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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裂帛过后,希尔达的露肩T恤已经变成凌乱的布片落在地上。我左手拥住她,右手一把扯下她的胸衣,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肆虐。没想到竟然满手的丰隆紧致。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胸前那根本就是一对凶器,只不过平日藏在全罩杯的文胸里不肯示人罢了。一对胸乳呈对称的半球型,由于常穿比基尼的缘故,没被阳光暴晒过的皮肤白皙细腻。粉红的乳晕中央,坚挺的乳头已渐渐充血。
「对,就这样,对……哦……对,就是那儿」她咯咯地笑着。
我一下把希尔达扔在大床上,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摆脱束缚的欲望在我身前矗立。从她在我身上四处流转的眼波中,我看的出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的热裤很紧,我使劲儿一扯,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散。
当我褪去她下身最后一道防线时,清楚地看见棉质的高腰内裤和她下体之间拉起一条长长亮亮的丝。我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向肩膀,然后托起她的臀,就在她的眼前近距离视奸她的私处——尽管隐私媒体和啄木鸟的黄片我看得不少,但我依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当我第一次看到实物时的震撼。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实践出真知」,古人先贤诚不我欺也——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粉色的花蒂完全探出头来,大小花瓣已经由于过度兴奋充血显得有些肿胀,门户大开。我俯下头去,感受她蒸腾的欲望,然后从花房外缘开始,螺旋式地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贪婪的呼吸着欲望的气息,痛饮那汩汩的琼浆。
「啊……好棒……伊凡……」希尔达大声浪叫,身体如虫般扭动,有力的双腿在我颈后交缠,越来越紧,并大声催促。
「快,我要你的家伙,快,进来!」
我刚准备用自己残暴的欲望去挞伐她汪洋一片的腔道,突然心念一动:也许像下午在球场上一样用点战术会更好吧。看我起身,希尔达眼中涌出一丝希冀。突然我一下反向跨在她身上,欲望的长矛直指她的檀口,我转头等着血红的眼睛命令她:「贱人,吹我的家伙」
希尔达吃了一惊,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她脸上突然涌现一种沉迷和渴望,开始顺从地吐纳我的凶器。
「噢……」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强忍时不时袭来的崩溃感,我低头继续蹂躏她下体的柔嫩——一只手快速上下轻抚小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腔道轻轻地勾弄穹窿处的一小块硬硬的上壁,同时含住花蒂并用舌尖时不时地轻扫花蒂和腔道入口的中间地带——现在想想,我能同时做这些动作还真多亏工作时的修炼——工作时经常要左手盲打台式计算器,右手盲打电脑键盘字母区,笔没处放我就嘴里叼着……
「嗯……哼……啊……」为我服务的希尔达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我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差点压不住她强力的挣扎。突然我感觉到她开始咬我了,殊不知隐隐的疼痛反倒激起我的反抗意识:好啊,我和你玩到底,看谁能熬得住。
突然,她的猛然挺起下腹,力量大得把我撑了起来,湿滑不堪的腔道还是有韵律的收缩,紧紧裹住我的两个手指,然后发出母兽般的嘶吼。我不依不饶,试着和那韵律同步地勾弄腔道里那硬硬的一处,停下上下抚弄的手,将小花瓣分开,用舌尖在里面划着圈猛舔。
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希尔达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一种缠绵悱恻的哼声,不知道她在哼些什么,只觉得她的腔道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热热的尿液如水箭一样一束束地喷出……我躲闪不急,舌头被射中一束,酸涩和腥臊充满整个口腔。像着了魔一样,我一口含住那还在喷射中的腔道口,用口腔彻底体会那一股股喷射,同时我的累积的欲望在希尔达的口中陡然暴发……
等我回过神来,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希尔达仍然一动不动,枕头上到处都是她吐出来的精液,身体很凉。我有点慌了——可别闹出人命啊。情急下我连忙拍打她的脸,几下猛拍过后,她失神的双眸缓缓转向了我,眼角留下泪来。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赶紧给她盖好被子,下床用咖啡壶烧了点热水,用酒店迷你吧里的砂糖调了一杯白糖水,试试水温合适,一口一口的度到她的口中。两杯白糖水下去,她才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我,然后呢喃了一句:「Ishliebedich」(日耳曼语:我爱你。),然后马上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酣。那时我还不懂日耳曼语,只依稀记得发音,然后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在希尔达匀净的呼吸中,我也睡去……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早已起床的希尔达自说自话地从我行李里拣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看我醒来,她朝我笑笑,然后去泡咖啡。在她背对着我弯腰摆弄咖啡机时,笔直匀称的双腿,翘翘的屁股和那依然绯红的花房被我一栏无余,一股邪火刚要升腾,嘶,下身的疼痛马上让我恢复正常。希尔达转身端咖啡给我时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连忙问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夜激情后的清晨总是有些尴尬。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希尔达就盯着床上那一片狼
', ' ')('藉发呆。突然她红着脸开口了:「你……我……我们……」,连试了几次也没说出个完整的意思。然后还边说边用眼角瞟我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镇定。
我一看就知道身为日耳曼人后裔的她又在试图用「理性」去证明自己昨晚行为的合理性了,于是连忙接过话头,用平缓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昨天那场比赛打得太尽兴,然后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隔壁凯文和露西亚的表演,所以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很感谢你昨晚陪我,我很开心,真的。」她的表情果然如释重负,渐渐地又和我有说有笑了。
