,你想活命吗?」「啊??……想……贱奴当然不想死。」「那好,我再抽你骚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内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条贱命作爷的一条母狗,你可愿意??」「呃……愿意,愿意!!」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她根本无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骚屄如何会让自己泄了身子。那种敏感的地方,由男人鸡巴来操弄泄身并不难,用鞭子还是刑罚的鞭子抽打,只会有剧烈的疼痛,怎么会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顶嘴,更不敢反抗。至于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面前本来活得就跟母狗差不多,又有什么两样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只是这回她是仰躺在上面,高举着双腿,双手用力的扳开着,挺露出她肥润的馒头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挞。她尽量抬高屁股,避免挨过板子的皮肤触碰到凳面。

高五爷戏谑的走到秋娘面前,看着唯恐惹怒他的乖顺的美妇人。

秋娘本以为自己的小屄会马上遭受无情的鞭打,然而并没有。从小就被送进宫里的她并没少挨打,而宫里的规矩挨打是不能出声的,更不能躲闪,只能咬牙挨着。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实并不可怕,咬咬牙总会挺过去的。至于如何泄身,则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她只能尽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后会狠狠的操自己的小屄和羞涩的屁眼儿,那将会是多么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爷并没有急于用皮鞭摧残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开了肥厚的花唇,寻到深埋在花唇下面那颗致命的小豆豆。只轻轻得一碰,秋娘就敏感得哼唧了起来,紧接着就触动了身上的伤痕,疼得又是一阵哆嗦。

又一碰,秋娘本就敏感,又是一哆嗦,再碰……再碰……秋娘开始咬嘴唇了,她多想并拢双腿躲避这可怕的袭击。但是她不敢,对死亡和酷刑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这点小小的刺激。

慢慢触碰变成了揉捏,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间或在肿胀的花唇的口子上指尖粗鲁的划过。秋娘感觉浑身都麻了起来,从男人掌握的那个点向全身散发着股股热流,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压制。

啊……!……真舒坦啊~!秋娘心里叹道。

就在那舒爽的一点慢慢的累积,就要爆发的前夕……「嗖……叭……!」秋娘感到自己的小屄上突然剧烈的疼痛,热辣辣的疼。这种从高处被摔下来的感觉,差点让秋娘跳起来跟鞭打她骚屄的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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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依然不敢,她咬紧嘴唇挺过了那阵难忍的疼,抬头看了眼前的高五爷,低声道:「谢谢……」抽了不知道几鞭,高五爷又停止了鞭打。

这次袭击秋娘小屄的是两根手指,这两根粗糙的手指无情的钻进她的屄洞里,在那柔嫩的屄肉上抠弄着,进出着。秋娘刚刚感到指甲刮弄屄肉稍许的不适,突然被手指触碰到了屄里面一个位置,让她情不自禁的一颤。秋娘并不知道那儿是什么位置,进入过她小屄里的鸡巴虽然不多,但是假阳具确已然不少,从未碰触过那里。

接下来两根讨厌的手指就不停的触碰,研磨那个位置,那个离屄口不远的位置。同样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秋娘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小屄里不断得喷涌出去,刚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就在那快活的一点就要临近的时候……「嗖……叭……!……嗖……!叭……!……」可怕的剧痛再次降临下来,但是这次快感来得太强烈了,即便是剧痛也无法掩盖那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秋娘顾不得什么刑罚,什么五爷,紧拢闭起双腿,在刑台上慢慢的蠕动着,体味着那种快活传遍全身,接下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一下,两下,三下……每每颤抖一下都能让脑海中有种飞上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娘意识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满面嘲笑的高五爷。这时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想杀了自己,而是彻底的在戏耍她,玩弄她,凌辱她,逼她就范。

「哇……!……」瞬间秋娘像年轻了十几岁,变成了年少爱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飞身扑进男人发福的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呜呜……你这个大恶人……大坏蛋……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这一刻,秋娘抛弃了十几年磨练的心机,抛弃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抛弃了自尊自怜,像个真性情的女人一样哭晕在男人的怀里。同时她也知道,自这一刻起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无论他给她快乐,还是悲伤,幸福还是痛苦,她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秋娘睁开哭肿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丫鬟在给她的伤口涂抹着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感觉到阵阵舒服。

