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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怪事
好处。
李情一很平静,十分的平静。在接连两次的滑铁卢后,不可谓跟除了叶知白之外的人都有些惧怕,看来这就是叶知白的最终目的,就算他体内的蛊最后排了出来,身体还是会本能的抗拒。
换做之前他听出肆七的暗示,早就面上不要,心里美滋滋,而现在……
李情一心酸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他到底要还是不要呢?
肆七从他生无可恋的神色中探出端倪,“怎么了,这蛊还有副作用?”
“是的。”李情一板着脸,“我现在只能忠于叶知白。”
肆七拖拉的“啊”了一声,“那怎么办?”
李情一凄凉的摇头。
“用嘴怎么样。”肆七直接掀开外袍,笑嘻嘻的凑上去,“我憋了好多天了,就想着和你缠一块儿,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就不逼你了。”
李情一看着快要凑到自己脸上的肉棒,心道那你倒是把凶器收回去啊?
他无奈的抬头看了青年一眼,多日来的委屈都凝结在了眼尾,变成一抹红。肆七轻抚他的头发,顶端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忍不住吟了一声。
李情一还没怎么给人口过,稍显青涩,肆七很是满意,缓缓在他嘴中抽动起来,李情一两颊凹陷,轻蹙眉头,衣衫凌乱的挂在臂弯,嘴角溢出些许唾液。他的舌头正随着肆七的进入胡乱舔舐,被顶着舔弄。
肆七挑开他的头发,顺着李情一光滑的背脊向下摸去,一手包住他的半边胸脯,许是被捏的多了,他的胸比别的男子稍微鼓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肆七故意往中间揉了揉,两指夹着肉粒画起了圈。
“嗯……”
李情一被堵了嘴,从喉间溢出低吟,脸上情欲渐显,反手握住了肆七。肆七轻笑一声,忽的快速挺动起下体来,入了半截令李情一双唇含牢,将李情一的嘴当作泄欲的入口,进出了十几下便泻出。
他几个月没做过了,有些抑制不住。
李情一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呛着将白液吐到夜壶里,还在擦着嘴就被肆七按回了床上。
“怎、怎么了?”李情一看着有些愣。
肆七揉了揉他的唇,“礼尚往来。”
言罢,直接褪下李情一松垮的长裤,抬着他的两腿嘴凑了上去。
“啊……”
李情一叫到一半自己捂住了嘴,他早就挺立的欲望被肆七含住了,与后头被操弄的感觉不同,但也是爽的全身颤抖不已,他与肆七十指相扣,已是自动扭着腰送上,正情动时,后穴被一根手指进入,那儿早已湿漉漉的滑腻非常,肆七便直接送入二指,寻找他的敏感。
那处湿软紧紧吸着指头,还在不断蠕动,肆七不消片刻又硬了,他忍着下体的胀痛,用手指快速服侍着李情一的软穴。
不多时,李情一两腿夹住肆七的身子,颤抖的射了出来。
呜呜呜,身上终于不会痛了!
李情一喜极而泣,敞着双腿躺在床上抹眼泪,肆七憋着笑,“哎呀,小情儿被我糟蹋哭了。”
李情一摇摇头,气沉丹田:“太爽了!”
“还有更爽的。”肆七眼神微闪,半秒后,两人一头一尾叠在一起,李情一秒懂,还得装作懵懂。没多久,他又爽哭了。
肆七真靠谱!
几个时辰后,李情一坐在客栈里晃着腿吃小食的时候又在心里夸了肆七一通。逃出来了纵然开心,他还是有些怕叶知白会对肆七做些什么,肆七却让他放心,他是偷偷溜回来的,没人发现他回来过,截走李情一的可能是任何人,唯独不会是他。
送走肆七后,李情一在客栈停留了几日,也准备走了。这家客栈是距京城十里开外最大的一家,来往人很多,各种八卦都能听着——
“嗳,你说京城那怪事儿会不会是招惹上什么邪祟了?我在这儿待了七天,见过不下20位大夫了。”一人抱着佩剑,畏畏首首的与人交谈。
李情一坐在里侧,那人背后也靠墙,见人少,声音也没有压很低。李情一动了动耳朵,趴在桌上边吃边听。
另一人道:“可别瞎传了,东西是御赐的,若真有什么问题……那西域使者就惨了!”
“我哥就在宫里当差,听说这件事还没传到皇上耳里呢!不过那么大的事……估计也瞒不住吧。”
李情一还没听出个所以然,那两人就摇头叹息着回了房。这让他十分难受,哪有人说话说一半就走了的啊!