分别时,她开车和露西亚送我和凯文去机场。我坐在副驾驶位子,就听见凯文和露西亚在后座各种难分难舍、山盟海誓。在反光镜中,我看到露西亚的眼神里的似乎有真情流露的光,唉,都说拉丁女子容易动情,也许不假。反过来看凯文,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感觉。我突然对凯文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这是萍水相逢,又何必把人家女孩子骗得那么入戏?唉,算了,我哪有资格评论别人,我也一样卑劣,也许更卑劣……
离别的时刻到了,可能刚才在车上被后座的两人影响,我欲言又止,张口结舌。看着我的样子,希尔达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连那苍冰色的眸子都显得柔和,她大方的和我握手:「一路顺风,伊凡。下次有机会来布拉茨,一定要告诉我。」
飞机上,凯文呼呼大睡,看来他昨晚累坏了;我则在咀嚼希尔达昨夜的那句呢喃,发音好像是:「Ishliebedich」……
物语三职场?欢场
进公司已经快四年了,我做助理经理马上就满两年,再拼搏一年就能升经理了。晋升的两个必要条件我已满足:一、华夏国注册会计师执照——我早已拿到。二、每年的业绩总评要在B+以上——小意思,老子每年都是A+,「伊凡雷帝」的名头已小有名气。
「赶紧干完赶紧跑,周五晚饭加班啃汉堡已经够惨了,早点回去睡吧。」我边想着边加快动作,台式计算器被我的左手盲打得啪啪作响……。
「Will,A集团的中期报告已经基本定稿。」我把工作成果放在高级经理的桌上,「这报告下周三要,你看过后有什么问题我来跟。」
「嗯……」我说话时,Will一直背对着我,噼里啪啦的在打字。
「B公司的项目计划好了么?和我简单说下。」他问道。
「好了,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已拟好,你在系统里都能看到。和往年相比,B公司年初开的新工厂需要格外小心……」我胸有成竹地答道,「从和工厂物流经理沟通的情况看,他们存货比较乱。」
「那你多找几个小朋友去参加年终盘存……」Will反应道。
「年终盘存我想亲自去。这是那家新工厂第一次年度盘存,客户也都是新员工,对我们监盘流程不熟,小朋友可能未必能搞得定。而且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是我做的,万一监盘中看到哪些之前没考虑的风险,还能查漏补缺。」
「哦?」话说道这里,Will才转过身来。
「呵呵,难得你能亲力亲为。我做助理经理时也喜欢这样。」他投来赞许的眼光。Will,部门经理,审计高级经理,沪市本地人,相貌俊朗,为人精明强干,在老板面前很吃得开。和一般沪市出身的男人不同,Will很是豪爽洒脱。被他招致麾下以来,我们相处得很融洽。
「Alan呢,怎么还不来找我。他C公司的计划催了好几次了……」Will抱怨道,「你知道C公司的情况吗?你做计划的话,大致怎么做呢?」
我心头一紧,但随即镇定下来。我早就看过C公司往年的工作底稿,不仅C公司,Will手中的每个客户和项目我都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做过功课。
「了解过一些吧。」故作谦虚后我开始侃侃而谈,「半导体芯片制造商。由于市场需求多变,这类公司都是小订单、小批次、弹性生产。原材料绝大多数都是从关联公司进口,产成品绝大多数都卖给海外的母公司。除传统制造业需要关注的方面外,关联交易和转移定价也要小心……」
「很好!今年C公司的年度法定和集团报告审计就由你带队。你下周一就到部门秘书那里挑三个人。去晚了好的人就都被抢走了。」听完我的想法后,Will回应道。
「可……Alan怎么办?C公司不是他带队的吗?……」我有些犹豫。
「这轮不到你操心」Will打断我,「赶紧收拾东西,我知道有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喝一杯。」
我知道,Alan出局了。后来他经常被别的部门借去做项目,辛苦奔波于各个破烂项目之间——Will的弃将,同部门的其他经理都不愿意也不敢用。又过了半年,Alan辞职了……
跟在Will身后走进一个深宅大院的门房间。Will交给警卫一张卡,很快地就有服务生带我们穿过庭院,向一栋洋房走去。庭院整治得很是齐整,修剪整齐的园景和
', ' ')('庭院中庭的喷泉相映成趣。当厚重的木门大开,我当时就愣了,真是个好地方——别笑,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准确地形容当时的感受。
「好地方」三个俗不可耐的字反倒贴切:洋房的举架很高,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柔和舒适等亮着,正对大门的墙壁上装饰一幅巨大的油画,历史上那个曾横扫整个欧陆的法尔赛皇帝——那个在加冕仪式上从教皇手里夺过皇冠,自己给自己加冕的小个子男子——在画中横刀立马。地面铺着黑白相间的大理石,木质的墙壁和大厅两侧的楼梯很有厚重的历史感。大厅的左手和右手边各设一排长桌,一边的桌上陈列着各种制作精良的中西美馔,桌布雪白,餐具闪亮。另一侧长桌上摆着成排的红酒和酒杯。大厅中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小声交谈着,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年青女子动人心弦的娇笑……衣着笔挺齐整的侍者在宾客间有条不紊的服务着——大厅中宾客不少,但个个都举止得体,一切井然有序,让人觉得很舒服。
「Will你来了,欢迎!」随着一声殷勤的问候,一位漂亮的女士来迎接我们,她年纪应该和Will相仿,梳着淑女的发式,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今晚的场合很搭配。打完招呼后,她看看我,又看看Will。
「哦,忘了介绍。」Will说,「Lisa,这是我的小兄弟伊凡,青年才俊。伊凡,这是会所的负责人,Lisa。」三个人一边寒暄一边走上二楼。
「今晚法尔赛驻沪城总领馆和法华商会在这里联合举办一个品酒会。有点乱,不好意思。」丽莎解释道。三转两转我们来到二楼的一间起居室样的房间,房间连着个阳台,大大的落地窗,白纱的窗帘随晚风飘动。对面摆放的两个长沙发软硬适中,坐上去十分舒服。茶几上事先摆好了各种酒水和果盘——西瓜的清凉、菠萝的馥郁都表明果盘是刚刚切好,并非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半成品。丽莎帮我和Will各倒了杯香槟就出去了。
Will向我举杯:「伊凡,辛苦了,干。」
充满气泡的蜜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烁,入口清冽,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口馥郁的葡萄香气。我一饮而尽。一看桌上那设计独到的酒瓶,就知道那是「唐培里侬」,即使在商店里买,一瓶的价钱也高过我一个月的工资,更别说是这种在销金窟式的地方。
「两个礼拜后,你升职。」Will继续道。
「哦?不还有一个月才到我们这批人统一的升职时间么?」我觉得奇怪。
「不,你是特例,两个礼拜后,审计经理。」Will说。
我的手猛的一抖,助理经理不是做三年吗?我才做满二年啊?
「你工作表现突出,为人处世也很成熟,客户和周围的同事对你评价也好,所以才有跳级的机会。干的好!不枉John和我对你的一番栽培。来,我们再干一杯。」看我迷茫的样子,Will边给我倒酒,边解释到。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喝光了第二杯。这杯酒的味道和第一杯完全不同——除了成功的喜悦与甘甜,其他什么味道我都尝不出。
「你知道,John是主管审计部的高级合伙人之一。公司里能干的人不少,但是并非所有能干的人都有你那么好的机会来展现自己的才干。为什么?因为John和我一直在给你机会。」Will开门见山地说,「你也知道,华夏分公司里审计部目前有两派势力最为强大,John正是其中一派的领袖,我也一直跟着他。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共同进退?」他目光炯炯。
我很清楚,Will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不马上真心诚意地表态,我很快就得滚蛋——不能为我所用的人也不能为敌人所用,这是职场斗争的铁则。