而旁边的床上,一名十四五岁的青涩秀丽的宫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高高的举起……高五爷正在她身后,玩弄着那宫女的屁股,狠狠的用力的操着,秋娘甚至能看到粗大的鸡巴上还沾染了开苞的血迹。女孩子被操得哇哇乱叫,却不敢丝毫的躲闪……咦?那是什么?秋娘看到在宫女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圈子,链接的细锁链正攥在高五爷的手里……那是栓狗的链子。同时,宫女不是很丰满的小屁股上还有条毛绒绒的尾巴,随着男人的捅弄,在女孩子雪白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那应该是狐狸的尾巴,那么长,那么粗。

高五爷看到秋娘唤醒过来,便停止了奸淫。拔出血腥的鸡巴,走了过来。秋娘下意识得想躲开搂抱自己的男人的手,但只有片刻就顺从了。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屋内面对着屏风跪趴了一排宫女,她们都双臂伏地,臻首放在手上。这一排宫女都分开了双腿,高高举起自己的屁股,这一只只美丽诱人的屁股在美好的那些小屁眼儿处都塞有一条狐狸的尾巴。

这是什么?秋娘摆弄着高五爷递给她的另一条黑得发亮的尾巴,末端有一个洋葱大的铁陀螺。

「塞到屁眼儿里去!」男人蛮横的命令道。

「嗯。」秋娘看着高五爷给自己也带上了栓狗的链子,把那凉凉的铁家伙在嘴里润湿了下,就分开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把它塞了进去。

并没有想象中困难,自己就多了条黑亮的尾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悠荡着。

「从现在起,除了拉大解,都不许你把它取下来,除非我要用你屁眼的时候,我要随时检查的,如果你敢取下来被我发觉了,仔细你的皮!还有你这院里几十条母狗,我晚上再来,不许你们穿任何衣服,也都给我像母狗一样爬着伺候。」「知道了,五爷……!」秋娘又恢复了美娇娘妩媚的声音。

高五爷见女人如此顺从,满意的拍了拍秋娘的头,真的像在安慰他的宠物。

男人转身想继续完成的对床上女孩子的奸污,却被秋娘拉住了手腕,女人腻声道:

「别去操她……她没我好玩……我要你操我……狠狠的狠狠的操我……」「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主子,我的亲爸爸……」「好吧,转过身去,双手扶地,屁股撅起来!」「……是」秋娘在高高撅起她的圆肥的大屁股时,感觉到屁眼里的尾巴被用力扯动着,她努力夹紧小屁眼不让尾巴掉出去。就在这时,一根滚烫坚硬得鸡巴狠狠的用力捅入了她的小屄……自从高五爷收拾了浣纱院秋娘院内一系势力的众宫人裁女,以秋娘为首的各处宫人对这位笑面阎罗算是彻底雌伏。众位美人在高五爷淫威和秋娘的调教下都身甘下贱,愿为母犬,每至晚间,锁了院门,便衣不贴体,每个人都配戴狗链狐尾,以宠物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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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院内原本的莺莺燕燕,转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众母狗发情般的每夜专候高五爷。原来名为「洗桐院」也改为了「韩卢院」,俨然成为高五爷个人的后宫。

其他各院宫人虽然不耻韩卢院里众女的放浪形骸,但在这浣纱院里三分天地里,自此高五爷只手遮天,再却也无人敢管。

时间荏苒,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浣纱院里已经物是人非,除去温秋二娘和几位高五爷宠信的管院佥事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换过了人。

每个月还会不断有几名新被押解进来的宫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处死,数名貌美优伶无端消失,数十名病老色衰的宫女被押走。没人知道消失与被押走的女孩子命运是什么,但无非是王公贵族的后园,官办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军营,她们是背负了罪罚的可怜女囚,终身不得见天日。

