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到……啊啊—!又被顶到了!好爽、好爽,怎么还没、没到第二棒,啊……!好深、好深!要被肏死了——
初原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看还有多远了,她只能垂着头,被男人的鸡巴顶着往前爬,艰难地挪动着步伐。浑浑噩噩被操了一路,突然一直在逼里肆虐冲撞的巨屌抽了出去,手腕上抓着她的力气也消失了一瞬,初原立刻就要软倒在地上了,然而一具火热的男性身躯强行捞起她的腰,贴着她的后背,又是一根跳动的鸡巴火急火燎地塞进来,一进来就掐着她的腰疯狂顶弄。一瞬间,初原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体育场上比赛,还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记忆混乱,她其实是在学校被人轮奸了。形状截然不同的两根鸡巴短时间内快速交替,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的初原呻吟着到达了顶端,软趴趴的手肘支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地上。
恍惚间,初原看到了看台上的同学们,他们都在为场上的运动员加油。有人在呐喊,有人在……?!为什么那么多人在看台上做爱?!这下给初原高潮中混沌的脑子打了一针清醒剂,她看见看台上的男男女女居然脱下了裤子在看台上乱交。男生们都站着,一边掐着身下女孩的腰撞击,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一边举着手喊加油。而女生们边挨肏,婉转在胯下呻吟,一边居然在挥舞着旗帜。上衣穿着打扮都正常的很,只有裤子全是半褪着,露出下体淫乱的交合。群体的操逼声居然此起彼伏传遍了整个操场,成了一种异样的鼓掌声。
一时间羞怯和感动的情绪交杂,初原从混沌的快感中艰难挣扎出来,一边耻着被迫听同学们在看台上做爱疯狂的操屄声,一边被男人插着往前爬,稍微爬慢些就要被狠顶进来的巨根戳到干呕。宫口在这样不懈的撞击下羞答答地开了一点点小口,可怖的茎头次次扎进去又退出来,初原的淫水流的更欢快了,湿湿滑滑地糊满了花穴,滑腻得身后全根抽出全根没入的鸡巴都要打滑。丑陋的玩意儿插在漂亮的小逼里,阳光给鸡巴打上一层油光水滑的膜。热乎乎,湿淋淋。
初原爬得双腿酸软不成样子,穴里的软肉被粗暴的男人撞得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裹着男人的阳具抽缩,一顶就是一哆嗦。好在是,终于到第四棒交接了,特训的效果到底是让体力提升了不少,初原被情欲和疲惫催得含不住舌头了,一截舌尖儿晃悠悠地吊在唇齿间,色情的要死。
第四棒的男生格外的凶悍,他似乎是要把初原做死在这里,癫狂地掐着腰拼命耸动,两个巨大的囊袋跟着拍击在鼓鼓涨涨的外花唇上,扇得那两片可怜的阴唇左右翻倒,脆弱地锅弄着男人的巨物。那根孽障一般的玩意次次借着淫液的润滑冲到狭小的子宫里,带着要顶穿的力度狠狠撞上去,再猛地整根抽出来,如此往复,速度快到几乎要出残影了,像是要生生把初原做成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初原被这样猛烈的肏弄顶得收不住了,她忍不住要挣扎,合拢腿想要稍微减缓一点被肏的速度,然而男人坚实有力的大腿狠狠卡在她的腿间,直接徒劳无功地被男人当成一块烂抹布一样往死里奸。
“快爬!骚货再敢夹腿试试!”
男人喘着粗气用力挺动着胯部,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住了初原的所有反抗和行动,只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在子宫上,逼她的本能往前逃离这根鸡巴。
初原感觉自己在努力地往前爬动,然而没爬动一步,似乎从身体最深处滑出去一点点的巨屌马上又跟上来,噗嗤又是到顶。她呻吟哭泣着,然而身后的男人完全不在意她的哀求,摸索着一巴掌扇在大开的逼唇上,直接扇到了本来藏在里面的小阴蒂。
“溅了我一手的骚水,爽死你了吧——呃!干死你!快爬!”男人左右开弓,扇得逼水四溅,阴蒂也被迫肿胀起来,被恶劣的男人一把掐住,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强行捏着它,逼迫初原往前窜了两步,但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并不愿意松开肉肉的阴蒂,于是被可怜地拉成长条状。逼里还塞着一根作恶的鸡巴,阴蒂又被这样疯狂刺激,初原直接瘫倒在地潮吹了。屄穴里喷出一股股花液,全部喷在了男人身上,又在跑道上留下一滩水洼。然而男人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暴奸着强行耸动着让她继续前行。
就这样,初原一边潮喷高潮一边抵达了终点。裁判吹哨的声音响起,名次已经定夺,一切都应该结束了,然而第四棒的运动员还插在她的逼里疯狂顶,她只能颤抖着接受浪潮一样的快感。直到志愿者们发现这边情况不对,强行把运动员拉开了,那根鸡巴也被迫退出了湿润柔软的逼。初原呆愣愣地被人搀扶起来,去卫生间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体,就被七手八脚地换上俯卧撑的辅助员专用服装,掺着来到了体育馆内。
田径赛事的时间突然被修改,初原只能挺着肿烂的逼去当辅助员,这次的服装就要内敛许多,长袖长裤都是严严实实的,只是在档部修剪了一个巴掌大的缺口。初原瘫倒在垫子上,脑子里还是翁鸣着,快感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她现在敏感得经不住刺激。
参赛的人员来了,男生的脸对着她的逼,初原是看不见他的脸的。但是她能听到男生的嗤笑声,“我说,顶着被人玩烂的逼来当辅助员,真是,”手指轻佻地拍打着红肿的蒂头,它暂时缩不回去,只能这样任人肆意玩弄。“这种烂逼谁要舔啊,都被男人操烂了。”
初原不想理他,她现在累的只想大睡一场,说什么都是虚妄的。烂就烂吧,反正比赛规则是能舔到就能计数,是个逼能用就行管那么多。
比赛一开始,男人撑在初原身上做俯卧撑,初原眯着眼睛想要睡觉,然而男人却不像是之前嫌弃的那样,猛扎进软烂的逼唇,狠狠地舔弄了一口。下巴处硬梆梆的骨头硌弄碾磨着缩不回去的阴蒂,舌头顺着花唇两侧吸弄,猝不及防地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涌出来的淫液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了,他蜷曲起舌头戳刺着穴道,舔弄着喝下了淫液。明明男人的身躯在视野里是一远一近,初原却感觉男人的舌头一直在穴里作乱。像条狗一样兴奋地趴在她的逼上又吸又咬,像是中了什么春药。舌头不太像男人粗硕的阴茎,虽然细很多,但胜在灵活,能够画着圈儿戳刺着敏感点,更别提恶劣的男人还要嘬她的阴蒂,整个逼都被迫贴平展开,以供男人玩弄。
又一次抵达高潮前,初原强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想,下次再也不参加什么劳什子校运会了,头一偏,人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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