「非常感激John和你对我的关照,我深感荣幸。愿效犬马之劳!」随着第三次干杯的结束,我正式成为派系的新成员。
放下酒杯,Will拿起茶几一角的笔和便笺开始写了几个名字和电话递给我。
「这三个人你抽空去联系下。第一是老张,出身沪城的裁缝世家,你找他订六套西装,三套礼服和一打衬衫。第二是Victoria,资深公关培训师,你放年假期间要去上公众演讲和社交礼仪课程。第三个人就是刚刚见过的Lisa。升经理以后,你要经常随John或者我出席社交场合。你单身又没有女朋友,Lisa会给你安排一个固定的女伴。这些人我都事先打过招呼,Lisa还说今晚就带个女孩子来让你看看。费用你不用操心,由我们派系的公积金出。还有,这是你的会员卡,以后可以来这里散心,记住,自己来。薄薄的便笺拿在手里毫无真实感,但那张碳黑色的会员卡却很有分量——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用石墨经特殊加工制成,硬度几乎可以和钻石媲美。
「好,正事谈完了。下面是快乐时光。你不必介意我,放开玩儿,随意。」Will拍拍手。门开了,三个容貌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孩子进来。两个女孩子马上一左一右地偎在Will身边,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调笑起来。我虽然
', ' ')('经常和若梦缠绵,也有过和希尔达的艳遇,但这是我第一次出没欢场,顿时脸红心跳。
「你好,我是苏菲,Sophie。想喝点什么?」伴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息,第三个女孩子飘然坐在我右边,用她充满磁性的嗓音问道。
我略微转过身面向她,「我叫伊……」,「凡」还没出口,我的目光已牢牢被她的美攫住——大波浪的披肩发,白嫩的皮肤,圆润的瓜子脸,翘翘的鼻子,诱惑的红唇,还有一双要命的眼睛——和我预想的欢场女子应该固有的风尘眼神不同,她的眼神沉稳深邃,一对漆黑眼眸充满一种有魔力般的诱惑,装束也和其他两个女孩子略显风尘气的打扮不同——白色真丝衬衫,西装套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无色的丝袜,脚上一双朴素的黑色高跟——完全一副上班族的打扮。特别是那件白色真丝衬衫,乍一看朴素无华,但仔细一看,质料上乘,做工考究,剪裁合体,更加凸显她身材的玲珑窈窕。
「……哦,不好意思。」我定一定神,「麻烦给我一杯马丁尼。」
「一上来就喝这么烈的酒,你酒量貌似不错嘛。」女孩在轻笑中开始调酒。
我听出来她是在笑我缺乏经验——一开始就点烈酒,喝不多少就醉了,店家没什么赚头。看对面的Will还是在一杯杯的喝香槟。
我心中掠过一抹不悦,「看来这里的服务不过如此嘛。一点都不给客人面子。」
她不为所动,仍然在专心致志地调酒。她的手指修长灵动,指甲上的蔻丹反射着诱人的光。转眼间一杯马丁尼就放在了我面前。这时她才抬头,用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盯着看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婊子,你也不是嫖客。所以,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懒得理我的满脸讶异,她徐徐地说:「我是沪城A大学市场营销与公共关系专业的毕业生,几年前和Lisa认识,三年前毕业后就在她的公关公司上班。我很佩服Lisa,这会所只是她的副业。我的理想是要像她一样,开一家名副其实的、超一流的公关公司,不是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妓院。一个月前,我接到Lisa的电话,说有个素质不错的男人在找社交场合的女伴,是个很好的积累人脉的机会。看来就是足下咯。」
我几乎是托住自己的下巴听完她的话,很难把说出这些话的人和从一个名牌大学名牌的专业毕业的女生联系在一起。镇静一下,我开始发问:「看来你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社交场合不是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是商场上的各方势力建立联系的平台、交换情报的渠道、相互试探乃至决定到底是和合共进还是决一死战的场所。有时候男人们的尊严会迫使他们作出不理智的选择,这时候就需要男人身边的女人们互相联系,共同斡旋,让男人们重回谈判桌并实现共赢的局面。所以,你需要我这样一个搭档。」
「能满足你积累人脉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我追问。
「你和别人不同。我其实请人查过你,别紧张,我嘴很严。」她看着我暧昧地笑着,「任何人都有秘密。综合各方面信息,我觉得你的野心很大,做事又深藏不露,我喜欢。觉得和你搭档,对我自己未来的事业最有利。」
我已经被她说服,但仍然追问:「你跟Will不是更好?他现在风头正劲?」
「他已经对自己的成就满意,不像你对成功仍然那么饥渴。男人一旦停止进取,就会开始腐败。我已经在身边闻到了一丝腐败的味道,你看他。」顺着苏菲的眼神,我看到一幕,一幕淫靡的画面。
就在我和苏菲说话时,Will欲望的象征已经被从他的西裤中解放出来,就矗立在我们面前。两个女孩正一左一右地用口舌服侍他。女孩的口水让Will的那一处在灯光下发亮,吞吐的声音和时不时的呻吟声开始震荡我的耳膜。看见我俩在看,对面三人毫不在意,Will忍着脸上舒爽的感觉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两个女孩一边忙于吞吐,一边向我投来放荡和挑衅的眼波。我的下身也瞬间涨到极点,顶在我的西裤上很是难受。
「哎哟……」苏菲一声娇嗔,说话声突然大了起来,明显是让对面的人听到:「今天连续给客户做了三场培训,站得我脚都疼死了。伊凡快帮我按按。」边说着边自说自话地踢掉高跟,转身倚在长沙发的右侧的扶手上,像炫耀般将她那双修长匀称的双腿抬起来放在沙发上——确切地说,她那双春笋初露般的美足就并在一起放在我西裤那鼓鼓的凸起上,涂着蔻丹的脚趾诱惑地轻轻扭动。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蜜色的丝袜美腿一览无余。在她粘腻得化不开语音和她勾人心魄的眼神中,我不由自主等用双手握住她那一双美足,开始动手按摩起来尽情享受那柔嫩、弹性和微微的温热……
「哦……哦……好舒服……对,就是那儿,用点儿力气……」苏菲开始娇吟。看见苏菲被我按摩得舒爽的样子,对面两个女孩眼中的恼怒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停止了自己的服务——是啊,她们两个是在拼命取悦男人,而苏菲却在支配男人取悦自己。快感骤停的Will
', ' ')('奇怪地睁开眼睛,并没怪两个女孩子停止服务,而是和她们一道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和苏菲的表演。
「伊凡你刚才按的我很舒服,这回该我投桃报李了。」,苏菲突然缩回双脚,跪在沙发上开始解我的腰带。我猛然一惊连忙问,「你……你干什么?」——我虽然看片无数,但这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更没想到自己也要主演。
「你想在Will面前装清高吗?你不想混了啊?」苏菲用小而有力的声音提醒我——是啊,如果我今天不作出一副轻薄好色、死心塌地被声色犬马收买的样子说不定会让Will很警觉,更说不定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测验,测验我是不是绝对听话。刚想到这里时,我自己那被囚禁已久的欲望怪兽就被苏菲解放出来,在晚风轻拂中张牙舞爪。
「放松,慢慢享受吧」,苏菲抬头给我一个冶艳的笑。至此,我颓然靠在沙发靠背上,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哟……很有男人味道嘛?」苏菲语带双关地吃吃的笑着。我心说:「你这不故意给我难堪吗?公司8:30上班,老子8:00钟就进公司,然后马不停蹄地忙了十二个小时,中饭麦当劳,晚饭肯德基,没洗过澡能没味道吗?再说我TM又没想到今晚会有这样一个节目。」我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刚要瞪她,更让我崩溃的一幕来了。