浣纱院的刑房里也不曾断过人,有新被押解来的美妇,有托儿带小的官眷,甚至有曾经名震一时京城里被王公贵族赎身的名妓……夜里,刑房里的拷问皮鞭声,板子声,哀嚎声,哭叫声,求饶声,甚或烙铁烧在肉上时可怕的嗞嗞声,都会隐约的传来。

众宫人都无人敢问,听若未闻,只求这可怕的命运下一个不要降落在自己身上。

被押解来的美人数量也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

随着皇家园子里的不断事发,被牵连进来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多。有回竟一次性押送来六七十名美貌宫女,光是上了品级的才人,贵人,常侍,贵侍就有二十几名。

渐渐的,浣衣院已然收容不下,以至于每次来了新人,不算密送刑房的,都要从旧有的宫女中淘汰一批出院子。这些送进浣衣院的女人悲悲切切,那些遣出院子的宫女呛天呼地,凄丽无比。

日子一长,浣衣院众女发现,被「笑面阎罗」高五爷宠爱的或是收在韩卢院的宠物母狗都毫发未损,得以安身立命。虽然尊严尽失,沦为玩物,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是男人与权势的附庸出得院区也不外如此。

霎时,投怀送抱的,裸衣献媚的,露乳弄臀的大有人在,为了不受刑,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卑微,自傲自怜,人格体面竟也全都顾不得了。即便如此,扩充到七,八百人的浣衣院,再动人的美人,高五爷哪里都能记得,甚至一小半见都没见过。

这日清晨,高五爷在温娘,秋娘二妇温柔的服侍下,用了茶饭。便牵了两名新纳的女孩子脖子上的狗链,来在官署后堂例行翻阅差使账目公文。

忙了一晌午,有些想小解,便起身往厕院而来。

本来浣衣院各院都设有茅厕,但随着官署人数扩充,竟导致有些如厕紧张,便在官署西院的偏房专设置了一处厕院。由指派管事姑姑带领十几名丫鬟,专伺候有头脸的佥事监工如厕使用。

隔了厕院很远便听见一个尖利清脆的嗓音再骂小丫头:「我不过出去半日,你们这群放肆的浪货儿就没王蜂儿了??!~……一个个的看着这差使轻省??

……该洒扫的不洒扫,该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刘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这厕房如此肮脏,主子来了你们都不要命了??!!」高五爷听得这管事儿姑姑言语中颇有回护之意,觉得有趣儿,便在一棵粗松后影了身形,悄悄窥探。

只见一个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儿妇人,正拿着箪子,指着面前十几个站得笔直的女孩子训斥。

「看来平日我对你们是太宽纵了,今儿不得不动用规矩,让你们这些浪蹄子长长教训。……今天轮到谁值日?……给我滚出来!」便见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来。

「脱了裤子,去把我放在那儿的三个瓷盆尿满,然后你们所有人每人一口给我喝了,我就饶过你们这遭。」十几名宫女听说姑姑要罚她们饮尿,不由得白着脸面面相觑。被罚的三名女孩子更是要当众脱裤小解,如何能放开脸来,都一个个犹疑不决。那管事美妇见三名宫人不听话,怒气丛生,喝骂道:「还赖在那里作什么,等死啊~!?」说着抬手啪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箪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三个女孩子才十五六年纪,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只能默默含着泪,脱了裤子褪在脚踝,露了一只只青涩的小白屁股,分开腿跨蹲在三个海盘大的瓷盆上。

三个女孩子青春貌美,那小屁股也圆润稚嫩,怯生生的分了开,便露出白白的股肉间那羞涩的两片红唇,股沟深处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众人睽睽之下。尽管都是女人,三个小宫女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害羞归害羞,姑姑的吩咐却不敢不听,两名女孩子还好,蹲着屁股停顿了片刻便有一道水流从那嫩屄前方涌出,开始小解。剩下的一名宫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蹲了半天不见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来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管事的妇人却不肯饶过她,慢步走到她面前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女孩子仰脸回答:「回林姑姑的话,婉儿早起便解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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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也没喝茶水,这会当真是……没有……好姑姑,你就饶了婉儿这遭吧……呜呜呜……」那个林姑姑脸色铁青,骂道:「没功夫喝水,竟有功夫想着玩了是不是?没有?……给我撅了……」那叫婉儿的宫女知道要挨打,却不敢不从,只得拉着裤子,躬身把个白生生的粉臀翘了起来。

