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雅,手机给我,我要把我的号码设成快捷键。」
脑中倏然闪过一幕模糊,一双看似陌生却又似熟悉的大掌同样在平举於她面前。
「我、我为什麽??为什麽要??」凌乱不清的记忆来得猝不及防,夏尔雅颤着眼,张口想要反驳男人的主张,却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
他解释:「我担心金恩娜还会再来找你,如果真的发生什麽事,得有人保护你。」
「以後不管发生什麽事,都要立刻让我知道,听见没?」
似远忽近的声音再次跃上脑海,夏尔雅呼息一窒,脸sE倏地刷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从她记忆里被抹去的片段,总是一而再地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逐渐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重现,即使没能看清画面里的人是谁,可她几乎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车时勳。
韩知恩告诉她,车时勳是她在韩国那段时间最亲近的人,甚至他们也曾交往过。
他们交往过。
可是她却什麽也不记得了。
面对什麽也不记得的她,面对因为他已婚身分而顾忌着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她,他尽力配合了她所有的期望,甚至为了让她安心,避开了所有碰面的机会。
要不是今天她收到金恩娜的恐吓包裹,他不会主动再靠近,也不会说这些话。
就连受伤了以後,他都还是用着自己的方式,迂回地在对她好。
可是她却什麽都忘了??
夏尔雅垂下眼,目光逐渐失焦,堵在心口的酸涩逐渐漫上眼眶。
「车时勳,你结婚了??我是你的律师。」她嗫嚅,似在说给自己听,又似在提醒他刚才的那句话有多麽不恰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车时勳转开眼,「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造成夏律师的困扰,我很抱歉。」
所有的字句都疏离了。
只因为她一句话,他就退後了。
他总是在T谅她,不论什麽时刻,即使她都忘了,他依然在T谅她。
夏尔雅突然好想哭,心口膨胀着不知名也不属於她的委屈,绞拧得让人难受,她紧抿着唇,强忍鼻酸,不肯让泪沾Sh眼眶。
「夏律师?」
他依然站在那,再担心也不靠近。
夏尔雅觉得自己太懦弱了,在开口以後,她知道自己是这世界上最胆小的人。
「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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