苏菲还是靠在长沙发右侧的扶手上,还是把双腿放在沙发上,不过这回她的一对玉足放得很不是地方——就在我那涨的快要爆炸的下身。面对着我,她左脚悉悉索索地伸到我的裆下,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向上顶,右脚则变着花样的玩弄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怪兽——酥麻、瘙痒甚至带着一点疼痛的巨大快感瞬间把我击倒。
「喜欢吗?」苏菲一边尽力施为,一边眯着眼问我。我一边拼命抑制难耐的快感,一边勉强地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她开始用双脚的脚掌裹住我即将倾颓欲望,开始上下套弄,由慢到快。我眼看自己那猩红的尖端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脚掌间挣扎。
渐渐地,我本来放松的身体开始紧绷,感觉后背开始麻痒,这感觉如蚁行般沿着脊椎下行,在我的骨盆中激荡、扩散……
「看着我的眼睛」,苏菲的诱惑之声仿佛来自天际,快要欲海中溺死的我只能选择迷茫的服从。她长发飘逸,艳丽的面颊上浮起一片红晕,鼻息咻咻,编贝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在她勾魂摄魄的眼眸中,欲望的魔女向我飞来,我已自知毫无胜算。寒光一闪,魔女挥起手中的死神之镰转瞬将我腰斩……我眼前一黑,惊叫一声,欲望随即开始喷洒……在苏菲的脸上、身上、腿上、脚上……
晕眩中,我看见Will一把拉过一个已经看呆了的女孩儿狂吻,另一个女孩回过神来就急不可耐地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你耐力很可以啊,没想到你能坚持那么久,你再不出来我腿都麻了。」苏菲戏谑地在我耳边说道。迅速收拾好后,我俩随即离开了房间……
走出洋房,我和苏菲都深深地了呼吸一口夏夜的空气。在庭院中,我们驻足,握手:「你好,搭档。」第二天我就给Lisa打了电话,说对苏菲很满意。
从此,每次John或Will带我出席社交场合时,苏菲都就作为我的女伴。她谈吐不俗,举止得体,又善于察言观色调节气氛,大家都很喜欢她。很快的,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女朋友」,叫苏菲。无论他们怎么起哄、调侃,我总一笑置之,唯独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若梦详细交代了一番,包括那晚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细节——我和若梦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对于苏菲的出现,若梦完全理解,只是对于最后一部分细节醋意大发,连续几天晚上都把我约到酒店,宣称要让我好好「审计」一下到底是她还是苏菲「脚下功夫」更胜一筹……以至于在随后一次社交活动中,苏菲有些担心地问我最近是不是很累,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我只能苦笑不已。
随后,苏菲的人际关系网越张越大。我成为审计经理后,她经常能在新客户新项目竞标过程中,给我提供很多重要的情报,甚至连我们公司的很多内情她也了如指掌。我既吃惊,又高兴,但从不多问。我和苏菲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停留在工作层面,从未越雷池一步。因为我们都很清楚:她不是婊子,我不是嫖客。我们是搭档,为了共同实现利益最大化的搭档。
物语四激情,突如其来
都说艺术作品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却觉得生活往往比艺术作品更加离奇……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三点,我按照Will之前的吩咐来到出身「裁缝世家」的老张家订作西装、礼服和衬衫。老张家在沪城的领馆区附近。到地方后,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独门独户的一个院子,隔着院墙踮脚张望下就能看到院里的二层小楼。看来裁缝做得好可比做审计师有「钱」途得多啊。我几天前打电话预约时,是个女孩子听的电话,她的声音很好听,听口音应该是沪城本地人……边想着,我边按下门铃「叮咚」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开门的是个
', ' ')('女孩儿——她一米六五左右,看起来年龄比我略小。打理整齐的秀发在脑后结成发髻,肤色白皙,清秀的脸庞上点缀着秀巧的五官,一双眼睛很是灵动。和若梦还有苏菲的美不同,她更有邻家女孩儿的味道,整体给人感觉十分舒服。另外,她的装束比较特别,雪白的白衬衫配深色裤子,胸前系着黑色的长围裙,手臂上还戴着袖套。
「你好,我是伊凡,来订作衣服。」我连忙说明来意。
「欢迎,我是海伦,Helen,快进来吧,爸爸在等你。」——哦,原来她是老张的女儿。关好门,海伦领着我向小楼走去。院子里虽没有特别的修饰,但收拾得很干净。新维多利亚风的二层小楼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有年头,估计是沪城租界时代的产物。
「我们全家住一楼,二楼是工作室。」说话间,我们已经走上二楼。跟着海伦走进工作室,我眼前豁然开朗。其实整个二楼就是一个大工作室,正对着门一字排开四扇大窗使得房间采光十分理想。以门为中轴线,工作室分成左右两个部分。左半部分靠墙的架子上整齐地陈列着各色面料,长长一排落地式衣架上则挂着一套套做好的西装成品和半成品,另外在靠墙角的区域还有间单独的小房间。如果说工作室的左半边是「仓储区」,那么右半边就是「工作区」几台不同规格的缝纫机、一套专业熨烫设备和个别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在房间右侧的近角排列得井然有序。右侧的远角处则是一张很大的长方形工作台,目测下长有5米左右。一个瘦高男子的背影正弯腰忙碌着,「嚓嚓嚓」,剪刀裁剪布料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好意思,稍等。」男子声音略显苍老。
「不要紧不要紧,你先忙。」我回应到。
须臾,男子停下活计,转过身来。他年约六旬,但瘦高的身材毫不驼背,摘下老花镜,他向我走来。他的打扮和女孩一样,只不过脖子上习惯性地绕了一根软尺——他是裁缝。
「您好,张先生。我是伊凡,Will介绍来的。」我赶紧和他握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竟然口无遮拦地开始抱怨:「Will这小赤佬搞什么搞啊?仗着从小就认识我,一下子给你订6套西装、3套礼服还有……还有一打衬衫。你能穿得了这么多吗?再说你虽然个子高,但明显是衣服架子嘛。去店里买成衣稍微改改就很好啦,非要让我做吗?……」——我就觉得奇了怪了,哪有店家抱怨客人买东西买得太多的道理呢?「这样吧,我先接一半,3套西装,1套礼服,半打衬衫。剩下的有空我再慢慢做。海伦,你帮他量量尺寸,我还得忙。」他话说得很快,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回了工作台。瞬间我的订单就被他自说自话地砍掉一半,任由我愣在当地。
「不好意思。伊凡,你这边请。」海伦边说着边把我带到工作室左侧那个单独的房间里。里面原来是个很宽敞的试衣间,三面墙上都是大镜子,舒适的长椅,房间一角整齐地摆放着的拖鞋、鞋拔和其他试衣间常有的东西。鞋架上一字排开各色皮鞋套——就是只有鞋头,没有鞋帮的皮鞋拖鞋,供试衣服时搭配用。我从没见过配备如此完备的试衣间。
「请你脱去衣裤,那边有衣架和裤架。好了叫我。」海伦说完就作势要走。
「哦,好。哎,不对啊,等下」我忙说道,「要脱衣服量尺寸?!」
「是的,这样更准确。我们这儿都这样的。」海伦笑笑后就出去了。