「啪……!……没有……啪~!……没有……啪……!……我叫你没有……啪啪……!我叫你跟我顶嘴……啪啪……!……」林姑姑手里的箪子暴风骤雨般的抽在女孩稚嫩美好的白屁股上,一道道红棱子,瞬间爬满了娇嫩的肌肤。

婉儿哭喊道:「哇~!……好姑姑,……别打了……别打了……婉儿不敢跟姑姑顶嘴……是真的,……真的解不出来。……林姑姑您就慈悲慈悲……饶了婉儿吧!啊……!……」「啪……!……我让你解不出来……我让你没有……啪……!……」又抽了大约十几下,林姑姑打累了,才停了手,训道:「还有没有了?……唵??!」「有……有了……」婉儿吃打不过才小声的回答,重新又蹲下身去。

「真真的小贱蹄子……非要挨顿打才听话……看到她没有,你们也一样,有喜欢挨打的,尽管逆着我来。」高五爷在树后看着妇人耍威风看的腿都战酸了,便不再窥视,转出身来,慢步走了过来。那林妇人只注意责罚三名女孩子,直到高五爷近前了才发现主子到了。连忙躬身施礼,再跪下叩头道:「我这瞎了眼的奴婢,只顾着教训这群卖屄的贱浪货,竟没瞅见五爷来了。……贱奴林阳氏给您叩头问安了。」「起来吧。」「谢五爷,敢问主子前来是要如厕?」「嗯。」「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高五爷上下打量了林阳氏一眼,中等偏上的姿色,浓妆艳抹了些,瓜子脸到生得不算难看。再瞧身上,胸口奶子不大,腰细腿直,一袭宫裙到也有些凸凹的线条。这种货色在浣衣院一抓一大把,扔到人堆里半点不算显眼,高五爷弄过多少都不记得。

林阳氏见主子看她,有几分抹不开的低下头问道:「不知五爷是大解还是小解?」「不忙。」不忙??如厕这东西还有不忙的?林阳氏有些懵了。

「拿过来。」半晌,这位林姑姑才反应过来主子爷说得是她手里的箪子。急忙双膝跪倒,双手把箪子举过头顶。

高五爷一把拿过箪子,冷冷的对妇人道:「亮出来!……」林阳氏才缓过味道,主子爷是要打自己。院里的规矩打女人是不能打脸的,打头打身上就直接招呼了,既然五爷吩咐叫亮出来,不是阴户就是屁股。抽屄就得分腿,这院子里没床没椅的,躺没处躺,坐没地儿坐,怎么分腿?

妇人想明了,只得哆哆嗦嗦的伸手在裙内把亵裤脱了褪在脚踝,又把宫裙后摆撩了卷在身前,双手攥了夹在腿间。然后躬身挺臀,规规矩矩把只白白胖胖的屁股撅了起来。

到此刻,她还不知为何要挨打,自己管教丫鬟宫人本就在职责之内,哪里惹到这位「笑面阎罗」了?但她更清楚自己的性命都在人手里捏着,弄死她简直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数着。」「……是。」「啪~!」「一。……谢五爷管教。」高五爷下手可比林阳氏打丫头重多了,一箪把就打在妇人的臀尖上,这位「林姑姑」硬是咬着银牙没哼一声。

高五爷却不管她那么多,抡起手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抽。

只七八下,美妇人就抗不住了,卧倒在地上,揉着肥臀,方才的威风全无,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主子爷,小妇人何处惹了爷了,就是挨打也要求五爷给个缘故呀。」高五爷嘿嘿一笑,问道:「这箪子打在身上舒坦吗?」林阳氏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瘪着嘴惨兮兮的回答:「舒……舒坦,……主子爷赏的自然是好的。」「没别的,爷赏你几下让你记着箪子的味道。下回责罚小丫头就知道轻重了。」「谢五爷教训。」「过来伺候我小解。」说着,高五爷就往一旁边厢房里走。

