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好、那就好。
—————
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第一次做这种社会性实践,总是听学姐说社会实践会比校内辛苦,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发泄欲望,经常有人坚持不下去,中途被带走的。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了,初原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议论。
“这屁股真骚,又白又软,干起来肯定爽。”
“霍,这水都流到腿根了,看起来就缺男人肏止止水啊。”
突然左边的女生发出一声凄婉的呻吟,随机就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男人粗悍的肏干顶得整个木板都开始摇晃,初原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他顶送的节奏。
岔开的心神一瞬间被拉回来,一只火热的手掌覆上了臀尖,她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也到了。男人的手指直直插进了禁闭的逼肉中,食指塞进穴口,摸到了一点点异样的滑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屄里还涂着药呢,就出来发骚,这么缺男人操?”低沉的调笑臊得初原脸蛋红红,大概哥哥昨天晚上给她上了药还没有完全吸收,残留的药膏还有一点融在柔软的内壁里。
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男人抽出逼里的手指,一只手扒开她肥厚的阴唇,一只手扶着自己紫黑的骇人鸡巴,没有一丝停顿就往里塞。没有爱抚的穴肉分泌出的水液实在是不够,一点点的湿意只能沾湿男人的龟头。那根鸡巴又实在是粗大,不够湿滑压根肏不进来。
只顶进去了半个小头,男人被夹得眉头紧皱,里面实在是太小了。他的鸡巴戳在上面,好像是在凌虐。
“怎么回事,逼这么小也敢出来发骚?”男人的手指夹着湿热的小阴唇,肉蒂被迫挤出来,被人一下一下地夹着亵玩。“给你松松小骚逼,放松!”
啪地一巴掌扇在颤动的屁股肉上,初原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她没忘记自己今天的扮演身份,咬着下唇羞涩地说:“客人请稍等……稍微玩一玩就很多水了……”
她知道自己穴口处有个很浅的敏感点,初原艰难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套弄着龟头深深浅浅地戳刺顶弄那个敏感的肉块。摇晃的屁股打着圈吞吃男人的鸡巴,没几下就撞软了腰。顶到敏感点的酸胀快意让小腹抽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水,刚刚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热乎乎的骚水,从穴口淌出来,沾得腿根湿淋淋的。
“水很多了,请客人——啊!”
初原话才说了一半,男人早就摁耐不住,挺着毒龙恶狠狠地干穿了肚腹。硕大的鸡巴强行塞进少女幼嫩的批里,穴口像皮筋一样紧紧箍在紫黑的玩意上。龟头顶着子宫口意味不明地磨,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不肏穿子宫看来是进不去了。
肏进去的男人开始发狂地顶,像发情期躁狂的公马骑跨小母马一样狠厉,胯下的大屌死命地往里撞,干得阴穴抖抖索索地抽搐。腰胯摆动的幅度大到快撞倒隔断的木板,初原被干得不住哭吟,嘴里断断续续乞求着男人慢一点。
客人才不管她在说什么,蓬勃燃烧的性欲已经烧穿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就想抓着着母狗的骚屁股,给她干穿!干烂!九浅一深的技法早都忘了,两只铁掌死攥住初原的腰,砰砰砰地往胯下撞,龟头次次狠顶宫口,撞得可怜的宫颈不住地后缩,躲避男人可怖的欲望。
四面八方都是女人婉转的呻吟,被男人干到崩溃的哭泣求饶,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简直响彻了整个公园。初原感觉自己全身都红透了,被男人干得两腿战栗,只能勉强挂在男人臂膀里挨肏。穴里的水压根夹不住,被男人干得四处喷溅,咕啾咕啾地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子宫打开!”一直肏不进去的客人恼得又抽她的臀肉,打得红颤颤。在这种露天的情景里,多人轮奸淫交的场合,初原总是避免不了紧张,抽缩的内壁夹着客人的鸡巴,随着急促的呼吸吮吸。
被持续撞击了百来下宫口,初原哭叫着想往前爬,她有种不详的预知。下一秒,男人的鸡巴悍然冲开了紧闭的宫颈,直直嵌入了幼小的子宫里。那一瞬间,微妙的痛楚混杂着惊天骇浪的快感,把初原打得失声了,她僵硬地趴在那,全身疯狂颤抖,小腿绷到极致,指尖无助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两眼翻白着被送上了高潮。
“嘶——爽死我了…!呃!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窄小的子宫本来只有可怜的一点,硬生生被男人的鸡巴撬开,塞了个拳头大的龟头,顶得初原快呕出来了。柔软的肚皮上都凸着一个可怖的幅度,男人残忍地拖拽着宫口,拉扯着一次次抽出撞入。
本来就在高潮的巅峰上飘着的初原被干得止不住颤抖,她很想逃开这要命的快感,但被紧固的身体完全无法挣扎,只能被迫瘫开躺在男人身下,被一次次地碾开侵占。
男人胯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体拍击的速度也越来越猛,额角都滴下热汗,夹着的毛绒尾巴早就被混杂的淫水沾湿,绒毛软塌塌无精打采地垂着。打桩一样猛插了上百下,男人收缩着臀肌,鸡巴肏到最深处,饱胀的囊袋贴着被撞肿的阴唇,抽缩着喷出一股股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