等我把脱下的衬衫、西裤和皮鞋都放好,海伦就进来开始开始量尺寸。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在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自己浑身上下量来量去,我很是忸怩。特别是当我坐下开始量肩膀时,她上身几乎靠在我胸口,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气熏得我心猿意马。糟糕,下身开始有反应了,靠,我真下流……偏偏这时候她开始量大腿的部分了。
海伦动作很熟练,变量边记。看她毫不在意,我也渐渐平静下来,不过我仿佛在她脸上看到一抹红云,转瞬即逝……
尺寸量好后,我穿戴整齐开始挑面料。说实话,面料种类花色不多,但都是优中选优的欧陆进口面料,和普通西装店里那种良莠不齐的面料陈列完全不同。最后我选了三件西装——宝石蓝、深炭灰和一套夏天穿的浅色面料。一件基本款的礼服。六件衬衫我都选白色,只是支数、领子和袖口款式各有不同——我挺喜欢穿西装,再加上公司有严格的着装要求,所以对西装和衬衣有些研究。海伦对我的选择赞不绝口,老张看了以后也忍不住也笑着说:「你这小赤佬眼光倒蛮好。本来就‘码子大’(沪语,长得人高马大)费料子,又都挑这么好的料子。册那(靠),这单生意我亏了。」
「当当当」墙上的老式摆钟开始报时,下午四点。
「Everythingstopsfortea!(下午茶至高无上!)走,我们下楼喝茶去。」老张字正腔圆的发音让我一惊。随后我们三人来到楼下,海伦开始备茶,我和老张坐下来开始聊天。正如Will此前提到过的一样,老张家祖上几代都是裁缝,洋务运动以来就派子弟远赴
', ' ')('欧陆尤柯国的「萨维尔若」街学徒——那里历来号称「西装裁缝的黄金道」老张年青时在那条街上名店里工作多年,现在他的两个儿子正在那里子承父业地勤学苦练,海伦是小女儿,两年前从纺织大学毕业后就跟着他学徒。
「年青时学徒苦啊」老张感慨道,「洋人师傅很严格,剪坏料子就是一顿打,还要扣工钱。每天从早到晚做到晚,一天里最期待的就是下午茶时间了。因为Everythingstopsfortea.。我们小学徒才能喘口气。」
我从海伦手里接过一杯红茶,一股柑橘属水果的清香迎面扑来,本以为是「格林伯爵」,但仔细分辨,香气里面有柠檬和橘子的香气。清啜一口,口感也比「格林伯爵」略淡,我就觉得自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是伯爵夫人茶吧。」
「哈哈,对,没错。」老张看起来很高兴:「你这年青人很对我的脾胃,不仅选衣服有眼光,对红茶也了解——你很有品味。现在的年青人哪有几个懂红茶的?多数都是喝红茶包长大的,而且也不管红茶口味轻重,喝「大吉岭」这种最适合净饮的茶也加很多奶,真是糟蹋东西……」我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一旦打开话匣子,我和老张也就顺利地聊了起来。
当我好奇地问老张,我订的一套西装要多少钱时。
他说:「2000……」
我连忙说这个价钱很公道。
他笑笑说他话还没说完:「2000雄鹰元。」
他话音刚落,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当时汇率多少我记不清了,但现在跌了又跌的雄鹰元对华夏元的汇率也有1:5.8啊!
看我一副震惊的样子,老张解释道:「我这里的西装是真正的‘量身订制’,从量身选料,到裁剪缝合,直到试样成衣,全部由我亲自操刀,在楼上的工作室里现场制作。刚出师的裁缝做这样一套衣服平均要80个小时,熟手要70个小时,我算手艺高强的,但也要60个小时!绝对正宗‘萨维尔若’工艺!童叟无欺,绝不还价!——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没亲自帮你量尺寸,我那会儿正在裁剪料子,不能被打断。你放心海伦量的尺寸绝对没问题——而外面那种‘大新’(沪语,假的)的的西装订制店,只是有个裁缝帮你量身而已,然后就把订单交给沪城附近乡镇里的大型成衣工厂来做。即使裁缝量的尺寸没问题,工厂里的工人也给你乱做一气。这样的所谓‘量身定做’往往比买成衣还糟糕。唉,现在市场上鱼龙混杂,上过几个月服装制作培训班的人就敢自称裁缝,每个人都想着怎么从主顾身上骗钱,真是辱没‘裁缝’的名号。」
侃侃而谈时,老张眼中闪耀着骄傲的神采,整个人仿佛瞬间年青了10岁。我突然有些感动——我们是一样的人,都选择穷尽毕生精力去追求自己的职业理想,只是他已功成名,而我还在路上……在我们整个对话期间,海伦都坐在旁边饶有兴味地听着。
转眼间,又是一个周六下午,我如约来老张家试样。出门前还阳光明媚,没多久天就阴沉下来,坐在出租车里我就听广播说几个钟头后有大雨。到了以后,还是海伦开门迎接我。她今天把长发在脑后松松地结成一条粗粗的麻花辫,没有系围裙。刚进院子,她就连说抱歉——老张前一天晚上受凉发烧,这会儿由她妈妈陪着去医院吊盐水了,今天试样还是由海伦来做。我连忙说不要紧。
毕竟年龄相仿,我和海伦很快就热络起来,试样也很顺利。我夸她第一次量的尺寸很准确,手艺很好,她笑着说谢谢。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女士衬衫,样式虽然很传统,但领口开得较低,剪裁贴身利落,整件衣服在她身上十分服帖利落。下身配一条黑色A字长裙也是一样,料子垂感很好但并不显得厚重,设计看似传统,但一侧却做了长度适当的开衩,当她婷婷袅袅地走来走去时,裙下的美腿若隐若现——总之,这身装束实现了一种在庄重和性感之间的一种微妙的平衡感,多一分庄重就显得死板,多一分性感就显得猥亵。而且我发现她其实身材很好,只是第一次见面时被那身宽松的工作服式的打扮掩盖了。忍不住我开始夸奖她的装束,把自己的所想的和她分享。她突然特别高兴,脸颊兴奋得通红,各种说我有眼光,说不愧是她爸爸夸奖的人——原来这一身衣服是她自己的作品。两年前她从纺织大学的时装设计专业毕业,就一直走「新古典主义」的设计路线,强调传统与创新的融合。虽然这个风格不受市场推崇,但她还是要坚持下去,于是决定先跟着爸爸学徒几年,打好基本功再说。说话间,外面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
我就这样困在老张家,看来只能等雨停再走了。海伦说她要参加下个月某个着名时尚杂志的设计大赛,首次挑战设计男装,于是开始继续在工作台上做设计;我坐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翻看一本本时装杂志——说来惭愧,我虽然大老爷们儿一个,却喜欢看这类杂志,特别是日系的「风采」杂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被「嘭」的一声吓了一跳。原来是海伦挥拳狠狠地砸在工作台上。
「不行不行不行!不
', ' ')('是这种感觉!」她愤愤道,「我要灵动感!灵动感!」情急下,她甚至开始抓挠自己的头发,脑后的发辫已然散开。
我过去一看,工作台上放了很多幅速写的男装草稿和模特着装效果图,但很明显海伦都不满意,她脸上洋溢着焦躁的表情。
「别急,缺少灵感就休息下。我去帮你去楼下泡红茶,你看看我泡茶的水准如何,你喝什么口味……」我刚要下楼,却被海伦一把拉了回来,她的脸颊通红,眼神炯炯,死死盯着我的脸。
「你跟我过来」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试衣间,然后命令到:「脱,快脱,马上脱。」
什么?!我傻了……
「衣服,衣服,戆大(沪语,傻瓜),衣服和裤子都脱,快。」她不由分说的命令,然后飞快地到外间拿了她的速写本和铅笔。回来看我还在磨蹭,冲上来就扯开了我衬衫的前襟,扣子四处飞散。
「你!快!脱!」在她野兽般的怒吼中,我又一次在试衣间中脱得只剩内裤。
「好,下面听我指挥,做动作,然后不要动。直到我下一个口令。」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做模特的经历开始了。对于我的每个动作,海伦都聚精会神地在速写本上飞快地画画写写。有时候还冲过来摸摸我这里,捏捏我那里……哎哟,我的屁股被狠狠地捏了几下,疼死了。真奇怪,一个女生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我不明就里,但看她全情投入的样子,也就默默配合。很快她又冲了出去,几分钟不见回来。我摆造型实在累死了,忍不住走出了试衣间。她已经在拼命画设计图了,还时不时地在手边的苹果笔记本上飞快操作,选择合适的配色——我本来想问可以穿衣服了么?但又怕打搅她,就只好默默地光着身子出来,继续坐在她身后翻杂志。