「五爷且慢,……里面肮脏的厉害,气味也难闻……您老就别往里面去了,……贱奴,贱奴就在这儿伺候您小解,可行?」高五爷瞪了林阳氏一眼,训道:「看看你这差使办的,自己说是不是该打??」「贱奴该打该打,谢主子爷教训,奴婢下次一定监督着她们洒扫清爽。」就在厕院边厢的屋外面,十几名宫女诚惶诚恐的服侍高五爷小解。

先是高五爷身后是两名手巧的宫女在男人肩背上按摸放松;身前一侧跪了一名宫女跪着撩了袍子前襟;由林姑姑跪在另一侧亲自动手,毕恭毕敬的松了五爷的裤带,小心翼翼掏出阳物托在手里;早有另一名女孩子跪在前面双手举着红木雕花的马桶。

林阳氏显然是熟练伺候人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托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两颗阳睾上抚过,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沟处点按。

只几下恰到好处的揉碰,高五爷的阳物一抖就一股泾溲便喷射而出。直到男人解毕,林阳氏抬手示意马桶撤下,自己也不敢嫌腌臜,张口便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小舌慢慢的滑过,将龟头清理干净。

接着又用软纸将鸡巴仔细擦了,才由旁边候着的另一名宫女跪过来给高五爷继续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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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换过了五位女孩子,高五爷才算满意。林阳氏看五爷鸡巴已经坚硬得笔直,便谄媚道:「主子爷果然雄壮勇猛,贱奴从未见过如此阳壮的男根。五爷如果不忙,可有兴致赏奴家一炮?或者五爷看上她们哪个,贱奴一定让她们用心巴结。」「就你吧。」「是。」林阳氏嫣然一笑,吩咐人抬春登来,伸手便解身上的纽拌。

高五爷却笑道,「哪有如此麻烦。」伸手便把女人拉过来往墙边用力一搡,命令道:「扶好。」林阳氏哪敢违拗,乖乖的两手扶墙,双腿张开,塌腰撅臀摆好挨操的姿势。

高五爷粗暴的掀起宫裙,双手一较力,「刺啦」一声便把那小小亵裤撕为两半。

妇人雪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出来。

高五爷抬手在还残留着方才鞭打红痕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接着一手薅住女人的发髻,命令道:「扒开……!」林阳氏只得把双手背后用力扳开两瓣屁股把个阴屄和后门屁眼暴露给男人操干。

高五爷一手猛拉女人的头发,一手握着硬得发胀的鸡巴,顶住林阳氏的屁眼儿,狠狠的用力往里便捅。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这种蛮横的插入让女人痛不欲生。林阳氏只觉的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棍正撕扯着自己的小屁眼,一点一点的侵入,肛肉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嘴里便求饶道:「五爷~!五爷轻点。……贱奴菊肛受不得爷的粗大……啊……!……疼啊!……」可惜妇人凄惨的叫声,只换来一句冰冷的,「闭嘴。」无法反抗,就只能硬挨。林阳氏任凭男人把她的俏脸死死的按在墙上,感受着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挤进了她的肠道,只觉得小屁眼儿热辣辣的疼。

高五爷只顾自己快活,如何理会妇人死活。伏在妇人身上,一手抓了女人头发,一手伸在女人胸口掐拧结实的一对奶子。下身骑在妇人屁股上,死命的捅动。

林阳氏痛苦得只打哆嗦,任凭眼泪从美丽的脸上划下,紧咬牙关得挨着。二人身后的十几名宫女也从未亲眼见过男女如此猛烈的交媾,只好静静的垂手看着她们管事姑姑被按在墙上忍受蹂躏。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爷觉得女人只是被动挨操,很是无趣。便把女人翻过身来,靠按在墙上,一条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阴毛下细嫩的大腿根儿肉厚处狠狠扭了两把。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问道:「爷继续用你的后门还是换过操弄小屄?」林阳氏已经被操得疼痛难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顿了下道:「但凭五爷高兴,只求主子怜惜着点,贱奴会让您操死的……」高五爷最喜欢看女子挨操时候苦苦哀求的婉转模样,见林阳氏胯间阴毛丰盛,便一把攥住,把鸡巴对准两片肉唇间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女人屄里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动作,被龟头上的肉棱刮得生疼。忙把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开股,放松小屄,接受男人蛮横凶猛的操干。

