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两人过往的相处之中,陆连溪总是扮演长者的角色。
他自认为比乔松云大了几岁,社会经历又比他丰富,便总是想着在生活上可以给乔松云指点迷津。
他常常端起来的兄长姿态,在床笫之间却往往被击的细碎。
乔松云实在爱他沉迷情欲的模样,又对自己认识他晚了好几年这种事情格外介意,便在床上时常引导陆连溪说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事情。
包括但不限于,啃啮着他难耐昂起的下巴,挺着肉刃在湿软的后穴中碾磨戳刺,每每顶到他敏感的腺体又滑过,手不老实的在陆连溪的腹肌上摩挲,碰到淌着清液的前端又刻意避开。
乔松云沙哑着声音诱哄,陆连溪难招架他的路数,往往像只发情的野猫去蹭乔松云,感受身体里的凶器撑涨穴口,口中呢喃不清的说着:“老公…松云…肏进来,让我舒服,嗯…老公…”
乔松云不会这么早败阵,他知道自己耿耿于怀的是二人不大不小的年龄差,特别是陆连溪缄默的态度,让他时常恼火。
他不是圣人,不是君子,陆连溪避讳的,乔松云总要让他亲口将出来。
于是小陆连溪被快速地撸了几把又放开,越来越硬,而身后的穴口尽管翕张着挽留,依然没有得到抚慰,几经挣扎欲望终究是战胜了理智,小声的叫着:“哥哥…哥哥肏我,哥哥肏我后面的穴,哥哥快点。”
乔松云心满意足,听话狠狠的将人教训一顿,从没法射到射不出,任凭这人在他怀中哭叫挣扎,也丝毫不心软。
乔松云对于陆连溪在床事上的掌控,已经成为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所以哪怕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之下,陆连溪仍然没有忘记专属于二人的昵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连溪答应了乔松云玩游戏的要求,很快就后悔地说不出话。
他的双手被拷起来固定在头顶,金属制的分腿器闪着寒光,无情地把他略微红肿的穴口暴露在乔松云的眼下。性器根部被套上了橡胶环,此时挺立起来难受的要紧,被禁锢的地方敏感的不敢碰。
冰冷的润滑液从性器顶端淋下,套弄几下后就润透了,龟头的小孔水渍晶莹剔透,淫靡之中带了一些凌虐。
乔松云轻轻用手指绕着小孔打旋,陆连溪弓着腰试图去躲,空间有限,被身后的床垫抵着,他完全逃不出。
听到陆连溪的喘息声,乔松云啧了一声,紧接着拿出已经消毒好的口球,不由分说塞进陆连溪的嘴里,从后脑勺扣好系带。
紧接着拿出一根细长却略显粗粝的尿道棒,在经过润滑之后直直地刺入他的尿孔。
“唔…嗯!呜呜呜……”