「啊!!!有了有了,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海伦突然大叫,原地跳了一下后像疯了一样转身向我扑来——真的是扑来——我连忙扔了杂志站起来,还好动作快,不然肯定整个人被她当场扑倒。
为了缓解她的冲击力,我只能顺势转了几圈,然后靠工作台站定。
「我有设计了,有设计了」,海伦的脸兴奋的通红,紧紧抱住我。我赤裸的胸膛明显感觉她胸前的高耸,大概是她又跳又跑,长裙的开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前面,我的下身顺势钻入她的裙裾,一阵女子的体香猛地冲击我嗅觉,我的欲望瞬间猛涨,硬邦邦地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
「哦……」我一声呻吟,连忙试图弯腰摆脱这一窘境。令我意外的是,海伦并没有和我分开,反倒满面红晕,满满的春色仿佛要从眼角滴下来一般,盯着我缓缓的说:「我还有一套作品……」说话时,她先抓住我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前——猝不及防之间,我已一手丰盈软糯;又抓住我的右手伸进她的裙子,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电光石火之际,一股欲望的湿热顺着指尖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给你看……就在里面……」她灼热急促的呼吸大口大口喷在我的耳轮上,诱惑的呢喃犹如惊雷般震动我的鼓膜。瞬间,我已沦为欲望的奴隶。
我低头和海伦狂吻,两人的舌和津液在一起疯狂的纠缠。我俯身用左手一把将工作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一页页草稿和效果图四处飘散……然后缩回手来扶住她的背,右手从她的胯下伸过去抄起她肉乎乎的屁股就把她轻轻抛在那厚实的木质工作台上。她一声娇呼,咯咯娇笑着用灼热的眼神向我发出邀约。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扣子之后,我一把拉开她的衬衫,她自己几下就踢掉了裙子。
马上,我就目光就被海伦另外「一套作品」吸引了——杰作,真是杰作。中规中矩的纯白色四分之三罩杯式文胸上刺绣着典雅的花纹,看来很像西方中世纪宫廷侍女的紧身衣一般保守圣洁,可偏偏白色薄纱制成罩杯里没有衬垫,能很清楚地看到乳峰尖端那早已硬挺的两点嫣红,那嫣红似乎已经穿透薄纱的束缚,不知羞耻地散布着诱惑的气息。同样质地的纯白色内裤正面也设计得典雅高洁,仿佛在昭示穿着者的纯洁,可本该加厚处理的裆部却一样用了白色薄纱。因为爱液泛滥,那薄纱早就湿透而透明,使得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怒放的花苞一览无余。内裤背面更采用了T字设计,窄窄的布料完全陷入丰满臀部当中的沟壑……
「好看吗?伊凡」,海伦兴奋得脸上通红,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我看,胸前也逐渐涌起红潮。
「嗯,好看。」我俯下身去,全心全意地赞美,然后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她连忙问。
「不过只有荡妇才会这么穿吧。」我故意狠狠地读出「荡妇」两个字。嘤咛一声,海伦扭动如蛇。而我用仅存地一点点理智,小心地将「作品」从她身上小心地移除——估计她花了不少时间在上面。
没有任何额外的前戏,我随即挺进了她的身体,我俩同时惊叫一声,随后就是紧窄、湿热、还有层峦叠嶂,两具躯体在工作台上肉搏起来。
「噢……对……噢……再深些」海伦放声大叫,双腿紧紧缠住我的
', ' ')('腰,真没想到她那邻家女孩般的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如此大的性能量。
过了一会儿,看她鼻息咻咻,我随手抄起工作台上的一卷白色衬衫布料,将她的腰垫高,深呼吸后开始不紧不慢地一下下从下向斜上方冲刺她的腔道。
她的叫声陡然升高,随后竟然用沪语开始呻吟:「哦……冤家……适意呃……适意西特了……」(舒服……快舒服死了)
那粘腻的吴侬软语不过在我耳边几分钟的时间,我的头就涨得老大,觉得累积的欲望马上就要爆炸:「哦……吾要来了,哪能办?」(我要来了,怎么办?)
「里厢,出在里厢,吾要看侬泄火,冤家……」(里面,射在里面,我要看你出火的样子)
海伦紧紧盯着我。突然她的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开始抖动。我知道她来了,于是连忙停止动作,将她拥在怀里,同时放松身体,任凭那层峦叠嶂的腔道开始扭动地绞杀我欲望的尖端,一下、一下……突然,我也开始暴发……本已逐渐平静地她似乎感受到我欲望的脉动,突然也随着我的暴发发出一阵难以识别的呓语……窗外依旧风狂雨大……
清醒过来以后,我和海伦赶紧打扫战场,还真得感谢这场大雨,否则她爸妈可能老早就回来了。激情过后的我觉得很尴尬——毕竟我们只见过两次面而已。不过海伦似乎并不很在意。
收拾停当后,我先开口:「对不起,海伦……我……」
「别说对不起」,她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接口道:「为了这次比赛,我做了大量准备,但就是无法突破瓶颈……刚才看你起身、转身、向楼梯走的那一串动作时,我突然意识到: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而人总是要运动的,所以在设计时要考虑人在日常生活中做各种动作时肌肉和骨骼的状态,这样剪裁出来的衣服才有灵动感,所以才会让你今天给我临时做模特。没想到一这样做我竟然找到了灵感……」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我周围很多人——包括我男朋友在内——都觉得「新古典主义」既要尊重传统,还得自主创新,需要设计师投入很多精力,但结果却往往费力不讨好——简单的说,设计师花的功夫多,成本自然高,但普通消费者不买账,有消费能力的人又未必识货。但我总觉得设计师应该有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和坚持,在这点上只有爸爸支持我。那天我看你们相谈甚欢,就猜也许你也是我的知己。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段时间以来累积的压力骤然消失,在加上大喜之下,我就一下子失控了。所以你不必介意。另外……我会自己做相关措施,所以你更不必担心……」
海伦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自然无话可说;我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也不便多问……我后来每次去老张家时仍然能见到海伦,不过我们俩都淡淡的,似乎彼此之间已经有了层透明的墙壁。几年以后,我在一本时尚杂志的封面上见到了Helen照片——照片里,她意气风发,照片下赫然印着大标题:对艺术的执着——专访「新古典主义」新锐设计师海伦……
「恭喜你!海伦!」我在心中默念……
物语五年假?混血美熟女
「啊,我明天开始放年假,真开心啊!这段时间做的累死了……」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小朋友在和周围的小伙伴儿们兴奋地分享自己的年假计划。是啊,对于整日忙碌的审计师来说,年假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公司规定员工每人每年有10天年假。此外,员工还可以选择让公司以「加班假」的形式支付加班费——加班满8个小时,就可以换算成一天额外的假期。