高五爷捅了几下,感觉妇人屄内逐渐滑润,只是林阳氏依然是死挺着挨操,虽然流泪却不哭叫。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拧住,两个手指掐着殷红的奶头,命令道:「叫亲爸爸。」「啊……!……亲爸爸!……饶饶奴儿的奶子吧!啊……!……」「亲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爽~……爽快~!」「亲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还是操你的屁眼儿舒坦?」「亲爸爸,女儿不行了,……要被亲爸爸玩坏了。……亲爸爸操女儿哪里都舒坦……啊……!」「舒坦你哭什么??给我笑~!」高五爷抬手就在林阳氏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能打脸的。

所以五爷这一巴掌并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这时候的林阳氏如何笑得出来,强忍着下身前后的疼痛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高五爷正在得意间,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一名女孩子声音传来:「这也太过份了,林姑姑并没犯什么大错。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凭什么还如此的羞辱她??

……!!!」高五爷差点以为耳朵听错了,自从他来到这浣衣院,听得全是阿谀奉承,即便是来办皇差的内务府太监,也都是笑脸相迎。这二年除了国公爷,几时曾听过这等呵斥。

他诧异的放开了身下的妇人,转回身看是谁作这仗马之鸣。

抬眼看时,却是方才被林阳氏责打的那名叫婉儿的年轻宫女。方才未曾留意,现下细看时。此女黛眉细挑,鼻似琼柱,唇红齿白配上细长小脸,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胎子,最动人的是那双涵韵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间泛着光华,能直入人心。这细小精致的五官妆点在稚气未脱的脸上,难掩一股风华绝代的姿容。

高五爷来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见得多了,此刻才发觉自己竟忽略了这个偏僻的厕院,还雪藏着如此一名人间丽色。

高五爷也不生气,笑问道:「你们姑姑方才还责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给你们出气,你这会儿为何又来替她说话?」宫女婉儿未等说话,墙边上的林阳氏却吓白了脸,急忙呵斥道:「婉儿,大胆!你活够了吗?……伺候五爷是我们的本分,说什么羞辱不羞辱。」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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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在先。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么名字?」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规矩。看她年幼无知,大人不记小人怪。贱奴回头一定狠狠抽她的鞭子,求五爷饶她一条性命。」高五爷回头看了林阳氏一眼,长叹一声:「难为你活了二十几岁年纪,竟还不如一个小女孩子有骨气……」说完,也不看众人,抬起脚竟自走了。

林阳氏和冯婉儿看着高五爷的背影,竟不知所措起来……当夜,鼓过三更。

浣衣院各院里劳作了一天的宫女们都已锁门熄灯休息了。

林阳氏掌管的十几个女孩子住在西北院第二进,职夜的女侍查过房,便上了锁。林阳氏歪在厢门的外间床里,就着一盏残灯,还在灯下给女孩儿们作些缝缝补补。

今天白日里的情景不时一遍遍在她脑中闪过,五爷走后,她便命冯婉儿在她面前跪了,用力扇了她四五记耳光。看着婉儿委屈的模样,不知怎得,心头一酸竟搂着女孩儿痛哭了一场。

还记得临了,自己对怀里的婉儿道:「丫头啊,姑姑谢谢你白日里的仗义执言,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儿。一切都是无用的呀!害了咱娘俩不说,平白连累了一院子的女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命啊~!」林阳氏寻思着,禁不住暗暗抹泪,这时就听见外屋门上一阵锁响动。

她急忙起身应门,进来的自然是高五爷,身后还跟了温娘,秋娘二人。

林杨氏心中一凉,半晌才缓过来,平静的问:「五爷,你们是来锁拿我们的吗?」高五爷尚未言声儿,身后转出秋娘,把弄着脖子上的狗链儿冷言嘲弄道,

「你这蹄子院子里的烂货得罪了五爷,怎么着?你还想着能得活命吗?」林阳氏脸一暗,悲切的回答秋娘道:「贱奴自是罪该万死,没调教好这群女孩子,我跟你们走。只求五爷看在她们青春正好,又天真烂漫的份儿上,就留她们一条活路,找个更好的调教伺候吧。」说着便低头抹泪。

