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有了新身分和她主动邀约的早餐,夏尔雅又一次在周末早起。
距离两人相约的九点还有半个小时,她却有些坐不住了,犹豫半晌,还是传了一则讯息过去,问男人醒了没,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夏尔雅抿唇盯着萤幕好一会,决定去找他。
站在他家门前,她按下门铃,下一秒却又後悔。
明明相约的时间还没到,明明两个人就住在隔壁,明明昨晚就见过面睡前也聊过天,明明她就不需要这麽心急的,可才分开一个晚上,她竟然有些想他了。
她从不曾这样过。
过去和其他男人交往时,就是一、两个星期不和对方联络她也无所谓,前一任男友甚至在分手时毫不留情地批评,说她完全不像个nV人,不懂得撒娇,事业心b男人还强,永远工作至上,甚至连男朋友要和她吃顿饭都还得先向她的助理确定时间,nV人当成这副德X简直是上帝最失败的作品,被劈腿也不过是刚好而已。
那些关於她X格好强的指控,夏尔雅都承认,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更不认为这能合理化另一半对感情不忠的行为,在她的价值观里,nV人不仅仅只能依附於男人之下。
她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也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人去迁就。
即使对象是车时勳,她也依然如此。
十二年前,两人交往的事不出几天就传遍校园,为此她没少收过威胁,她所知道的韩文脏话全是那时候学会的,就连置物柜都曾被人恶意涂鸦或贴满谩骂的字条。
当时就读金融系的韩国汽车大厂二千金郑慧媛据说暗恋了他三年,一知道她和车时勳在一起之後,不晓得找了多少人给她恶作剧,她却对他只字未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一回,郑慧媛特地选了车时勳去参加选修课期中考的时刻,找上了独自在图书馆温书的她,让她和她们走一趟,夏尔雅不肯,郑慧媛就让人把她强行带到了图书馆外头,指着她的鼻子骂尽难听的话,後来说不过了就动手搧她巴掌,夏尔雅气不过地还手,最後换来一脸抓痕和满手瘀伤。
那天晚上是她第二次看见车时勳动怒。
男孩子结束考试後就回图书馆找她,一见她满身伤痕,眼神瞬间成了天寒地冻。
他把她带回家擦药,花了半个小时从她口中问出伤了她的人是谁,然後就要她在家待着,手机拿了就要出门,夏尔雅拦住他,要他别替自己出头,换来他不谅解地斥责。
「夏尔雅,你是傻了吗?为什麽出事的时候没有联络我?为什麽我最初问起的时候说是自己弄伤的?为什麽从来不告诉我有人这麽欺负你?为什麽要瞒着我?」
她被骂得委屈,也不管他的责备是出於心疼还是其他,红着眼眶推开他,赌气离开,也不管他在後头说了几百声的道歉,一路上甩开了无数次他捉上来的手,兀自回了宿舍。
隔天男孩子没有出现在宿舍楼下,夏尔雅以为他要冷战,也就倔着X子自己去教室。
然而,整整三个小时必修课的期中考,车时勳都没有出现。
她起初还觉得他幼稚,竟为了吵架这点小事就不来考试,结果交卷以後,她才走出教室,就听见走廊上的人们议论纷纷,法学院前人cHa0聚集,中心伫立着两抹身影。
夏尔雅站在阶梯上,一眼就认出那两个人是车时勳和郑慧媛,她连忙上前,好不容易穿越重重人墙,就见男孩子从背包里拿出她过去收到的恐吓信和鬼娃娃,一个一个丢在郑慧媛眼前,最後拿出手机播放影片,影片里清清楚楚纪录下郑慧媛和另外五名nV孩在图书馆外头对她辱骂和动手的过程。
「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这样吗?因为得不到,所以要毁了其他人?」
车时勳从背包里拿出某一回连同割破的人偶放在她置物柜里,刀片上还沾染上红漆的美工刀,将刀锋朝向自己,递给了郑慧媛,「那不如毁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尔雅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更担心他会受伤,上前想要阻止,郑慧媛却一把扯过刀,扬手朝他挥去,当下她恐惧地本能闭上眼躲避,也听见围观群众惊怕的cH0U气声。
锋刃进b於x前,车时勳却面无表情,连眼都没眨。
「怎麽?需要我帮忙吗?」
男孩子温着声,抬手扣住郑慧媛的手腕,一寸一寸将刀刃扯向身T,刀锋划破衬衫,尖端没入x膛,血sE逐渐渲染开来,成了一片骇人的红。
郑慧媛吓得想松手逃离,车时勳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