我最近两年来的年假都用来考证了——雄鹰国注册会计师。作为世界上经济实力最强大的国家,雄鹰国有独树一帜的会计准则——一套「以规则为基础」的体系,详尽地规定了什么情况下采用什么样的会计处理方式。而目前世界上多数国家使用的「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则是一套「以原则为基础」的体系。对于很多具体会计问题的处理,两套准则之间的差异很大。此外,雄鹰国是全球最发达的资本市场,随着华夏国经济的崛起,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华夏企业奔赴雄鹰国上市,对审计师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这也是我选择拿雄鹰国会计师执照的原因。去年年底,我通过了全部四门考试,今年刚拿到执照。
我本来想着今年总算可以享受年假了,没想到跳级升了审计经理时,我的上司Will却让我在年假期间去找资深公关培训师Victoria,上公众演讲和社交礼仪课程。
「唉,今年假期又泡汤了……」我默默地想着。
老样子,先打电话预约。电话里Victoria的声音很好听——有磁性的声线,令人舒服的语气,不疾不徐的语调语速。简单聊了下,我们约好年假第一天就见面。当天,我如约来到Victoria的住处。她的住处位于沪城东部的一个外国人社区,是在沪城工作的外籍高管们的主要聚居区。我到了以后往四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清一色的独栋房子,前有车库,后有花园,整齐的规划、宽阔的道路、良好的绿化。
刚按下门
', ' ')('铃,门就开了。
「伊凡你好,我是Victoria,朋友们都叫我薇琪,Vicky。」薇琪笑盈盈地把我迎进屋里。好一个美熟女!她年纪大概三十五岁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七几,丰盈飘逸的栗色长发,小麦色的皮肤,一身casualsmart的打扮,最令人的惊奇的是:她虽然长了一副华夏女子的面孔,但五官非常有轮廓,鼻梁挺拔,大大的眼睛,眸子竟然略微发蓝。
「呵呵,怎么?我长得那么奇怪吗?」她满脸笑意,解释道「我爸爸是华夏人,妈妈是白人。」——原来她是混血,难怪……
「我在大洋彼岸出生。」薇琪继续说道,「从小就喜欢和人交流,大学主修大众传媒,毕业后成了记者,主要报导政治人物和事件。渐渐地我发现成功的政治家都有两个共同特点:有风度,善演讲。让我很感兴趣,后来我就辞去了记者的工作,考取相关专业资格,开了家咨询培训公司,专门培训公众演讲技巧和社交礼仪。因为从小和爸爸学国语,我国语也没问题。但我们的课程是E语授课。」
开场白结束,薇琪接着介绍课程的框架和安排:总共15天,头5天纠正发音,中间5天练语调语速,最后5天讲遣词造句和综合训练,还有期末考试:薇琪会在最后一个周末下午邀请些朋友来家里喝下午茶,茶会间我要做一个演讲,演讲稿的内容我自己决定自己写。我对自己的E语还算自信,再加上老师是个混血美熟女,我对未来15天的课程十分期待。没想到课程刚开始不久,我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魔鬼训练」
先说纠正发音。薇琪给我听了盘CD,里面是录好的一段E文,由不同的人用各种南腔北调的口音朗读出来的,听起来十分搞笑。渐渐地,我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在一段独白中仿佛听到了自己讲E文的口音。薇琪停下CD,告诉我说刚才听到的是她几年来录制的华夏国各地不同地方的学员第一天来上课时读的一段文字。华夏国各地方言对E文发音影响十分厉害,东南沿海地区的人还好些,像我这样的北方人,有些英文发音很不标准。薇琪拿给我一面小镜子,让我对着镜子跟着她发音,观察自己的口型和她的有什么不同……
于是头5天里我就好像重回到初中时代,从音标学起。白天上课学,晚上回家练,就这么用功还被薇琪各种斥责:「怎么搞的?还发不准,笨死了。你过不了发音这关,这课程就此中止。你告诉Will,我不退学费——我准备的很充分,但是学生素质太差……」——「拜托,给点鼓励嘛!」我心想。但薇琪就是很严厉,一句鼓励的话都不说。
我只能继续咬着牙学,拼命练。一晃到了第5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松下来了」,舌头也灵活起来,很多之前觉得难发的音节越来越顺畅。
「嗯,很好。」——这是薇琪第一次称赞我,「发音基本过关。没白费我一番口舌。」
「你一番口舌?」我心里有些不忿,「你那根本就是在天天骂我。」
然后是开始练语调语速。
「你知道为什么华夏人说E文被叫‘清格利希’吗?」薇琪没指望回答继续说道,「因为国语都是单音节字,而E文是多音节字,所以华夏人讲E文的调子很奇怪,外国人听得很不习惯。另外,E文熟练的华夏人,比如伊凡你,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话讲得太快。一个单词还没念完,你的口型和舌位已经在准备念下一个单词了。
这带来两个后果:第一,前一个字听不清楚,后一个字念得仓促;第二,显得你整个人非常的慌乱,不自信。之前也给你听过包括历届雄鹰国总统的就职典礼讲话录音。不知道你注意没有?他们其实讲得很慢,但字字珠玑,能把话直接讲到你心里,能让你记住。所以当你讲话时,记住:Beconfidentand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镇静)不仅讲E文如此,其实讲华夏文也是一样。」
和之前一样,我又度过了被薇琪整天训斥的5天。让我觉得神奇的是,当到了第5天,我的语调语速有了质的改观。
「好,你很有悟性!」薇琪不再吝惜她的称赞,「说不定你适合演讲。」我笑笑,心说:「还不是被你骂出来的?!」
最后5天开始了。薇琪是正宗的新闻科班出身,文字功底特别扎实。她一上来就指出我在遣词造句方面的问题:「和其他学员那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小儿科词汇量不同,你用辞的毛病在于过于正式、甚至冷僻——你肯定上过‘寄托班’,对吧?用辞要考虑语境,E语如此,华夏语也一样。比如桌上水杯上有了污渍,我们会说:‘杯子脏了’。但你却说‘这杯子肮脏’。词汇优美,语法准确,但在这一语境下听起来很是荒谬。」
她顿了一下,「造句方面。我很吃惊你怎么这么喜欢用各种从句。你又不是文学背景出身?记住,长句子文辞优美不假,但听的人很累,容易导致你在商业场合中沟通效率低下——不是每个商人都喜欢莎士比亚和狄更斯的语言风格……」
也许我真的有些语言天赋,被指出问题后我就能迅速改正。薇琪对我的进
', ' ')('步很满意。综合训练开始后,我开始大段的练独白,照着事先准备的脚本回答薇琪的提问……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提前两天开始写讲稿,题目是「审计师与商业世界」
最终的试炼到来了。课程结束后的星期天下午,我早早来到薇琪家。薇琪请了一家沪城知名的酒店来负责准备茶会。开始时间临近,宾客开始三三两两地出现,令我吃惊的是:这些薇琪所谓的「朋友」就是她的邻居们——那些被国际各大公司派驻沪城的外企高管。走上讲台,我看到了薇琪在台下给我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并做了个「胜利」的手饰。
「Beconfidentand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镇定)。深呼吸后,我开口了:「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全心全意地分享自己对于审计师这一职业的理解,用自己的话讲自己的故事,我觉得自己的沟通非常顺畅,台下宾客听得也很入神,「……以上就是我的演讲。谢谢!」
演讲结束,掌声想起,从薇琪满意的表情看,我做得很好。茶会上,时不时有宾客来和我攀谈,交换名片。我很兴奋,用尽浑身解数展现自我——我知道,任何一张名牌的主人都有能力给公司带来每年上百万的业务收入。对志在公司合伙人的我来说,这真是一次难得的商业拓展机遇。交谈中,有句话我常挂在嘴边:我长在华夏,华夏文化教导我要谦虚谨慎;但我身在战场,我必须展现自己的才能,死战求胜。(BroughtupinChina,Iwastaughtbymycuuretoremainhumble.Butnowinthefield,Ineedtoshowcasemyqualitiesandwin.)