高五爷用力一拉手中细锁链,把个秋娘险些拽个趔趄。秋娘吓得急忙趴了,小狗似的靠在男人腿边。高五爷看了指着墙边道:「你跟温娘两个给我跪倒那边去,现在用不着你们两个伺候。」二女见主子面色不善,唬得不敢争辩半句,急忙爬开,两人规规矩矩面壁去了。

高五爷转身对林姑姑脸色一缓,伸手在妇人美丽的脸旁上抚摸着,温和道:

「今儿白日里没来由的弄你,粗鲁了些,下身还疼吧?」林阳氏受宠若惊,几曾听过男人如此对她说话,连忙羞涩一笑道:「贱奴上过药,好得多了。只要主子高兴,再怎么耍弄都是该当的。」高五爷指着里间问道:「她们都睡下了?我今夜要挑几个丫头到我身边伺候。」林阳氏一听,不由一楞,瞬间反应出这是高五爷发了善心要护几个女孩子周全。便颤声道:「宫女们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不打紧,都是我一手调教过的,主子尽管放着性子玩,她们不敢扭手扭脚的。」说着,掌了灯,在前面带路。

林姑姑引着高五爷,推了里间门,却见长长的厢房内,沿着长长过道两条大通铺,上面头冲外睡着几十个女孩子。屋内只有林姑姑手里一盏昏暗小灯,加上窗外月色照进来点光亮,如此大个房间蒙胧胧看不清楚。

林阳氏边走边在铺边的女孩儿们的脸上照过去,这辰光有的宫女已经睡了,有的佯装睡着偷眼瞄的,有的还未入睡好奇的睁着眼观望的……遇上高五爷看中的女孩子,林阳氏便在铺旁放了灯,替主子宽了上下衣衫叠好,又复矮身跪了,捧起五爷阳物深深纳入口中,卖力吞吐直到鸡巴在唇内刚硬如铁,直捅咽喉。才小心起身扶了五爷上床,自己依旧掌了灯在铺边照亮伺候。

高五爷上了床,那名看上的宫女年龄尚小,缩着稚嫩滑软的身子紧张得直哆嗦。宫里边的规矩宫女只能侧卧睡觉,见男人真的靠上来了都有些手足无措。

高五爷轻轻拉过那女孩子盈盈一握的小脚儿,把玩片刻,直到她慢慢放松了,只轻轻一拉,女孩儿便会意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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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伏在铺上,收腰挺臀,脑袋枕住双臂等候男人操干。高五爷仔细端详把玩着女孩子的身子,皮肤娇嫩,雪白的粉背青春美好,柳腰纤细,小屁股刚刚隆起,两条细腿水灵灵的像两根白嫩的萝卜。

五爷再不迟疑,压了上去,用两脚别开女孩儿的双腿,按住她的小屁股,用鸡巴把那两片羞涩紧闭的花唇顶开。上半身也压了下去,牢牢按住女孩儿羸弱的香肩,腰胯一用力,就操进了女孩儿稚嫩的小屄里去。

这名小宫女初遭破瓜,疼得全身一颤。身后的男人双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或胸前嫩乳,或腰上痒肉,或嫩滑腿根,或阴间花蒂。直到小女孩被弄得搔痒难耐,才开始拔出鸡巴,在那青涩股间秒处慢慢捅弄。

自始至终,交合二人也没发出多大动静。

渐渐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阳物抽插女孩儿小屄的力量逐渐增加,女孩子虽然还在疼痛却也逐渐适应了节奏。紧闭的嘴里也开始嗯呀,啊呀的轻哼起来。