<未感应到相关人物,剧情任务触发失败。>
果然又是重要剧情。李情一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小二,结账!”
还是先去找表哥投靠吧。
朱红的大门朝外打开,门口蹲着一只石狮子像,牌匾上印了硕大的两个字:裴府。
下人还是认得李情一的脸的,任由他“呜呜呜”的跑了进去,迎面撞上楚沛思的生母,他的姨妈。
美貌妇人看清了来人,惊喜的一把捧住李情一的脸
', ' ')('蹂躏,“我的小乖乖,你一个人来的?!”
姨妈还是这么热情……李情一嘟着嘴说:“有人送我过来的。”
“来找你表哥?”
李情一点点头,“我想你们了,姨母!”
说完就被“吧唧——”了一口在脸上,相较于楚沛思沉稳的性子,楚母更喜欢可可爱爱讨人喜欢的那种小孩,李情一从小就生的粉雕玉琢跟个小姑娘似的,现在大了也没变多少,只比她高了几公分。
楚母早就把他当做亲闺女来对待了,闻言嘴都笑的合不拢,“姨母也快想死你了,你上次待的房间我还备着呢,天天都让人打扫,就想着你能来住个十年八载。”
……十年八载?李情一牵了牵嘴角,“我尽量哈。”
聊了一会儿,李情一总算被放过,顶着脸上鲜红的唇印,擦着脸找到了楚沛思的院落。
楚沛思正在翻阅手底下的折子,一大堆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案子统统都被他亲爹扔到他手上,顾名思义锻炼。楚沛思当然不会辜负他爹的心意,天天不是去主持正义,就是维护公道,虽然很累,但他喜欢这样,日子很是充实,只是夜晚入睡时身边少了一个人陪伴,心里还是会有些发冷。
正午的阳光过大,楚沛思待在书房的时候不喜被人打扰,仆人都散去了。故窗外的阳光晒到他手中的折子时,他揉了揉眼,准备起身关窗,忽的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令人欣喜的——“表哥!”
楚沛思愣了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起身立在桌旁,门外就跑进来一个纤瘦的身影。
李情一踏着阳光进来,欣喜的笑着,“表哥表哥,我来找你玩啦!”
“情一……”
楚沛思声音颤抖,多日的思念早已积压成疾,看到少年朝他奔来,他义无反顾的张开了双臂,感到亲爱的表弟像个小型炸弹一样撞进他怀里,脸一白,干脆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色已黑。
李情一捧着他上午没看完的奏折,对着烛火正在细细研究。
楚沛思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才深情的唤道,“情一。”
李情一被突然出声的楚沛思吓了一跳,把折子放在桌上,走了过来,“表哥你醒啦?原来你还低血糖,刚才突然晕过去我都快吓死了。”
楚沛思愧疚的低下头,“忘记吃早饭了。”
“那你再躺会儿,我让人给你备点吃食。”李情一走到门口叫来人,又迫不及待的回到位子上捧着奏折看,楚沛思见状,关怀的坐了起来,“情一也想当官?”
“不是。”李情一摇头,方才楚沛思晕着,他也没事干,就随便看了几眼,忽然发现这本折子上所说的事情和他在客栈偶然偷听到的怪事对应上了。
前些日子西域特使前来进贡,莫家老爷作为礼部尚书安排的井井有条,皇上得了西域美女,心里乐呵,知晓莫尚书平日素爱画作,就将其中一幅得来的画作赏赐给了他……没想到,这怪事就发生了。
莫尚书在那之后就莫名嗜睡,发展到如今,已是一睡不起。这折子被新到的奏折堆砌在最底下,今日才被翻出来,距当时已过一个月之久。
幸而最近没有什么大事了,莫尚书无法上朝,便让他儿子代替,皇上也没有疑问。可事情过的久了,还是会被人发现端倪,现如今还没揪出源头,若是就这么上报陛下,很可能会引起两国交战,故这事儿就这么被硬压下去了。
楚沛思听懂了李情一的意思,露出了与听到他当时要一起去楚陵村破案时的表情,惶恐道,“这太危险了!情一,上次你就被绑去了,这次的事情很是玄幻,万一有危险,我可能也护不住你。”
“表哥,我想去。”李情一倔着嘴,“去年莫叔还送了我一大堆好吃的,都是宫里传下来皇上吃的,他出了事,我也心里不安啊。”
不单如此,他当初就是靠着莫尚书的独子莫云柏刺激才导致楚沛思黑化的,这两人从书院起就是好友,想想也是好久没见了,想到莫云柏俊美的脸庞,李情一有些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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