送走所有宾客时,已是下午5点左右。薇琪兴致仍然很高,非说我是她最棒的学生,晚上要请我去外面吃饭。我盛情难却,不过当我看到她家后院里放着一个很专业西式烤炉时,马上向她提议:「今天天气好,我们在后院烧烤怎么样?你带我去附近的西式的肉店和超市去就行,材料、调味、烧烤都由我一手包办,就当是我的‘谢师宴’。」
没想到薇琪高兴得一蹦老高,兴奋得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原来她是地道的肉食动物,最爱烧烤。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满载而归:两块上好牛肋排、一小串波兰香肠,几串腌制好的鸡肉蔬菜串、玉米、甜椒、西生菜、各种辅料和调料……
我卷起衬衫袖子就开始准备。在两块牛肋排上铺好保鲜膜,用肉槌适当地来回敲打,在边缘切出小切口——这样牛排在烤制时不会卷曲,受热更均匀——撕去保鲜膜,用薄片状的海盐和现磨的胡椒对肉进行调味,按摩均匀后放在一旁。然后开始拌色拉——新鲜时蔬、樱桃番茄、紫洋葱、甜椒、海盐、橄榄油、切碎的罗勒…拌匀最后洒上意式红酒醋——地中海蔬菜沙拉,完成!薇琪家后院的烤炉在雄鹰国基本上家家都有,但在沪城可是难得一见。
我熟练地掀开炉盖、调整好上下两层烧烤区、拉出左侧和右侧的烧烤盘、检查燃气连接、点火……刚换好圆领T恤和短裤的薇琪凑过来本来要帮忙,看到我动作熟练,反倒觉得奇怪。我笑着和她解释说,大二暑假里,我没回老家,而是跑到沪城酒吧一条街的西式烧烤餐厅打工,所以对从材料的选购到准备直到烧烤上桌整套流程都很熟悉。那家店的老板是老外,工钱不多,但能练习E文口语,也学到了很多关于食物的知识。
我让薇琪在一旁的躺椅上,边喝冰凉的啤酒边休息就好,一切我来搞定。
「嗞啦……」随着我把两块肋排放在已经烧红的铁板上,烧烤正式开始。烤牛排的秘诀在于先高火迅速烤熟表面,形成略微碳化的「壳」,防止肉汁流失,然后要把牛排从火上拿开放在一边「醒」上一会儿,再用小火进行第二轮烧烤,这样烤出来的牛排才会鲜嫩多汁。而一味大火猛催的往往牛排吃起来肉汁全无,只剩干硬的口感,外面烤糊了,里面还全是血。转眼间,浓烟滚滚,热气蒸腾,满院子肉香四溢。灼热的烤炉和夕阳的余辉让我很快满头大汗。忍不住我脱下衬衫,甩在草地上,就这样光着上身在烧烤炉前忙碌。鸡肉串和香肠放在主烧烤区,穿在铁钎上的玉米放在两侧的烧烤盘上,一侧用黄油蜜糖调味,一侧走墨西哥香辣路线……忙得我不亦乐乎,汗如泉涌……
「我去拿红酒,有陈年的波尔多。」薇琪向厨房走去。
「别,最好是新世界的新酒。加州或者南澳西澳的都行。」我大声提醒道。
菜已上桌,酒已斟好。
「干杯!」夕阳西下,我和薇琪酒樽轻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哇,Thisisfuckinggood……牛排太好吃啦……Yougenius,man!」(味道太棒了,哥们儿你真是天才!)一口牛排吃下去,薇琪兴奋地语无伦次。
我每道菜都尝了一口,对自己的手艺也很满意。
我们边吃边聊,情绪高涨。突然我看见薇
', ' ')('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的胸口,才想起来我还光着上身,连忙说失礼,想去草地上捡回我的衬衫。她连说不必,国外夏天烧烤时男人的都光正上身,因为烤炉边实在太热。
吃的差不多时,薇琪又开了瓶红酒,边给我倒酒边问:「为什么你刚才不让我拿陈年波尔多呢?非要喝便宜的新世界新酒呢?」
「因为烧烤食物的味道太重,会霸占你的味蕾。导致你完全尝不出陈年波尔多的韵味。」我解释道,「反倒是像这瓶加州的新酒,酒体轻盈,果味浓郁,口感清爽,能中和肉食的油腻感,而且价格低廉。」
薇琪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说自己都没想这么多,我可以免修礼仪课中的红酒部分了。聊着聊着,我们的话题也逐渐由公司、工作转到个人生活方面。不知不觉中,我觉得气氛似乎暧昧起来。薇琪满面红光,我看不出是她脸红了还是夕阳的余辉。
「你有女朋友吗……」薇琪突然问。
「有啊。」我心里想着若梦随口答道。
「对啊,叫‘苏菲’对吧?」,薇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之前在一次活动中见过她。很漂亮的女孩子,又聪明乖巧,你眼光不错。」
「哪里哪里……」,我不想多说,赶紧搪塞,端起酒杯啜了一口。
「你们做过吗」薇琪追问。
「我们……咳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我被酒呛得直咳嗽。薇琪赶忙走过来弯下腰来轻拍我的后背。
她站在我左边,透过她那宽松T恤的领口,我左眼的余光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胸前的一对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突然觉得下腹热流涌动,赶紧站起来了想摆脱这尴尬的角度。站起来时椅子被我下意识地向后推了推,在我站的地方和餐桌之间留出一块空间。
「对不起,我问了傻问题」,薇琪竟然边娇笑边占拒那块空间,面对着我,靠在桌子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的桌沿,「害羞什么啊,很正常啊。」这时我才发现她下身其实穿的是很普通的女式田径短裤,就像国外大学女生在运动场上穿的那种。但问题是她鼓胀的臀把短裤撑得满满的,健壮而修长的双腿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诱人。
还没等我反应,她又开口了——「不过呢,苏菲还小,小女孩儿懂什么啊……」,薇琪的语音还是变得甜腻,说话间她手臂一撑面对我坐上餐桌,踢掉脚上的人字拖,丰满的身子稍微向后一仰,双手就把短裤脱到大腿上,然后右手顺势把挂在腿弯的短裤摘掉,甩在一旁——就这样,薇琪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张开了双腿。她的下身不着寸缕,让我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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