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香,不愧是雄虫,即使是肉棒也是香喷喷的,这么香是要勾引谁啊?!
霍利斯边用唇舌裹着肉棒,贪婪地舔着每一寸皮肤,一边在心里想着,没想到亚伯特那家伙吃得那么好啊,竟然拿到了谢椿阁下的第一次口交和做爱的机会。
谢椿顶了一下腰,让肉棒戳了一下他的喉咙,突然的戳动让喉咙飞快地收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霍利斯,像是发现了他的走神。
“额,嗯……”霍利斯蹙了一下眉,断眉本就让他看起来格外凶狠,此时蹙着眉看起来更加凶狠残忍,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战争机器,此时正在谢椿的胯下帮他舔着肉棒。
任何雄性都会有征服欲,尤其是征服一只凶悍的野兽,谢椿看着霍利斯,眼里带着兴致勃勃,有点想要看他哭出来怎么办?
谢椿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个容易发力的姿势,耸动着腰,肉棒恶劣地一个劲戳着软嫩的喉咙肉。
“额啊额……”霍利斯的眉头蹙得更紧,看上去更凶了,反胃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身为军雌他已经习惯了忍耐,这种不适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余光看见了谢椿狡黠的笑容,有点像是恶劣的猫。
对于虫族来说,任何一种兽族看上去都不算好看,也很少有虫族会觉得喜怒无常喜欢恶作剧的猫族可爱,可是霍利斯就是觉得此刻像是猫一样的谢椿可爱极了。
可爱,想要用肉穴把谢椿吸得哭出来。
伤口和鲜血无法让霍利斯闷哼一声,更何况谢椿阁下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舌头讨好地舔了舔肉棒上面的青筋,主动前后摆弄着脑袋,把肉棒吞得更深。
哇塞,有点惊喜,就像是那种刚把流浪的丧彪领回家它就会龇着尖锐的犬牙帮你叼拖鞋,谢椿又揉了揉刺刺的寸头,好乖好乖。
口交了许久,霍利斯吐出了肉棒,口水和粘液把他的嘴唇弄得脏兮兮的,随便一舔就用手去撸动着肉棒。
他的手上有很厚的茧子,看起来是征战过程中积累起来的,和肉棒一起摩擦的时候那种粗粝的感觉莫名有种爽感。
“舒服吗?明明阁下是有雌君的,可是现在肉棒却被邻居握着,阁下会觉得愧疚吗?还是会觉得更刺激了呢?”
手里的肉棒跳动了两下,铃口的粘液滴落了下来,霍利斯伸长了舌头舔掉了滴落下来的粘液,“嗯,看起来是更激动了。”
“阁下既然敢勾引一个军雌,想必一定做好了被榨干的准备了吧,我的生殖腔会把属于您的雌君的精液全部全部榨取干净的。”
霍利斯站了起来,把谢椿推倒在沙发上面,自己则是以骑乘的姿势让肉穴吞掉肉棒。
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很容易就一下子顶到了生殖腔的最深处,第一次被外物侵犯的生殖腔完全不合主人的坚硬意志,立刻就软弱地投向了,被顶得软乎乎地求饶。
“嘶,好烫好粗的肉棒,您的雌君可真是有福气,竟然能够当上您这样一位有着优质肉棒的雄虫阁下的雌君,还能够每天晚上尝到肉棒的滋味。”
怎么越说越来有股酸味呢?谢椿动了动腰,让肉棒小幅度地磨蹭着生殖腔,小口小口地喘息着,“雌君太忙了,他总是很忙,我想要和他交配,可他有的时候会被在中途被上司的电话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暧昧地抚摸着霍利斯的腹肌,手指像是有电流一样,在划过的时候手下的八块腹肌快速起伏着,像是承受不住了一般。
“我实在是太寂寞了,他被叫走之后我就只能独守空房,一个雄虫用手抚慰肉棒,难道其他的雄虫也会像我一样吗?被雌君冷淡地丢在孤寂的夜里?”
谢椿垂着眼睑,忧郁的眉间似蹙非蹙,像极了需要浇灌的枯萎的玫瑰花。
“当然不!这只能说明您的雌君不长眼睛,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宝贵的,才会让您这样的珍宝蒙尘!”霍利斯大腿发力,军雌的体力让他每次都能整根肉棒拔出又整根肉棒插入。
这种大开大合的抽插方式让生殖腔爽地颤抖,敏感地分泌出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随着淫水的积累越来越大。
“好爽,肉棒操得好深,哈啊……或许、呼,我该感谢您的雌君,要不是他我怎么会品尝到您的滋味,肉棒唔肉棒操到生殖腔最里面了!”
霍利斯的呻吟声完全不压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完全不过脑子地喊出来,淫词浪语毫不羞涩地喊出来。
他俯下身子在那具莹莹如玉的带着暧昧的粉色的身体上面留下一个吻痕,艳红的草莓印和身体纯洁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得霍利斯心里的欲火愈发旺盛,只能靠着扭动着屁股让生殖腔一次次吞下肉棒来缓解。
谢椿没有反对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依旧眯着眼睛喘息着动着腰,调整着肉棒的位置,让每一下插入都处于自己最舒服的角度。
做爱当然要让自己爽到,至于被他操着的雌虫爽没爽到,谢椿眯着眼睛看着满脸潮红爽得大声呻吟的霍利斯,双方都很开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