阳物进出屄肉里,发出「噗唧~噗唧~」的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右临近的两铺的女孩子也赤身裸体的挨了过来,怯生生的问了声「林姑姑……」林阳氏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女孩儿才大胆的凑了过来。高五爷也不客气,伸手就拿住了左边女孩儿可爱的椒乳,在那小巧的奶头上捏弄着。被捏小乳的女孩儿「咛……」的一声便倒入男人怀里送上娇唇亲嘴儿。右边的女孩儿,娇羞着引导着男人的手直接放在双腿间娇嫩的小屄上,轻碰触已是一手潮湿。高五爷并起两个手指顺着女孩儿滑润的屄口塞了进去,那女孩儿敏感的抓牢男人的手臂,双腿紧紧夹住抠屄的手掌又缓缓张开。五爷的手指在那柔软的屄肉里没动两下,女孩已经水蛇般的缠绕上来,在耳边轻吟道:「爷……,……用力捅我……」不消片刻功夫三个女孩儿已经娇喘不断,高五爷也渐渐放开,勒令她们都并排趴伏在床上撅起小屁股,自己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把玩三只初尝雨露的小屁股,轮番在三个娇嫩的小屄里插弄。其中一个女孩子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子;那个水蛇般柔软的宫女却嘬含着五爷的手指呢喃道:「爷……屁眼儿……操我屁眼儿吧,萍儿还没让男人走过后门儿呢,我不想就这么死掉。」小女孩儿淫浪的声音,让高五爷欲罢不能,握着鸡巴就送入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在女孩儿的娇吟声中奋力操干着那枚绵软的菊肛。

抬头再看,床头的林姑姑,早掌不住四人诱人的春景,衣衫半解,春光半露,一手端着奶子不停用力揉搓,一手并拢二指在一字分开的大腿间的肥唇小屄里飞快的进出着。

三名女孩子毕竟初尝云雨,很快就经不住高五爷凶猛鞭挞,纷纷告起饶来。

林阳氏便替她们求情道:「五爷,女孩子多着呢,您可得雨露均沾哦。夜……长着呢……」高五爷也不多言,离了三名初历风雨的女孩儿,下得铺来,也不穿衣,由林姑姑吐舌清理了鸡巴。就那么挺着硕大的阳物,搂着妇人柔软的腰沿着通铺走去。

就这样,高五爷又玩了五六个女孩子,仿佛是来了兴儿,动作便不再那么轻柔了。即便是给黄花宫女开苞,也不过是把宫女死死压在被子上,按住柔软的屁股狠狠插入;又或是蛮横的掰开女孩儿的双腿,命女孩儿抱住大腿,用小手把屄唇拨开粗暴的捅操……挨操的宫女疼得想喊又不敢,想推拒又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只一个个被操得梨花带雨,娇吟惨哼……而林阳氏虽心疼这些宫人,却不敢多嘴,只得掌了灯在一旁默默瞧着。

高五爷从最后一名稍有些年纪体态风骚的宫女圆润的屁股上放了今夜第一次精儿,还是看林阳氏讨好的用小嘴舔舐了带着淫液的鸡巴,问道:「日间那个宫女,叫冯婉儿的睡在哪里?」林阳氏就知道高五爷今夜有八成是为了此女而来,便回答道:「就在前边睡着,……五爷这就要弄她了??这些个女孩儿命苦,求您老再多用几个吧。」高五爷见妇人形容憔悴,长叹一口气道:「实话说与你也无妨,这浣衣院的内情你还是知道几分的。我不过是国公爷何娘娘的秘事执行,凭了这份辛苦和多年老脸他老人家还是赏我几名相好儿的作妾,但浣衣院毕竟不是我的后宫,奈何我也顾不了如此许多呀……」林阳氏如何不明了,擦了擦眼角,惨惨的应了声「是。」二人掌着灯来到接近厢房尽头的一个床铺旁,掠过不知多少只春意清纯伸出的渴求的手,无视多少美丽动人流转艳羡的目光,来在冯小婉的铺前。

看到的却是一个抱着被子,紧缩在墙边的可怜的小人儿。冯小婉美丽的黛眉紧皱着,那对风华绝代的眸子愤怒的圆睁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看着高五爷。

「婉儿,你这是作什么,五爷为你而来,还不过来用心伺候?!」林阳氏见冯婉儿作抵御状,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连忙板下脸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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